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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张·古董传奇 第452章 。 巧换雍正官窑橄榄瓶【 上】

    老苏站在那件橄榄瓶前,目光在瓶身上来回游移,手指轻轻抚过釉面,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阵悸动。

    粉青釉的光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瓶身线条流畅,贯耳瓶的造型更是完美无缺,仿佛刚从窑中取出一般。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念头——这瓶子若是真品,那可真是捡了个天大的漏!可若是赝品……他不敢往下想。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传入耳中,有人低声赞叹,有人摇头质疑,老苏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原本志得意满的神情渐渐被一丝不安取代,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瓶口,指节微微发白。他反复打量着瓶底的款识,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可那字迹工整,釉色均匀,怎么看都不像是假货。然而,越是完美,他心中越是忐忑。

    “这瓶子……太新了。”有人低声说道,声音虽小,却像一根针扎进了老苏的心里。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陈晓伟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难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他咬了咬牙,心中一阵挣扎。若是现在放弃,岂不是白白错失良机?可若是坚持买下,万一是个坑,那可就血本无归了。

    他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原本坚定的目光变得游移不定,心中的自信也像被风吹散的烟雾,渐渐消散。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瓶子的光芒却像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底。

    “老苏,你怎么看?”旁边有人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

    老苏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一时语塞。他原本的志高意满,此刻已被犹豫和不安彻底取代。他低下头,再次看向那瓶子,心中五味杂陈,仿佛站在悬崖边缘,进退两难。

    “我看不行你就请张爷过来掌掌眼吧!”

    自从老苏大闹小卒斋后,陈晓伟迫于无奈,毕竟卖假货的名声传出去不好,退钱是不可能了,他放话让老苏随便挑选,只要他看好就行,好坏自负,不许找后账。

    古玩行有买定离手一说,也是这样从古至今不成文的规矩,然而老天眷顾,瞎猫碰见死耗子,真被老苏撞了大运。

    这件橄榄瓶是陈晓伟在鬼市八百淘的,因为大家都看新,他认为价格也不高,买回去插花也不错,毕竟釉水清澈。

    今天老苏心情大好,开门迎客就卖出了几件小物件,虽然价格不高,几千块,但对老苏来说,过程更重要。

    因此中午宴请几位同行,举杯交错,吹牛逼把酒言欢。清醒时都互爱互捧,几杯猫尿过后,老苏就炫耀起这件贯耳瓶,但是其中一位有些质疑,因此放话请破烂张过来掌眼。

    “放屁!”

    “他明白个蛋啊,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狗屎运而已,你以为他是什么好鸟。姥姥!几十万卖我的皮鞋油家具,现在还他妈掉漆那,前些天又骗走我一对沉香雕刻的酒杯,听说有客人出了五十万他都没卖。”

    老苏是酒精上头越说越气,一股脑把压在心里的话全说了。

    但冷静过后,虽然心有不悦对破烂张心怀芥蒂,但那小子的眼力却值得称赞。把酒杯一放:“也罢,我老苏也让你们看看我的眼力,这绝对是件官窑大漏。”

    与此同时!湖边的会所内警戒森严,只见冈本老儿贼眉鼠眼的打开一道暗门。

    冈本健次郎的密室深藏于地下,厚重的石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唯有几盏昏黄的烛火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那尊石佛头被安置在密室中央的石台上,佛面低垂,双目微阖,嘴角似笑非笑,仿佛在凝视着无尽的虚空。佛头的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与神秘。

    冈本健次郎盘坐在佛头前,双手合十,闭目凝神。他的呼吸渐渐放缓,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密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那是他特意点燃的,用以驱散心中的杂念。然而,每当他试图深入佛头的奥秘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推开,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横亘在他与真相之间。

    夜深人静时,冈本健次郎的梦境开始变得诡异而扭曲。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荒芜的沙漠中,四周狂风呼啸,黄沙漫天。远处,那尊石佛头悬浮在半空中,佛面缓缓转动,目光如炬,直刺他的灵魂。他想要靠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无数只苍白的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佛头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令人毛骨悚然。

    “你……逃不掉的……”佛头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

    冈本健次郎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衣衫。他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盯着密室中的佛头,仿佛那尊石像随时会活过来一般。烛火在风中摇曳,佛头的影子被拉得极长,仿佛一只巨大的手掌,正缓缓向他逼近。

    他站起身,走到佛头前,伸手触摸那冰冷的石面。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仿佛有一股电流顺着手指窜入体内。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古老的寺庙、诵经的僧人、燃烧的火焰……那些画面如同碎片般拼凑在一起,却又迅速消散,留下一片空白。

    “你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冈本健次郎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他决定不再等待,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滴落在佛头的额头上,顺着裂纹缓缓流淌。密室内突然响起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烛火剧烈摇晃,影子在石壁上扭曲变形,仿佛无数鬼魅在舞动。

    冈本健次郎的瞳孔猛然收缩,他看到佛头的双眼缓缓睁开,两道幽绿的光芒从中射出,直刺他的灵魂。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动弹不得。耳边响起一阵低语,那声音既像是佛经的诵唱,又像是恶魔的诅咒,令他头痛欲裂。

    “你……终于来了……”佛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诡异的愉悦。

    冈本健次郎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尽的漩涡。在最后的清醒时刻,他仿佛看到佛头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密室内恢复了寂静,烛火重新稳定下来。冈本健次郎倒在地上,呼吸微弱,脸色苍白如纸。而那尊石佛头依旧静静地矗立在石台上,双目微阖,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然而,铁皮房里的破烂张却一夜无眠,瞎眼赵的状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虽然有黄仙的药方,但最后一位药引老皮子却没说,让他自己参透。

    辗转难眠,烟雾缭绕,十几个平方的铁皮房内烟雾蒸腾,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位大仙要飞升呐,还有好心的晨练大妈拨打了火警电话……

    实在是睡不着。这么多年,可以说一路走来他的成绩单里都有瞎眼赵的影子,从初出茅庐的龙首山脚下古玩地摊,后来到盛京城内的指点迷津,出钱出力才有的胜德堂老店,他也见证了曾经胜德堂的荣耀。

    现在小人得势,陈世楣大权在握,身边莺歌燕舞,整日花天酒地,赵一笑自顾不暇,寸步不离的照顾老爹瞎眼赵,也被磨的抑郁成疾。

    大唐佛头又被冈本一行人盗走,也没证据,只能忍气吞声,等待时机,多事之秋,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令破烂张焦头烂额。

    “麻痹的谁啊,大清早的打电话,你小爷我睡着了,有事明天说。”

    就在思绪之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按下了接听键就是一通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