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战国当间谍 第30章 动机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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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你为何放他们离开了。”宋赫家的管家宋扬开口询问道。
“你想说的是万一他们是骗我，怎么办，是吧？”宋赫很明白宋扬究竟想说什么。
“是，毕竟给了他们那么多钱财，如果他们就此离开了……”
“我倒是希望他们离开。”宋赫说道。
“啊？”
宜阳城内的铸剑水平怎样，宋赫是属于最为清楚的，甚至这周边几个诸侯国，能铸造出什么样品质的铁剑，他也是心里有底的。
然而，姜出的出现，所带来的秘物，让宋赫所掌握的情况出现了颠覆，这个秘物对铸剑的影响有多大，他完全不清楚。
而如果不知道情况如何，他就完全没办法控制所铸之剑的水平，也就没办法拿出最好的铁剑。
将这个变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宋赫才能够一直在铸造铁剑上获利。他要的并不是什么配方或者秘物，而是将其彻底掌握在自己手里面。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是消除变数，而不是真的去搞什么提升铸剑水平的东西。
所以，姜出不管是不是骗他，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姜出还有秘物拿回来给他，或者姜出就此不回来了，他都能接受。
拿回秘物，他是这一片能拿出最好铁剑的人，秘物拿不回来了，他同样还是这一片能拿出最好铁剑的人。
至于在姜出身上的损耗，看上去是很多，但只要维持住自己能铸造出最好铁剑的名声和地位，早晚是能够赚回来的。
甚至，会赚的更多。
应该说，宋赫的确是聪明之人，哪怕他并不清楚垄断带来巨额收益之类的理论，但是赚钱的敏锐感，让他明白应该怎么做，才能获取到最大的利益。
宋赫并没有跟宋扬解释其中的道理，在他看来，对方理解不理解都没有什么影响，只要能够老老实实的按照自己的吩咐做事，就完全可以了。
“走吧，去看看那些铁匠，”宋赫转身说道，“看他们锻造出来的铁剑如何，也试试拿到的秘物，看是不是真的能够提升铁剑质量。”
……
“他是不是已经识破我们身份了？”卫婉首先说出了疑惑，毕竟，她完全没想到宋赫会放任他们离开。
如果宋赫在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秦谍的身份，也知道他们的目标就是自身的话，必然会不介意放任他们离开，因为他会很清楚，他们不会离开。
姜出摇了摇头，宋赫绝对是一个聪明人，而对他们来说，一个聪明人便意味着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我们真正的身份，就不会一人前来求见了。”
“难道是在交谈的过程中，我们露出了什么破绽？”卫婉皱着眉头问道，这一次确实是有些仓促，有些事情做的也并不是那么完善，碰上一个精于此道的人，绝对是能够一眼识破他们的伪装。
“也不像，”姜出继续摇头，“他给我的感觉像是并不在乎我们的身份，我们的身份真也好，假也好，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让我们离开，难道他真的是那种愿意相信别人的谦谦君子？”
卫婉的疑惑也是姜出心中的问题，他在游敢提出不带钱币回去就不走的情况，阻止了双方的继续交易，没想到宋赫经过短暂的考虑之后，竟然让他们带着钱币离开，只要到时候把对应的秘物拿回来就好。
甚至，连监察他们的人都没有，仿佛确认他们一定不会带着钱币逃走一样。
“绝对不是！”姜出对此倒是很确认，哪怕谦谦君子涉及到这么多钱财，也不会表现得像是宋赫那样。
“那是什么呢？”
“或者，他就是想要我们离开？”游敢插嘴说道。
“原因呢？”姜出看向游敢问道，游敢最近的表现，已经让他无法把他当作是一个孩子了。
“他从一开始就说了让我们安全离开。”
“恩？”
姜出顿时回想起宋赫求见时所说的话，让他们安全的离开宜阳城，站在姜出的角度来看，他想的当然是骗完之后能够安全的离开，不会被他们所欺骗的人纠缠。
因此，在宋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就没有多想。毕竟，不管是是他真正的秦谍身份还是所假扮的身份，都是想要安全的离开。
当一件事情符合原本的做事逻辑的时候，任何人都下意识地不会去考虑这些东西。
“对他来说，我们离开才是有好处的，我们离开了也就没有了秘物，然后所带来的好处要比我们在的时候多的多。”姜出缓缓地说道，“所以，他才会想要全部的秘物，不准我们再拿出来。”
根据游敢的想法，姜出倒是梳理出来了一个貌似合理的理由，但也只能是貌似合理。
“但是，为什么呢？”卫婉还是没弄清宋赫这样做的动机。
他们离宋赫的真实动机就差一层窗户纸，只是他们不清楚宋赫究竟是做什么的，因此，在这方面也就难以想清楚。
看到另外两个人都看向自己，游敢在两个人的目光下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
“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一次也算是达成了自己目的，最少是接触到了宋赫，”姜出说道，“至于户在不在宋赫的手上，如果在的话，又会被对方安置在哪里，这就是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了。”
“时间紧迫，我们分头去采买所需要的东西，然后游敢你这边重新制作，我们要尽快返回宜阳，借着接触的机会，彻底弄清楚对方是究竟在做什么。”
“以及，户到底是在哪里，是什么情况。”
“好。”卫婉接受了姜出的提议，现在确实不是探究宋赫动机的时候，“不过，我觉得这一次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收获，那就是进出宜阳的密道，这怕是对秦军夺取宜阳大有好处。”
姜出看了一眼卫婉，刚刚卫婉那句话里面，似乎很确信秦军会夺取宜阳，而这样的消息他并不知晓，那么，卫婉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而他们的目标——户，仅仅是一个秦军谍侯那样简单么？
“你想说的是万一他们是骗我，怎么办，是吧？”宋赫很明白宋扬究竟想说什么。
“是，毕竟给了他们那么多钱财，如果他们就此离开了……”
“我倒是希望他们离开。”宋赫说道。
“啊？”
宜阳城内的铸剑水平怎样，宋赫是属于最为清楚的，甚至这周边几个诸侯国，能铸造出什么样品质的铁剑，他也是心里有底的。
然而，姜出的出现，所带来的秘物，让宋赫所掌握的情况出现了颠覆，这个秘物对铸剑的影响有多大，他完全不清楚。
而如果不知道情况如何，他就完全没办法控制所铸之剑的水平，也就没办法拿出最好的铁剑。
将这个变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宋赫才能够一直在铸造铁剑上获利。他要的并不是什么配方或者秘物，而是将其彻底掌握在自己手里面。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是消除变数，而不是真的去搞什么提升铸剑水平的东西。
所以，姜出不管是不是骗他，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姜出还有秘物拿回来给他，或者姜出就此不回来了，他都能接受。
拿回秘物，他是这一片能拿出最好铁剑的人，秘物拿不回来了，他同样还是这一片能拿出最好铁剑的人。
至于在姜出身上的损耗，看上去是很多，但只要维持住自己能铸造出最好铁剑的名声和地位，早晚是能够赚回来的。
甚至，会赚的更多。
应该说，宋赫的确是聪明之人，哪怕他并不清楚垄断带来巨额收益之类的理论，但是赚钱的敏锐感，让他明白应该怎么做，才能获取到最大的利益。
宋赫并没有跟宋扬解释其中的道理，在他看来，对方理解不理解都没有什么影响，只要能够老老实实的按照自己的吩咐做事，就完全可以了。
“走吧，去看看那些铁匠，”宋赫转身说道，“看他们锻造出来的铁剑如何，也试试拿到的秘物，看是不是真的能够提升铁剑质量。”
……
“他是不是已经识破我们身份了？”卫婉首先说出了疑惑，毕竟，她完全没想到宋赫会放任他们离开。
如果宋赫在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秦谍的身份，也知道他们的目标就是自身的话，必然会不介意放任他们离开，因为他会很清楚，他们不会离开。
姜出摇了摇头，宋赫绝对是一个聪明人，而对他们来说，一个聪明人便意味着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我们真正的身份，就不会一人前来求见了。”
“难道是在交谈的过程中，我们露出了什么破绽？”卫婉皱着眉头问道，这一次确实是有些仓促，有些事情做的也并不是那么完善，碰上一个精于此道的人，绝对是能够一眼识破他们的伪装。
“也不像，”姜出继续摇头，“他给我的感觉像是并不在乎我们的身份，我们的身份真也好，假也好，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让我们离开，难道他真的是那种愿意相信别人的谦谦君子？”
卫婉的疑惑也是姜出心中的问题，他在游敢提出不带钱币回去就不走的情况，阻止了双方的继续交易，没想到宋赫经过短暂的考虑之后，竟然让他们带着钱币离开，只要到时候把对应的秘物拿回来就好。
甚至，连监察他们的人都没有，仿佛确认他们一定不会带着钱币逃走一样。
“绝对不是！”姜出对此倒是很确认，哪怕谦谦君子涉及到这么多钱财，也不会表现得像是宋赫那样。
“那是什么呢？”
“或者，他就是想要我们离开？”游敢插嘴说道。
“原因呢？”姜出看向游敢问道，游敢最近的表现，已经让他无法把他当作是一个孩子了。
“他从一开始就说了让我们安全离开。”
“恩？”
姜出顿时回想起宋赫求见时所说的话，让他们安全的离开宜阳城，站在姜出的角度来看，他想的当然是骗完之后能够安全的离开，不会被他们所欺骗的人纠缠。
因此，在宋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就没有多想。毕竟，不管是是他真正的秦谍身份还是所假扮的身份，都是想要安全的离开。
当一件事情符合原本的做事逻辑的时候，任何人都下意识地不会去考虑这些东西。
“对他来说，我们离开才是有好处的，我们离开了也就没有了秘物，然后所带来的好处要比我们在的时候多的多。”姜出缓缓地说道，“所以，他才会想要全部的秘物，不准我们再拿出来。”
根据游敢的想法，姜出倒是梳理出来了一个貌似合理的理由，但也只能是貌似合理。
“但是，为什么呢？”卫婉还是没弄清宋赫这样做的动机。
他们离宋赫的真实动机就差一层窗户纸，只是他们不清楚宋赫究竟是做什么的，因此，在这方面也就难以想清楚。
看到另外两个人都看向自己，游敢在两个人的目光下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
“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一次也算是达成了自己目的，最少是接触到了宋赫，”姜出说道，“至于户在不在宋赫的手上，如果在的话，又会被对方安置在哪里，这就是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了。”
“时间紧迫，我们分头去采买所需要的东西，然后游敢你这边重新制作，我们要尽快返回宜阳，借着接触的机会，彻底弄清楚对方是究竟在做什么。”
“以及，户到底是在哪里，是什么情况。”
“好。”卫婉接受了姜出的提议，现在确实不是探究宋赫动机的时候，“不过，我觉得这一次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收获，那就是进出宜阳的密道，这怕是对秦军夺取宜阳大有好处。”
姜出看了一眼卫婉，刚刚卫婉那句话里面，似乎很确信秦军会夺取宜阳，而这样的消息他并不知晓，那么，卫婉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而他们的目标——户，仅仅是一个秦军谍侯那样简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