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界征途 第939章 能量石
第939章 能量石
因此，每一次的战斗，恩佐都尽可能使用自己的魔力。
反正在拥有魔力结晶的情况下，恩佐无论消耗多少魔力，想要恢复，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进入灵界虚无之地前，恩佐从未考虑过，自己竟有一天，会在战斗中考虑如何节省魔力。
轰隆隆！
远处，体型宛如小山一般的千足巨蛛，已经迈动着缓慢的步伐，朝着格罗营地走来。
“黑暗冲击！”
城墙上，恩佐面无表情，手中魂之骨魔杖一顿，黑暗能量顿时化作漩涡，朝着千足巨蛛冲击过去。
嘭！
只听到一声巨响，千足巨蛛庞大躯体在黑暗冲击之下，一条条腿骨纷纷折断，犹如坍塌的房租一般。
嗷呜！
周围，眼见千足巨蛛被击倒，狼魔们纷纷发出嚎叫之声，猩红的眼珠，死死注视着格罗营地的方向。
城墙上，恩佐若有所思。
看来，虽然外在形态有所差别，但灵界的不死生物之间，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因此，千足巨蛛遭到攻击，狼魔们也感同身受。
正当恩佐思索之际，千足巨蛛已经缓缓站了起来，狰狞的口器之中，忽然吐出无数条蛛丝。
顷刻之间，千丝万缕的白色蛛丝，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笼罩了整个格罗营地，仿佛化作巨大的虫茧一般。
紧接着，蛛丝浮现出银色光泽。
被蛛丝困住的格罗营地，就仿佛一座巨大的鸟笼，恩佐眉头一挑，双目中迸发出银色光泽。
顷刻之间，能量扩散开来！
无形的能量波动，在一瞬之间，便将周围蛛丝全部震断，同时，恩佐周身也再度涌起黑色雾气。
“看来，不使出点真本事，想要对付你是不太容易了！”
原地，恩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同为五阶生命体，千足巨蛛在虚无之地拥有不死特性加持，恩佐虽然有心想要保留魔力，但若是太过压制，恐怕也无法击败这头千足巨蛛。
“既然如此，便速战速决吧！”
恩佐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坚定的光泽，而后挥动手中魔杖，阴影双翼在身后浮现。
下一刻，恩佐凌空而起。
“恩佐阁下……”
这时候，修斯巫师脸色微变，犹豫着高声道“：请小心一点，不要离开格罗营地的范围！”
“否则，在黑暗天灾之下，你是无法击败千足巨蛛的！”
“我明白。”
听到修斯巫师的声音，恩佐微微颔首，目光直视着千足巨蛛，对方作为灵界本土生物，似乎并不受黑暗天灾的影响。
“火焰之力！”
半空中，恩佐口吐音节，周身顿时有火焰燃烧起来，作为拥有十四界之力加持的圣魂巫师，即便在多元宇宙所有五阶生命体之中，恩佐的实力都是顶级。
轰！
随着火焰三界的力量被释放出来，炽热的光芒也随之爆发，火焰驱散了周围无尽的黑暗，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下一刻，火焰尽数熄灭。
“怎么会……”
恩佐微微皱眉，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凝重的表情，而后，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泽。
紧接着，恩佐若有所思。
“黑暗天灾的影响吗？”
恩佐口中喃喃自语，虚无之地的黑暗天灾，是一种十分恐怖的现象，这种力量仿佛抽走了灵界一切光芒。
而恩佐使用的火焰之力，其根本来源于火焰三界，在灵界之中，任何世界之力都将受到无限的压制。
因此，火焰三界的力量，与外界相比也有很大的区别。
“恩佐阁下。”
这时候，正当恩佐思索之际，耳畔再度传来修斯巫师的声音，道“：灵界是多元宇宙最为诡异的位面。”
“在这里，所有力量都将被扭曲！”
“即便你是征服者巫师，也不要轻易使用世界之心的力量，否则伱所掌控的世界也可能被灵界所影响！”
听到修斯巫师的提醒，恩佐心中猛然一惊。
“灵界诅咒的力量，连外界都会受到影响吗？”
恩佐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而后，他立刻使用芯片的搜索功能，试图寻找关于灵界的更多信息，在得到确切的说法后，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原来，灵界的规则特殊。
作为一个征服者巫师，想要将自己麾下世界的力量投放到灵界，就必须通过规则的约束。
而经过灵界规则的扭曲，强大的世界之心力量，即便能投放到灵界，也必然所剩无几。
简单而言，恩佐在灵界之中，虽然可以使用世界之心的力量，但从麾下位面抽取的力量，投放到灵界之后，十成力量最多剩下一成。
至于剩下的能量，则将全部被灵界吞噬！
“竟然还有这样的规则？”
恩佐微微皱起眉头，对于灵界也变得更加忌惮。
虚无之地种种特殊规则，每一个都限制了自己的力量，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恩佐强于千足巨蛛，想要对付它也将成为不容易的事情。
“灵界会吞噬能量吗？”
恩佐眼眸微微闪烁，心中泛起一丝思索之意。
整个多元宇宙之中，巫师世界号称最强大的文明，在三个纪元的征途中，文明的火种几乎已经遍布宇宙，可对于灵界却从未有过远征计划。
原因无他，实在是灵界的规则太过奇特。
就算是强入圣魂巫师，乃至无尽巫师，一旦进入灵界，也将会被灵界特殊的规则所约束。
在这样的前提下，灵界俨然已经成为多元宇宙真正的禁区。
半空中，恩佐面色不断变幻。
灵界的奇特之处，他已经渐渐有所感受，然而，更令恩佐无法理解的却是，深渊世界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会让卡尔文等巫师都卷入灵界之中。
“难道……灵界与深渊，还存在着某种联系？”
恩佐心中念头闪烁。
“小心！”
忽然，耳畔传来修斯巫师的惊呼，恩佐猛然抬头，却见之前还一片漆黑的天空，此刻竟不知为何，化作一片血红。
紧接着，血色苍穹之上，缓缓浮现出赤红漩涡。
数之不尽的怪物，从赤红漩涡中飞了出来。
下一刻，它们犹如蝙蝠般袭来。
“开启巫阵！！！”
城墙上，感受到那些赤红怪物的威势，修斯巫师立刻低吼一声，其他巫师们立刻将格罗营地的巫阵开启到极致。
“这又是什么东西？”
恩佐抬起头，目光朝着天空中的红色漩涡望去。
只见红色漩涡之中，一只只怪物接二连三飞出来。
那些怪物的体型与正常人类差不多，全身皮肤赤红色，身后长着狰狞肉翼，在天空中发出一阵阵刺耳叫声。
“吸血鬼？”
望着天空中的红色怪物，恩佐脸上浮现出思索之色，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阴影世界的吸血鬼一族。
然而，这些赤红怪物看上去，虽然与吸血鬼极为相似，但仔细对此，却也有一些差别。
“芯片，扫描对此！”
恩佐心中下达命令，用芯片扫描红色漩涡中出现的怪物，同时通过大数据库进行对比。
很快，恩佐得到了信息。
然而，通过芯片给出的信息，眼前这群赤红怪物，竟然与吸血鬼一族，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程度。
只不过，并非现在的吸血鬼一族。
“原生种？”
恩佐微微皱起眉头，根据芯片的数据对此，眼前这种赤红怪物，竟然是一群原生种吸血鬼。
然而，根据恩佐的了解。
在上古时代的第二纪元时代，原生种吸血鬼早就已经被巫师文明灭绝，如今遍布多元宇宙的吸血鬼，都只是有一部分原生种血脉的二代吸血鬼，甚至三代吸血鬼。
至于原生种吸血鬼，早就已经彻底绝迹。
甚至，在巫师世界至高议会的物种收藏库之中，都没有原生种吸血鬼，有的只是一些利用原生种吸血鬼，通过基因手段繁殖出来的二代吸血鬼而已。
可如今，恩佐却在灵界之中，遇到了原生种吸血鬼。
“难道……当初在上古时代，有一批原生种吸血鬼，为了躲避巫师文明的追杀，而逃到了灵界虚无之地？”
恩佐微微皱眉起眉头。
即便作为五阶圣魂巫师，在见到眼前这群原生种吸血鬼后，恩佐内心也不免泛起几分波澜。
“修斯阁下。”
半空中，恩佐转过头，对着不远处的修斯巫师问道“：之前的时候，这群怪物也袭击过格罗营地吗？”
“从未见过的怪物。”
修斯巫师摇了摇头，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凝重之色，沉声道“：我来到灵界虚无之地，也有几千年时间。”
“可却从未见过这种生物。”
“恩佐阁下，你知道这种生物的种族名称吗？”
修斯巫师的话，让恩佐心底一沉，想不到，就连格罗营地的巫师们，也是初次面对这些原生种吸血鬼的袭击。
“原生种吸血鬼？”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透着一丝诧异，恩佐转头目光望去，却见如同干尸般的欧卡论巫师，不知何时出现在城墙上。
“欧卡伦阁下见过这些怪物？”恩佐眉头一挑。
格罗营地的建造者，是圣魂巫师格罗，然而在很多年以前，这位圣魂巫师便已经陨落消亡。
因此，如今的格罗营地，欧卡伦才是最年长的巫师。
同时，他被困在灵界的时间，也是整个格罗营地最长的，至今足足有将近五千年之久。
“从未见过。”
听到恩佐的询问，欧卡伦巫师却摇了摇头，眼底闪过异样光泽，望着天空中出现的一群原生种吸血鬼。
“这种生物不是早就已经灭绝了吗？”
欧卡伦巫师的语气中，也透着几分不可思议，作为老牌圣魂巫师，欧卡伦掌握着很多知识与信息，在他的认知中，早在上古时代，原生种吸血鬼就已经被巫师文明赶尽杀绝。
如今，遍布多元宇宙的吸血鬼，都不是原生种吸血鬼。
眼前这群赤红怪物，和原生种吸血鬼有着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相似度，纵然是欧卡伦巫师，也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难道，当初吸血鬼被至高议会灭族的时候，有一群原生种吸血鬼逃到了灵界之中？”
欧卡伦巫师推测道。
“或许……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恩佐微微点头，内心的想法与欧卡伦巫师一样，都觉得漩涡中出现的原生种吸血鬼，都是上古时代逃到灵界的。
然而，如果这样的说法成立，那么这群原生种吸血鬼，在灵界之中岂不是已经存在一个纪元以上的时间。
半空中，恩佐面色变幻不定。
他莫名感受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强压下心底的悸动，目光朝着天空中赤红漩涡望去。
无论这群原生种吸血鬼起源于何地。
此刻，既然他们已经出现在格罗营地之外，那么对于格罗营地的巫师们来说，便是必须对付的敌人。
刷！
与此同时，随着天空之上红光一闪，那团传送了无数吸血鬼的漩涡，也随之消失不见。
数以千计的吸血鬼，就这样在半空中展动着翅膀。
下一刻，一头相比于普通吸血鬼，体型更加庞大的原生种吸血鬼，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紧接着，大量吸血鬼纷纷朝着格罗营地袭来。
“开启巫阵！”
眼见吸血鬼们发动了进攻，欧卡伦巫师果断下达命令，让格罗营地的巫师们将巫阵开启。
顿时，无形的光芒一阵闪烁。
紧接着，整个格罗营地的周围，都被一层光芒保护，吸血鬼们的袭击也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嘭嘭嘭！
一头头吸血鬼撞击着格罗营地的巫阵防护罩，发出一阵阵声响，与此同时营地外面的狼魔们，也如同受到某种意志的命令，朝着格罗营地发起了激烈的冲锋。
“怎么会这样？”
修斯巫师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异之色，似乎不明白，为何狼魔与这群原生种吸血鬼的进攻会如此激烈。
“有什么问题吗？”恩佐有些不解。
灵界的不死生物，与外来者之间，本来就是天然的敌对关系，狼魔与这些原生种吸血鬼袭击格罗营地，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何修斯巫师表现的如此惊讶。
因此，每一次的战斗，恩佐都尽可能使用自己的魔力。
反正在拥有魔力结晶的情况下，恩佐无论消耗多少魔力，想要恢复，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进入灵界虚无之地前，恩佐从未考虑过，自己竟有一天，会在战斗中考虑如何节省魔力。
轰隆隆！
远处，体型宛如小山一般的千足巨蛛，已经迈动着缓慢的步伐，朝着格罗营地走来。
“黑暗冲击！”
城墙上，恩佐面无表情，手中魂之骨魔杖一顿，黑暗能量顿时化作漩涡，朝着千足巨蛛冲击过去。
嘭！
只听到一声巨响，千足巨蛛庞大躯体在黑暗冲击之下，一条条腿骨纷纷折断，犹如坍塌的房租一般。
嗷呜！
周围，眼见千足巨蛛被击倒，狼魔们纷纷发出嚎叫之声，猩红的眼珠，死死注视着格罗营地的方向。
城墙上，恩佐若有所思。
看来，虽然外在形态有所差别，但灵界的不死生物之间，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因此，千足巨蛛遭到攻击，狼魔们也感同身受。
正当恩佐思索之际，千足巨蛛已经缓缓站了起来，狰狞的口器之中，忽然吐出无数条蛛丝。
顷刻之间，千丝万缕的白色蛛丝，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笼罩了整个格罗营地，仿佛化作巨大的虫茧一般。
紧接着，蛛丝浮现出银色光泽。
被蛛丝困住的格罗营地，就仿佛一座巨大的鸟笼，恩佐眉头一挑，双目中迸发出银色光泽。
顷刻之间，能量扩散开来！
无形的能量波动，在一瞬之间，便将周围蛛丝全部震断，同时，恩佐周身也再度涌起黑色雾气。
“看来，不使出点真本事，想要对付你是不太容易了！”
原地，恩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同为五阶生命体，千足巨蛛在虚无之地拥有不死特性加持，恩佐虽然有心想要保留魔力，但若是太过压制，恐怕也无法击败这头千足巨蛛。
“既然如此，便速战速决吧！”
恩佐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坚定的光泽，而后挥动手中魔杖，阴影双翼在身后浮现。
下一刻，恩佐凌空而起。
“恩佐阁下……”
这时候，修斯巫师脸色微变，犹豫着高声道“：请小心一点，不要离开格罗营地的范围！”
“否则，在黑暗天灾之下，你是无法击败千足巨蛛的！”
“我明白。”
听到修斯巫师的声音，恩佐微微颔首，目光直视着千足巨蛛，对方作为灵界本土生物，似乎并不受黑暗天灾的影响。
“火焰之力！”
半空中，恩佐口吐音节，周身顿时有火焰燃烧起来，作为拥有十四界之力加持的圣魂巫师，即便在多元宇宙所有五阶生命体之中，恩佐的实力都是顶级。
轰！
随着火焰三界的力量被释放出来，炽热的光芒也随之爆发，火焰驱散了周围无尽的黑暗，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下一刻，火焰尽数熄灭。
“怎么会……”
恩佐微微皱眉，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凝重的表情，而后，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泽。
紧接着，恩佐若有所思。
“黑暗天灾的影响吗？”
恩佐口中喃喃自语，虚无之地的黑暗天灾，是一种十分恐怖的现象，这种力量仿佛抽走了灵界一切光芒。
而恩佐使用的火焰之力，其根本来源于火焰三界，在灵界之中，任何世界之力都将受到无限的压制。
因此，火焰三界的力量，与外界相比也有很大的区别。
“恩佐阁下。”
这时候，正当恩佐思索之际，耳畔再度传来修斯巫师的声音，道“：灵界是多元宇宙最为诡异的位面。”
“在这里，所有力量都将被扭曲！”
“即便你是征服者巫师，也不要轻易使用世界之心的力量，否则伱所掌控的世界也可能被灵界所影响！”
听到修斯巫师的提醒，恩佐心中猛然一惊。
“灵界诅咒的力量，连外界都会受到影响吗？”
恩佐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而后，他立刻使用芯片的搜索功能，试图寻找关于灵界的更多信息，在得到确切的说法后，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原来，灵界的规则特殊。
作为一个征服者巫师，想要将自己麾下世界的力量投放到灵界，就必须通过规则的约束。
而经过灵界规则的扭曲，强大的世界之心力量，即便能投放到灵界，也必然所剩无几。
简单而言，恩佐在灵界之中，虽然可以使用世界之心的力量，但从麾下位面抽取的力量，投放到灵界之后，十成力量最多剩下一成。
至于剩下的能量，则将全部被灵界吞噬！
“竟然还有这样的规则？”
恩佐微微皱起眉头，对于灵界也变得更加忌惮。
虚无之地种种特殊规则，每一个都限制了自己的力量，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恩佐强于千足巨蛛，想要对付它也将成为不容易的事情。
“灵界会吞噬能量吗？”
恩佐眼眸微微闪烁，心中泛起一丝思索之意。
整个多元宇宙之中，巫师世界号称最强大的文明，在三个纪元的征途中，文明的火种几乎已经遍布宇宙，可对于灵界却从未有过远征计划。
原因无他，实在是灵界的规则太过奇特。
就算是强入圣魂巫师，乃至无尽巫师，一旦进入灵界，也将会被灵界特殊的规则所约束。
在这样的前提下，灵界俨然已经成为多元宇宙真正的禁区。
半空中，恩佐面色不断变幻。
灵界的奇特之处，他已经渐渐有所感受，然而，更令恩佐无法理解的却是，深渊世界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会让卡尔文等巫师都卷入灵界之中。
“难道……灵界与深渊，还存在着某种联系？”
恩佐心中念头闪烁。
“小心！”
忽然，耳畔传来修斯巫师的惊呼，恩佐猛然抬头，却见之前还一片漆黑的天空，此刻竟不知为何，化作一片血红。
紧接着，血色苍穹之上，缓缓浮现出赤红漩涡。
数之不尽的怪物，从赤红漩涡中飞了出来。
下一刻，它们犹如蝙蝠般袭来。
“开启巫阵！！！”
城墙上，感受到那些赤红怪物的威势，修斯巫师立刻低吼一声，其他巫师们立刻将格罗营地的巫阵开启到极致。
“这又是什么东西？”
恩佐抬起头，目光朝着天空中的红色漩涡望去。
只见红色漩涡之中，一只只怪物接二连三飞出来。
那些怪物的体型与正常人类差不多，全身皮肤赤红色，身后长着狰狞肉翼，在天空中发出一阵阵刺耳叫声。
“吸血鬼？”
望着天空中的红色怪物，恩佐脸上浮现出思索之色，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阴影世界的吸血鬼一族。
然而，这些赤红怪物看上去，虽然与吸血鬼极为相似，但仔细对此，却也有一些差别。
“芯片，扫描对此！”
恩佐心中下达命令，用芯片扫描红色漩涡中出现的怪物，同时通过大数据库进行对比。
很快，恩佐得到了信息。
然而，通过芯片给出的信息，眼前这群赤红怪物，竟然与吸血鬼一族，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程度。
只不过，并非现在的吸血鬼一族。
“原生种？”
恩佐微微皱起眉头，根据芯片的数据对此，眼前这种赤红怪物，竟然是一群原生种吸血鬼。
然而，根据恩佐的了解。
在上古时代的第二纪元时代，原生种吸血鬼早就已经被巫师文明灭绝，如今遍布多元宇宙的吸血鬼，都只是有一部分原生种血脉的二代吸血鬼，甚至三代吸血鬼。
至于原生种吸血鬼，早就已经彻底绝迹。
甚至，在巫师世界至高议会的物种收藏库之中，都没有原生种吸血鬼，有的只是一些利用原生种吸血鬼，通过基因手段繁殖出来的二代吸血鬼而已。
可如今，恩佐却在灵界之中，遇到了原生种吸血鬼。
“难道……当初在上古时代，有一批原生种吸血鬼，为了躲避巫师文明的追杀，而逃到了灵界虚无之地？”
恩佐微微皱眉起眉头。
即便作为五阶圣魂巫师，在见到眼前这群原生种吸血鬼后，恩佐内心也不免泛起几分波澜。
“修斯阁下。”
半空中，恩佐转过头，对着不远处的修斯巫师问道“：之前的时候，这群怪物也袭击过格罗营地吗？”
“从未见过的怪物。”
修斯巫师摇了摇头，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凝重之色，沉声道“：我来到灵界虚无之地，也有几千年时间。”
“可却从未见过这种生物。”
“恩佐阁下，你知道这种生物的种族名称吗？”
修斯巫师的话，让恩佐心底一沉，想不到，就连格罗营地的巫师们，也是初次面对这些原生种吸血鬼的袭击。
“原生种吸血鬼？”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透着一丝诧异，恩佐转头目光望去，却见如同干尸般的欧卡论巫师，不知何时出现在城墙上。
“欧卡伦阁下见过这些怪物？”恩佐眉头一挑。
格罗营地的建造者，是圣魂巫师格罗，然而在很多年以前，这位圣魂巫师便已经陨落消亡。
因此，如今的格罗营地，欧卡伦才是最年长的巫师。
同时，他被困在灵界的时间，也是整个格罗营地最长的，至今足足有将近五千年之久。
“从未见过。”
听到恩佐的询问，欧卡伦巫师却摇了摇头，眼底闪过异样光泽，望着天空中出现的一群原生种吸血鬼。
“这种生物不是早就已经灭绝了吗？”
欧卡伦巫师的语气中，也透着几分不可思议，作为老牌圣魂巫师，欧卡伦掌握着很多知识与信息，在他的认知中，早在上古时代，原生种吸血鬼就已经被巫师文明赶尽杀绝。
如今，遍布多元宇宙的吸血鬼，都不是原生种吸血鬼。
眼前这群赤红怪物，和原生种吸血鬼有着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相似度，纵然是欧卡伦巫师，也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难道，当初吸血鬼被至高议会灭族的时候，有一群原生种吸血鬼逃到了灵界之中？”
欧卡伦巫师推测道。
“或许……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恩佐微微点头，内心的想法与欧卡伦巫师一样，都觉得漩涡中出现的原生种吸血鬼，都是上古时代逃到灵界的。
然而，如果这样的说法成立，那么这群原生种吸血鬼，在灵界之中岂不是已经存在一个纪元以上的时间。
半空中，恩佐面色变幻不定。
他莫名感受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强压下心底的悸动，目光朝着天空中赤红漩涡望去。
无论这群原生种吸血鬼起源于何地。
此刻，既然他们已经出现在格罗营地之外，那么对于格罗营地的巫师们来说，便是必须对付的敌人。
刷！
与此同时，随着天空之上红光一闪，那团传送了无数吸血鬼的漩涡，也随之消失不见。
数以千计的吸血鬼，就这样在半空中展动着翅膀。
下一刻，一头相比于普通吸血鬼，体型更加庞大的原生种吸血鬼，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紧接着，大量吸血鬼纷纷朝着格罗营地袭来。
“开启巫阵！”
眼见吸血鬼们发动了进攻，欧卡伦巫师果断下达命令，让格罗营地的巫师们将巫阵开启。
顿时，无形的光芒一阵闪烁。
紧接着，整个格罗营地的周围，都被一层光芒保护，吸血鬼们的袭击也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嘭嘭嘭！
一头头吸血鬼撞击着格罗营地的巫阵防护罩，发出一阵阵声响，与此同时营地外面的狼魔们，也如同受到某种意志的命令，朝着格罗营地发起了激烈的冲锋。
“怎么会这样？”
修斯巫师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异之色，似乎不明白，为何狼魔与这群原生种吸血鬼的进攻会如此激烈。
“有什么问题吗？”恩佐有些不解。
灵界的不死生物，与外来者之间，本来就是天然的敌对关系，狼魔与这些原生种吸血鬼袭击格罗营地，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何修斯巫师表现的如此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