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子孙满堂 第一百零六章 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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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掌柜，好福气啊，以后指定享福.....”近距离打量了一下徐慧真的五官，李卫民笑着对柜台内的贺老头说道。
“托您福。”贺老头乐呵呵的行了个抱拳礼。
徐慧真觉得这位跟自己未来公公很熟悉的长得非常好看的客人，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好像能穿透自己一样，让人浑身不是很自在。
“慧真，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歇会儿。”注意到徐慧真脸色有些微红，贺老头以为她是干活累了，忙让其坐在一边休息。
“我不累。”徐慧真走到一张离李卫民距离较远的桌子旁，拿着抹布继续擦拭起来。
“你再看她的话，小心我跟雪茹打小报告.....”
耳边传来伊莲娜有些生硬别扭的普通话，李卫民笑着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两人喝了有一小会儿，小酒馆里人的人逐渐变得多了起来。
谈天说地及喝酒的声音，此起彼伏。
人一多，贺老头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增添了几分。
忙碌完的徐慧真坐在柜台外面的凳子上歇息起来。
趁着这个空隙，贺老头又把徐慧真未来儿媳这个身份跟酒馆里的熟客介绍了一下。
可能是人太多的原因，徐慧真有些不大好意思，跟贺老头说了句回后院看看贺强醒没，就迈着步子朝后院走去。
路过李卫民那桌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刚好跟李卫民来了个对视。
俏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回到后院的徐慧真先去房间里看了贺强，见他还在睡觉，就回到了自己暂时住的那屋。
她本来今天下午就要回去的，因为贺强喝醉了，父亲非让她留下给贺老头的酒馆帮忙。
倒了一杯水，解解渴，徐慧真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刚才那位跟自己对视的男子的模样。
人长得是真好看，就是眼睛好像深井一般深邃，有种要把人魂给勾走的感觉。
“什么时候跟雪茹一起去隔壁我们家玩玩？”半斤酒快喝完时，伊莲娜突然开口要请李卫民去隔壁老大哥家里玩耍。
“等以后有机会吧，现在每天都要上班，没时间去啊......”现在不是可以到处浪的环境和年代。
“没事的，我们家很强大，可以保护你们。”
这话虽然是实话，但却让李卫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不喝了，今天这酒喝着不对味。”
说罢，李卫民起身朝小酒馆外走去。
伊莲娜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把帐一结，追了出去。
“刚刚十分抱歉，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喝我珍藏了好久的红酒。”
“伊莲娜，现在天已经黑了，我得回去了，咱们改天再喝吧。”
李卫民脚一蹬，车子直接往前驶去。
站在原地的伊莲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徐慧真从后院再次来到前院小酒馆时，发现李卫民已经不在，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莫名的失落。
她现在的状态有点儿像贺强第一次见到她妹妹徐慧芝一样。
一路快速的蹬着车，没花费多长时间，李卫民就回到了南锣鼓巷胡同95号四合院。
秦淮茹见自家男人回来，赶忙把饭菜热了一下。
今天李卫民忘记让人给自家婆娘交代不用做他晚饭。
喝着热乎乎的稀粥，李卫民笑着对秦淮茹说：“这周末我带你上街上转转。”
之前田丹在的那几天，秦淮茹每天还能去逛逛街。
现在她一心扑在做衣服上，也没时间出去转悠。
再加上怀着身孕，秦淮茹更加不想出去走动。
不过听到自家男人说要带她去逛街，她的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吃完饭，李卫民借口去屋外抽烟，来到了中院何家。
“柱子，明天下午下班先别回家，陪我去办点事情。”
“好的，哥。”傻柱也没问具体啥事，听到李卫民说，直接点头应了下来。
等到烟抽完，李卫民跟何家的人说了句早点休息，就起身回了后院家中。
李卫民虽然嘴上跟严振声说的是慢慢来，但他的操作可是一点也不慢。
次日，吃过早饭，李卫民带着傻柱、许大茂、周红义、蔡全无四人去上班。
离老远他就看到了站在路口的牧春花，暂时不想让身边人瞎传话的李卫民，跟四大护法说了句有东西落屋了，让他们几个先走，自己稍后去厂里。
“傻柱，你看见路口那位女同志没有？”快走到路口时，许大茂第一个发现了牧春花的身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我早看见了。”
牧春花的外貌是相当出色的，也不怪路过的男人会多看两眼。
当然也只是看看而已，上前搭讪的一个也没有。
“吴友仁？”牧春花也看到了许大茂，她娇躯一震，目光有些不敢相信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那人。
更加让她不能相信的是“严振声”跟“吴友仁”两人有说有笑的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他们不是仇人嘛，为什么看起来相处的那么和谐？而且吴友仁不是早就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牧春花满脑子问号，就连李卫民啥时候来到她身边的都没察觉到。
“他们不是吴友仁，也不是严振声.....”
“那他们是谁？”牧春花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问。
“等下午下班你就知道了，你在这里是等我的吗？”李卫民不想浪费口舌跟牧春花讲故事。
“嗯，我有点事想让伱帮忙....”
“边走边说。”
“我想年后找个房子，你能不能帮我留意下南锣鼓巷这边有没有空房，这边你熟。”两人的关系目前虽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牧春花现在一有事情，心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李卫民。
“帮你没问题，我有啥好处吗？”李卫民笑问。
“那个......那个......”
牧春花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来，自己可以给李卫民什么好处。
解决工作这事的恩情，牧春花还没报答完呢。
“跟你开玩笑呢。”
李卫民是不是真的开玩笑不重要，重要的是牧春花现在正在认真的思考自己可以给李卫民的好处是什么。
这个问题直到上班的时候，她问工友时才得到了答案。
用那位有了两个孩子的女工友的话来说，男人想从女人身上得到的好处，无非就几种，一是钱，二是权，三是色。
自己没钱，也没权，也就容貌能拿得出手，显而易见李卫民想要的好处就在这一块。
知道这个以后，牧春花的心情很复杂，有期待，也有抗拒，反正很难用语言准确的描述此刻的心情。
“柱子，何叔呢？”
中午吃完饭，李卫民打算找何大清聊天的时候，发现人不在食堂。
“我爹有事出去了。”
“啥事啊？”李卫民随口问了一句。
“没说，不过走得挺急。”
本来李卫民也没多想，但是听到傻柱说何大清走的挺急，他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难不成何大清又找了个相好的。
想到这里，李卫民又多问了一句，“最近何叔经常出去吗？”
“也不算经常吧，就是隔个三五天都要出去办点事。”
“柱子，下次你爹再有事出去的时候，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啊。”
“知道了，哥。”傻柱以为大哥李卫民是要帮父亲的忙，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另一边，离开轧钢厂的何大清，来到了一个荒废的房子里。
这个房子李卫民很熟悉，是之前他给白寡妇送信的那个地方。
“你快点啊，我还要回去上班呢.....”
“这事咋能快，得慢慢来。”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心满意足的何大清先探出脑袋往外面看了几眼，确认没人过来，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他走后不到两分钟，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也从废屋里走了出来。
摸了摸兜里的一块钱，脚步匆匆的朝跟何大清相反的方向离去。
....................
下午下班铃响，李卫民让二徒弟蔡全无回去跟秦淮茹交代一声不回去吃晚饭，就让傻柱骑车载着他往王府大街那边去。
“哥，这是哪里啊？”
来到严家大院门口，傻柱一脸疑惑的跟大哥李卫民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李卫民带着傻柱进了院。
此时，除了林翠卿在家以外，其他的人都在前院沁芳居干活。
“嗯？”林翠卿一眼就看出了傻柱和严振声的不同。
毕竟夫妻做了将近二十年，林翠卿对严振声还是很熟悉的，能认出来也不奇怪。
“林姐，这是我院里的一位弟弟，叫何雨柱。”
“他跟严振声是不是有关系？”这长相要说跟自己前夫没关系，林翠卿是一毛钱也不信。
“这个你得问振声大哥。”
李卫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置身事外看故事，这也是他现在的娱乐方式之一。
毕竟现在娱乐项目实在是太匮乏，他得自己去寻找。
“你先帮忙看下孩子，我去前面喊严振声。”
几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进李卫民的耳中，能听得出来来人走得很快。
严振声踏进屋门的那一刻，傻柱刚好抬眼望去。
两个人好似照镜子一般，定立在了原地。
到底是年长一些，严振声比傻柱更早从失神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坐....坐坐.....”严振声的话中难掩激动之情。
“大哥，他是？”年轻的傻柱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眼前这人的长相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只是他心里不太愿意承认，极度不安的傻柱把目光投在了自己的大哥身上。
“孩子....我是你亲生父亲啊.....”
“不....你不是！”傻柱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振声大哥，给柱子一点儿时间，他现在肯定一时间难以接受。”
“严振声，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在外面藏了这么大一个儿子？”林翠卿一脸讥讽。
“我没藏，我也是刚刚知道兰秀儿给我生了个孩子。”
“你说谁？兰秀儿？你找到她了？”这个名字让林翠卿的反应很大。
“她已经不在了。”
这句话让林翠卿的身体顿了一下。
与此同时，牧春兰也下班回来了。
见家里气氛不对，就小声朝林翠卿问了起来。
林翠卿看了一眼严振声和傻柱这对亲生父子一眼，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是李卫民第二次听了，和第一次听的区别在于故事的立场换在了林翠卿身上，所以味道也自然就变了。
之前严振声站在自己立场讲当年事的时候，林翠卿是个棒打鸳鸯的角色，属于反派。
现在站在林翠卿的立场上，严振声个兰秀儿两人确实背离家庭和道德的破坏者。
两人各有各的理，各有各的错。
林翠卿似乎是不太想看到傻柱，讲完当年的事情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晚饭也没吃。
傻柱是想赶紧离开这里的，奈何自己大哥不走，他也没好开口。
见着亲生儿子的严振声，心情过于高兴，晚上吃饭的时候多喝了几杯。
“柱子，你先回去，这事先别跟何叔说，我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
“嗯。”
傻柱离开的时候，朝严振声张了张嘴，似乎是想打招呼，但又说出口。
李卫民陪着严振声又喝了一会儿，直到对方醉得趴在桌子上，两人才结束晚上这顿酒。
起身来到偏屋，入目刚好看到牧春花抱着孩子一脸着急的模样。
“怎么了？”
“我........”牧春花背过身去，沉默了数秒，道：“我堵奶了。”
今天在厂里想了一天的牧春花，心里已经下定决心把自己作为好处送给李卫民。
“需要我帮忙吗？”
“嗯。”牧春花声音低若蚊蝇。
喜欢乐于助人且善解人衣的李卫民，二话不说上前帮起忙来。
同一时间，林翠卿以为李卫民已经走了，和往常一样打算来到牧春花的屋里聊天。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仔细倾听一会儿，林翠卿脸色微红的转身走了，她以为牧春花跟她一样是想男人了，在做一些自助的行为。
过了许久，牧春花的房间里响起了一声低微的道谢声。
“不用谢，举手之劳。”李卫民擦了擦嘴角的奶渍，摆摆手道。
有些事就是要趁热打铁，等到牧春花把孩子哄睡着放在摇篮里，李卫民直接一把把其拽进了自己怀里。
这天晚上，牧春花从李卫民那里学会了一个成语——口诛笔伐。
“托您福。”贺老头乐呵呵的行了个抱拳礼。
徐慧真觉得这位跟自己未来公公很熟悉的长得非常好看的客人，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好像能穿透自己一样，让人浑身不是很自在。
“慧真，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歇会儿。”注意到徐慧真脸色有些微红，贺老头以为她是干活累了，忙让其坐在一边休息。
“我不累。”徐慧真走到一张离李卫民距离较远的桌子旁，拿着抹布继续擦拭起来。
“你再看她的话，小心我跟雪茹打小报告.....”
耳边传来伊莲娜有些生硬别扭的普通话，李卫民笑着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两人喝了有一小会儿，小酒馆里人的人逐渐变得多了起来。
谈天说地及喝酒的声音，此起彼伏。
人一多，贺老头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增添了几分。
忙碌完的徐慧真坐在柜台外面的凳子上歇息起来。
趁着这个空隙，贺老头又把徐慧真未来儿媳这个身份跟酒馆里的熟客介绍了一下。
可能是人太多的原因，徐慧真有些不大好意思，跟贺老头说了句回后院看看贺强醒没，就迈着步子朝后院走去。
路过李卫民那桌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刚好跟李卫民来了个对视。
俏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回到后院的徐慧真先去房间里看了贺强，见他还在睡觉，就回到了自己暂时住的那屋。
她本来今天下午就要回去的，因为贺强喝醉了，父亲非让她留下给贺老头的酒馆帮忙。
倒了一杯水，解解渴，徐慧真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刚才那位跟自己对视的男子的模样。
人长得是真好看，就是眼睛好像深井一般深邃，有种要把人魂给勾走的感觉。
“什么时候跟雪茹一起去隔壁我们家玩玩？”半斤酒快喝完时，伊莲娜突然开口要请李卫民去隔壁老大哥家里玩耍。
“等以后有机会吧，现在每天都要上班，没时间去啊......”现在不是可以到处浪的环境和年代。
“没事的，我们家很强大，可以保护你们。”
这话虽然是实话，但却让李卫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不喝了，今天这酒喝着不对味。”
说罢，李卫民起身朝小酒馆外走去。
伊莲娜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把帐一结，追了出去。
“刚刚十分抱歉，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喝我珍藏了好久的红酒。”
“伊莲娜，现在天已经黑了，我得回去了，咱们改天再喝吧。”
李卫民脚一蹬，车子直接往前驶去。
站在原地的伊莲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徐慧真从后院再次来到前院小酒馆时，发现李卫民已经不在，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莫名的失落。
她现在的状态有点儿像贺强第一次见到她妹妹徐慧芝一样。
一路快速的蹬着车，没花费多长时间，李卫民就回到了南锣鼓巷胡同95号四合院。
秦淮茹见自家男人回来，赶忙把饭菜热了一下。
今天李卫民忘记让人给自家婆娘交代不用做他晚饭。
喝着热乎乎的稀粥，李卫民笑着对秦淮茹说：“这周末我带你上街上转转。”
之前田丹在的那几天，秦淮茹每天还能去逛逛街。
现在她一心扑在做衣服上，也没时间出去转悠。
再加上怀着身孕，秦淮茹更加不想出去走动。
不过听到自家男人说要带她去逛街，她的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吃完饭，李卫民借口去屋外抽烟，来到了中院何家。
“柱子，明天下午下班先别回家，陪我去办点事情。”
“好的，哥。”傻柱也没问具体啥事，听到李卫民说，直接点头应了下来。
等到烟抽完，李卫民跟何家的人说了句早点休息，就起身回了后院家中。
李卫民虽然嘴上跟严振声说的是慢慢来，但他的操作可是一点也不慢。
次日，吃过早饭，李卫民带着傻柱、许大茂、周红义、蔡全无四人去上班。
离老远他就看到了站在路口的牧春花，暂时不想让身边人瞎传话的李卫民，跟四大护法说了句有东西落屋了，让他们几个先走，自己稍后去厂里。
“傻柱，你看见路口那位女同志没有？”快走到路口时，许大茂第一个发现了牧春花的身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我早看见了。”
牧春花的外貌是相当出色的，也不怪路过的男人会多看两眼。
当然也只是看看而已，上前搭讪的一个也没有。
“吴友仁？”牧春花也看到了许大茂，她娇躯一震，目光有些不敢相信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那人。
更加让她不能相信的是“严振声”跟“吴友仁”两人有说有笑的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他们不是仇人嘛，为什么看起来相处的那么和谐？而且吴友仁不是早就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牧春花满脑子问号，就连李卫民啥时候来到她身边的都没察觉到。
“他们不是吴友仁，也不是严振声.....”
“那他们是谁？”牧春花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问。
“等下午下班你就知道了，你在这里是等我的吗？”李卫民不想浪费口舌跟牧春花讲故事。
“嗯，我有点事想让伱帮忙....”
“边走边说。”
“我想年后找个房子，你能不能帮我留意下南锣鼓巷这边有没有空房，这边你熟。”两人的关系目前虽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牧春花现在一有事情，心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李卫民。
“帮你没问题，我有啥好处吗？”李卫民笑问。
“那个......那个......”
牧春花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来，自己可以给李卫民什么好处。
解决工作这事的恩情，牧春花还没报答完呢。
“跟你开玩笑呢。”
李卫民是不是真的开玩笑不重要，重要的是牧春花现在正在认真的思考自己可以给李卫民的好处是什么。
这个问题直到上班的时候，她问工友时才得到了答案。
用那位有了两个孩子的女工友的话来说，男人想从女人身上得到的好处，无非就几种，一是钱，二是权，三是色。
自己没钱，也没权，也就容貌能拿得出手，显而易见李卫民想要的好处就在这一块。
知道这个以后，牧春花的心情很复杂，有期待，也有抗拒，反正很难用语言准确的描述此刻的心情。
“柱子，何叔呢？”
中午吃完饭，李卫民打算找何大清聊天的时候，发现人不在食堂。
“我爹有事出去了。”
“啥事啊？”李卫民随口问了一句。
“没说，不过走得挺急。”
本来李卫民也没多想，但是听到傻柱说何大清走的挺急，他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难不成何大清又找了个相好的。
想到这里，李卫民又多问了一句，“最近何叔经常出去吗？”
“也不算经常吧，就是隔个三五天都要出去办点事。”
“柱子，下次你爹再有事出去的时候，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啊。”
“知道了，哥。”傻柱以为大哥李卫民是要帮父亲的忙，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另一边，离开轧钢厂的何大清，来到了一个荒废的房子里。
这个房子李卫民很熟悉，是之前他给白寡妇送信的那个地方。
“你快点啊，我还要回去上班呢.....”
“这事咋能快，得慢慢来。”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心满意足的何大清先探出脑袋往外面看了几眼，确认没人过来，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他走后不到两分钟，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也从废屋里走了出来。
摸了摸兜里的一块钱，脚步匆匆的朝跟何大清相反的方向离去。
....................
下午下班铃响，李卫民让二徒弟蔡全无回去跟秦淮茹交代一声不回去吃晚饭，就让傻柱骑车载着他往王府大街那边去。
“哥，这是哪里啊？”
来到严家大院门口，傻柱一脸疑惑的跟大哥李卫民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李卫民带着傻柱进了院。
此时，除了林翠卿在家以外，其他的人都在前院沁芳居干活。
“嗯？”林翠卿一眼就看出了傻柱和严振声的不同。
毕竟夫妻做了将近二十年，林翠卿对严振声还是很熟悉的，能认出来也不奇怪。
“林姐，这是我院里的一位弟弟，叫何雨柱。”
“他跟严振声是不是有关系？”这长相要说跟自己前夫没关系，林翠卿是一毛钱也不信。
“这个你得问振声大哥。”
李卫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置身事外看故事，这也是他现在的娱乐方式之一。
毕竟现在娱乐项目实在是太匮乏，他得自己去寻找。
“你先帮忙看下孩子，我去前面喊严振声。”
几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进李卫民的耳中，能听得出来来人走得很快。
严振声踏进屋门的那一刻，傻柱刚好抬眼望去。
两个人好似照镜子一般，定立在了原地。
到底是年长一些，严振声比傻柱更早从失神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坐....坐坐.....”严振声的话中难掩激动之情。
“大哥，他是？”年轻的傻柱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眼前这人的长相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只是他心里不太愿意承认，极度不安的傻柱把目光投在了自己的大哥身上。
“孩子....我是你亲生父亲啊.....”
“不....你不是！”傻柱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振声大哥，给柱子一点儿时间，他现在肯定一时间难以接受。”
“严振声，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在外面藏了这么大一个儿子？”林翠卿一脸讥讽。
“我没藏，我也是刚刚知道兰秀儿给我生了个孩子。”
“你说谁？兰秀儿？你找到她了？”这个名字让林翠卿的反应很大。
“她已经不在了。”
这句话让林翠卿的身体顿了一下。
与此同时，牧春兰也下班回来了。
见家里气氛不对，就小声朝林翠卿问了起来。
林翠卿看了一眼严振声和傻柱这对亲生父子一眼，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是李卫民第二次听了，和第一次听的区别在于故事的立场换在了林翠卿身上，所以味道也自然就变了。
之前严振声站在自己立场讲当年事的时候，林翠卿是个棒打鸳鸯的角色，属于反派。
现在站在林翠卿的立场上，严振声个兰秀儿两人确实背离家庭和道德的破坏者。
两人各有各的理，各有各的错。
林翠卿似乎是不太想看到傻柱，讲完当年的事情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晚饭也没吃。
傻柱是想赶紧离开这里的，奈何自己大哥不走，他也没好开口。
见着亲生儿子的严振声，心情过于高兴，晚上吃饭的时候多喝了几杯。
“柱子，你先回去，这事先别跟何叔说，我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
“嗯。”
傻柱离开的时候，朝严振声张了张嘴，似乎是想打招呼，但又说出口。
李卫民陪着严振声又喝了一会儿，直到对方醉得趴在桌子上，两人才结束晚上这顿酒。
起身来到偏屋，入目刚好看到牧春花抱着孩子一脸着急的模样。
“怎么了？”
“我........”牧春花背过身去，沉默了数秒，道：“我堵奶了。”
今天在厂里想了一天的牧春花，心里已经下定决心把自己作为好处送给李卫民。
“需要我帮忙吗？”
“嗯。”牧春花声音低若蚊蝇。
喜欢乐于助人且善解人衣的李卫民，二话不说上前帮起忙来。
同一时间，林翠卿以为李卫民已经走了，和往常一样打算来到牧春花的屋里聊天。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仔细倾听一会儿，林翠卿脸色微红的转身走了，她以为牧春花跟她一样是想男人了，在做一些自助的行为。
过了许久，牧春花的房间里响起了一声低微的道谢声。
“不用谢，举手之劳。”李卫民擦了擦嘴角的奶渍，摆摆手道。
有些事就是要趁热打铁，等到牧春花把孩子哄睡着放在摇篮里，李卫民直接一把把其拽进了自己怀里。
这天晚上，牧春花从李卫民那里学会了一个成语——口诛笔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