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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崛起 第四章遍览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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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祀大典给全村人的心上都蒙上一层阴影,小小的村子已不复往日的热闹,似乎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从这天开始孙二娘开始教小六子经史子集天文地理……好让他受到良好的教育。孙二娘之所以会嫁给陆老头就是因为她俩有个共同的爱好:读书。她俩年轻的时候藏书阁的门槛都被踏破好几次了,那可真是一对书痴。

    梅二娘给小六子规定,鸡鸣时分起床日出时分吐纳人定初时入睡。平常梅二娘对小六子很是宽容,不知怎地自从陆老头去世以后孙二娘变得越来越严肃了,对小六子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严师了。

    小六子经过那个乞丐道士的作法以后性格慢慢的正常起来,只是眉宇间多出一股子坚毅与成熟来。

    小六子在家里好好练习。过了半个时辰,小六子抓耳挠腮,动来动去根本就静不下心来练习,原来他想要出去和其他小伙伴一起玩耍。看到他那愁眉不展地在思索怎么脱身的可爱样都想笑,不一会他眉宇舒展露出狡黠的笑脸来,眼珠子骨碌骨碌转。原来他写了一张便条,便条是这样写的:“亲爱的奶奶,小胖子着急忙慌的跑到咱家来非说要我给他帮他个忙,我禁不住他再三恳求便答应了,不过我很快就回来哦。”落款:“您最可爱的孙子。”

    其实小胖子根本就没来找小六子,小六子写完便条便抱着自己的小猪飞也似的跑到村子外找其他小伙伴玩去了。他们正在捅马蜂窝,大家一看小六子来了都围了过来,显然大家都非常愿意和小六子一起玩。

    梅二娘回家看到小六子不在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便条,她又生气又好笑。生气的地是小六子竟然学会了撒谎,高兴地是小六子变得活泼了。小六子和小伙伴们玩累了就都准备回家,小六子回到家里看到梅二娘已经回来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蹑手蹑脚的回到屋里慢慢地坐下来。刚坐下来准备舒一口气呢,正在这时梅二娘来到了跟前。小六子装作没有看见,埋头装作很认真的样子练习书法。梅二娘将戒尺放到桌子上,小六子这才像是猛然惊醒了一样抬起头站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梅二娘。梅二娘看到小六子一脸无辜的可爱样,心中的怒气十分去了九分。不过脸上还是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二话没说在小六子伸出的小手上狠狠地打了三下,小六子的眼泪很及时的出现了,可爱的小脸上顿时梨花带雨。此时饶是铁石心肠的汉子也要化成绕指柔了。末了,梅二娘定下章法,如果小六子下次再犯,就要连同其他小孩子一起惩罚,也就是连坐。

    然而对于一个各方面正在发育,对万事万物充满好奇心的孩子来说,坐在家里认真的听讲学习确实是枯燥乏味的没有生气的事情。

    这不,距离上次捅马蜂窝还不到七天,小六子的心里又要蠢蠢欲动了。原来小伙伴们商量着今天要去村子里的小溪里去捉鱼。梅二娘一早就出去办事了,留下小六子一个人坐在家里温习功课。他这次学乖了,从日出坐到日中,不过他还是没能抵制住诱惑,坐在那里歪三倒四的没个坐相脑子里总想着大家正在捉鱼。实在是坐不住了,他便一狠心从座位上跳起来就往门外跑,很快就跑到大家约定的小溪边,看到大家正在水过膝的小溪里玩的不亦乐乎,互相追逐打水仗。大家玩累了就准备捉几条鱼烤着吃,大家“哗啦”一下全部奔向小溪大家捉鱼忙的不亦乐乎。有的拿着自己做的木叉叉鱼,有的直接下水用手抓鱼,有的拿着木棍打鱼,有的拿脚去踹鱼......各式各样的捕鱼方式,大家一起参与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快乐和幸福。

    不一会大家就捉了好多鱼,一起拿着小鱼来到水清的地方先把鱼鳞去掉,然后把鱼的内脏清理了,最后用树杈穿起来。在小溪边上就地升起几堆火,大家围着小火堆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鱼放在在火上烤,那种香味怎一个“香”字形容的了。

    大家心满意足蹦蹦跳跳的回家了,小六子也高兴地回到了家。梅二娘看到小六子回来了,并没有惩罚小六子而是将跟小六子一起玩耍的几个小伙打的“哇,哇”大哭。小六子看到大家哭的那种惨象,内心也很害怕他急忙跪在地上向梅二娘承认错误。并且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乱跑了。梅二娘这才罢休,扭过头来回到了自己屋里,剩下小六子和他的小伙伴们,经过这次的教训小六子认识到了梅二娘的厉害再也不敢乱跑了。

    经过这次的深刻教训,小六子可是真的发奋读书了。只是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嘛,怎么能管的住自己呢?就这样一晃四年过去了,在这四年里小六子几乎将村子里储存的书籍都读完了,并且梅二娘将所知道的一切都倾囊相授。

    这年小六子十周岁,一天小六子老早起床坐在床上一直坐了两个时辰,就那么坐着不知在发什么愣,其实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昨晚熟睡中的小六子隐隐约约的感觉好像有个人在呼唤自己,感觉自己的魂儿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向着呼唤自己的方向慢慢地飘去。飘着飘着感觉眼前豁然开朗,原来自己不知怎么地来到一方五色世界,小六子感觉这方世界跟自己好亲切,小六子打量着四周向中央望去看到有一个乞丐模样装束的老道士在打坐,那个道士非常像无数个夜晚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人。他慢慢地向着老道士走去,来到老道士跟前虽然老道士看着像是在这里打坐不知多少岁月了但是小六子却感到老道士对自己的感觉好亲切,好亲切。就像是自己不久前刚刚失去的一位亲人一般,当小六子走近老道士的时候,老道士缓慢的睁开那双富有沧桑浑浊而又疲惫的眼睛,嘴里还念叨着:“孩子,来,来,来,快到我身边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终于等到你了。”小六子闻声来到老道士身边,乖乖的站在那,好像是在面对自己的父亲一般。老道士面含激动的盯着小六子上下打量并且用手从头一直抚摸到脚就像是抚摸一件艺术品一样轻柔。小六子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感到亲切舒服。

    “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老道士开口问道。

    “我叫陆小六,小名叫小六子。”小六子侧着头回答道。

    “哦?陆小六,这名字谁给你起的呀?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呢?”老道士问道。

    “哦,这是我爷爷给我起的,他说我小时候好像是什么至阴神脉绝症,看不好,叫我小六子,容易养活。”小六子一字一顿的答道。

    “唉……”老道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脸上的悲苦之情好像更深了有说不尽的悲伤。过了好一会老道士好像是在自嘲,又好像是回答小六子,道:“唉,至阴神脉者乃是我部落族人成为勇士的最根本体质,怎么就成为了绝症呢?我族部落远古时期被其他部落族人打散掉了,化整为零,断了传承,真是悲哀啊……”

    小六子睁着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注视着老道士,虽然他听不懂老道士在讲些什么,但是他还是很认真的听老道士讲。老道士看着小六子这双懵懂的眼睛似在解释又似在翻开那久远的记忆一般对着小六子缓缓地说道:“遥想当年我族部落那是何等的辉煌风光荣耀,那可是曾经的五大莽荒部落之一。莽荒虽然被叫做莽荒,但是它一点都不荒凉相反莽荒才是世上最美丽的地方。那个地方太美丽了,各种生灵都已最原始的形态存在,什么真龙天凤都小的可怜弱得可怜。那里的生灵和谐相处彼此互不干涉,每个生灵都自己的职责他们是为创造宇宙而存在,每一个宇宙都是他们的心血。莽荒太久远,太久远,久远到无法计算它是何时出现的,只是传说未有天地先有莽荒!!!莽荒凌驾于一切之上,乃是一切之本,一切之源。有了莽荒便有了部落,有了部落便有了与之伴生的轮回。有了部落之间的大战才有了日月星辰,各宇各域各系。进而才有了诸天神魔仙佛,诸天神魔仙佛证得混元道果的人才相当于部落中的普通族人并且寿元有限,一元至便要轮回,唯有成为部落勇士方能长生,与天地同寿,与岁月同辉。不然,一切终有穷尽之时。部落中的勇士我怎么跟你说呢,就拿人类做比喻吧。勇士相当于人类里头精英中的精英。他的境界与实力无法揣度那是莽荒大陆这个世界的顶尖强者。”说着说着老道士脸上露出一丝缅怀之色,似有追忆又有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