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属性武道 第2608章 这怕不是小脑萎缩了！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心态崩了啊！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所在的区域被黑雾弥漫，外人很难看清里面的情形。
不过在场的黑暗种都知道血神分身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他的箭道造诣非常不凡，没准可以击中。
刚刚凝聚的那些巨大的暗红色箭矢此刻也许就藏在暗处，蓄势待发。
就在此时。
轰隆！
那黑雾之中，骤然有着一道轰鸣声传出。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击中。
并且这道轰鸣之声并非寻常的轰鸣，而是蕴含着精神冲击的轰鸣。
“怎么回事？”
在场的黑暗种大吃一惊，精神体再次受到了影响。
它们明明已经用精神力封住了双耳，竟然还会受到影响，这轰鸣声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是那血族血子的攻击？！”
“轰鸣是从黑雾里面传来的，他已经发动攻击了！”
“好家伙，难道他能够看到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位置？”
……
很多黑暗种迅速反应过来，纷纷望向那片黑雾所在的区域，顿时看到黑雾剧烈翻滚起来，似有一股无形的波动从内部扫荡而出。
“好强的波动！”
众人都是感到极为震撼。
这是那血族血子的手笔？
刚刚那些暗红色的巨大箭矢有这么大的威力？
吼！吼！吼！
阵阵怒吼声随即从黑雾当中传出，带着愤怒与痛苦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再次被重伤了。
在血神分身眼中，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赫然已经被他的暗红色巨大箭矢击中。
它们试图抵挡，但不过是徒劳。
这是“噬魂箭”，乃是精神手段凝聚，如何能够抵挡，除非它们也有精神手段。
要不然就只能躲开，可惜它们没想到血神分身还能够精准的找到它们的位置，所以根本没想过去躲，当箭矢来临之时，一切就都迟了。
“跟我玩精神手段？”
血神分身嘲讽一笑，这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搞笑的很。
还在那里得意？
这怕不是小脑萎缩了，根本分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啊。
他摇头失笑，随即操控血神骨躯让其张开大口。
“破！”
一声充满威严，却又冰冷漠然的爆喝陡然响起，回荡虚空之中，形成了一股绝强的音波。
这股音波乃是暗红之色，传出之后，竟与原本的暗红色音波精神攻击形成了重叠，仿佛第二道浪花，狠狠的冲击在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黑色音波精神攻击之上。
此刻，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受到噬魂箭干扰，根本无暇控制那黑色音波攻击。
因此这攻击完全变成了无根的浮萍。
强则强矣，对血神分身而言，却并不难找到突破口。
他的音波精神攻势趁此机会爆发，完全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到片刻就占据了上风。
轰！轰！轰！
爆炸声顿时响起，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音波精神攻击开始崩溃，其中的精神力量甚至被【噬魂音】所吸收。
这就是【噬魂音】的霸道之处。
哪怕是在血神分身落入下风之时，它都可以吸收对方的精神力，虽然只能吸收很少一部分。
如今占据了上风，这种效果自然更是爆发了出来。
此消彼长之下，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音波精神攻击彻底无法抵挡，轰然溃散。
双方的碰撞就如两道海浪，最终定有一方被击碎。
之前，那暗红色精神音波被击退，但并未被击碎，如今这黑色音波精神攻击却是直接碎裂了。
轰！
虚空震动，恐怖的爆裂声传开。
精神波动滚滚辐散四面八方，让在场所有黑暗种心神震荡，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这真是殃及池鱼。
它们明明只是观战而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波及，实在太悲催了。
当然，也幸好之前两次受到影响，导致它们加强了自身的防御，所以这次虽然受到不小的精神震荡，却也不至于被重伤。
吼！吼！吼！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手段被破，自然受到了不小的反噬，当即传出一道痛苦至极的吼声。
它们本来正在抵挡【噬魂箭】的攻势，如今又受到精神反噬，自然便彻底抵挡不住了。
【噬魂箭】的攻势轰然爆发，疯狂吞噬着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力。
你别说，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力还真不少。
血神分身顿时感觉到了从对面传来的精神之力，虽然有点黑暗邪异，但他完全不带怕的，直接转入吞噬空间，用吞噬空间吸收。
吞噬空间有点排斥，但毕竟是王腾本尊在掌控，倒也影响不了大局，最终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吸收。
最终，血神分身得出一个结论
“不如属性气泡。”
经过吞噬空间的吞噬转化之后，确实变得极为精纯，但到底不如吸收属性气泡来的精纯。
“聊胜于无吧。”
血神分身也没嫌弃，他当即引爆几支【噬魂箭】，给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来个狠的。
“爆！”
一声令下。
【噬魂箭】顿时爆发出刺目的暗红色光芒，根本不给三头骨灵族黑暗种反应的机会，直接爆炸而开。
轰！轰！轰！
剧烈而狂暴的精神波动狠狠冲入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世界，直接淹没了它们精神体。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之所以选择引爆，而不是慢慢吸收对方的精神力，是因为这种机会十分难得。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不可能一直被压制，等到那精神反噬过去，它们肯定会想其他办法摆脱【噬魂箭】。
所以与其等它们空出手来摆脱【噬魂箭】，不如现在引爆，将其作用发挥到最大。
说白了，【噬魂箭】的噬魂之效只不过是附带的，并不是主要，其攻击力才是最主要的，不能舍本逐末啊。
此刻，随着【噬魂箭】爆炸而开，三头骨灵族黑暗种那臃肿庞大的身躯如遭雷击，三颗脑袋几乎停止了运转，精神受到冲击，脑瓜子都要被震裂了。
与此同时，它们身上那一颗颗眼珠更是不受控制的爆开，化作黑雾，看起来简直不要太凄惨。
吼！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不约而同的齐齐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这！！！”
外界的黑暗种虽然看不到那黑雾当中的情形，但光听这凄厉无比的怒吼咆哮之声，它们都能够想象得到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惨状了。
惨！
太惨了！
这是被打成什么样，才会爆发出如此凄厉的咆哮？
一头头黑暗种面面相觑，心中宛如亿万只蚂蚁在爬，难受无比。
它们实在很想看到里面的情况，当真太好奇了。
同时它们心中也非常震惊，忍不住看向血神分身。
没想到这血族血子的精神手段竟然也这么强，硬生生击溃了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攻势，看样子还反过来重创了对方。
一个中位魔皇级巅峰的精神力怎么会这么强？
这不科学啊！
它们眼神复杂，只觉得好像没什么东西是他不会的，难道这就是绝顶天骄的特殊之处？
可以全面发展？
“不会吧！”
另一边，那些骨灵族黑暗种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心中再度翻起惊涛骇浪，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太荒诞了！
骨堸，骨圠，骨坫三个精神融合，居然还不是那血族血子的对手。
这还怎么打？
它们一次次的升起希望，又一次次的受到打击，这谁受得了啊。
哪怕是上位魔皇级的心脏，感觉都要爆炸了。
心态崩了啊！
它们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现在已经彻底被打击得沉默了，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接下来的战斗。
对面的血族黑暗种此时心情也颇为复杂，它们和骨灵族一样，心中也是一上一下的，犹如过山车般。
不过与骨灵族不同的是，它们是担忧，然后又高兴，再接着担忧，接着高兴……起码比骨灵族好点。
现在它们看骨灵族的眼神，都带着点同情的意味。
当然，也就同情一下。
很快就变成了幸灾乐祸。
血神分身望着那片虚空，目光穿透黑雾，落在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身上，他没有就此放松下来。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显然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击败。
魔变之后，精神没那么重要。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必要，他根本不会和对方用精神手段对轰。
因为就算是赢了，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对方陷入更疯狂的状态。
魔变之后若是精神陷入混乱，会变得更恐怖。
那句话怎么讲来着……越癫越强！
“咦！”
血神分身突然轻咦了一声，眼中露出一丝精光。
只见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臃肿的身躯四周，赫然正掉落出大量的属性气泡，就像是爆金币了一般。
这幅画面，还是挺壮观的。
还让人莫名的喜悦。
就很讨喜。
这么说来，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薅羊毛的话肯定是要付出点努力的，就当是为自己打工了。
他自我安慰了一番。
几支噬魂箭造成的冲击还未消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身上突然发生了异变。
咕噜噜！
一道古怪的声音响起，随即只见三头骨灵族黑暗种那臃肿的身躯内突然有着黑光爆发而出。
这黑光非常浓郁，有种浓稠黏腻之感，让人极为不适。
哪怕是血神分身，在见到此种状态的黑暗之力时，心中也是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怎么能够调动如此浓郁的黑暗之力？
这样的黑暗之力他不是没见过，但那是在魔尊级，甚至是魔神级存在身上见过。
这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毕竟只是上位魔皇级巅峰而已。
莫非三头融合还能够拥有这般变化？
他心中非常疑惑，不由冒出诸多猜测来。
与此同时，随着那粘稠黑光扩散而出，方才几支噬魂箭造成的精神波动竟然无端消失了，仿佛被吞噬了一般。
并且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身躯也在这黑光之下快速恢复，那一颗颗爆裂的眼珠再次生长而出，镶嵌在其身躯之上，咕噜噜的转动着。
但血神分身感觉到，这些眼珠当中的黑暗邪恶之意更加浓郁了，甚至有种失去了控制的感觉。
它们的转动毫无规则，完全就是在乱转。
就像是一个陷入癫狂的人，他的眼珠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
血神分身心中一凝，连忙看向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三颗头颅，只见它们眼眶之中的魂火，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漆黑之色，有一种疯狂，黑暗，邪异，死寂，乃至不可名状的气息弥漫而出。
唰！唰！唰！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窥觑，瞬间转动脑袋看了过来，那恐怖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黑雾，与他在虚空中对视。
一种无与伦比的侵蚀之意瞬间袭来。
“哼！”
血神分身冷哼一声，心中骤然爆喝。
五阶远古血之意志，开！
五阶远古血煞之意，开！
五阶远古黑暗意志，开！
三种强悍的意志刹那间同时开启，弥漫在他的星域之中，护住了他的精神体。
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动用意志之力了。
那股可怕的意志会侵染他的意志，哪怕是身为黑暗之躯，也不例外。
阵阵古怪而密集的呓语声在血神分身的耳边回荡，试图侵入他的精神体内，但他的精神体此时爆发出极为强大的远古，血腥，血煞，乃至是黑暗之意，将其挡了回去。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见状，突然动手，它们的身躯之上猛然有着无数骨质物席卷而出，凝聚成一只只骨爪，骨鞭，骨刺，朝着血神分身所在的血神骨躯席卷而去。
这些骨爪，骨鞭，骨刺都非常诡异，上面竟缠绕着大量的黑色长发，看起来格外渗人，让人无法忽视。
血神分身总觉得这些黑色毛发不简单，心中留了个心眼。
面对那席卷而来的攻势，他没有丝毫慌乱，大手一挥。
轰！
一座庞大的血海在他头顶之上浮现，血浪翻腾，瞬间有着无数血色藤蔓凝聚而出，密密麻麻的朝着前方席卷而去。
这一招他太熟了，一点新意都没有，打起来毫无成就感，这些骨灵族黑暗种就不能换点新玩法吗？
不过在场的黑暗种都知道血神分身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他的箭道造诣非常不凡，没准可以击中。
刚刚凝聚的那些巨大的暗红色箭矢此刻也许就藏在暗处，蓄势待发。
就在此时。
轰隆！
那黑雾之中，骤然有着一道轰鸣声传出。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击中。
并且这道轰鸣之声并非寻常的轰鸣，而是蕴含着精神冲击的轰鸣。
“怎么回事？”
在场的黑暗种大吃一惊，精神体再次受到了影响。
它们明明已经用精神力封住了双耳，竟然还会受到影响，这轰鸣声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是那血族血子的攻击？！”
“轰鸣是从黑雾里面传来的，他已经发动攻击了！”
“好家伙，难道他能够看到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位置？”
……
很多黑暗种迅速反应过来，纷纷望向那片黑雾所在的区域，顿时看到黑雾剧烈翻滚起来，似有一股无形的波动从内部扫荡而出。
“好强的波动！”
众人都是感到极为震撼。
这是那血族血子的手笔？
刚刚那些暗红色的巨大箭矢有这么大的威力？
吼！吼！吼！
阵阵怒吼声随即从黑雾当中传出，带着愤怒与痛苦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再次被重伤了。
在血神分身眼中，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赫然已经被他的暗红色巨大箭矢击中。
它们试图抵挡，但不过是徒劳。
这是“噬魂箭”，乃是精神手段凝聚，如何能够抵挡，除非它们也有精神手段。
要不然就只能躲开，可惜它们没想到血神分身还能够精准的找到它们的位置，所以根本没想过去躲，当箭矢来临之时，一切就都迟了。
“跟我玩精神手段？”
血神分身嘲讽一笑，这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搞笑的很。
还在那里得意？
这怕不是小脑萎缩了，根本分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啊。
他摇头失笑，随即操控血神骨躯让其张开大口。
“破！”
一声充满威严，却又冰冷漠然的爆喝陡然响起，回荡虚空之中，形成了一股绝强的音波。
这股音波乃是暗红之色，传出之后，竟与原本的暗红色音波精神攻击形成了重叠，仿佛第二道浪花，狠狠的冲击在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黑色音波精神攻击之上。
此刻，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受到噬魂箭干扰，根本无暇控制那黑色音波攻击。
因此这攻击完全变成了无根的浮萍。
强则强矣，对血神分身而言，却并不难找到突破口。
他的音波精神攻势趁此机会爆发，完全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到片刻就占据了上风。
轰！轰！轰！
爆炸声顿时响起，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音波精神攻击开始崩溃，其中的精神力量甚至被【噬魂音】所吸收。
这就是【噬魂音】的霸道之处。
哪怕是在血神分身落入下风之时，它都可以吸收对方的精神力，虽然只能吸收很少一部分。
如今占据了上风，这种效果自然更是爆发了出来。
此消彼长之下，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音波精神攻击彻底无法抵挡，轰然溃散。
双方的碰撞就如两道海浪，最终定有一方被击碎。
之前，那暗红色精神音波被击退，但并未被击碎，如今这黑色音波精神攻击却是直接碎裂了。
轰！
虚空震动，恐怖的爆裂声传开。
精神波动滚滚辐散四面八方，让在场所有黑暗种心神震荡，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这真是殃及池鱼。
它们明明只是观战而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波及，实在太悲催了。
当然，也幸好之前两次受到影响，导致它们加强了自身的防御，所以这次虽然受到不小的精神震荡，却也不至于被重伤。
吼！吼！吼！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手段被破，自然受到了不小的反噬，当即传出一道痛苦至极的吼声。
它们本来正在抵挡【噬魂箭】的攻势，如今又受到精神反噬，自然便彻底抵挡不住了。
【噬魂箭】的攻势轰然爆发，疯狂吞噬着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力。
你别说，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力还真不少。
血神分身顿时感觉到了从对面传来的精神之力，虽然有点黑暗邪异，但他完全不带怕的，直接转入吞噬空间，用吞噬空间吸收。
吞噬空间有点排斥，但毕竟是王腾本尊在掌控，倒也影响不了大局，最终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吸收。
最终，血神分身得出一个结论
“不如属性气泡。”
经过吞噬空间的吞噬转化之后，确实变得极为精纯，但到底不如吸收属性气泡来的精纯。
“聊胜于无吧。”
血神分身也没嫌弃，他当即引爆几支【噬魂箭】，给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来个狠的。
“爆！”
一声令下。
【噬魂箭】顿时爆发出刺目的暗红色光芒，根本不给三头骨灵族黑暗种反应的机会，直接爆炸而开。
轰！轰！轰！
剧烈而狂暴的精神波动狠狠冲入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世界，直接淹没了它们精神体。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之所以选择引爆，而不是慢慢吸收对方的精神力，是因为这种机会十分难得。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不可能一直被压制，等到那精神反噬过去，它们肯定会想其他办法摆脱【噬魂箭】。
所以与其等它们空出手来摆脱【噬魂箭】，不如现在引爆，将其作用发挥到最大。
说白了，【噬魂箭】的噬魂之效只不过是附带的，并不是主要，其攻击力才是最主要的，不能舍本逐末啊。
此刻，随着【噬魂箭】爆炸而开，三头骨灵族黑暗种那臃肿庞大的身躯如遭雷击，三颗脑袋几乎停止了运转，精神受到冲击，脑瓜子都要被震裂了。
与此同时，它们身上那一颗颗眼珠更是不受控制的爆开，化作黑雾，看起来简直不要太凄惨。
吼！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不约而同的齐齐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这！！！”
外界的黑暗种虽然看不到那黑雾当中的情形，但光听这凄厉无比的怒吼咆哮之声，它们都能够想象得到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惨状了。
惨！
太惨了！
这是被打成什么样，才会爆发出如此凄厉的咆哮？
一头头黑暗种面面相觑，心中宛如亿万只蚂蚁在爬，难受无比。
它们实在很想看到里面的情况，当真太好奇了。
同时它们心中也非常震惊，忍不住看向血神分身。
没想到这血族血子的精神手段竟然也这么强，硬生生击溃了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精神攻势，看样子还反过来重创了对方。
一个中位魔皇级巅峰的精神力怎么会这么强？
这不科学啊！
它们眼神复杂，只觉得好像没什么东西是他不会的，难道这就是绝顶天骄的特殊之处？
可以全面发展？
“不会吧！”
另一边，那些骨灵族黑暗种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心中再度翻起惊涛骇浪，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太荒诞了！
骨堸，骨圠，骨坫三个精神融合，居然还不是那血族血子的对手。
这还怎么打？
它们一次次的升起希望，又一次次的受到打击，这谁受得了啊。
哪怕是上位魔皇级的心脏，感觉都要爆炸了。
心态崩了啊！
它们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现在已经彻底被打击得沉默了，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接下来的战斗。
对面的血族黑暗种此时心情也颇为复杂，它们和骨灵族一样，心中也是一上一下的，犹如过山车般。
不过与骨灵族不同的是，它们是担忧，然后又高兴，再接着担忧，接着高兴……起码比骨灵族好点。
现在它们看骨灵族的眼神，都带着点同情的意味。
当然，也就同情一下。
很快就变成了幸灾乐祸。
血神分身望着那片虚空，目光穿透黑雾，落在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身上，他没有就此放松下来。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显然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击败。
魔变之后，精神没那么重要。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必要，他根本不会和对方用精神手段对轰。
因为就算是赢了，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对方陷入更疯狂的状态。
魔变之后若是精神陷入混乱，会变得更恐怖。
那句话怎么讲来着……越癫越强！
“咦！”
血神分身突然轻咦了一声，眼中露出一丝精光。
只见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臃肿的身躯四周，赫然正掉落出大量的属性气泡，就像是爆金币了一般。
这幅画面，还是挺壮观的。
还让人莫名的喜悦。
就很讨喜。
这么说来，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薅羊毛的话肯定是要付出点努力的，就当是为自己打工了。
他自我安慰了一番。
几支噬魂箭造成的冲击还未消散，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身上突然发生了异变。
咕噜噜！
一道古怪的声音响起，随即只见三头骨灵族黑暗种那臃肿的身躯内突然有着黑光爆发而出。
这黑光非常浓郁，有种浓稠黏腻之感，让人极为不适。
哪怕是血神分身，在见到此种状态的黑暗之力时，心中也是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怎么能够调动如此浓郁的黑暗之力？
这样的黑暗之力他不是没见过，但那是在魔尊级，甚至是魔神级存在身上见过。
这三头骨灵族黑暗种毕竟只是上位魔皇级巅峰而已。
莫非三头融合还能够拥有这般变化？
他心中非常疑惑，不由冒出诸多猜测来。
与此同时，随着那粘稠黑光扩散而出，方才几支噬魂箭造成的精神波动竟然无端消失了，仿佛被吞噬了一般。
并且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身躯也在这黑光之下快速恢复，那一颗颗爆裂的眼珠再次生长而出，镶嵌在其身躯之上，咕噜噜的转动着。
但血神分身感觉到，这些眼珠当中的黑暗邪恶之意更加浓郁了，甚至有种失去了控制的感觉。
它们的转动毫无规则，完全就是在乱转。
就像是一个陷入癫狂的人，他的眼珠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
血神分身心中一凝，连忙看向三头骨灵族黑暗种的三颗头颅，只见它们眼眶之中的魂火，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漆黑之色，有一种疯狂，黑暗，邪异，死寂，乃至不可名状的气息弥漫而出。
唰！唰！唰！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窥觑，瞬间转动脑袋看了过来，那恐怖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黑雾，与他在虚空中对视。
一种无与伦比的侵蚀之意瞬间袭来。
“哼！”
血神分身冷哼一声，心中骤然爆喝。
五阶远古血之意志，开！
五阶远古血煞之意，开！
五阶远古黑暗意志，开！
三种强悍的意志刹那间同时开启，弥漫在他的星域之中，护住了他的精神体。
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动用意志之力了。
那股可怕的意志会侵染他的意志，哪怕是身为黑暗之躯，也不例外。
阵阵古怪而密集的呓语声在血神分身的耳边回荡，试图侵入他的精神体内，但他的精神体此时爆发出极为强大的远古，血腥，血煞，乃至是黑暗之意，将其挡了回去。
三头骨灵族黑暗种见状，突然动手，它们的身躯之上猛然有着无数骨质物席卷而出，凝聚成一只只骨爪，骨鞭，骨刺，朝着血神分身所在的血神骨躯席卷而去。
这些骨爪，骨鞭，骨刺都非常诡异，上面竟缠绕着大量的黑色长发，看起来格外渗人，让人无法忽视。
血神分身总觉得这些黑色毛发不简单，心中留了个心眼。
面对那席卷而来的攻势，他没有丝毫慌乱，大手一挥。
轰！
一座庞大的血海在他头顶之上浮现，血浪翻腾，瞬间有着无数血色藤蔓凝聚而出，密密麻麻的朝着前方席卷而去。
这一招他太熟了，一点新意都没有，打起来毫无成就感，这些骨灵族黑暗种就不能换点新玩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