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线城市的理想主义 第19章 举办学术会，培养新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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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部副部长刘文凯的执行力相当到位，通过协调，基于即将成立的云水镇文联还没有独立的账户，他就让宣传部、县文联和云水镇政府的款项，划拨到云水镇文化站，然后云水镇文联按照预算，让各路文艺活动的人马，以领取稿费的方式，获得经费。而在报给娄星予的预算中，龙腾云特地设定了一笔款项，就是邀请秦无道题写“云水镇文联”的墨宝，预算为一万元。因为他通过精算，平均下来，每位媒体记者和专家的费用，按照交通食宿费和稿费等，可以控制在四千元以内。这样按照十万的预算，就要花费八万。一万作为秦无道的顾问费，另外一万作为其它开支，事情就更加保险了。
不过看到预算后，娄星予特地给龙腾云电话说：“龙兄，你考虑很周全，不过预算这样处理，我再加一万元，十一万元吧。秦老这里我们不能亏待他，一个老人家，给墨宝费，只是表达我们的尊重。但是媒体记者和专家方面，我们不能缩水，还是按照十万准备，如果最后还剩下一点，就按照参与者的人数，平均一下，每人领取一份稿费吧。我们既要让干事儿的人，卖命干事，但是我们总得给人家一点好处吧？要让马儿跑，就要给马草。我们是公司，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再次感谢，再次感谢，再次感谢。”龙腾云十分感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觉得这时候感谢娄星予，是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毫无疑问，大军出动，粮草先行。做了多年文化商演活动的龙腾云明白，所有的情怀都是假的，所有的公益之心坚持不了几天热度，而只要有“粮草”的加持，不管多寡，情怀就会激发出百倍的力量，公益之心就会坚持到天长地久。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古往今来多少年了，中国陷入了所谓“重义轻利”的虚假道德怪圈里，到头来，只能以“不干事儿”或者“不干人事儿”作为“软抗争”，误国误民还误了大义。但究其实际，不过就是仨瓜俩枣的事儿。正所谓：
世人慌慌张张，不过是图碎银几两，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间万种慌张，保老人万年安康，儿女入得学堂，柴米油盐五谷粮。
其实呢，所谓“空城计”这一茬，在本质上是不存在的。因为在司马懿面前，诸葛亮的智慧就大打折扣了。只是诸葛亮和司马懿都明白，二者都活成精了，精得那叫一个通透。此时此刻，面对他们各自的上头老板，二者之间，谁也离不开谁，所以呢，谁也不能把对方灭了。只有天灭的时候，那才是缘分到头了。那么，在人间烟火，谁能唱得了空城计？痴人说梦还可以。但是，终究而言，做公益就是做公益，不能为钱而公益，更不能以公益生钱。在这个人间烟火世界，大家要图的“散碎银子”其实就是一点心理安慰罢了。
最终，秦明池根据自己的工作安排，确定了学术座谈会暨成立大会、文艺晚会的具体时间。按照这个时间节点，龙腾云让媒体记者和专家，提前两天赶到，因为要安排他们率先参观访问刘文凯联系好的云水乡村示范点，两个富裕村，两个贫穷村，以及云水境内的几处名将故居和抗日战场遗址。如此说来，至少五天的行程，是非常繁忙和复杂的。
那么，为了接待好这一批重要嘉宾，从交通、订票、接待、宾馆、饮食以及应对水土不服问题，还有县域境内的车辆调度，尤其是要对付那些可能还有点想借机会偷欢的嘉宾，没个经验丰富的人，还真扛不住。于是，经过和罗海涛和陈源的协商，龙腾云决定让妻子范文媛回来一趟，做这次重大活动的公关协调人。以前在深圳，自己所有的活动，都是妻子负责这一块，说起来都是熟门熟路的，顺溜的很。而这次需要打出名气，那么接待工作就不能出任何问题。出一点问题，就是“十八线城市就是十八线城市差的太远了”的节奏。然后，没有然后，就是完了。
不过龙腾云说道：“我们还是要培养一位这样的公关人才，男女皆可，毕竟将来，我们活动本身的组织工作是相当关键的，而这个公关协调人，必不可少。罗兄和陈兄，你们推荐一两位，这次作为我老婆的助手，也是学生，好好跟她学一次，下次就知道怎么做了。”
“学一次，就能上手？”陈源表示怀疑，“在我们云水镇找这么一个人还真有难度。”
“没办法，我老婆在省城要照顾孩子上学，不可能每次都回来。”
“那我们物色一下，看看谁能胜任这项工作。”罗海涛表示，“到时候我到县政府接待办去看看，也许有合适的，可以兼顾。万一不成的话，到学校找个老师兼顾也许可以。”
“男的话，要稳重心细，有生活经验，善于交流沟通，熟悉使用互联网，使用各种交通和酒店的App，知道打折机票和酒店，以及餐饮安排，还要能设身处地，提前预判一些问题。”龙腾云提出了一些必要的条件，“女的话，业务能力和男的差不多就行，但是外观条件最好是端庄秀气，大气一点的更好，但是温柔是不可或缺的基本前提。嘉宾远道而来，需要一声温柔的问候，以及全面周到的安排，是刚需。”
“看来这个人，是我们的一个门面。”罗海涛似乎明白了，“那就好办，还是先解决外观条件合适的，温柔大气的，业务能力，龙总你多培养几次，让她熟悉就好了。所以我这里是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是我们云水镇文化站的一个姑娘，叫曾淑琴，人如其名，弹得一手好琴，师院毕业的，我觉得可以让她兼顾着试试看。”
“嗯，倒是可以，主要看她的工作时间，到时候能不能安排出来。”
“这个我和镇文化站的庞文斌站长沟通一下，应该问题不大。”罗海涛信心满满。
“那就这么定了，你尽快协调好吧。”
回到云水老宅，龙腾云的妻子范文媛就带着曾淑琴一起，马上进入工作状态，开始做细账。北京方面，屠力波最终确定了五家媒体，全国网，新闻网，京都网，经济导报，京都财经。屠力波还做了一番解释，两家纸质媒体，都很关注民生问题，所以他们能来，就有两篇重磅专题，那意义就很不一样了。毕竟，纸媒在权威度方面，还是碾压网媒的。省城方面也是五家，省报、省新闻网、晚报、商报，都市报。市里方面，日报、晚报和市新闻网，皆悉数到场。县里的媒体就很简单了，电视台和县新闻网，自然会到场。如此一来，累计十五家媒体。
关于自媒体大V，范文媛建议这次就不要邀请了。毕竟自媒体大V，存在两个比较尴尬的处境，一是地方大众或者地方官员，对大V的认知度还不高，他们的身份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二是这次活动具有官方背景，对大V的背景不太好甄别。如果是商业活动，则很好处理了。
专家方面，在秦无道的盛情邀请下，北京的李漫兮，欣然赴会。省里头的专家就是“美丽乡村”的研究专家，农业大学的教授明时空。市里的专家是市委党校的郑一林。县里的专家就是农村农业局的郑弘阳。
这么一算，就北京的六位记者和专业人士，交通费高点。想方设法，找找老关系，订打折机票，也省了不少。省市的交通费就少了，县里的就是一点稿费，其它都省了。至于县内的交通，通过吴萌笙的协调，县政府协调了一辆接待大巴还有一辆七座商务车，这笔费用也省了。酒店方面，刚好这段时间，县里没啥大会，唯一的五星级宾馆，标准间，内部价，二百元搞定。餐费和礼品，基本上都是本地产，找找当地厂家，费用也不高。如此一算，柴米油盐酱醋茶，还真是精打细算，十万元也就全部搞定了。
龙腾云再三告诉妻子，一定要精确，精确到个位数，咱们不拿一分钱，切记切记。
吉时一到，各方联动。在范文媛和曾淑琴的精心沟通下，北京和省里的记者专家，齐聚省城高铁站，然后抵达市站，再乘上云水县府临时调拨的两辆商务车，用了不到四十分钟的高速行程，住进了云水皇庭宾馆。市里的媒体记者，于当晚自行来到入住。县里的记者，随时集合。另一边的成立大会，由罗海涛带着团队，全程协调安排。文艺晚会，陈源带着团队，已经进入到第二轮彩排。作为总指挥的龙腾云，一方面要全程跟着媒体和专家走访村寨，同时需要协调罗海涛和陈源方面，处理各种问题。
不过看到预算后，娄星予特地给龙腾云电话说：“龙兄，你考虑很周全，不过预算这样处理，我再加一万元，十一万元吧。秦老这里我们不能亏待他，一个老人家，给墨宝费，只是表达我们的尊重。但是媒体记者和专家方面，我们不能缩水，还是按照十万准备，如果最后还剩下一点，就按照参与者的人数，平均一下，每人领取一份稿费吧。我们既要让干事儿的人，卖命干事，但是我们总得给人家一点好处吧？要让马儿跑，就要给马草。我们是公司，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再次感谢，再次感谢，再次感谢。”龙腾云十分感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觉得这时候感谢娄星予，是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毫无疑问，大军出动，粮草先行。做了多年文化商演活动的龙腾云明白，所有的情怀都是假的，所有的公益之心坚持不了几天热度，而只要有“粮草”的加持，不管多寡，情怀就会激发出百倍的力量，公益之心就会坚持到天长地久。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古往今来多少年了，中国陷入了所谓“重义轻利”的虚假道德怪圈里，到头来，只能以“不干事儿”或者“不干人事儿”作为“软抗争”，误国误民还误了大义。但究其实际，不过就是仨瓜俩枣的事儿。正所谓：
世人慌慌张张，不过是图碎银几两，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间万种慌张，保老人万年安康，儿女入得学堂，柴米油盐五谷粮。
其实呢，所谓“空城计”这一茬，在本质上是不存在的。因为在司马懿面前，诸葛亮的智慧就大打折扣了。只是诸葛亮和司马懿都明白，二者都活成精了，精得那叫一个通透。此时此刻，面对他们各自的上头老板，二者之间，谁也离不开谁，所以呢，谁也不能把对方灭了。只有天灭的时候，那才是缘分到头了。那么，在人间烟火，谁能唱得了空城计？痴人说梦还可以。但是，终究而言，做公益就是做公益，不能为钱而公益，更不能以公益生钱。在这个人间烟火世界，大家要图的“散碎银子”其实就是一点心理安慰罢了。
最终，秦明池根据自己的工作安排，确定了学术座谈会暨成立大会、文艺晚会的具体时间。按照这个时间节点，龙腾云让媒体记者和专家，提前两天赶到，因为要安排他们率先参观访问刘文凯联系好的云水乡村示范点，两个富裕村，两个贫穷村，以及云水境内的几处名将故居和抗日战场遗址。如此说来，至少五天的行程，是非常繁忙和复杂的。
那么，为了接待好这一批重要嘉宾，从交通、订票、接待、宾馆、饮食以及应对水土不服问题，还有县域境内的车辆调度，尤其是要对付那些可能还有点想借机会偷欢的嘉宾，没个经验丰富的人，还真扛不住。于是，经过和罗海涛和陈源的协商，龙腾云决定让妻子范文媛回来一趟，做这次重大活动的公关协调人。以前在深圳，自己所有的活动，都是妻子负责这一块，说起来都是熟门熟路的，顺溜的很。而这次需要打出名气，那么接待工作就不能出任何问题。出一点问题，就是“十八线城市就是十八线城市差的太远了”的节奏。然后，没有然后，就是完了。
不过龙腾云说道：“我们还是要培养一位这样的公关人才，男女皆可，毕竟将来，我们活动本身的组织工作是相当关键的，而这个公关协调人，必不可少。罗兄和陈兄，你们推荐一两位，这次作为我老婆的助手，也是学生，好好跟她学一次，下次就知道怎么做了。”
“学一次，就能上手？”陈源表示怀疑，“在我们云水镇找这么一个人还真有难度。”
“没办法，我老婆在省城要照顾孩子上学，不可能每次都回来。”
“那我们物色一下，看看谁能胜任这项工作。”罗海涛表示，“到时候我到县政府接待办去看看，也许有合适的，可以兼顾。万一不成的话，到学校找个老师兼顾也许可以。”
“男的话，要稳重心细，有生活经验，善于交流沟通，熟悉使用互联网，使用各种交通和酒店的App，知道打折机票和酒店，以及餐饮安排，还要能设身处地，提前预判一些问题。”龙腾云提出了一些必要的条件，“女的话，业务能力和男的差不多就行，但是外观条件最好是端庄秀气，大气一点的更好，但是温柔是不可或缺的基本前提。嘉宾远道而来，需要一声温柔的问候，以及全面周到的安排，是刚需。”
“看来这个人，是我们的一个门面。”罗海涛似乎明白了，“那就好办，还是先解决外观条件合适的，温柔大气的，业务能力，龙总你多培养几次，让她熟悉就好了。所以我这里是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是我们云水镇文化站的一个姑娘，叫曾淑琴，人如其名，弹得一手好琴，师院毕业的，我觉得可以让她兼顾着试试看。”
“嗯，倒是可以，主要看她的工作时间，到时候能不能安排出来。”
“这个我和镇文化站的庞文斌站长沟通一下，应该问题不大。”罗海涛信心满满。
“那就这么定了，你尽快协调好吧。”
回到云水老宅，龙腾云的妻子范文媛就带着曾淑琴一起，马上进入工作状态，开始做细账。北京方面，屠力波最终确定了五家媒体，全国网，新闻网，京都网，经济导报，京都财经。屠力波还做了一番解释，两家纸质媒体，都很关注民生问题，所以他们能来，就有两篇重磅专题，那意义就很不一样了。毕竟，纸媒在权威度方面，还是碾压网媒的。省城方面也是五家，省报、省新闻网、晚报、商报，都市报。市里方面，日报、晚报和市新闻网，皆悉数到场。县里的媒体就很简单了，电视台和县新闻网，自然会到场。如此一来，累计十五家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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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方面，在秦无道的盛情邀请下，北京的李漫兮，欣然赴会。省里头的专家就是“美丽乡村”的研究专家，农业大学的教授明时空。市里的专家是市委党校的郑一林。县里的专家就是农村农业局的郑弘阳。
这么一算，就北京的六位记者和专业人士，交通费高点。想方设法，找找老关系，订打折机票，也省了不少。省市的交通费就少了，县里的就是一点稿费，其它都省了。至于县内的交通，通过吴萌笙的协调，县政府协调了一辆接待大巴还有一辆七座商务车，这笔费用也省了。酒店方面，刚好这段时间，县里没啥大会，唯一的五星级宾馆，标准间，内部价，二百元搞定。餐费和礼品，基本上都是本地产，找找当地厂家，费用也不高。如此一算，柴米油盐酱醋茶，还真是精打细算，十万元也就全部搞定了。
龙腾云再三告诉妻子，一定要精确，精确到个位数，咱们不拿一分钱，切记切记。
吉时一到，各方联动。在范文媛和曾淑琴的精心沟通下，北京和省里的记者专家，齐聚省城高铁站，然后抵达市站，再乘上云水县府临时调拨的两辆商务车，用了不到四十分钟的高速行程，住进了云水皇庭宾馆。市里的媒体记者，于当晚自行来到入住。县里的记者，随时集合。另一边的成立大会，由罗海涛带着团队，全程协调安排。文艺晚会，陈源带着团队，已经进入到第二轮彩排。作为总指挥的龙腾云，一方面要全程跟着媒体和专家走访村寨，同时需要协调罗海涛和陈源方面，处理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