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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秦淮茹悔婚开始 第六章 两人对不上眼

    回到学校,叶胜在煤油灯下备了两个小时的课。

    没办法,毕竟不是师范毕业的,也没有从事过教师这一行业。

    万事开头难,等上手了、熟悉了,那备课花的时间自然就少了。

    两个小时的备课时间,这还是在他先前有所准备的情况下,不然要花的时间更多

    在知道自己要当民办老师的第二天,他就去找了秦家村小学的校长,即是报到,也是听一听学校有什么安排。

    因为,高邦村教学点是归秦家村小学管的。

    校长无非说一些教师职业是神圣的,要好好干,尽量早一点投入工作去之类的套话。

    他当然找理由推托,他可不想错过跟秦淮茹相聚的最后时光。

    他说,他还没有准备好,想多学习一下,听几节有经验教师的课,再去高邦村小。

    校长勉强同意他等秦淮茹结婚后再去。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他每天确实有去秦家村小学听一两节课。

    不过,仅此而已,开会学习之类的,他一概不去。

    你要知道,这年头,开会学习可是常事。

    ……

    第二天早上,他起来后,脑中再过一遍今天要教课的内容,又翻了翻教材教参,见快到早饭时间,就向吴婶家走去。

    吴婶家离学校不远,绕过一个小山丘就到了,不到十分钟的脚程。

    到吴婶家的时候,见李舒曼正在洗脸,随口问道:“刚起来?”

    “谁刚起来?!农活都干了两个小时了!哪像你似的,睡到饭熟了才起床。”

    李舒曼说着,毛巾重重地摔在脸盆里。

    叶胜没想到他随口一句,李舒曼就有那么大的反应。

    他嘴角含笑,说道:“原来这样,那李劳模辛苦了。”

    “你……”

    李舒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洗脸水一泼:“阴阳怪气的!”

    吴婶从厨房探出头来:“叶老师来了,那就开饭了。”

    “早就要开饭了,我都饿死了。”李舒曼在饭桌前坐了下来。

    吴婶端着饭,从厨房出来,见李舒曼自己一个人坐饭桌前,责备了一句:“没规矩,赶快请叶老师坐下吃饭。”

    李舒曼抬头看了叶胜一眼:“他四肢健全,自己不会坐,难道还要我去抬他?”

    叶胜没理李舒曼的话,对吴婶说道:“吴婶,以后我们就一个锅里搅马勺了,别那么客气。”

    说着,他自己坐了下来。

    李舒曼白了叶胜一眼,嘀咕道:“谁跟你一个锅里搅马勺……”

    她正要往下说,忽然鼻子动了动,眼睛放光地看着吴婶端上来的饭:“葱油饼!怪不得我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香气。”

    说着,她就像几天没吃饭似的,抢了一块葱油饼就往嘴里塞。

    对于李舒曼这种不顾形象的行为,叶胜看得有点呆了。

    吴婶大概看到了叶胜的疑惑,说道:“小妮子是被前几年的苦给饿坏了,看到好吃的就急了些……我们别理她,自已吃自己的。”

    被吴婶一提醒,叶胜不由得记起了前几年饿肚子的情景。

    不过,他是穿越来的,只有记忆,没有亲身体验,感受倒没那么深。

    “她什么时候来高邦村的?”叶胜问。

    “你知道她不是本村的了?”吴婶有些意外。

    “没有,看她独自一人在这,猜的。”

    “来了有四年了吧。”

    “吴婶…我的事…没必要让外人……知道。”李舒曼口里塞满葱油饼,含糊道。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不说别人也会说。”

    吴婶叹了口,继续道:“舒曼他爸犯了错误……舒曼由于年龄小,照顾了一下,没跟着去,就到老家来了……来的时候,我记得才十四岁,还没长开呢。”

    “既然这边是李姑娘的老家,应该有叔伯兄弟之类的亲戚,怎么却在吴婶家搭伙?”叶胜问道。

    “他们家也是外来户,没本家人,只有几家交好的。”

    “吴婶公公家算是交好的一家吧。”

    吴婶点点头,“我公公生前跟舒曼她爷爷交情不错,再加上我又一个人过,就将她要了过来一起搭伙了。”

    叶胜听了,看向李舒曼,眼里露出同情。

    “别那样看着我,假惺惺的。”李舒曼根本不领情。

    叶胜也不以为意,笑了笑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舒曼听了,放了手中的葱油饼:“你什么意思?别在那拽什么诗词,别以为我听不懂!”

    “就字面意思。”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把心思动在了我身上!”

    叶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舒曼:“你脑子才有问题,竟误会我对你有意思……我刚才只是同情,知道不?!”

    李舒曼脸一红,狠狠地咬了一口葱油饼:“谁要你同情!”

    接下来,两人都一言不发,在那咬着饼。

    吴婶瞧一眼叶胜,又瞧了一眼李舒曼,心里在发愁:这两人一上来就不对付,这可如何是好……

    吃过早饭,叶胜回学校教课,李舒曼去放牛,吴婶也要跟队里李二柱他们出工干农活。

    ……

    上午的课上得挺顺利的,毕竟是小学生,还是比较听话,还没到青春期、叛逆期。

    中午跟李舒曼大眼瞪小眼吃完饭,叶胜把碗一扔,就要跟吴婶告辞离开。

    他还没开口,有人比他先说了:“有的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缸里的水都快见底了,也不主动去打,白长了那么高的个儿。”

    叶胜一听,就知道李舒曼在那阴阳怪气地说他。

    他有些恼火。

    这李舒曼,到现在了还是把他称作“有的人”,好像他没有名字似的。

    而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叫人做事情能不能客气点、有礼貌点?!

    他真想几句粗话骂过去:你爹妈没教你好好说话是吗?你书读到狗身上去了!

    他望了在场的吴婶一眼,硬是把到嘴的粗话给咽下去了。

    他想起了他的身份——老师。

    作为一名教师,如果在人前乱喷粗话,那就不是形象问题,而是素质问题了。

    他从嘴里挤出五个字“我这就打”的时候,却被吴婶拦住了:“别听她的,你先回去,下午还要上课呢,水我去打。”

    “现在才12点多,下午2点才上课,没关系我去打。”

    叶胜说着,不顾吴婶的阻拦,去院里挑了水桶,往两里外的水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