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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战锤世界,但我没有哭出声 第863章 什么?你结过婚?

    还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愤怒,斯图努斯的视野里率先出现一片残破蒙灰的白色,白色伤疤的动力甲在战后还没有得到及时的修补和维护。刀切斧剁的缺口、枪击炮砸的破坑,还有沾染在盔甲上不知来向的浓厚血垢,这些都在斯图努斯和他的兄弟证明了白色伤疤在阿格里皮娜上经历了怎样残酷的血战。

    没有什么比这些战痕更能证明星际战士的忠诚和奉献,斯图努斯在这里暗暗做下决定,如果白色伤疤愿意,他可以让钢铁之手的战士为白色伤疤提供精良的修护服务,以作为他们没能支援兄弟作战的补偿。

    更加令人震惊的是,斯图努斯甚至能从白色伤疤前进的步伐中感到一股睥睨众生的高傲之气迎面而来。这种气魄和帝皇之子那恶心扭曲的自恋、自傲截然不同,斯图努斯感觉面前的白色伤疤宛如一群经历了风暴洗礼后,依然能展翅翱翔的健壮雄鹰。

    何等威武!

    斯图努斯不禁心中为白色伤疤的军势叫好,他多么希望钢铁之手也能有着这样昂扬向上的状态,能洗去机械的古板和冰冷,成为掌握自己情绪的完美战士。

    不过白疤还有一些方面让斯图努斯感到遗憾,那就是他们武器的轻量化。斯图努斯甚至都没有看见几个专精重武器的毁灭者,他听闻在白疤中有一种别样的惩罚形式,那就是让一名白色伤疤成为毁灭者,他还听说在白疤中有一种诅咒比不能魂归王座还要可怕,那就是重伤进无畏。

    斯图努斯为白疤的追求感到遗憾,但他也不会在这种场合里说出这样冒犯的话语。不过在观察时,斯图努斯还是会将眼前这群引起他兴趣的白色伤疤替换成钢铁之手,并给他们每一个人的胯下都安排了一辆厚重的豪猪突击运兵车。

    昂扬的白色伤疤身边似乎还有一群战士,他们如淡影般飘忽且不起眼。他们的人数比蒙受了巨大损失的白色伤疤连队还要少上许多,可他们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感却丝毫不逊于白色伤疤。

    这定然是暗鸦守卫!

    斯图努斯通过自己的感觉判断出了这一点,面对着暗鸦守卫那诡异十足的潜行手段,机械设备所提供的信息还不如心血来潮的直觉更值得相信。

    只不过...为什么闻到了一种妒妇怨女般的淡淡酸味呢?

    斯图努斯对暗鸦守卫有一种相当复杂的情绪,惭愧是那复杂情绪的主基调,作为钢铁之手十氏族连队的战团长,他有资格通读战团档案库中的所有记录。

    自诩钢铁般坚强的钢铁之手的黑历史斯图努斯都不想回忆第二遍。曾经的钢铁圣父,那个在蓝宝石之王诱惑下堕落的克里斯托斯在一次对抗兽人的战役中出卖了并肩作战的暗鸦守卫,让这群精于游击作战的暗鸦守卫在兽人的火力覆盖下蒙受巨大损失。

    还有一次钢铁之手抢了灵族圣物,灵族为了报复钢铁之手引诱过来一支兽人舰队。在交战的时候,钢铁之手的一名中士受了重伤,这种情况下只能将重伤的中士塞入无畏,但好巧不巧的是钢铁之手那时候已经没有无畏机甲了,而且更巧的是隔壁援军医院骑士战团的旗舰里有一个还能活动的神圣无畏。

    钢铁之手二话不说就把医院骑士战团的旗舰跳帮了,想要抢夺神圣无畏来给自家中士来用。战斗胜利,铁手如愿以偿的将神圣无畏捏在手里,还顺手把医院骑士战团的旗舰搞失踪了。

    破晓星之战,铁手还抛弃了并肩作战的卡塔昌友军,任凭他们被灵族宰割。考勒姆斯还陷害了调查此次事件的一个连的暗鸦守卫。

    人家暗鸦守卫本来就人少,你还卖、陷害人家。

    说实话,看到这些文件的时候,斯图努斯是震惊的,是懊悔的。他从档案库走出来不止一次做了噩梦,梦里他看见了费鲁斯正盯着钢铁之手的标识,沉思许久后他满脸嫌恶的用重锤击碎了钢铁之手。

    那真是一个可怕的梦...没有什么比被原体之父嫌恶更让一名星际战士难受的了。

    在思虑之间,白色伤疤和暗鸦守卫已经走到了离钢铁之手队伍还有500米的位置。这个距离对于星际战士来说相当危险,钢铁之手在射光一个半爆弹弹夹后就需要和白色伤疤与暗鸦守卫近距离交战。

    白色伤疤和暗鸦守卫继续靠近,心头那种浓浓的憎恨感越来越明显,斯图努斯从他身旁连长的悄悄活动中感受到了他的不适。

    这时候,斯图努斯才真正用一种怀疑和审视的冰冷目光看向不断靠近的兄弟战团。他向铁手的私密通讯发了一条密文,命令他们做好战斗准备,将重武器进行预热。然后他将双拳举起,在用机械装置拆掉了部分爆弹的爆炸装置和破甲尖锥后启动了双臂上安装的双联风暴矢。

    风暴矢射击的火花高高喷起,弹壳迅速的退在斯图努斯的脚边。

    “他在干什么?”隐藏在队伍中的察合台悄悄询问福根,他对于费鲁斯和钢铁之手的文化不太了解。

    福根皱着眉头,他也不明白斯图努斯射击空包弹的意义是什么,但他还是试着回答了一下可汗的问题,“也许是一种欢迎仪式,就像是办婚礼的时候放空礼炮,我以前在切莫斯经历过几次。”

    “经历过?”察合台捕捉到了福根一句话中最关键的部分,“你的意思是你的朋友或者养父母结婚时你参与过?”

    “不。”福根摇摇头,“是我的婚礼。”

    “你的婚礼????”察合台惊讶的叫喊了一声,福根透露出来的消息差点让他的隐藏功夫失效。

    察合台看了看福根的身体,然后发抖的继续询问着,“你夫人很不一般吗?”

    “啊...这要看说的是哪个了。”福根笑了笑,面容上有着藏不住的怀念和追忆,“海伦斯有着坚强的性格,克林娜善于医疗还有着一颗仁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