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厄传 第353章 最终的真相（第八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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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头顶着阿生离开了营帐，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再次把目光聚集在了刑天和苍芃身上，神情严肃。
刑天和苍芃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杨厄他们是怎么个意思。
“杨厄，阿生的魂魄我已经还了，你还想怎样？快解开我们的经脉，放我们走！”刑天首先受不了了，开口说道。
杨厄笑了笑：“放了你们？然后继续和我们作对？”
苍芃赶忙解释：“我们无意与任何人作对，我们只想保全自己。”
“若只是想保全自己，为何要与仙界厮混在一起？”隐风皱着眉头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当初在极北之地，若是你们答应护送刑天去头颅那，我又怎么会和仙界那群背信弃义的东西合作。那个天昊当初说得天花乱坠，还信誓旦旦保证与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还有那个灵族温娜，若不是天昊拿她作饵，我宁死也要守着飞升台，绝不会离开半步！”苍芃一想到自己被无极战神如此轻易地放弃，顿时气得牙痒痒，颇有种要一吐为快的意思。
“等等等等……”苍芃说得太快，杨厄几人一时间都听得有些糊涂，忙叫停道：“你慢慢说，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对我们毫不保留，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可能的。”
苍芃仿佛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哈哈大笑道：“合作？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杨厄，你别拿大话骗我，只要你不杀我们，已经是我们的运气了，我们可不敢奢望与你合作。”
杨厄却不置可否，道：“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一下吧，我们之间的了解并不多，若是相互了解了，谁又能保证不会合作呢？”
苍芃怔怔地盯着杨厄的眼睛，好像要确认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最终道：“你也别做什么保证了，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只要你以后不再为难我们了。”
接下来，苍芃便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隔绝大阵的信息以及和仙界的交易都说了出来，直接震惊了杨厄等人。
“刑天竟然真的背叛了上古神族！他凭什么这么相信灵族？”
“天昊老儿阻止隔绝大阵仅仅是因为他想永生？苍芃你确定你没在开玩笑？”
“你想着通过飞升台逃离灵族的追杀，难道灵族不会同样利用飞升台来找到你吗？”
“那个灵族温娜在灵界是什么地位？你觉得她的承诺有用？”
等苍芃讲完，无数个问题直接将她淹没了，直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想法过于幼稚了，根本就经不起细细琢磨，这一次直接被仙界抛弃，就是最好的实证。
“或许你们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和刑天也不过是亿万世界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我们只想活下去。”苍芃这一回放低了姿态，颇为无奈道。
杨厄并没有直接回答苍芃，而是看向了刑天：“刑天，你呢？也只是为了活下去？”
刑天倒也干脆：“上古神族烂透了，根本就没有希望。我不过是为了给上古神族留下最后的火种。”
狐小白狠狠地白了刑天一眼：“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没想到刑天这回却一点也没生气，反倒十分冷静道：“我没有乱说，若不是对上古神族失望透顶，我也不会选择背叛这条路。”
“为什么这么说？”杨厄来了兴趣。
“因为他们都太自私了。”刑天道。
狐小白更不高兴了，立刻反驳道：“女娲娘娘为三界牺牲了自己，你竟然好意思说上古神族太自私，刑天，你难道就不能找个更好的借口吗？”
刑天笑了笑，道：“你觉得女娲若是没有对上古神族失望，为何不随鸿钧一同离去，而是选择为了三界牺牲自己？”
狐小白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
刑天继续说道：“女娲和我虽为死对头，但对上古神族的态度上，她与我并无不同。只不过我们选择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什么意思？”狐小白有些迷茫了。
女娲将自己的一切都传承给了狐小白，唯独她的内心情感无法传承。狐小白知道女娲做了哪些事，但却并不知道女娲为何要做那些事。
刑天难得严肃道：“我虽对上古神族失望，但我依旧在寻求让上古神族延续的方法。而我选择的方式就是与灵族合作。只要我和苍芃还活着，上古神族便不算灭绝，甚至还有可能重新繁衍壮大。这也是为什么我同意为灵族做内应，阻止女娲设置封印大阵的原因。那些自私自利的上古神族死不足惜，我可以创造出全新的上古神族！”
“女娲很早就提出过牺牲自己设置隔绝大阵的想法，是想给上古神族争取时间休养生息，可那群被灵族吓破了胆的家伙，宁愿逃跑也不敢再面对灵族。女娲与他们大吵了一架，却依旧为他们尽心尽力地付出。我在苍芃宫前被女娲击败，并不知以后发生的事，现在看来，封印大阵和隔绝大阵都已设置，而上古神族却只剩我俩，那群没种的家伙还是逃跑了。我可以想象，女娲对上古神族是有多么地绝望，才会放弃生命为三界护佑至今。”
这时苍芃接着说道：“还有道君，或许正是因为道君的死，才让女娲对上古神族彻底失望了。女娲在万神山设置封印大阵时，遭到了灵族强烈的反扑，除了道君，其他上古神族都选择了保存实力，并未与灵族作拼死斗争，结果导致道君重伤。封印大阵设置成功后，女娲为道君四处求药，那时大战刚结束，药材紧缺，即便是拥有能够治疗道君药物的那些上古神族，也无一人愿意拿药救道君，最终导致道君重伤不治。无论换做是谁，都会对上古神族这样的行为彻底失望的。”
狐小白沉默了，刑天和苍芃所说的话与狐小白记忆中的女娲所为都能对应上，应该不是假话。如此说来，女娲真的很有可能是对上古神族失望至极才选择的自我牺牲。
“现在看出我和女娲的区别了吗？我至少还在为上古神族的延续而努力，女娲已经彻底放弃了，走到了自尽这一步。”刑天还是觉得自己选择的路是正确的。
“你这是当叛徒当出优越感来了！”狐小白虽相信刑天说的话，却并不认同刑天做的事。
“好了，以前的事说再多也已经无法改变了，说说你们以后的打算吧，难道打算继续做灵族的附庸？”杨厄打断了刑天的话，问了一个新的问题。
这回轮到刑天无话说了。毕竟刑天原本的计划都是建立在当初灵族成功侵入三界的基础上的。可现在已经过去上万年，自己还没能依照约定阻止女娲设置封印大阵，谁能保证灵族还能信守约定？
“那个，我们和温娜谈过，我们……”刑天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
杨厄道：“那个温娜我也知道，当初她与托德躲在空间隧道内，在丰都城干了不少坏事。不过她只是灵族刃爪蛛一脉一名最普通的战士，她的话可信度有几分？”
这正是刑天吞吞吐吐的原因，他也知道温娜根本靠不住。在仙界与温娜见面时，明显可以感觉到温娜是顺着天帝天昊的意思在与自己沟通的，那时的温娜连小命都掌握在天帝天昊的手中，其处境还不如自己和苍芃呢。
可当初自己并没有想这么多，现在听杨厄一说，顿时觉得行不通了。
“逃避并不是解决办法，加入我们吧！我们还有时间，可以积极去应对这一切！”杨厄见他们犹豫，又加了一句。
“你们压根不了解灵族的恐怖，就算再在这乌龟壳里苟延残喘三百年，我们一样没有办法打败灵族！”苍芃摇头反对道。
“就算注定失败，我们也要反抗到底！难道我们要任由灵族屠杀而无动于衷吗？”狐小白不服道。
“这没有区别，以你们的实力，就算不吃不喝修行三百年，也不可能达到灵族的水平！现在我们和温娜只是被女娲的隔绝大阵限制住了修为，等隔绝大阵消散了，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螳臂当车了。”刑天附和道。
“有区别！一个是站着死，一个是跪着还不一定能活，你选哪个？”杨厄看着刑天和苍芃问道。
“我只想活着。”此刻的苍芃竟表现得有些柔弱。
“我们还有飞升台，我们可以继续逃！”刑天安慰苍芃道。
“如果飞升台被关闭了呢？”杨厄又进一步问道。
“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去关的飞升台？”苍芃此刻无比后悔自己离开了极北之地。
“目前还没有，但是接下来我们就要去做这件事情了。”杨厄没对苍芃隐瞒：“我们与灵族之间的战斗既然无法避免，那从现在起就必须开始为将来做打算。飞升台一直开启，只会动摇我们战斗下去的决心。还有飞升台一直在消耗三界灵气，若再不关掉，三界灵气耗尽，我们又拿什么去与灵族战斗？”
“你这是在逼我们站队。”苍芃大叫起来。
杨厄并不否认：“不！我只是为三界生灵争取最大的生存机会。”
刑天和苍芃都沉默了，杨厄虽然没有说是针对他们，但却实实在在地将他们的退路断了。
“上古神族没做到的事情，我们一定能做到！”杨厄继续给刑天和苍芃希望。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苍芃还是不肯相信杨厄。
“就凭我们团结！”杨厄坚定地说道。
“团结？！”多少年没有听说过这个词了。刑天和苍芃竟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内心燃起了一股小火苗。
“是啊，刚刚打完的这一仗，不正是体现了他们的团结吗？”苍芃心里暗暗想着。
“你们先想想，想好了告诉我。”杨厄说罢，转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苍芃喊住了杨厄：“既然已无路可退了，那便一起努力吧！总好过在恐惧中等待死亡。”
杨厄笑着转回身来：“一起努力！”
刑天和苍芃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杨厄他们是怎么个意思。
“杨厄，阿生的魂魄我已经还了，你还想怎样？快解开我们的经脉，放我们走！”刑天首先受不了了，开口说道。
杨厄笑了笑：“放了你们？然后继续和我们作对？”
苍芃赶忙解释：“我们无意与任何人作对，我们只想保全自己。”
“若只是想保全自己，为何要与仙界厮混在一起？”隐风皱着眉头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当初在极北之地，若是你们答应护送刑天去头颅那，我又怎么会和仙界那群背信弃义的东西合作。那个天昊当初说得天花乱坠，还信誓旦旦保证与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还有那个灵族温娜，若不是天昊拿她作饵，我宁死也要守着飞升台，绝不会离开半步！”苍芃一想到自己被无极战神如此轻易地放弃，顿时气得牙痒痒，颇有种要一吐为快的意思。
“等等等等……”苍芃说得太快，杨厄几人一时间都听得有些糊涂，忙叫停道：“你慢慢说，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对我们毫不保留，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可能的。”
苍芃仿佛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哈哈大笑道：“合作？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杨厄，你别拿大话骗我，只要你不杀我们，已经是我们的运气了，我们可不敢奢望与你合作。”
杨厄却不置可否，道：“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一下吧，我们之间的了解并不多，若是相互了解了，谁又能保证不会合作呢？”
苍芃怔怔地盯着杨厄的眼睛，好像要确认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最终道：“你也别做什么保证了，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只要你以后不再为难我们了。”
接下来，苍芃便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隔绝大阵的信息以及和仙界的交易都说了出来，直接震惊了杨厄等人。
“刑天竟然真的背叛了上古神族！他凭什么这么相信灵族？”
“天昊老儿阻止隔绝大阵仅仅是因为他想永生？苍芃你确定你没在开玩笑？”
“你想着通过飞升台逃离灵族的追杀，难道灵族不会同样利用飞升台来找到你吗？”
“那个灵族温娜在灵界是什么地位？你觉得她的承诺有用？”
等苍芃讲完，无数个问题直接将她淹没了，直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想法过于幼稚了，根本就经不起细细琢磨，这一次直接被仙界抛弃，就是最好的实证。
“或许你们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和刑天也不过是亿万世界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我们只想活下去。”苍芃这一回放低了姿态，颇为无奈道。
杨厄并没有直接回答苍芃，而是看向了刑天：“刑天，你呢？也只是为了活下去？”
刑天倒也干脆：“上古神族烂透了，根本就没有希望。我不过是为了给上古神族留下最后的火种。”
狐小白狠狠地白了刑天一眼：“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没想到刑天这回却一点也没生气，反倒十分冷静道：“我没有乱说，若不是对上古神族失望透顶，我也不会选择背叛这条路。”
“为什么这么说？”杨厄来了兴趣。
“因为他们都太自私了。”刑天道。
狐小白更不高兴了，立刻反驳道：“女娲娘娘为三界牺牲了自己，你竟然好意思说上古神族太自私，刑天，你难道就不能找个更好的借口吗？”
刑天笑了笑，道：“你觉得女娲若是没有对上古神族失望，为何不随鸿钧一同离去，而是选择为了三界牺牲自己？”
狐小白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
刑天继续说道：“女娲和我虽为死对头，但对上古神族的态度上，她与我并无不同。只不过我们选择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什么意思？”狐小白有些迷茫了。
女娲将自己的一切都传承给了狐小白，唯独她的内心情感无法传承。狐小白知道女娲做了哪些事，但却并不知道女娲为何要做那些事。
刑天难得严肃道：“我虽对上古神族失望，但我依旧在寻求让上古神族延续的方法。而我选择的方式就是与灵族合作。只要我和苍芃还活着，上古神族便不算灭绝，甚至还有可能重新繁衍壮大。这也是为什么我同意为灵族做内应，阻止女娲设置封印大阵的原因。那些自私自利的上古神族死不足惜，我可以创造出全新的上古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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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苍芃接着说道：“还有道君，或许正是因为道君的死，才让女娲对上古神族彻底失望了。女娲在万神山设置封印大阵时，遭到了灵族强烈的反扑，除了道君，其他上古神族都选择了保存实力，并未与灵族作拼死斗争，结果导致道君重伤。封印大阵设置成功后，女娲为道君四处求药，那时大战刚结束，药材紧缺，即便是拥有能够治疗道君药物的那些上古神族，也无一人愿意拿药救道君，最终导致道君重伤不治。无论换做是谁，都会对上古神族这样的行为彻底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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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出我和女娲的区别了吗？我至少还在为上古神族的延续而努力，女娲已经彻底放弃了，走到了自尽这一步。”刑天还是觉得自己选择的路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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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以前的事说再多也已经无法改变了，说说你们以后的打算吧，难道打算继续做灵族的附庸？”杨厄打断了刑天的话，问了一个新的问题。
这回轮到刑天无话说了。毕竟刑天原本的计划都是建立在当初灵族成功侵入三界的基础上的。可现在已经过去上万年，自己还没能依照约定阻止女娲设置封印大阵，谁能保证灵族还能信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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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厄道：“那个温娜我也知道，当初她与托德躲在空间隧道内，在丰都城干了不少坏事。不过她只是灵族刃爪蛛一脉一名最普通的战士，她的话可信度有几分？”
这正是刑天吞吞吐吐的原因，他也知道温娜根本靠不住。在仙界与温娜见面时，明显可以感觉到温娜是顺着天帝天昊的意思在与自己沟通的，那时的温娜连小命都掌握在天帝天昊的手中，其处境还不如自己和苍芃呢。
可当初自己并没有想这么多，现在听杨厄一说，顿时觉得行不通了。
“逃避并不是解决办法，加入我们吧！我们还有时间，可以积极去应对这一切！”杨厄见他们犹豫，又加了一句。
“你们压根不了解灵族的恐怖，就算再在这乌龟壳里苟延残喘三百年，我们一样没有办法打败灵族！”苍芃摇头反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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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区别，以你们的实力，就算不吃不喝修行三百年，也不可能达到灵族的水平！现在我们和温娜只是被女娲的隔绝大阵限制住了修为，等隔绝大阵消散了，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螳臂当车了。”刑天附和道。
“有区别！一个是站着死，一个是跪着还不一定能活，你选哪个？”杨厄看着刑天和苍芃问道。
“我只想活着。”此刻的苍芃竟表现得有些柔弱。
“我们还有飞升台，我们可以继续逃！”刑天安慰苍芃道。
“如果飞升台被关闭了呢？”杨厄又进一步问道。
“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去关的飞升台？”苍芃此刻无比后悔自己离开了极北之地。
“目前还没有，但是接下来我们就要去做这件事情了。”杨厄没对苍芃隐瞒：“我们与灵族之间的战斗既然无法避免，那从现在起就必须开始为将来做打算。飞升台一直开启，只会动摇我们战斗下去的决心。还有飞升台一直在消耗三界灵气，若再不关掉，三界灵气耗尽，我们又拿什么去与灵族战斗？”
“你这是在逼我们站队。”苍芃大叫起来。
杨厄并不否认：“不！我只是为三界生灵争取最大的生存机会。”
刑天和苍芃都沉默了，杨厄虽然没有说是针对他们，但却实实在在地将他们的退路断了。
“上古神族没做到的事情，我们一定能做到！”杨厄继续给刑天和苍芃希望。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苍芃还是不肯相信杨厄。
“就凭我们团结！”杨厄坚定地说道。
“团结？！”多少年没有听说过这个词了。刑天和苍芃竟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内心燃起了一股小火苗。
“是啊，刚刚打完的这一仗，不正是体现了他们的团结吗？”苍芃心里暗暗想着。
“你们先想想，想好了告诉我。”杨厄说罢，转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苍芃喊住了杨厄：“既然已无路可退了，那便一起努力吧！总好过在恐惧中等待死亡。”
杨厄笑着转回身来：“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