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 第四章 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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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手
陈凡走的前几天，王一言和他一直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用陈凡的话说，他很后悔当初对王一言说的那句话，如果不是他的话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一旁喝的有些迷糊的祖德行却说“你们两都不是东西。”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不过王一言和陈凡很同意他说的，他们俩的确是混蛋，一口闷完最后一口酒，情绪略微激动地把酒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王一言哭了，他哭的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如果说陈凡是后悔和痛苦的，那么王一言一定比他更深，他后悔了当初的犹豫和犹豫之后的坚持，那些事情深深的压抑在他的心里，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刺在身上，那股钻心的疼痛是深入灵魂的。
那一夜他们三人都醉了，那酒后深醉的梦呓又有几人记得？
2010年9月10日，为期一周的新生教育结束了，紧接着就是军训。
因为本班人数太少，也就20几人，教官无奈下就跑去别的地方“借人”去了，用教官的话说他们学药学的肯定和药品制造是挂钩的，现在很多药品都是假冒伪劣产品，所以他们的番号就是‘造假连’，不过等教官回来的时候又带了30多人，说是和临床那边‘借’的，所以我们的番号又被改了‘专业造假连’，就是因为临床的在将来大部分都被人称为‘砖家，叫兽’。
新生教育期间陈凡他们宿舍被安排来一个新舍友‘白子名’，这样他们宿舍人数凑齐有了4人，但是新来的舍友却是一个‘护理男’，护理是西区的专业，每天他上课就得骑个自行车从东到西赶，陈凡对他的评价就是‘懦弱’所以陈凡很不待见这位新舍友，但是祖德行和王一言和他还是合得来的，无它，就是新舍友人好。
陈凡对于白子名的不待见并不是讨厌，而是自己气自己，白子名刚来的时候，说起话来有点结巴，貌似是怕生，得知他是西区的之后陈凡还带着他跑了两次宿舍分配管理办公室，里面的老师以各种理由搪塞，让过后再去，后来白子名先给陈凡说别去了，总是嫌麻烦他，而且里面的老师明显不理会他们，一听这话陈凡就火了，把白子名好一顿数落了，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一周的新生教育早已让宿舍里的4个人相熟了，大家都知道无所谓讨厌不讨厌，生气不生气，只是性格使然而已。
“喂”，陈凡用胳膊顶了一下王一言朝前面扬了扬头，“快看，那是谁”？
王一言也确实没想到黎桑柔居然在他们的教官“借”来人群里。
大学的军训明显和王一言想象中是有很大区别的，至少教官很随意，那么大家也就很随意了，只要你照着教官说的做，基本上他们是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几天的军训下来，还是很轻松的，不过唯一的一点就是头顶上的太阳再柔和一点就完美了。
咚，
“啊，教官有人晕倒了”
闻声的教官喊道“男人呢，都死绝了吗”？
声音还未落下就有人跑过去一把抱起那个晕倒的女生就向操场另一边跑去，“王一言等我一下。”陈凡也是急急的跟了上去。
“喂，你们等一下”看着没有理会自己的俩人教官一指旁边的女生“你跟上去看看，别出事了”。
“你知道，医务室在哪里”？
“记得是在游泳池后边”。
“我倒是忘记了，你来第一天就在背地图呢”看着王一言怀里的黎桑柔“咱两换换，我替你一会”。
“没事，不用。”王一言听完，又紧了紧抱着黎桑柔的双手。
从开始和黎桑柔的相遇便已经在王一言的心里留下了影子，每天晚上两人的散步，言语的亲密，距离的靠近，无一不让他在心底对怀中的这个女孩充满不舍。
其实想想，那场景也是挺浪漫的，虽然没有绚丽的七彩云，但是却出现了俩位救美的“大英雄”，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留下的人又有几人的心底是枯井无波的呢？
这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年纪，并不止勾动着个别人的心，而是散发开来，慢慢的影响着周围所有的人，然后慢慢的沉淀下去，正好这件浪漫事中，让有些别样的小情感更加笃定。
说完俩人脚下又加快了几分，一到医务室里，气喘吁吁的王一言就把黎桑柔轻轻的放在病床上。
“没人怎么办”。
“陈凡你帮忙打点凉水”。
应声，陈凡就拿着旁边的盆子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黎桑柔就出门了。
一脸焦急的王一言，咬咬牙，上去就解黎桑柔的迷彩服，，又把里面的一件打底的衣服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一片白脂般的肌肤，本就一路抱着黎桑柔小跑过来的王一言感觉上有点缺氧的，又看到这幅画面，顿时感觉气血上涌，有点天旋地转，摇了摇头，顺了顺呼吸，打开风扇。
“水来了”。
闻言，王一言摘下帽子浸湿给黎桑柔擦了擦脖子周围，然后冷敷在了她的额头。
看着黎桑柔的衣服被解开，陈凡的脸色就是一变“你刚刚在干吗”？
“明显是中暑啊，我就把她的迷彩服解开，给她透透气嘛”。
也许是又想到了刚刚的画面，王一言的脸上本就还为褪去的红潮更红了，摇了摇头，拿盆里的水抹了把脸“你在这里陪陪她，掐掐人中看她会不会醒，我去找找医生顺便买几瓶水回来”。
闻言陈凡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又有了点小小的尴尬，对着王一言点了点头。
看着王一言出去，陈凡拉个凳子坐在床边，看着脸上红潮渐渐褪去的黎桑柔他的心中轻轻的松了口气。
“咳咳”。
听着一声咳嗽，把陈凡拉回了现实“醒了”。
“这是哪里”？
“医务室，你哪里难受”？
“没事了，谢谢你了，陈凡”。
刚刚转醒的黎桑柔觉得胸口凉凉的，这一看吓了一跳，衣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赶紧整理了一下着装，这一激动把刚刚恢复的一点体力又消耗光了，陈凡立即就扶了上去“赶紧躺着吧，多休息，看你中暑了，才帮你偷偷气的”。
听到陈凡的话，黎桑柔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你休息吧，今天就别去了，跟教官请几天假，教官也很好说话的”。
“嗯”。
这么近距离的单独相处，让黎桑柔感到紧张，尤其是她下意识的认为是陈凡给她解开的衣扣，这让她更加的感到不知所措，她记得她意识模糊的时候，有一双温暖的手抱起了她，带着一点淡淡的清香，然后醒来就只看到了陈凡一个人，不由得就把这一切都归到眼前的这个人身上，他索性就闭上眼，背身了过去，不再看陈凡。
“呼，刚刚真是吓死我了。”如释重负的的一句话，又让黎桑柔红了脸。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担心你吗”？
“你……是好人 ...
。”黎桑柔轻轻的说。
“额，好人？”一脸无奈的陈凡没好气的道“你看看别人晕了我这样不，刚教官在后面喊我都没理他”。
黎桑柔的身子轻轻的颤了颤，她隐约的明白了什么，但就是这样的感觉，让人陶醉，也让人畏惧。
“黎桑柔，我……”。
他话没说完，王一言就回来了“醒啦，来喝点水吧，补充补充”。
王一言递给俩人一人一瓶脉动
“怎么感觉气氛好沉重啊”？
黎桑柔接过王一言递过来的脉动低着头没有吭声。
“好啦，小莎，别逗他们了”然后对着黎桑柔道“哪里还不舒服”？
黎桑柔摇了摇头。
“小莎，那你在这里陪着黎桑柔，我们先回去了”。
“恩，帮我跟教官说一声，一会我带她回宿舍”。
王一言说完就拉着陈凡走了。
“给你帽子。”陈凡从后腰上拿出两顶帽子，甩给了王一言一个。
“谢啦。”王一言的帽子是黎桑柔刚刚醒来的时候“还”给陈凡的，她以为是陈凡的，却不知道陈凡的后腰上别着两顶。
“留她们两个人在医务室，放心吗？”陈凡看着王一言。
“小莎和黎桑柔是同宿的，军训这几天你又不是不了解，她们俩关系挺好的。”
听着王一言的话陈凡沉默了，而在陈凡的心里那口酸酸的饮料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经过黎桑柔晕倒事件后，他们连不时有晕倒的女生，而王一言和陈凡无动于衷的站着，倒是其他男生乐呵乐呵的背着那些晕倒的女生往医务室跑，后来女生晕倒，出来几个男生帮忙的时候，那个女生却又和没事人的一样站起来，‘质问’陈凡为什么不抱她去医务室，这一问倒是把陈凡问呆了，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是“晕倒”的而是“装晕”的，无它，就是和这个女生一样的想法，想偷偷懒，又能被帅哥抱去医务室，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因为这件事，陈凡可是被同宿的另外王一言和祖德行好一番嘲笑，而每次白子名也是在旁边偷偷的欢着。
就这样，短短的军训时间慢慢的划完了。
“我出去一下啊”。
“我说一言，你每天这时候都要跑出去，是不是去见那个小妹妹啊”。
“佛曰，不可说”。
祖德行惺惺的抖抖肩，就坐了回去，而陈凡也是别了一眼王一言出门的背影。
“这小子不会找到女朋友了吧”祖德行对着陈凡问道。
“谁知道呢”陈凡翻了个身，起来走了出去。
“俩个怪人”摇摇头，又继续打起了自己的游戏。
操场，那个熟悉的的身影早就被王一言看到“发呆了，今天怎么提前一个小时就出来了，平时一般都是八点才出来啊”。
“没有啦，今天想早点睡”黎桑柔低着头轻轻地说道。
“身体怎么样啦，刚刚想什么呢”？
“早就好了”。
黎桑柔却没有回答后面的一个问题，既然她没说，王一言也不会问。
其实，每天和王一言散步对黎桑柔来说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舒服到她贪婪的不舍得分开，王一言每次都能知道她心里的小秘密一样，不用向他倾诉，他都能用一句话轻轻的驱赶走她的不安，更重要的是王一言的身上有一股她喜欢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就和那一天她晕倒时闻到的味道一样，但是陈凡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虽然有着些许的不同。
她不敢问小莎当天是谁抱着她，因为她害怕得到的答案和心里的答案不同，难道让王一言抱一下自己，这么荒唐的事情又怎么能开口的？
那天他们两人走之后小莎就说“可惜你晕了，你不知道他们俩把你一抱起来就跑，当时羡慕了好多人呢”。
而她醒来时身边只有陈凡一个人，而当时的场景她还清晰的记得，被解开的衣衫即使现在想来，她也有点手足无措。
看着黎桑柔略红的脸蛋，王一言不由的想起当时喷血的画面，两个人一时沉默了下来，她走，他跟，她停，他留，她沉默，他不语。
送完黎桑柔，回来的王一言在宿舍楼下遇见陈凡。
“怎么啦，心情不好，还抽烟了”。
陈凡冲王一言淡淡的一笑“没，有些心事”。
“什么事”？
“王一言，咱们是朋友吧，我喜欢一个女生能帮我出出主意吗”？
“当然是啦，谁啊能收住你的心”王一言一听喜滋滋的问道。
“我喜欢黎桑柔”。
陈凡走的前几天，王一言和他一直聊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用陈凡的话说，他很后悔当初对王一言说的那句话，如果不是他的话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一旁喝的有些迷糊的祖德行却说“你们两都不是东西。”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不过王一言和陈凡很同意他说的，他们俩的确是混蛋，一口闷完最后一口酒，情绪略微激动地把酒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王一言哭了，他哭的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如果说陈凡是后悔和痛苦的，那么王一言一定比他更深，他后悔了当初的犹豫和犹豫之后的坚持，那些事情深深的压抑在他的心里，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刺在身上，那股钻心的疼痛是深入灵魂的。
那一夜他们三人都醉了，那酒后深醉的梦呓又有几人记得？
2010年9月10日，为期一周的新生教育结束了，紧接着就是军训。
因为本班人数太少，也就20几人，教官无奈下就跑去别的地方“借人”去了，用教官的话说他们学药学的肯定和药品制造是挂钩的，现在很多药品都是假冒伪劣产品，所以他们的番号就是‘造假连’，不过等教官回来的时候又带了30多人，说是和临床那边‘借’的，所以我们的番号又被改了‘专业造假连’，就是因为临床的在将来大部分都被人称为‘砖家，叫兽’。
新生教育期间陈凡他们宿舍被安排来一个新舍友‘白子名’，这样他们宿舍人数凑齐有了4人，但是新来的舍友却是一个‘护理男’，护理是西区的专业，每天他上课就得骑个自行车从东到西赶，陈凡对他的评价就是‘懦弱’所以陈凡很不待见这位新舍友，但是祖德行和王一言和他还是合得来的，无它，就是新舍友人好。
陈凡对于白子名的不待见并不是讨厌，而是自己气自己，白子名刚来的时候，说起话来有点结巴，貌似是怕生，得知他是西区的之后陈凡还带着他跑了两次宿舍分配管理办公室，里面的老师以各种理由搪塞，让过后再去，后来白子名先给陈凡说别去了，总是嫌麻烦他，而且里面的老师明显不理会他们，一听这话陈凡就火了，把白子名好一顿数落了，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一周的新生教育早已让宿舍里的4个人相熟了，大家都知道无所谓讨厌不讨厌，生气不生气，只是性格使然而已。
“喂”，陈凡用胳膊顶了一下王一言朝前面扬了扬头，“快看，那是谁”？
王一言也确实没想到黎桑柔居然在他们的教官“借”来人群里。
大学的军训明显和王一言想象中是有很大区别的，至少教官很随意，那么大家也就很随意了，只要你照着教官说的做，基本上他们是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几天的军训下来，还是很轻松的，不过唯一的一点就是头顶上的太阳再柔和一点就完美了。
咚，
“啊，教官有人晕倒了”
闻声的教官喊道“男人呢，都死绝了吗”？
声音还未落下就有人跑过去一把抱起那个晕倒的女生就向操场另一边跑去，“王一言等我一下。”陈凡也是急急的跟了上去。
“喂，你们等一下”看着没有理会自己的俩人教官一指旁边的女生“你跟上去看看，别出事了”。
“你知道，医务室在哪里”？
“记得是在游泳池后边”。
“我倒是忘记了，你来第一天就在背地图呢”看着王一言怀里的黎桑柔“咱两换换，我替你一会”。
“没事，不用。”王一言听完，又紧了紧抱着黎桑柔的双手。
从开始和黎桑柔的相遇便已经在王一言的心里留下了影子，每天晚上两人的散步，言语的亲密，距离的靠近，无一不让他在心底对怀中的这个女孩充满不舍。
其实想想，那场景也是挺浪漫的，虽然没有绚丽的七彩云，但是却出现了俩位救美的“大英雄”，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留下的人又有几人的心底是枯井无波的呢？
这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年纪，并不止勾动着个别人的心，而是散发开来，慢慢的影响着周围所有的人，然后慢慢的沉淀下去，正好这件浪漫事中，让有些别样的小情感更加笃定。
说完俩人脚下又加快了几分，一到医务室里，气喘吁吁的王一言就把黎桑柔轻轻的放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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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陈凡就拿着旁边的盆子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黎桑柔就出门了。
一脸焦急的王一言，咬咬牙，上去就解黎桑柔的迷彩服，，又把里面的一件打底的衣服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一片白脂般的肌肤，本就一路抱着黎桑柔小跑过来的王一言感觉上有点缺氧的，又看到这幅画面，顿时感觉气血上涌，有点天旋地转，摇了摇头，顺了顺呼吸，打开风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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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王一言摘下帽子浸湿给黎桑柔擦了擦脖子周围，然后冷敷在了她的额头。
看着黎桑柔的衣服被解开，陈凡的脸色就是一变“你刚刚在干吗”？
“明显是中暑啊，我就把她的迷彩服解开，给她透透气嘛”。
也许是又想到了刚刚的画面，王一言的脸上本就还为褪去的红潮更红了，摇了摇头，拿盆里的水抹了把脸“你在这里陪陪她，掐掐人中看她会不会醒，我去找找医生顺便买几瓶水回来”。
闻言陈凡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又有了点小小的尴尬，对着王一言点了点头。
看着王一言出去，陈凡拉个凳子坐在床边，看着脸上红潮渐渐褪去的黎桑柔他的心中轻轻的松了口气。
“咳咳”。
听着一声咳嗽，把陈凡拉回了现实“醒了”。
“这是哪里”？
“医务室，你哪里难受”？
“没事了，谢谢你了，陈凡”。
刚刚转醒的黎桑柔觉得胸口凉凉的，这一看吓了一跳，衣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赶紧整理了一下着装，这一激动把刚刚恢复的一点体力又消耗光了，陈凡立即就扶了上去“赶紧躺着吧，多休息，看你中暑了，才帮你偷偷气的”。
听到陈凡的话，黎桑柔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你休息吧，今天就别去了，跟教官请几天假，教官也很好说话的”。
“嗯”。
这么近距离的单独相处，让黎桑柔感到紧张，尤其是她下意识的认为是陈凡给她解开的衣扣，这让她更加的感到不知所措，她记得她意识模糊的时候，有一双温暖的手抱起了她，带着一点淡淡的清香，然后醒来就只看到了陈凡一个人，不由得就把这一切都归到眼前的这个人身上，他索性就闭上眼，背身了过去，不再看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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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人？”一脸无奈的陈凡没好气的道“你看看别人晕了我这样不，刚教官在后面喊我都没理他”。
黎桑柔的身子轻轻的颤了颤，她隐约的明白了什么，但就是这样的感觉，让人陶醉，也让人畏惧。
“黎桑柔，我……”。
他话没说完，王一言就回来了“醒啦，来喝点水吧，补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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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小莎，别逗他们了”然后对着黎桑柔道“哪里还不舒服”？
黎桑柔摇了摇头。
“小莎，那你在这里陪着黎桑柔，我们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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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言说完就拉着陈凡走了。
“给你帽子。”陈凡从后腰上拿出两顶帽子，甩给了王一言一个。
“谢啦。”王一言的帽子是黎桑柔刚刚醒来的时候“还”给陈凡的，她以为是陈凡的，却不知道陈凡的后腰上别着两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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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莎和黎桑柔是同宿的，军训这几天你又不是不了解，她们俩关系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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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短短的军训时间慢慢的划完了。
“我出去一下啊”。
“我说一言，你每天这时候都要跑出去，是不是去见那个小妹妹啊”。
“佛曰，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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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不会找到女朋友了吧”祖德行对着陈凡问道。
“谁知道呢”陈凡翻了个身，起来走了出去。
“俩个怪人”摇摇头，又继续打起了自己的游戏。
操场，那个熟悉的的身影早就被王一言看到“发呆了，今天怎么提前一个小时就出来了，平时一般都是八点才出来啊”。
“没有啦，今天想早点睡”黎桑柔低着头轻轻地说道。
“身体怎么样啦，刚刚想什么呢”？
“早就好了”。
黎桑柔却没有回答后面的一个问题，既然她没说，王一言也不会问。
其实，每天和王一言散步对黎桑柔来说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舒服到她贪婪的不舍得分开，王一言每次都能知道她心里的小秘密一样，不用向他倾诉，他都能用一句话轻轻的驱赶走她的不安，更重要的是王一言的身上有一股她喜欢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就和那一天她晕倒时闻到的味道一样，但是陈凡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虽然有着些许的不同。
她不敢问小莎当天是谁抱着她，因为她害怕得到的答案和心里的答案不同，难道让王一言抱一下自己，这么荒唐的事情又怎么能开口的？
那天他们两人走之后小莎就说“可惜你晕了，你不知道他们俩把你一抱起来就跑，当时羡慕了好多人呢”。
而她醒来时身边只有陈凡一个人，而当时的场景她还清晰的记得，被解开的衣衫即使现在想来，她也有点手足无措。
看着黎桑柔略红的脸蛋，王一言不由的想起当时喷血的画面，两个人一时沉默了下来，她走，他跟，她停，他留，她沉默，他不语。
送完黎桑柔，回来的王一言在宿舍楼下遇见陈凡。
“怎么啦，心情不好，还抽烟了”。
陈凡冲王一言淡淡的一笑“没，有些心事”。
“什么事”？
“王一言，咱们是朋友吧，我喜欢一个女生能帮我出出主意吗”？
“当然是啦，谁啊能收住你的心”王一言一听喜滋滋的问道。
“我喜欢黎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