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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没事别烦我 第71章 走后门

    这走后门这个词有两种解释。

    想歪了的回家面壁去啊,放着好好的水道不走,你非得走旱道,你以为你是末代皇帝溥一呀?

    另一种走后门 ,就是通过托情或利用职权等不正当的途径谋取通融或利益。

    说白了就是托关系,找熟人,送礼把事儿办了。

    赵虎走进粮站大院里看了看,他娘的,里边比外边还踏马乱。

    登记,查验,过秤入库,二三十号人忙的是热火朝天的,裤衩子都估计湿透了,汗水顺着裤腿往下滴答。

    此时天色还算亮堂,房檐上竹竿子上绑的一溜灯泡就已经打开了,看样子是准备干个通宵。

    这粮站上干活的人,是现在是很多农村人羡慕的对象,因为一方面,他们是有编制的工作人员,被农民称为“吃皇粮”的,不用辛辛苦苦种地。

    另一方面,在农民交公粮时,他们直接决定粮食是否合格。

    交公粮的粮食,在水分含量、杂质含量等指标上都有一定的要求,如果不达标,就要拉回去重新晾晒、筛选,然后再来交。

    这要大老远的再拉回去,那得活活憋屈死,所以一般拉来之前各村的大队长或者有经验的老人都先检查一遍。

    把家里最饱满最好的麦子晒的干干透透的才拉来,就怕送过来人家不收白费劲。

    这华国是官本位结构,几千年的传统了。

    所以有点小权的粮站的工作人员就成为农民巴结的对象,关系搞好了,交公粮就会很顺利。

    一个个的给这帮犊子陪着笑脸,就差没点头哈腰了。

    这虽说现在是晚上了,没有中午的大太阳,但也依然闷热。

    赵虎叼着根大前门就想往回走,这地方比外边还吵,大热天的个个身上的味馊了吧唧的,还不如去外边等着呢。

    去外边车后斗的粮垛上一坐,叼着小烟,看着这个年代质朴美女的小疙瘩,运气好点还能捕捉到一条深深的事业线。

    偶尔一阵小风吹来,吹的人神清清爽,不比在这呆着强?

    赵虎刚转身走了两步,就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笑了。

    自家兄弟楚恒整领着一帮力工从从库房出来,身上衣服的湿透了塌在身上,一手拿着文件夹扇风,一边跟赵虎挥手。

    “虎子真是你呀!你咋跑这来了?”

    楚恒脸上开心大笑,这他乡遇兄弟的感觉是真的挺好。

    “别提了,钱叔给安排的,在秦家村锻炼一段时间。

    这不是村里交公粮,我开车给拉过来了嘛,真没想到你小子会在这儿。”

    赵虎掏出烟来散了一圈,几个干装卸的汉子刚运了一批麦子进去,应该也是累了。

    接过烟道了声谢,就跑棚子底下歇着去了,大口大口的灌着凉水。

    “这每年收粮是我们最忙的时候,整个京城粮站上大部分都得出去支援,这不,我二叔安排我到这过来帮忙了嘛。”

    楚恒抽了口烟,从过秤那边叫过一个中年汉子过来,这大哥留着小平头一脸的老实,像个庄稼汉。

    “陈叔,这是我朋友,你去给他查验一下,要是合格就让他卸了,别让他在这等着了。”

    要说这京城下来的干部,那在地方上就是大爷级别的,楚恒在那一顿指挥,那平头大哥二话不说直接点头称是。

    楚恒这逼崽子不懂事儿,那是他的事,人家是一个系统的他管不着。

    赵虎可不行啊!那要是趾高气扬的,那成什么了。

    客客气气的掏出烟来给人家敬上,在前边引路。

    华国是个人情社会,尤其是这个年代,大环境就是这样,大家都觉得找熟人帮忙是理所应当的,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赵虎也就懒的装清高了,客气的把平头大哥领到车前让他检验麦子质量。

    这平头哥看着满满当当的大解放上面码的高高的粮垛子傻眼了。

    往常都是人推的小板车,也就拉个五六袋麦子,把袋口解开检查一下就得。

    这玩意儿你这么高咋查呀?卸下来然后查完再装上去?

    别扯蛋了,真要这样赵虎准把他当闰土是过来找茬的,肯定赏他两嘴巴子。

    那不折腾人的嘛。

    最后想了一个办法,平头哥让赵虎开车到后门门口,他找人过来往里背。

    这后院平时住着粮站的工作人员,平时值个班啥的,毕竟粮食重地不能离了人。

    离前院库房也就一墙之隔。

    院里屋门前养着花草,晾衣绳上挂着洗过的衣服,看挂着的衣服的样式,这里应该有女眷生活,毕竟碎花三角红裤衩可没有哪个爷们喜欢穿。

    小门也不大,勉强能过个板车,这平头陈呢又从院里叫来楚恒把事儿一说。

    楚恒大手一挥招呼来几个力工俗称歪脖,当场过秤检查扛走直接一条龙服务。

    除了王山和赵虎之外,就连秦钢都上手帮忙了,粮站上的力工加上秦家村的几个汉子接力把粮袋扛到库房。

    王山倒是想帮忙来着,让赵虎给拦着了。

    就这身子骨还扛麦子?这麻袋一上肩准把你屎给压出来你信不,还是好好歇着留着力气晚上对付翠花吧。

    三下五除二把活干完,累得几个汉子连呼哧带喘的,赵虎赶紧把烟掏出散了一圈,把买来的冰棍递过去,陪着笑脸说辛苦。

    这年头买冰糕倒也方便,哪用去什么供销社呀,满大街就走吧,那人多去哪,总能看见有人骑着大二八后边拖个泡沫箱子。

    里面就是简易版的冰棍,就是白糖水插根棍冻起来就得。

    倒也便宜三分钱一根,赵虎给他包圆了。

    本来也没有多少,箱子都是的泡沫板子拼的,人家也不敢装多,怕卖不了给化了。

    赵虎楚恒俩人坐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抽着烟嘬着冰糕:“一会儿下馆子去,你去不?嘴里这两天都淡出鸟来了。”

    楚恒闻言喉头一阵吞咽 ,满脸苦笑:“虎子,你这话说的好像谁不是呀,我这两天老咬舌头了。”

    “得,你抽个空,哥今儿多少给你整个肉菜。”

    楚恒看了看前院乌压压的一片送粮的乡亲们摇了摇头:“算了吧,这两天可没工夫,你车里还有烟没?一会儿给我留点就成。

    出来带的烟都抽完了,这地方带过滤嘴的不好买着。”

    赵虎倒也不劝,起身从车里给他装了一条荷花烟,想了想又从空间拎出几盒午餐肉罐头装进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