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档之1995 第2章 这种‘漏风\’不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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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12月9日。
星期六。
三人吃过一顿很暖身子的早饭，苏杭可以休息，苏全民却是匆匆离开家，赶往桑河酒厂。
前些日子的风波，随着某份全国最大日报公开为苏杭正名，算是彻底落定。
桑河酒业的发展虽然受到风波影响短暂停滞，但随着事件彻底反转，某个少年作家担任股东的桑河品牌名气反而进一步提升。
因为苏杭‘两月赚百万’的事迹广泛传播，许多消费者甚至抱着一种迷信的态度开始尝试桑河白酒。
毕竟酒色财气，‘酒’和‘财’一直都是很关联的，求财者往往离不开酒之一字。因此，很多人想的是，哪怕只能间接再间接地蹭到一点‘两月赚百万’的福气，这桑河酒，也是该尝试一下啊！
结果就是，本来定位低端的桑河酒，最近在商都这座省会城市的受欢迎程度大幅提高。
意外打开了省会市场，郑春求之不得，为了满足消费需求，这些日子桑河酒业上上下下重新开始加班加点。
苏全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正式入职桑河酒业，还拜了郑春的父亲郑光明为师，打算学习一些白酒勾兑技术，将来进一步负责生产工作。
这是苏杭和郑春一起帮父亲规划的方向。
桑河酒业想要持续发展壮大，稳定的白酒品质是第一位的，苏全民如果愿意亲自盯着生产，就像郑春的父亲郑光明一样，大家都能更加放心。
另一方面，之前收回贷款的市农行眼看事情过去，某个少年作家还更进一步，又主动联系这边，希望再次放出贷款。
前段时间的风波里，家乡小城对自己其实已经很够义气，不仅努力帮自己解释，还一度阻止《商都晨报》进入，苏杭也就没计较市农行当时的不得已，哪怕手里有钱，还是重新借出了贷款。
再加上郑春跟随大家炒作绿豆期货也赚了一笔，目前桑河酒业已经重新启动了对嵩林酒业的收购。
下一阶段的送戏下乡也开始酝酿。
河元已经转了一圈，接下来将会是隔壁另外一个县级市固理。
不过，因为耽误了一段时间，收购嵩林酒业并完成扩产的计划被拖延，在省台投放广告的方案也不得不暂缓，计划是尽量赶在农历的春节前完成扩产并加强营销。
苏全民上班离开没多久，甘欣、张溢等一些同学朋友就陆续到来。
今天再次安排了聚餐。
事情是徐小麦提出，同桌贺鑫磊怂恿，大家没有明说，苏杭却也知道，算是庆祝自己渡过一劫，因此当然没问题。不过，因为天气缘故，昨天看预报就知道可能有雪，没再外出，而是选在自己家里。
大家陆续到来，进门参与的第一件事，却是堆雪人。
众人一起把院子里和房顶上的积雪全部聚集起来，堆成了一个等人高的雪人，折来树枝做手臂，胡萝卜当鼻子，添上其他五官，还找了一顶草帽给雪人戴上。
并且取了名字。
姓苏，是个女孩，叫凝雨。
苏杭还拿出了那台海鸥df-200，打算等所有人到齐，一起和雪人拍张合照当做纪念。
堆完雪人，落雪也小了很多，干脆就在院子里搭起炉子。
今天主要还是烧烤。
当初那次野炊，大家对苏杭的烧烤手艺印象深刻，都想再次尝尝。
这次有了专门的烤炉，是张溢父亲用机械厂的材料手工攒的，苏杭还提前买了木炭，想着今天好好施展一下。
苏杭点开炉火，其他人串着各种食材，张溢几个又把屋里的电视机和录像机搬到了屋檐下，后者是前些日子在商都买来，只是没什么好带子。
不过，还是很招人稀罕。
毕竟当下大部分人想看录像，都得花几块钱去录像厅。
很快打开。
几人在寥寥五六盒录像带里挑拣一番，选中了林正英的《僵尸先生》。
贺鑫磊说里面有个女的贼漂亮，大嘴巴的结果是电影才刚刚开始播放，就被徐小麦赶去厨房切肉。
开场一段搞笑之后，一身粉色公主裙的李赛凤出场，果然让大家都惊艳了一把。
洪绫还直接开口：“小杭，我也要那种裙子。”
苏杭翻烤着一把羊肉，一边指点甘欣往串上刷油，一边瞄了眼电视，摇头道：“你的气质更适合穿礼服，这种套上去，就不伦不类了。”
洪绫不懂：“什么是礼服呀？”
这可解释不清，苏杭只能道：“抽空买几本时尚杂志，自己去看。”
“哦。”
正说着，门口传来动静，陶暖瓷和曹婉婉姗姗而来，身后还照例跟着秦彩盈。
大家首先被三人的装束吸引。
陶暖瓷是白色羽绒服，曹婉婉披着一件带兜帽的毛绒镶边红色斗篷，身后的秦彩盈，则是一身黑色风衣。再加上个人的容貌气质，院子里众人顿时就觉得，李赛凤都不香了。
苏杭先开了口，带着笑：“欢迎我们的‘白雪公主’和‘小红帽’。”
陆小敏凑趣补充：“彩盈姐一身黑，应该是毒苹果女巫吧？”
苏杭纠正：“你见过这么飒的女巫么，毒苹果女王才是。”
“哦，对。”
大家都笑起来。
拎着两兜食物的秦彩盈表情没什么变化，两个姑娘却很不好意思。
陶暖瓷取下背上一个很大的吉他盒子，带着解释道：“都怪婉婉，睡懒觉，还要打扮，我们才来晚了。”说着注意到院子西侧的雪人：“哇，好漂亮，苏杭，你堆的吗？”
苏杭道：“大家一起，不过跟我姓，叫苏凝雨，怎么样？”
“很好呀，”陶暖瓷说着，示意手中：“我给伱带了一把吉他。”
苏杭当然已经注意到，没成想当初随口一提，这丫头就记住了，真弄了一把过来，看吉他盒上的纯英文字母，估计还不便宜，肯定远超自己那把路边货。
听着大家已经开始的调侃，为了避免撒狗粮影响众人胃口，苏杭朝楼上示意：“先送去我屋里吧，然后下来吃烤串。你来得巧，不用干活，马上就能动嘴。”
“我会帮忙的。”
陶暖瓷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抱着吉他盒去往楼梯口。曹婉婉也跟随，路过苏杭，还朝少年展示了一下鼓囊囊的背包：“我也送去上面。”
苏杭好奇：“什么东西啊？”
曹婉婉瞄了眼檐下正在播放电影的录像机，却是弯着嘴角：“抽空你自己看呀。”
说着已经跟随上楼。
秦彩盈则是放下手中的两兜食材，默默上前帮着一起忙碌。
其他人没有特别在意两个妮子去往楼上，倒是洪绫，眸子转了几转，小小犹豫，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苏杭看了眼，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倒是想着，或许该抽空和那两个谈谈。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妮子突然产生了一种喜欢给自己送东西的坏习惯，不断送啊送，一堆又一堆，挺吓人的。甚至，想想陶暖瓷，还有第一次到陶家的那个下午，都已经不只是送东西了。
到底什么情况？
两个妮子很快下楼，还有跟下来的洪绫，疯女子脸色微红地直奔苏杭身边，凑到他耳畔嘀嘀咕咕。
苏杭才知道，曹婉婉背了一包录像带过来。
而且……
还是那种，嗯……就是那种。
苏杭心情古怪地想着，看向挤到烤炉对面的娇小妮子，琢磨了下，试探着用只有两人能听懂的话语问道：“不会是偷了你哥的收藏吧？”
记得妮子说过，她有个哥哥。
曹婉婉知道洪绫已经告诉了苏杭，脸蛋也有些红润，摇头，小声道：“是我爸爸的。”
苏杭：“……”
这小棉袄，已经不是漏风这么简单了。
毕竟偷亲爹收藏的‘录像带’送给别的男孩，这种事，苏杭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更关键在于，自己还是被送的那个。
见苏杭无语表情，曹婉婉更加跑偏，连忙又补充：“我回去再找找我哥的。”
苏杭：“……”
两人在这边打哑谜，一旁的陆小敏不满起来：“苏杭，你们在说什么啊？”
这没法回答。
苏杭假装听不到，把烤好的一把羊肉串分给周围众人：“来，尝尝，怎么样？”
大家纷纷伸手。
“嗯嗯嗯，好吃，”陆小敏也抢了一串，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转眼消灭大半，连连点头，却没有忘记刚刚，又望过来：“苏杭，你还没说呢？”
苏杭接过甘欣递上的另一把羊肉，再次开始烤着，转移话题：“说说你吧，小敏姐，最近忙吗？”
少年如此，陆小敏也就只能放弃，点头道：“忙啊，今天只能休息一个白天，晚上我和小冉都还要回去值班，”这么说着，陆小敏又想起来：“我们医院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大家顿时看过来。
陆小敏道：“有三个小青年吧，一看就是那种混混，上个月，每人断了一条腿，被送过来，明明一看就是被打断的，却都说是自己摔的。”
喜欢看武侠的贺鑫磊立刻道：“是黑社会打的吧？”
徐小麦道：“我爸在家也提过这件事呢，好像……公安都过去了，他们还坚持说是自己摔的。”
“是啊，”陆小敏道：“明显遇到了更厉害的人，我感觉他们都被吓坏了。”
“八成是这样，”姜堰道：“我有个亲戚在公安局，他说过，小混混最怕真混混。”
“咱们河元……”李逸飞刚开了个头，忽然想到什么，瞄了眼陶暖瓷，顿时磕巴道：“……我，没听说过啊。”
陶暖瓷抢到了苏杭另一边的位置，正很是满足地专心帮忙，没注意到李逸飞的眼神，还跟着很懂行地随口道：“不用多想，就是惹了人啦。”
陶暖瓷倒也没有注意，一旁本来笑着的苏杭听到这件事，表情有些转冷。
想想母亲这段时间经常做噩梦的痛苦，只是三条腿，太便宜他们了。
说起来，当初乍一听到陶丙立的调查结果，苏杭甚至感觉有些荒诞。
竟然就只是三个小混混，自以为要伸张正义，惩恶扬善，于是弄出了那件破事。
可惜……
这不是小混混经常能够拯救世界的好莱坞电影。
脑海中闪过这些，不想影响大家的兴致，苏杭调整情绪，很快抛开这件破事。
(本章完)
星期六。
三人吃过一顿很暖身子的早饭，苏杭可以休息，苏全民却是匆匆离开家，赶往桑河酒厂。
前些日子的风波，随着某份全国最大日报公开为苏杭正名，算是彻底落定。
桑河酒业的发展虽然受到风波影响短暂停滞，但随着事件彻底反转，某个少年作家担任股东的桑河品牌名气反而进一步提升。
因为苏杭‘两月赚百万’的事迹广泛传播，许多消费者甚至抱着一种迷信的态度开始尝试桑河白酒。
毕竟酒色财气，‘酒’和‘财’一直都是很关联的，求财者往往离不开酒之一字。因此，很多人想的是，哪怕只能间接再间接地蹭到一点‘两月赚百万’的福气，这桑河酒，也是该尝试一下啊！
结果就是，本来定位低端的桑河酒，最近在商都这座省会城市的受欢迎程度大幅提高。
意外打开了省会市场，郑春求之不得，为了满足消费需求，这些日子桑河酒业上上下下重新开始加班加点。
苏全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正式入职桑河酒业，还拜了郑春的父亲郑光明为师，打算学习一些白酒勾兑技术，将来进一步负责生产工作。
这是苏杭和郑春一起帮父亲规划的方向。
桑河酒业想要持续发展壮大，稳定的白酒品质是第一位的，苏全民如果愿意亲自盯着生产，就像郑春的父亲郑光明一样，大家都能更加放心。
另一方面，之前收回贷款的市农行眼看事情过去，某个少年作家还更进一步，又主动联系这边，希望再次放出贷款。
前段时间的风波里，家乡小城对自己其实已经很够义气，不仅努力帮自己解释，还一度阻止《商都晨报》进入，苏杭也就没计较市农行当时的不得已，哪怕手里有钱，还是重新借出了贷款。
再加上郑春跟随大家炒作绿豆期货也赚了一笔，目前桑河酒业已经重新启动了对嵩林酒业的收购。
下一阶段的送戏下乡也开始酝酿。
河元已经转了一圈，接下来将会是隔壁另外一个县级市固理。
不过，因为耽误了一段时间，收购嵩林酒业并完成扩产的计划被拖延，在省台投放广告的方案也不得不暂缓，计划是尽量赶在农历的春节前完成扩产并加强营销。
苏全民上班离开没多久，甘欣、张溢等一些同学朋友就陆续到来。
今天再次安排了聚餐。
事情是徐小麦提出，同桌贺鑫磊怂恿，大家没有明说，苏杭却也知道，算是庆祝自己渡过一劫，因此当然没问题。不过，因为天气缘故，昨天看预报就知道可能有雪，没再外出，而是选在自己家里。
大家陆续到来，进门参与的第一件事，却是堆雪人。
众人一起把院子里和房顶上的积雪全部聚集起来，堆成了一个等人高的雪人，折来树枝做手臂，胡萝卜当鼻子，添上其他五官，还找了一顶草帽给雪人戴上。
并且取了名字。
姓苏，是个女孩，叫凝雨。
苏杭还拿出了那台海鸥df-200，打算等所有人到齐，一起和雪人拍张合照当做纪念。
堆完雪人，落雪也小了很多，干脆就在院子里搭起炉子。
今天主要还是烧烤。
当初那次野炊，大家对苏杭的烧烤手艺印象深刻，都想再次尝尝。
这次有了专门的烤炉，是张溢父亲用机械厂的材料手工攒的，苏杭还提前买了木炭，想着今天好好施展一下。
苏杭点开炉火，其他人串着各种食材，张溢几个又把屋里的电视机和录像机搬到了屋檐下，后者是前些日子在商都买来，只是没什么好带子。
不过，还是很招人稀罕。
毕竟当下大部分人想看录像，都得花几块钱去录像厅。
很快打开。
几人在寥寥五六盒录像带里挑拣一番，选中了林正英的《僵尸先生》。
贺鑫磊说里面有个女的贼漂亮，大嘴巴的结果是电影才刚刚开始播放，就被徐小麦赶去厨房切肉。
开场一段搞笑之后，一身粉色公主裙的李赛凤出场，果然让大家都惊艳了一把。
洪绫还直接开口：“小杭，我也要那种裙子。”
苏杭翻烤着一把羊肉，一边指点甘欣往串上刷油，一边瞄了眼电视，摇头道：“你的气质更适合穿礼服，这种套上去，就不伦不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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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解释不清，苏杭只能道：“抽空买几本时尚杂志，自己去看。”
“哦。”
正说着，门口传来动静，陶暖瓷和曹婉婉姗姗而来，身后还照例跟着秦彩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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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暖瓷是白色羽绒服，曹婉婉披着一件带兜帽的毛绒镶边红色斗篷，身后的秦彩盈，则是一身黑色风衣。再加上个人的容貌气质，院子里众人顿时就觉得，李赛凤都不香了。
苏杭先开了口，带着笑：“欢迎我们的‘白雪公主’和‘小红帽’。”
陆小敏凑趣补充：“彩盈姐一身黑，应该是毒苹果女巫吧？”
苏杭纠正：“你见过这么飒的女巫么，毒苹果女王才是。”
“哦，对。”
大家都笑起来。
拎着两兜食物的秦彩盈表情没什么变化，两个姑娘却很不好意思。
陶暖瓷取下背上一个很大的吉他盒子，带着解释道：“都怪婉婉，睡懒觉，还要打扮，我们才来晚了。”说着注意到院子西侧的雪人：“哇，好漂亮，苏杭，你堆的吗？”
苏杭道：“大家一起，不过跟我姓，叫苏凝雨，怎么样？”
“很好呀，”陶暖瓷说着，示意手中：“我给伱带了一把吉他。”
苏杭当然已经注意到，没成想当初随口一提，这丫头就记住了，真弄了一把过来，看吉他盒上的纯英文字母，估计还不便宜，肯定远超自己那把路边货。
听着大家已经开始的调侃，为了避免撒狗粮影响众人胃口，苏杭朝楼上示意：“先送去我屋里吧，然后下来吃烤串。你来得巧，不用干活，马上就能动嘴。”
“我会帮忙的。”
陶暖瓷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抱着吉他盒去往楼梯口。曹婉婉也跟随，路过苏杭，还朝少年展示了一下鼓囊囊的背包：“我也送去上面。”
苏杭好奇：“什么东西啊？”
曹婉婉瞄了眼檐下正在播放电影的录像机，却是弯着嘴角：“抽空你自己看呀。”
说着已经跟随上楼。
秦彩盈则是放下手中的两兜食材，默默上前帮着一起忙碌。
其他人没有特别在意两个妮子去往楼上，倒是洪绫，眸子转了几转，小小犹豫，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苏杭看了眼，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倒是想着，或许该抽空和那两个谈谈。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妮子突然产生了一种喜欢给自己送东西的坏习惯，不断送啊送，一堆又一堆，挺吓人的。甚至，想想陶暖瓷，还有第一次到陶家的那个下午，都已经不只是送东西了。
到底什么情况？
两个妮子很快下楼，还有跟下来的洪绫，疯女子脸色微红地直奔苏杭身边，凑到他耳畔嘀嘀咕咕。
苏杭才知道，曹婉婉背了一包录像带过来。
而且……
还是那种，嗯……就是那种。
苏杭心情古怪地想着，看向挤到烤炉对面的娇小妮子，琢磨了下，试探着用只有两人能听懂的话语问道：“不会是偷了你哥的收藏吧？”
记得妮子说过，她有个哥哥。
曹婉婉知道洪绫已经告诉了苏杭，脸蛋也有些红润，摇头，小声道：“是我爸爸的。”
苏杭：“……”
这小棉袄，已经不是漏风这么简单了。
毕竟偷亲爹收藏的‘录像带’送给别的男孩，这种事，苏杭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更关键在于，自己还是被送的那个。
见苏杭无语表情，曹婉婉更加跑偏，连忙又补充：“我回去再找找我哥的。”
苏杭：“……”
两人在这边打哑谜，一旁的陆小敏不满起来：“苏杭，你们在说什么啊？”
这没法回答。
苏杭假装听不到，把烤好的一把羊肉串分给周围众人：“来，尝尝，怎么样？”
大家纷纷伸手。
“嗯嗯嗯，好吃，”陆小敏也抢了一串，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转眼消灭大半，连连点头，却没有忘记刚刚，又望过来：“苏杭，你还没说呢？”
苏杭接过甘欣递上的另一把羊肉，再次开始烤着，转移话题：“说说你吧，小敏姐，最近忙吗？”
少年如此，陆小敏也就只能放弃，点头道：“忙啊，今天只能休息一个白天，晚上我和小冉都还要回去值班，”这么说着，陆小敏又想起来：“我们医院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大家顿时看过来。
陆小敏道：“有三个小青年吧，一看就是那种混混，上个月，每人断了一条腿，被送过来，明明一看就是被打断的，却都说是自己摔的。”
喜欢看武侠的贺鑫磊立刻道：“是黑社会打的吧？”
徐小麦道：“我爸在家也提过这件事呢，好像……公安都过去了，他们还坚持说是自己摔的。”
“是啊，”陆小敏道：“明显遇到了更厉害的人，我感觉他们都被吓坏了。”
“八成是这样，”姜堰道：“我有个亲戚在公安局，他说过，小混混最怕真混混。”
“咱们河元……”李逸飞刚开了个头，忽然想到什么，瞄了眼陶暖瓷，顿时磕巴道：“……我，没听说过啊。”
陶暖瓷抢到了苏杭另一边的位置，正很是满足地专心帮忙，没注意到李逸飞的眼神，还跟着很懂行地随口道：“不用多想，就是惹了人啦。”
陶暖瓷倒也没有注意，一旁本来笑着的苏杭听到这件事，表情有些转冷。
想想母亲这段时间经常做噩梦的痛苦，只是三条腿，太便宜他们了。
说起来，当初乍一听到陶丙立的调查结果，苏杭甚至感觉有些荒诞。
竟然就只是三个小混混，自以为要伸张正义，惩恶扬善，于是弄出了那件破事。
可惜……
这不是小混混经常能够拯救世界的好莱坞电影。
脑海中闪过这些，不想影响大家的兴致，苏杭调整情绪，很快抛开这件破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