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激情澎湃的岁月 第723章 去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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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赵阅成功把领导说服体检，第二天上班时候他跟于所他们把单位体检的事儿说了一遍。
于所沉吟片刻后说：“那这样吧，明天我们和研究员第一批，然后依次往下排，家属和老师第二批，学生们第三批，保卫处食堂第四批，还有军火公司和下属军工厂也得去，总之一个都不能少。”
老高听完后忽然说：“诶，对了，老王，你可以跟各厂联系一下，问问他们工人要不要体检，要的话都拉过来呗。”
“这个危险。”老王摇头道：“各大厂谁没有职工医院啊，别的大病治不了体检他们还是行的。”
“那哪能一样？他们医院是什么设备，咱们医院什么设备？老王回头你问问，要是能把他们都忽悠过来体检费也能挣点。”
赵阅嘴一张又给老王安排了个活。
不过这回老王倒是挺赞同：“我试试吧，医院也是个用钱大户，这些工厂都有钱的狠，不宰白不宰，你不是也跟轧钢厂还有电器厂还有别的厂关系挺好么，回头你打个电话让他们组织工人来呗。”
赵阅点点头，叹了口气：“于所，我发现这医院还真是用钱大户，啥啥都要钱，开了半个月支出比收入还多，咱们也得想个辙把医院收入提高了，不说收支平衡吧，最起码也得撑到每年财政拨款，总不能还让咱所补贴吧？”
于所听的直挠头：“这能有啥办法，咱总不能从军区和老百姓身上薅羊毛吧？各厂就算给咱面儿也就捧这一回场，总不能年年跑咱这体检，那他们医院不就成摆设了么？”
“也不是没办法。”老房忽然说：“咱可以想办法从国外医院挣钱啊，他们不是想学习新术式么，那就让他们掏学费过来学，一人哪怕给几千美金那也不少啊，不过这毕竟涉及到国外，咱们又是军总，还得让上面决定。
要是上面同意了，那咱们医院也成了对外窗口，宣扬出去肯定有老外跑过来治病，这真能不少挣，要是不同意，那咱们再想辙。”
“行吧，那于所一会去汇报下，我就先把研究员们召集起来开个会。”
赵阅欣然同意，随后就把研究员们都喊到大会议室，待人齐之后拍拍手拿起话筒说：“明天早上大家都不要吃早饭了，6点半过来排队咱们一起去体检，另外两座基地的研究员最后再分批回来检查。
你们的家属是明天，在校学生是后天，回去都说一下，这次体检是强制的，所有人都要去，这毕竟是为大家好。”
说完后看了人群一眼，见小李坐那打瞌睡，就把笔扔了过去，把小李吓得一激灵。
茫然的抬起头就听赵阅训斥：“小李，你今晚不要上班了，省的检查出转氨酶高怪上夜班上的，还有你怎么不给力啊，你不是有灵感嘛，我等了多久了，你论文呢，写哪去了？”
小李不敢反驳，装缩头乌龟。
赵阅哼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我是最欣赏你的，一直认为你的智商无与伦比，可是你让我失望了，小俩月了没交给我满意的答复，明天体检过后你就转白班跟我后面，再写一份万字检讨给我，要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听到没有？”
小李站起来忙不迭的说：“听见了老师。”
赵阅这才满意。
可是小李却发愁了，这万字检查咋写啊？
到了下午，于所回来了，把大家喊到小会议室里。
“医院收费教学这事首长们无法单独做主，联系了卫生口、财政口、外交口领导开了个会。
有的领导认为不应该收费，这是资本家医院才干的事儿，咱们是不同的，医术嘛，不应该分国界，毕竟是治病救人的，应该无私传播。
有的领导认为收费教学很合理，这么先进的术式凭啥免费让别人学，我们当初在医学上啥也不是时候想学习先进技术他们不也是不教吗？
当然了，对一些特别穷的国家还是要给予帮助的，人道主义关怀嘛。
还有的领导认为这种好东西就不应该外传，国内医生会用就行了，要是没钱就伸手跟财政口要嘛。
财政口领导呢，就一句话，他们没钱，别跟他们要。
总之到散会也没开出个所以然。”
大家听完后都默不作声，过了一会老房问：“小组领导参会没，咋说的？”
“参会了，但是啥也没说，我也不知道这什么意思，要不小赵你去问问？”于所说完就看向赵阅。
赵阅用力锤了锤脑袋：“我特么后悔了，咱们弄这么大医院干啥，医院弄大也就算了，把军总牌子也弄过来干啥？
现在好了，除了财政那一点拨款之外啥都要不到了，哭穷也找不到人哭了，诶，你们说上面要是不同意，咱们再去总后找当家首长要点他们能给吗？”
老王听的直摇头：“你可拉倒吧，当家首长就算想给下面也不同意，当初咱耀武扬威的去摘牌子时候可说好了这以后就归咱所管了。
我看呐，要是上面不同意那咱们去找其他军胃首长们哭穷吧，让他们想办法挤点钱给咱们，你们看行不行？”
于所也跟着摇头：“行是行，但是再哭也弄不到钱啊，他们比咱所还穷，去年财政收入就那点，各地分吧分吧到军方也没啥了，除非去找大首长，他那有。
我从军胃出来时候见各军区人都苦着脸排着队要钱，人家那是真哭着要的，眼泪汪汪的，我看的都有些汗颜，好像向咱们这样弄两本账，截流挪用哄骗科研经费装小金库的还真没有。”
“于所，慎言呐。”赵阅赶紧嘘了一下：“咱们那叫节省，可不叫什么截流挪用哄骗，对了，咱医院盖起来钱给了吗？”
“就给了一点。”于所理直气壮的说：“我打的欠条，这么大医院咱们哪来钱付啊，这两年咱军火也没卖多少出去，又撑着那么大摊子。
这又不能动小金库，我就跟砖厂，水泥厂等厂子说好了，等医院挣钱了就还，要是我们年底钱有结余也能先还点。
好在咱们所信誉还不错，他们各厂也就同意赊账了。”
听罢，赵阅看了下时间，对大家说：“我现在就去跑这事儿，于所，晚上下班你跟研究员们说今晚不加班，再提醒一下，明天不许吃早餐。”
于所答应后赵阅带上帽子出了会议室拉着王虎就去停车场。
上了车王虎问：“首长，咱们去哪？”
赵阅想了想说：“先去西城平安里吧。”
王虎明白了，这是要去找大首长啊。
于是按了下喇叭透过耳麦告诉前车目的地风驰电掣的就往平安里驶去。
到了地方赵阅让王虎他们在车里等待就进去找大首长了。
大首长得到通报后还觉得挺意外，来到会客室问：“小赵，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赵阅苦着脸说：“首长，我们医院没啥钱了，快入不敷出了，我们研究所也没钱撑着，财政补贴明年才能给，我就想问问我们能收学费让外国医院前来学习吗？”
大首长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说：“这事儿我得到汇报了，你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咋想，我就是多弄点钱把医院发展起来，现在开院才半个月，各种临床研究和科研申请都雪花般飘到孙院长也就是我二婶办公桌上。
这是好事儿，但是需要钱。
可是现在咱们国家也不富裕，说实话，就每年那点拨款还真不见得够用，对此我们所也没啥办法，只能想出来这主意，就算做不到自负盈亏也不能亏损太厉害吧。”
大首长点点头，犹豫片刻后说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以前老外也交过申请，想来学习一些肝胆心脏方面的知识，但是直接被否了。
现在你们又申请，我原则上是同意的，但是其中有一个问题解决不好还是不行，你们医院毕竟是军总，医生都是军医，平常去看病的除了老百姓都是军人或者领导，你弄这么多老外在里是不是不大好？
所以啊，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一切免谈。”
这也就是赵阅亲自前来，要是于所过来大首长得指着他鼻子说成何体统。
赵阅明白大首长的顾虑了，那就想办法呗，可是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大首长见赵阅没吱声就打算让他先回去，想妥了再来。
刚要开口就见赵阅拍了下大腿，说出了一段让他瞠目结舌的话。
“首长，这事儿好解决，原来军总咱们可以给他改了，里面医护我们不要的就给他们调走，然后从地方医院抽调医护专门成立个涉外医院，就像友谊商店似的，就叫友谊医院专门对老外开放。
咱们不培训了，就给老外们治病，主刀主治就让我们医生来。
到时候呢就让我们医院医生忙点，两所医院来回跑，这样不就解决了吗。
之后这事儿告诉各使馆，这传到他们国内由不得他们那些身患疾病的有钱人不动心，手里捧着钱也得来。
这都是有依据的，据我所知小日子过得不错做成了换心手术那所医院瞬间成了炙手可热的心脏专科医院。
每天都一大堆申请学习的，申请结成友好医院的，一大群心脏有问题的患者秃噜秃噜往那跑，医院病床都排到走廊了。
可是这有啥啊，第一例造成换心手术的专家可都在我们医院，其他各科医生哪个技术不都超国外一大截，小美子那几家医院都比不了。
同理，这家涉外医院开了只要宣传到位，外国病患也得秃噜秃噜往咱们这跑，毕竟医术嘛，谁高谁低做不得假，就跟数学似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老外医生但凡还有一点医德就不能昧着良心说胡话。
那么他们来了住院期间全部让他们外汇结账，医药费手术费挂号费就按小美子私立医院标准来，用他们的钱发展我们。
哦，对了，还有那些医学协会，这协会那协会的，他们也得来学习，首长他们钱更多，咱们得薅……”
“等会等会。”首长打断赵阅的话，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问：“两头跑你们医生能忙的过来？”
“我们医院有车专门接送。”
“你们医院医生都头铁，接触老外，不害怕？”
“怕啥啊，谁敢说三道四的就找您做主。”
“那么老外虽然来了但是信不过咱们医生怎么办？”
“好办，同疾病患者我们在国内找，他们掏治疗费用就行了。”
“按小美子私立医院收费标准是不是太多了？”
“首长，能坐飞机过来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们不在乎钱，当然了每年也可以给十字会一些名额，人道主义援助嘛。”
“唔，这事儿太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决定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首长，那您先给我们点钱支撑一阵儿，不瞒您说，医院盖好了我们都没把账清了，建材还是赊账的。”
赵阅这话把首长惊着了：“赊账？没钱你们盖那么大医院干嘛？”
赵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当时不是被军总田主任气着了么，想着不吃馒头争口气，就给盖了，要不您拨给我点款？”
首长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我也没钱给你们拨，好家伙，没钱就敢盖医院，挖军总医生，抢军总牌子，赵阅啊赵阅，你还是真能啊。”
赵阅胡搅蛮缠道：“首长，这也不怪我们，每年您拨给我们的钱就那点，哪有闲钱盖医院啊。”
首长都气笑了，指着门外说：“外面一堆人在等着你看见了吧，都我老部下，里面也有别的研究所所长，他们也都是来要钱的。
你出去跟他们说说我每年给了你们多少钱，再问问我批了他们多少钱，你自己比比。
或者这样，我出去跟他们说说你又来跟我要钱了，你就看他们打不打你就完了。”
赵阅脖子一缩，讪笑道：“那首长您忙，我这就回去了，欠的钱慢慢还吧，不急不急。”
说着赵阅站起来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首长说：“回来，跟我去办公室，你们还欠多少钱？我批给你们，堂堂世界顶级研究所盖个医院还欠账，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再批点钱给你们医院先用着，各项科研不能停。
不过赵阅我告诉你，赊账这事仅此一次，以后你再给我弄幺蛾子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赵阅一喜，看来大首长还是偏爱他的。
于所沉吟片刻后说：“那这样吧，明天我们和研究员第一批，然后依次往下排，家属和老师第二批，学生们第三批，保卫处食堂第四批，还有军火公司和下属军工厂也得去，总之一个都不能少。”
老高听完后忽然说：“诶，对了，老王，你可以跟各厂联系一下，问问他们工人要不要体检，要的话都拉过来呗。”
“这个危险。”老王摇头道：“各大厂谁没有职工医院啊，别的大病治不了体检他们还是行的。”
“那哪能一样？他们医院是什么设备，咱们医院什么设备？老王回头你问问，要是能把他们都忽悠过来体检费也能挣点。”
赵阅嘴一张又给老王安排了个活。
不过这回老王倒是挺赞同：“我试试吧，医院也是个用钱大户，这些工厂都有钱的狠，不宰白不宰，你不是也跟轧钢厂还有电器厂还有别的厂关系挺好么，回头你打个电话让他们组织工人来呗。”
赵阅点点头，叹了口气：“于所，我发现这医院还真是用钱大户，啥啥都要钱，开了半个月支出比收入还多，咱们也得想个辙把医院收入提高了，不说收支平衡吧，最起码也得撑到每年财政拨款，总不能还让咱所补贴吧？”
于所听的直挠头：“这能有啥办法，咱总不能从军区和老百姓身上薅羊毛吧？各厂就算给咱面儿也就捧这一回场，总不能年年跑咱这体检，那他们医院不就成摆设了么？”
“也不是没办法。”老房忽然说：“咱可以想办法从国外医院挣钱啊，他们不是想学习新术式么，那就让他们掏学费过来学，一人哪怕给几千美金那也不少啊，不过这毕竟涉及到国外，咱们又是军总，还得让上面决定。
要是上面同意了，那咱们医院也成了对外窗口，宣扬出去肯定有老外跑过来治病，这真能不少挣，要是不同意，那咱们再想辙。”
“行吧，那于所一会去汇报下，我就先把研究员们召集起来开个会。”
赵阅欣然同意，随后就把研究员们都喊到大会议室，待人齐之后拍拍手拿起话筒说：“明天早上大家都不要吃早饭了，6点半过来排队咱们一起去体检，另外两座基地的研究员最后再分批回来检查。
你们的家属是明天，在校学生是后天，回去都说一下，这次体检是强制的，所有人都要去，这毕竟是为大家好。”
说完后看了人群一眼，见小李坐那打瞌睡，就把笔扔了过去，把小李吓得一激灵。
茫然的抬起头就听赵阅训斥：“小李，你今晚不要上班了，省的检查出转氨酶高怪上夜班上的，还有你怎么不给力啊，你不是有灵感嘛，我等了多久了，你论文呢，写哪去了？”
小李不敢反驳，装缩头乌龟。
赵阅哼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我是最欣赏你的，一直认为你的智商无与伦比，可是你让我失望了，小俩月了没交给我满意的答复，明天体检过后你就转白班跟我后面，再写一份万字检讨给我，要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听到没有？”
小李站起来忙不迭的说：“听见了老师。”
赵阅这才满意。
可是小李却发愁了，这万字检查咋写啊？
到了下午，于所回来了，把大家喊到小会议室里。
“医院收费教学这事首长们无法单独做主，联系了卫生口、财政口、外交口领导开了个会。
有的领导认为不应该收费，这是资本家医院才干的事儿，咱们是不同的，医术嘛，不应该分国界，毕竟是治病救人的，应该无私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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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对一些特别穷的国家还是要给予帮助的，人道主义关怀嘛。
还有的领导认为这种好东西就不应该外传，国内医生会用就行了，要是没钱就伸手跟财政口要嘛。
财政口领导呢，就一句话，他们没钱，别跟他们要。
总之到散会也没开出个所以然。”
大家听完后都默不作声，过了一会老房问：“小组领导参会没，咋说的？”
“参会了，但是啥也没说，我也不知道这什么意思，要不小赵你去问问？”于所说完就看向赵阅。
赵阅用力锤了锤脑袋：“我特么后悔了，咱们弄这么大医院干啥，医院弄大也就算了，把军总牌子也弄过来干啥？
现在好了，除了财政那一点拨款之外啥都要不到了，哭穷也找不到人哭了，诶，你们说上面要是不同意，咱们再去总后找当家首长要点他们能给吗？”
老王听的直摇头：“你可拉倒吧，当家首长就算想给下面也不同意，当初咱耀武扬威的去摘牌子时候可说好了这以后就归咱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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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所也跟着摇头：“行是行，但是再哭也弄不到钱啊，他们比咱所还穷，去年财政收入就那点，各地分吧分吧到军方也没啥了，除非去找大首长，他那有。
我从军胃出来时候见各军区人都苦着脸排着队要钱，人家那是真哭着要的，眼泪汪汪的，我看的都有些汗颜，好像向咱们这样弄两本账，截流挪用哄骗科研经费装小金库的还真没有。”
“于所，慎言呐。”赵阅赶紧嘘了一下：“咱们那叫节省，可不叫什么截流挪用哄骗，对了，咱医院盖起来钱给了吗？”
“就给了一点。”于所理直气壮的说：“我打的欠条，这么大医院咱们哪来钱付啊，这两年咱军火也没卖多少出去，又撑着那么大摊子。
这又不能动小金库，我就跟砖厂，水泥厂等厂子说好了，等医院挣钱了就还，要是我们年底钱有结余也能先还点。
好在咱们所信誉还不错，他们各厂也就同意赊账了。”
听罢，赵阅看了下时间，对大家说：“我现在就去跑这事儿，于所，晚上下班你跟研究员们说今晚不加班，再提醒一下，明天不许吃早餐。”
于所答应后赵阅带上帽子出了会议室拉着王虎就去停车场。
上了车王虎问：“首长，咱们去哪？”
赵阅想了想说：“先去西城平安里吧。”
王虎明白了，这是要去找大首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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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赵阅让王虎他们在车里等待就进去找大首长了。
大首长得到通报后还觉得挺意外，来到会客室问：“小赵，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赵阅苦着脸说：“首长，我们医院没啥钱了，快入不敷出了，我们研究所也没钱撑着，财政补贴明年才能给，我就想问问我们能收学费让外国医院前来学习吗？”
大首长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说：“这事儿我得到汇报了，你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咋想，我就是多弄点钱把医院发展起来，现在开院才半个月，各种临床研究和科研申请都雪花般飘到孙院长也就是我二婶办公桌上。
这是好事儿，但是需要钱。
可是现在咱们国家也不富裕，说实话，就每年那点拨款还真不见得够用，对此我们所也没啥办法，只能想出来这主意，就算做不到自负盈亏也不能亏损太厉害吧。”
大首长点点头，犹豫片刻后说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以前老外也交过申请，想来学习一些肝胆心脏方面的知识，但是直接被否了。
现在你们又申请，我原则上是同意的，但是其中有一个问题解决不好还是不行，你们医院毕竟是军总，医生都是军医，平常去看病的除了老百姓都是军人或者领导，你弄这么多老外在里是不是不大好？
所以啊，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一切免谈。”
这也就是赵阅亲自前来，要是于所过来大首长得指着他鼻子说成何体统。
赵阅明白大首长的顾虑了，那就想办法呗，可是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大首长见赵阅没吱声就打算让他先回去，想妥了再来。
刚要开口就见赵阅拍了下大腿，说出了一段让他瞠目结舌的话。
“首长，这事儿好解决，原来军总咱们可以给他改了，里面医护我们不要的就给他们调走，然后从地方医院抽调医护专门成立个涉外医院，就像友谊商店似的，就叫友谊医院专门对老外开放。
咱们不培训了，就给老外们治病，主刀主治就让我们医生来。
到时候呢就让我们医院医生忙点，两所医院来回跑，这样不就解决了吗。
之后这事儿告诉各使馆，这传到他们国内由不得他们那些身患疾病的有钱人不动心，手里捧着钱也得来。
这都是有依据的，据我所知小日子过得不错做成了换心手术那所医院瞬间成了炙手可热的心脏专科医院。
每天都一大堆申请学习的，申请结成友好医院的，一大群心脏有问题的患者秃噜秃噜往那跑，医院病床都排到走廊了。
可是这有啥啊，第一例造成换心手术的专家可都在我们医院，其他各科医生哪个技术不都超国外一大截，小美子那几家医院都比不了。
同理，这家涉外医院开了只要宣传到位，外国病患也得秃噜秃噜往咱们这跑，毕竟医术嘛，谁高谁低做不得假，就跟数学似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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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们来了住院期间全部让他们外汇结账，医药费手术费挂号费就按小美子私立医院标准来，用他们的钱发展我们。
哦，对了，还有那些医学协会，这协会那协会的，他们也得来学习，首长他们钱更多，咱们得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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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啥啊，谁敢说三道四的就找您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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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能坐飞机过来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们不在乎钱，当然了每年也可以给十字会一些名额，人道主义援助嘛。”
“唔，这事儿太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决定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首长，那您先给我们点钱支撑一阵儿，不瞒您说，医院盖好了我们都没把账清了，建材还是赊账的。”
赵阅这话把首长惊着了：“赊账？没钱你们盖那么大医院干嘛？”
赵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当时不是被军总田主任气着了么，想着不吃馒头争口气，就给盖了，要不您拨给我点款？”
首长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我也没钱给你们拨，好家伙，没钱就敢盖医院，挖军总医生，抢军总牌子，赵阅啊赵阅，你还是真能啊。”
赵阅胡搅蛮缠道：“首长，这也不怪我们，每年您拨给我们的钱就那点，哪有闲钱盖医院啊。”
首长都气笑了，指着门外说：“外面一堆人在等着你看见了吧，都我老部下，里面也有别的研究所所长，他们也都是来要钱的。
你出去跟他们说说我每年给了你们多少钱，再问问我批了他们多少钱，你自己比比。
或者这样，我出去跟他们说说你又来跟我要钱了，你就看他们打不打你就完了。”
赵阅脖子一缩，讪笑道：“那首长您忙，我这就回去了，欠的钱慢慢还吧，不急不急。”
说着赵阅站起来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首长说：“回来，跟我去办公室，你们还欠多少钱？我批给你们，堂堂世界顶级研究所盖个医院还欠账，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再批点钱给你们医院先用着，各项科研不能停。
不过赵阅我告诉你，赊账这事仅此一次，以后你再给我弄幺蛾子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赵阅一喜，看来大首长还是偏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