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激情澎湃的岁月 第769章 小金库将要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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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四合院的老式木窗，斜斜的洒进屋里，唤醒了院内的孩子。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经过一个暑假的疯玩四合院里的孩子们都不情不愿的早早起来，垂头丧气的整理书包。
赵阅站在院里见到这一幕莞尔一笑，这种感觉上过学的人普遍都有，上辈子他也这样，早早的把作业抄完了就开始玩，开学季恨不得学校倒闭了才好。
跨院，林嘉怡今天也有些烦躁，看谁都不顺眼，几个孩子见母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找茬挑刺都离她远远的。
可是都这样了还离不开母亲的絮叨。
“老大，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刷牙不要死命怼，这不是你牙啊？牙龈刷出血了好啊？”
“小二，还有你，上厕所老带着书干嘛，厕所里香，能提神多看几章啊？”
“老三，你也是，洗个脸旁边都放着书，看一眼洗一下，你还洗出来节奏感了？”
“老四，没说你是吧，你笑啥笑？昨晚你爸打的你不疼？一会我带你去学校，你要是敢在学校里给我闹幺蛾子给我丢人你看我咋抽你！”
赵阅回来见到这一幕心里有数了，笑道：“嘉怡，你咋跟院里孩子一样都患开学综合征了？”
“开学综合征？这是什么意思？”林嘉怡颇为不解。
“这都不明白？妈，您智商堪忧啊！”
黑心棉背着小手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母亲真笨的模样。
“这明显是一种心理现象嘛！上学，对孩子们来说意味着离开悠闲的假期生活，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去。对您这种老师来说则是要重返繁忙的工作岗位，这是一种抵触心理。换句话说，您就不想上班，就想东家西家跑着玩。”
林嘉怡明白了，走过去把想跑的老四抓在手里，照着屁股就抽了一顿，把她打的哇哇的，谁让她刚说自己笨来着。
打完后又好奇的问：“老四，你咋没这心理？”
黑心棉捂住屁股骄傲的回答：“因为我爸是赵阅，这学校就跟咱家开的没啥区别，我去了学校就像回家一样，我为什么要有这种心理？”
这话得到了哥姐们的一致赞同。
赵阅感觉这话挺刺耳，有些不自在，上辈子好像有人说他爸是谁来着，最后父子俩下场可都不怎么好。
林嘉怡则训斥道：“以后在学校里不许把你爸是赵阅挂在嘴边，谁不认识你咋滴？”
“知道了知道了，咱们赶紧去柱子叔家吃早饭吧。”
黑心棉推开母亲走到赵阅身边卑微讨好的笑了笑：“爸，您不生气了吧？”
“嗯，不生气了，说吧，你又打算干什么？”
赵阅昨晚吃饭时候把这漏风的黑心棉逮住了，拎回家里就真-打了一顿，实在是不打不解气。
他也发现了，老四这性格就得经常揍，要不然天天都得作妖，也不知道随谁。
黑心棉见父亲不生气了，就伸出小手说：“爸，这个月压岁钱您还没给我们。”
赵阅哼了一声，他就猜到是来要钱来了，平常也只有兜里钱花没了才这种语气，回到屋里把包拿出来后给了老大老二老三一人十块，给了老四五块，在她要开口之前把她话堵在嘴里：
“就这么多，爱要不要，这五块钱都够一家最低生活保障了，也就你老子工资高，给得起，但是你也得省着点花，别老买那些没用的。
还有老大老二老三，你们也不许惯着妹妹，让我发现你们偷偷给她零花钱那你们以后也别想要了，我都给你们停了。”
这话说完老大老二把钱装兜里谢了一声后就往傻柱家走，生怕一会妹妹偷偷要，他们大了，平常也需要用钱啊。
老三接过钱后倒是没走，反而从包里掏出小钱包和笔记本一本正经的算起了账。
“老四，你从农场回来之后总共跟我借了4块二毛钱，理由是请小弟们吃雪糕喝饮料，我借给你了，这正所谓亲姐妹明算账，喏，我找你八毛，你把五块给我，我就不收你利息了。”
说完就从小钱包里掏出八毛钱，把黑心棉的五块钱抢走了，然后拉着母亲溜溜达达的往傻柱家走。
黑心棉傻眼了，欲哭无泪，刚到手五块钱还没捂热乎就剩八毛了，这收小弟哪里都好，就是太费钱，指望他们孝敬她这个大姐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因为他们更穷。
于是转了转乌黑的大眼睛拉着赵阅的大手娇滴滴的说：“爸，您再给我五块呗，八毛实在不够花。”
赵阅忍着笑拖着她往中院走，一句话都不接。
“爸，您行行好。”
“爸，求求您了，再给点吧。”
“爸，我们老师说了，今儿要交五块钱。”
……
到了傻柱家，黑心棉闭嘴了，也死心了，喊了一声柱子叔，娜姨早上好就乖乖的开始吃饭。
傻柱挺得意赵阅这几个孩子的，每次他带孩子来炒菜时候最精华的部分永远都在小孩这桌，他们大人吃的都是边角料。
今天也一样，等几个孩子坐好后他先是端了几笼蒸饺放到桌上让孩子们吃，然后又拿碗装了几个馒头递给赵阅，意思是大人就吃这个。
赵阅有些无语，至于吗？
傻柱笑着解释：“昨儿从你家拿的牛肉我昨天留了一块出来，就捏了这几个饺子，给孩子们吃吧，阅子你就将就将就，吃馒头就行，反正你又不缺。”
赵阅嗯了一声也没计较，又盛了一碗粥就坐下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时候易中海过来了：“领导，昨儿老阎钓鱼那个溏里的骷髅市局的人打捞出来了，不过缺胳膊少腿的没拼起来，就算拼起来也不大好查具体是谁。”
赵阅颔首，这好查就怪了，他本来就没抱有任何希望。
傻柱这时给他老子盛了碗粥说：“爸，回头您问问市局骨头还要不要了，不要的话我就打电话让人拉走，炉子里过一遍后入土为安。
现在虽然破四旧，但是有些话我还是得说，那个溏里也不是没人钓过鱼，那么怎么就让三大爷把首饰给钓了出来？那么巧？
我看啊，这就是那人给的埋骨钱，她知道咱95号都好人，肯定会把她葬了入土为安。”
“行了，别瞎咧咧，什么埋骨钱不埋骨钱，出去不许瞎说，你三大爷就是运气好。”易中海把粥喝了擦了擦嘴跟赵阅告辞后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停顿刹那：“柱子，早上等我通知，要是市局不需要骨头架子了你就让人给拉回去入土吧。”
“诶。”傻柱喜笑颜开。
过了片刻又对赵阅说：“阅子，我这算积阴德吧？”
“算不算积阴德我不知道，反正你这算做好事，柱子啊，你在我身边有进步，没辜负我对你的教导！”赵阅大赞。
傻柱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
研究所小会议室。
“赵大主任，今儿子弟学校开学您就不去讲两句？”
老王坐在椅子上也没个正形，怎么舒服怎么来。
赵阅摇摇头说：“不去，没什么说的，老生常谈也没意思，诶，对了之前念叨要上山下乡的学生呢，现在什么想法？”
“呵呵，没想法了，都报名参军了，想去上山下乡的一个没有，近几年也不会有了。”
于所挺高兴的，毕竟他们真是为学生们好。
老房这时问：“老王，那帮想把自家孩子送来的家长都怎么说的？”
老王大手一挥：“我都谈好了，下星期就开工，扩建，设计图都画好了，就等材料和工人就位了。”
赵阅乐了：“老王不错，回头咱多奖励几张大额鬼钞给他。”
老王心里一动，低声道：“四合院那边有反馈了？”
于所老房老高也放下茶杯伸头倾听，这可是大事儿。
“嗯，我都问清楚了，港港那么些银行没一个发现有问题的，本子他们自己银行也没发现，都入账了，于所，你们没事儿就去印吧，反正就那几个步骤。”
“好好好！”
大家兴奋的拿起茶杯就互相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于所此时就像真喝了酒似的双眼迷离，一个劲儿嘟囔这得添置多少设备，原材料。
赵阅趁机问：“光买这个？大家就没想自己落点好处？”
于所回过神来笑了笑：“要说没有，那是假的，可是不能啊！”
“这话说的对。”老高闭上眼睛说：“刚印出来那几天我睡觉都梦到自己点烟都用钱，可是醒了发现就这么一回事儿。”
老房则直击要害：“这钱咱们买设备，买材料，甚至买些不常见的好东西发给大家当福利都没问题，就算事发了，要给我们枪毙，我们也问心无愧，行刑的动作慢了我们甚至还能大声催促快点，可是这往自己兜里装好处那性质就变了，盖棺定论后家里人都抬不起头做人！”
老王体会更深：“我这辈子就跟钱，物打交道了，我要是真想贪，那机会太多了，利用职务之便随便操作下就天文数字，那我买房还至于跟你们借钱？
可是不能啊，我要贪了等死了还有什么脸去面对那些牺牲了的战友？”
赵阅也笑了，从包里掏出剩下的一张鬼钞，然后散了一圈烟，把鬼钞点着后挨个点烟，直接把老高的梦变成了现实。
老高抽了一口后摇摇头说：“这鬼钞点的抽着还没火柴点的香呢。”
大家哈哈大笑。
……
开完会后于所他们就去防空洞继续印钞，赵阅则来到大会议室召开了每月一次的例行会议。
必要的前奏结束后赵阅直截了当的问：“老规矩，除了学术问题会后私下找我，其他的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工作生活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
“赵主任，我有问题。”一个30多岁文质彬彬的研究员举起了手。
赵阅示意他发言。
“赵主任，我最近有些灵感，是关于射电望远镜方面的，我想问下，我能申请科研资金和场地进行研究吗？上面…上面能给批吗？”
这个研究员越说越不自信，越说声音越小。
话音刚落，其他研究员们就议论开了。
“肯定不批啊，上面哪来的钱，咱计算机项目没结束前想都别想。”
“是这个理儿，前阵子王处去要钱盖家属楼大首长都没给，说明真没钱了。”
“小刘，算了吧，有什么灵感你先记下来，等以后经济好了再申请吧。”
“其实灵感大家都有，但是我们很少提，还不是不想赵主任和于所为难？我们一旦申请就不是小数目，两位首长也弄不到这么多钱，所以啊，咱们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赵阅听到这里心里一酸，这都是穷闹得啊，怪不得这两年申请经费的研究员们越来越少，原来大家都体谅他跟于所，不想他俩为难。
于是敲了敲桌子，等大家安静下来才说：“有灵感，是好事儿，一会你写份报告给我，尽量写详细点，要是我觉得可以，那就批给你经费和场地。”
这个研究员惊喜的抬起了头，其他人也惊讶不已。
赵阅心里叹了口气，注视着大家继续说：“以后谁有灵感，想研究某个课题，都可以打申请来，科研经费的事儿不需要你们操心，这是我跟于所的事儿。
不过有些话我得说到前头，经费批了，你们就自己带人偷摸研究，哪怕不在保密范围之内也别跟外界说所里批经费了，我在研究什么，大家闷头干就完了，懂我意思吧？”
“懂了！就是悄悄滴进村儿，打枪滴不要！”小李悟了，直接祸从口出：“老师，您准备动小金库对吧？”
这话说完大家也悟了，都低头盘算所里小金库有多少钱。
“嗯？砰！”赵阅把脸一拉，猛的拍了下桌子：“王虎，把小李给我带禁闭室下地镣关三天，还用小鬼子话解释，瞧把你能的。不仅如此还胡说八道，什么小金库，咱所里哪来小金库？王虎，另通知食堂，禁闭期间猪吃什么，小李就吃什么！”
一直守在赵阅身边的王虎领命，走到欲要解释的小李身边拉着他就走，边走边低声说：“你可拉倒吧，现在就别多说了，要不然一会就改七天了你信不？”
等小李被带走后赵阅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解释：“大家别听小李胡说八道啊，咱们所里真没有小金库，听明白了吧，没有小金库！”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经过一个暑假的疯玩四合院里的孩子们都不情不愿的早早起来，垂头丧气的整理书包。
赵阅站在院里见到这一幕莞尔一笑，这种感觉上过学的人普遍都有，上辈子他也这样，早早的把作业抄完了就开始玩，开学季恨不得学校倒闭了才好。
跨院，林嘉怡今天也有些烦躁，看谁都不顺眼，几个孩子见母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找茬挑刺都离她远远的。
可是都这样了还离不开母亲的絮叨。
“老大，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刷牙不要死命怼，这不是你牙啊？牙龈刷出血了好啊？”
“小二，还有你，上厕所老带着书干嘛，厕所里香，能提神多看几章啊？”
“老三，你也是，洗个脸旁边都放着书，看一眼洗一下，你还洗出来节奏感了？”
“老四，没说你是吧，你笑啥笑？昨晚你爸打的你不疼？一会我带你去学校，你要是敢在学校里给我闹幺蛾子给我丢人你看我咋抽你！”
赵阅回来见到这一幕心里有数了，笑道：“嘉怡，你咋跟院里孩子一样都患开学综合征了？”
“开学综合征？这是什么意思？”林嘉怡颇为不解。
“这都不明白？妈，您智商堪忧啊！”
黑心棉背着小手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母亲真笨的模样。
“这明显是一种心理现象嘛！上学，对孩子们来说意味着离开悠闲的假期生活，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去。对您这种老师来说则是要重返繁忙的工作岗位，这是一种抵触心理。换句话说，您就不想上班，就想东家西家跑着玩。”
林嘉怡明白了，走过去把想跑的老四抓在手里，照着屁股就抽了一顿，把她打的哇哇的，谁让她刚说自己笨来着。
打完后又好奇的问：“老四，你咋没这心理？”
黑心棉捂住屁股骄傲的回答：“因为我爸是赵阅，这学校就跟咱家开的没啥区别，我去了学校就像回家一样，我为什么要有这种心理？”
这话得到了哥姐们的一致赞同。
赵阅感觉这话挺刺耳，有些不自在，上辈子好像有人说他爸是谁来着，最后父子俩下场可都不怎么好。
林嘉怡则训斥道：“以后在学校里不许把你爸是赵阅挂在嘴边，谁不认识你咋滴？”
“知道了知道了，咱们赶紧去柱子叔家吃早饭吧。”
黑心棉推开母亲走到赵阅身边卑微讨好的笑了笑：“爸，您不生气了吧？”
“嗯，不生气了，说吧，你又打算干什么？”
赵阅昨晚吃饭时候把这漏风的黑心棉逮住了，拎回家里就真-打了一顿，实在是不打不解气。
他也发现了，老四这性格就得经常揍，要不然天天都得作妖，也不知道随谁。
黑心棉见父亲不生气了，就伸出小手说：“爸，这个月压岁钱您还没给我们。”
赵阅哼了一声，他就猜到是来要钱来了，平常也只有兜里钱花没了才这种语气，回到屋里把包拿出来后给了老大老二老三一人十块，给了老四五块，在她要开口之前把她话堵在嘴里：
“就这么多，爱要不要，这五块钱都够一家最低生活保障了，也就你老子工资高，给得起，但是你也得省着点花，别老买那些没用的。
还有老大老二老三，你们也不许惯着妹妹，让我发现你们偷偷给她零花钱那你们以后也别想要了，我都给你们停了。”
这话说完老大老二把钱装兜里谢了一声后就往傻柱家走，生怕一会妹妹偷偷要，他们大了，平常也需要用钱啊。
老三接过钱后倒是没走，反而从包里掏出小钱包和笔记本一本正经的算起了账。
“老四，你从农场回来之后总共跟我借了4块二毛钱，理由是请小弟们吃雪糕喝饮料，我借给你了，这正所谓亲姐妹明算账，喏，我找你八毛，你把五块给我，我就不收你利息了。”
说完就从小钱包里掏出八毛钱，把黑心棉的五块钱抢走了，然后拉着母亲溜溜达达的往傻柱家走。
黑心棉傻眼了，欲哭无泪，刚到手五块钱还没捂热乎就剩八毛了，这收小弟哪里都好，就是太费钱，指望他们孝敬她这个大姐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因为他们更穷。
于是转了转乌黑的大眼睛拉着赵阅的大手娇滴滴的说：“爸，您再给我五块呗，八毛实在不够花。”
赵阅忍着笑拖着她往中院走，一句话都不接。
“爸，您行行好。”
“爸，求求您了，再给点吧。”
“爸，我们老师说了，今儿要交五块钱。”
……
到了傻柱家，黑心棉闭嘴了，也死心了，喊了一声柱子叔，娜姨早上好就乖乖的开始吃饭。
傻柱挺得意赵阅这几个孩子的，每次他带孩子来炒菜时候最精华的部分永远都在小孩这桌，他们大人吃的都是边角料。
今天也一样，等几个孩子坐好后他先是端了几笼蒸饺放到桌上让孩子们吃，然后又拿碗装了几个馒头递给赵阅，意思是大人就吃这个。
赵阅有些无语，至于吗？
傻柱笑着解释：“昨儿从你家拿的牛肉我昨天留了一块出来，就捏了这几个饺子，给孩子们吃吧，阅子你就将就将就，吃馒头就行，反正你又不缺。”
赵阅嗯了一声也没计较，又盛了一碗粥就坐下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时候易中海过来了：“领导，昨儿老阎钓鱼那个溏里的骷髅市局的人打捞出来了，不过缺胳膊少腿的没拼起来，就算拼起来也不大好查具体是谁。”
赵阅颔首，这好查就怪了，他本来就没抱有任何希望。
傻柱这时给他老子盛了碗粥说：“爸，回头您问问市局骨头还要不要了，不要的话我就打电话让人拉走，炉子里过一遍后入土为安。
现在虽然破四旧，但是有些话我还是得说，那个溏里也不是没人钓过鱼，那么怎么就让三大爷把首饰给钓了出来？那么巧？
我看啊，这就是那人给的埋骨钱，她知道咱95号都好人，肯定会把她葬了入土为安。”
“行了，别瞎咧咧，什么埋骨钱不埋骨钱，出去不许瞎说，你三大爷就是运气好。”易中海把粥喝了擦了擦嘴跟赵阅告辞后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停顿刹那：“柱子，早上等我通知，要是市局不需要骨头架子了你就让人给拉回去入土吧。”
“诶。”傻柱喜笑颜开。
过了片刻又对赵阅说：“阅子，我这算积阴德吧？”
“算不算积阴德我不知道，反正你这算做好事，柱子啊，你在我身边有进步，没辜负我对你的教导！”赵阅大赞。
傻柱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
研究所小会议室。
“赵大主任，今儿子弟学校开学您就不去讲两句？”
老王坐在椅子上也没个正形，怎么舒服怎么来。
赵阅摇摇头说：“不去，没什么说的，老生常谈也没意思，诶，对了之前念叨要上山下乡的学生呢，现在什么想法？”
“呵呵，没想法了，都报名参军了，想去上山下乡的一个没有，近几年也不会有了。”
于所挺高兴的，毕竟他们真是为学生们好。
老房这时问：“老王，那帮想把自家孩子送来的家长都怎么说的？”
老王大手一挥：“我都谈好了，下星期就开工，扩建，设计图都画好了，就等材料和工人就位了。”
赵阅乐了：“老王不错，回头咱多奖励几张大额鬼钞给他。”
老王心里一动，低声道：“四合院那边有反馈了？”
于所老房老高也放下茶杯伸头倾听，这可是大事儿。
“嗯，我都问清楚了，港港那么些银行没一个发现有问题的，本子他们自己银行也没发现，都入账了，于所，你们没事儿就去印吧，反正就那几个步骤。”
“好好好！”
大家兴奋的拿起茶杯就互相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于所此时就像真喝了酒似的双眼迷离，一个劲儿嘟囔这得添置多少设备，原材料。
赵阅趁机问：“光买这个？大家就没想自己落点好处？”
于所回过神来笑了笑：“要说没有，那是假的，可是不能啊！”
“这话说的对。”老高闭上眼睛说：“刚印出来那几天我睡觉都梦到自己点烟都用钱，可是醒了发现就这么一回事儿。”
老房则直击要害：“这钱咱们买设备，买材料，甚至买些不常见的好东西发给大家当福利都没问题，就算事发了，要给我们枪毙，我们也问心无愧，行刑的动作慢了我们甚至还能大声催促快点，可是这往自己兜里装好处那性质就变了，盖棺定论后家里人都抬不起头做人！”
老王体会更深：“我这辈子就跟钱，物打交道了，我要是真想贪，那机会太多了，利用职务之便随便操作下就天文数字，那我买房还至于跟你们借钱？
可是不能啊，我要贪了等死了还有什么脸去面对那些牺牲了的战友？”
赵阅也笑了，从包里掏出剩下的一张鬼钞，然后散了一圈烟，把鬼钞点着后挨个点烟，直接把老高的梦变成了现实。
老高抽了一口后摇摇头说：“这鬼钞点的抽着还没火柴点的香呢。”
大家哈哈大笑。
……
开完会后于所他们就去防空洞继续印钞，赵阅则来到大会议室召开了每月一次的例行会议。
必要的前奏结束后赵阅直截了当的问：“老规矩，除了学术问题会后私下找我，其他的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工作生活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
“赵主任，我有问题。”一个30多岁文质彬彬的研究员举起了手。
赵阅示意他发言。
“赵主任，我最近有些灵感，是关于射电望远镜方面的，我想问下，我能申请科研资金和场地进行研究吗？上面…上面能给批吗？”
这个研究员越说越不自信，越说声音越小。
话音刚落，其他研究员们就议论开了。
“肯定不批啊，上面哪来的钱，咱计算机项目没结束前想都别想。”
“是这个理儿，前阵子王处去要钱盖家属楼大首长都没给，说明真没钱了。”
“小刘，算了吧，有什么灵感你先记下来，等以后经济好了再申请吧。”
“其实灵感大家都有，但是我们很少提，还不是不想赵主任和于所为难？我们一旦申请就不是小数目，两位首长也弄不到这么多钱，所以啊，咱们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赵阅听到这里心里一酸，这都是穷闹得啊，怪不得这两年申请经费的研究员们越来越少，原来大家都体谅他跟于所，不想他俩为难。
于是敲了敲桌子，等大家安静下来才说：“有灵感，是好事儿，一会你写份报告给我，尽量写详细点，要是我觉得可以，那就批给你经费和场地。”
这个研究员惊喜的抬起了头，其他人也惊讶不已。
赵阅心里叹了口气，注视着大家继续说：“以后谁有灵感，想研究某个课题，都可以打申请来，科研经费的事儿不需要你们操心，这是我跟于所的事儿。
不过有些话我得说到前头，经费批了，你们就自己带人偷摸研究，哪怕不在保密范围之内也别跟外界说所里批经费了，我在研究什么，大家闷头干就完了，懂我意思吧？”
“懂了！就是悄悄滴进村儿，打枪滴不要！”小李悟了，直接祸从口出：“老师，您准备动小金库对吧？”
这话说完大家也悟了，都低头盘算所里小金库有多少钱。
“嗯？砰！”赵阅把脸一拉，猛的拍了下桌子：“王虎，把小李给我带禁闭室下地镣关三天，还用小鬼子话解释，瞧把你能的。不仅如此还胡说八道，什么小金库，咱所里哪来小金库？王虎，另通知食堂，禁闭期间猪吃什么，小李就吃什么！”
一直守在赵阅身边的王虎领命，走到欲要解释的小李身边拉着他就走，边走边低声说：“你可拉倒吧，现在就别多说了，要不然一会就改七天了你信不？”
等小李被带走后赵阅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解释：“大家别听小李胡说八道啊，咱们所里真没有小金库，听明白了吧，没有小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