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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激情澎湃的岁月 第1261章 小李被家暴?

    它能有什么高明的对策呢?

    实际上,它根本束手无策。

    如果是在它们的本土,凭借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或许还能通过各种手段平息事态。

    但此地非彼国,它在这里毫无根基,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关系。

    不,不是没关系,它们此次前来收买了两名当地干部,就是帮它们说话的那俩人。

    它送了点金条这些地里的特产,外加许诺只要在会上帮它们小田公司促成合资事宜,哪怕不成,只要在会上提了,就可以把他们的儿孙送到小日子或者英美留学。

    之所以不成也许诺那是因为只要他们提了,他们就算站在了小田公司这一边,未来在更多的事务上,也能会继续为小田公司提供帮助和便利。

    不要光看眼前嘛。

    事实上,这两个干部也的确帮它们了,但恐怕目前这俩人也身陷囫囵了,这关系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正当它为此愁眉苦脸、无计可施之时,它的下属们得知消息后,也都心绪不宁、忐忑不安地没敲门就聚集了过来。

    工作上出现了如此重大的纰漏,如果不及时处理或者处理不好,回国后也必将面临严厉的责罚。

    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事。

    要是平日里,对于下属们这种未经允许便闯入的行为,小田副社长定会严厉斥责,破口大骂,甚至上去扇耳光,但今日,它却无心计较。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它询问下属们:“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对于这件事,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听到这番话,这群鬼子面面相觑,最终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事到如今,它们又能想出什么办法呢?这里毕竟不是他们能够肆意妄为的地方。

    再者说,即便他们真的提出了意见,副社长采纳后效果不佳,他们同样要承担责任。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副社长独自承担,它们回国后顶多是被降职、减薪或是坐冷板凳。

    但是等到新的副社长上任,他们还可以再寻机重新站稳脚跟嘛。

    例如:对不起老公,请原谅我、妻子与上司的秘密,再或者还可以夫目……

    总之办法总比困难多,前提是可以顺利的回去。

    它们怕就怕再也回不去了,再也看不到家乡的樱花了,它们担心出门就被愤怒的老百姓打死。

    见此副社长失望的摇摇头,叹息一声:“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共渡难关。我希望你们能放下心中的顾虑,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一起商量对策。”

    然而,回答它的还是寂静的沉默。

    这种沉默让它心烦意乱,就在它想八嘎一声,再上前随便找个人扇几个耳光来缓解心情时,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哟,都在啊,那正好,省的我们一个个的通知了。”

    加零厂老大敲了敲敞开的房门,然后带着班子成员走了进来,笑道:“副社长先生,四九城民间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了吧?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我们认为你们还是回国吧,你们认为呢?”

    “对对对,回国。”

    小田公司副社长精神一震,忙不迭的点头,它被点醒了,它不是不想处理此事,而是加零厂撵它们了,它没时间处理此事了。

    它打算回去把这件事交给公司来处理,至于它自己,大不了辞职再到其他公司任职,要是其他公司不要它的话那也不要紧,它这么多年赚了足够多的钱,完全可以带着家人去美爹那里嘛。

    什么董事长让它自裁,那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这真能如他愿吗?

    自认为想明白了的它立刻让手下收拾东西,现在就走。

    十分钟后,这群鬼子站在招待所门口对着加零厂的领导们鞠了一躬,假惺惺的说下次再来洽谈合作云云。

    加零厂的领导们笑而不语,合作你麻辣隔壁,一群垃圾产品还想和我们合作?

    你们配吗?!

    等这群鬼子走后轴承厂招待所所长拿着个账本出来了,对这群要走的领导说:“领导,等等,咱们的账还没算完。”

    “账?什么账?接待费不是给你们了吗?”

    加零厂的领导有些莫名其妙的停下脚步。

    招待所所长摆摆手,打开账本理直气壮的说:“一码归一码,那只是接待费,而且还不够。

    我们再算算损失费,这群鬼子住的房间,里面所有东西都不能要了,脏,有病毒,我们得扔了全部重买,房间也得重新粉刷,房门、房间玻璃也得换,这你们厂得报销。

    还有这群鬼子跟特么没吃过肉和水果似的,每次吃饭都拼命点,什么好吃点什么,什么贵吃什么,吃的还多,半夜也得起来吃一顿,就你们厂给的那点接待费,不够,得加!”

    加零厂领导面面相窥……

    ……

    四九城。

    赵阅接到了加零厂的厂长的电话,得知鬼子滚蛋了他不禁开怀大笑,心中的畅快难以言表。

    然而,当得知那两名在会上为外国合作者说话的干部竟然真的收受了贿赂时,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愤怒,他气得破口大骂:“这不就是活生生的汉奸行径吗?”

    挂了电话,赵阅问已经回来的王虎:“虎子,你说这些人到底咋想的,为了两根金条和许诺子女能出国留学的承诺就毫不犹豫的出卖国家利益,他们还有没有责任感和羞耻心了?”

    “首长,您就甭生气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王虎拿起茶壶往赵阅杯子里添了点水,然后安慰道:“这种事情以后肯定还得有,您以后就气不过来,慢慢就麻木了。”

    赵阅:“……虎子你不会安慰你就坐那,把嘴闭上别吱声行不?”

    “我说的是实话,您不爱听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王虎小声嘟囔一句。

    “我……”

    赵阅无言以对,指了指办公桌上打印出来的一些机密设计图道:“整理一下,装档案袋里送到档案室,然后你再出去给我全副武装跑五公里,你说的话我就是不爱听,你怎么地吧!”

    “我能怎么地,跑就跑呗。”

    王虎撇了撇嘴,把设计图装好,贴了个封条扣上章就装包里往外走,自家首长哪里都好,就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他哪里说错了?

    待王虎走后,赵阅轻哼一声,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挠了挠秃头,是,王虎说的是实话,就是因为这是大实话他才烦躁,因为他无法改变,哪怕他是重生的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叹息一声,他点了根烟拿起望远镜站在窗户口往外看,缓解一下心情。

    可是这一看,不得了了,他发现有一男一女俩研究员正躲前面小花园里有说有说有笑呢,其中一个正是他的好弟子小李,另一个是去年才入所的学生,小李带过她,也算是她的老师。

    可是这俩人明显不像是师生那种关系,上班期间躲在小花园里,这是干什么?

    见此情况,赵阅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了,直接打电话给刚出去没多久的王虎,让他立刻把这俩人带到他的办公室来。

    几分钟后,小李和她的学生满脸惊恐的来到赵阅办公室,然后王虎自觉的把门关上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打扰。

    刚刚那一幕,他也看见了,他出现时候把俩人吓得不轻,这里面明显有事儿。

    赵阅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两人身上,仿佛要看穿他们的内心。

    过了片刻,才皮笑肉不笑的说:“小李啊,我看你和你的女学生相处得挺融洽,感情不错嘛。”

    小李和她的学生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通红,他们几乎同时低下头,不敢与赵阅那锐利的目光相对。

    过了几秒钟,小李的声音细若蚊蚋,微微颤抖着回答:“老,老师,您误会了,我们真的只是在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赵阅微微一笑,但笑容中并无半点暖意:“哦?是吗?我误会什么了?嗯?我只是说你们相处的融洽,小李,你告诉我,我误会什么了?”

    话音落下,没待小李回答,赵阅猛的一拍桌子,低声吼道:“小李,你这是不打自招啊,我看到的却是你们在花园里躲起来,还靠在一起有说有笑,举止亲密,完全不像是在讨论工作的样子,小李,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犯错误,你们之间又到哪种地步了?”

    小李被赵阅这一连串的质问吓得浑身一颤,他抬头看了一眼赵阅,又迅速低下头。

    她的学生也是一脸惊恐,被吓坏了,不知所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知道说:“所长,我俩真没什么,真的。”

    赵阅紧盯着他们,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吹燃的烈焰,愈演愈烈。

    还敢狡辩?

    他再次用力一拍桌子,那沉闷的声响在办公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赶紧回答我的问题,我现在问你们,是为了你们好。如果你们不珍惜这个机会,我现在就把正胃请过来,让他来问你们。

    到时候,你们再想说什么,就面临着全所通报批评,甚至上报组织处理的严重后果。

    到那时,就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了,你们千万别不知好歹,自毁前程!”

    小李和她的学生被赵阅震慑得浑身一颤,前者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低声说:“老师,我们俩真没发生什么,连手都没拉过,也不是您想的那种事儿!事情是这样的,我跟我媳妇过不下去了,我想离婚,然后……”

    “等等,你重新组织下语言。”

    赵阅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问:“你是因为她才想和你媳妇离婚,还是因为跟媳妇过不下去了想离婚重找?这主次问题你讲清楚了。”

    “是跟媳妇过不下去了,想离婚。”小李小声回答。

    “哦,这样啊。”

    赵阅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为什么跟你媳妇过不下去了?总有原因吧?我记得你和你媳妇关系不是挺好吗?那时候你要被那个所谓调查组带走,你看你媳妇急的。”

    “有原因,有原因。”小李解释道:“这事儿还得从我媳妇俩弟弟那说起,他们俩跟我们借钱说做生意,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这不改革开放了吗,小舅子想做生意,又有规划,想做的是贸易类生意。

    我想这不是挺好吗,那就借呗,反正我也用不到钱,吃喝住咱所里全包了。

    当时我媳妇反而不太乐意,不想借,说钱还要给我儿子结婚用呢,还是我在旁边劝,才不情不愿的拿了两万给他们,让他们先从小买卖做起。

    可是没想到,还没过俩月呢,他们又来,还是借钱,我就问他们之前借的钱呢,他们说被骗了。

    我又问具体怎么回事,他们才如实说,他们那所谓贸易类生意就是从港港走私那边的衣服、磁带,还有杂七八啦的东西到四九城卖,可是没想到钱给了货没发,就连中间人也找不到了。

    我当时听后也不知道咋想的,也没问我媳妇,又拿了一万给他们,还让他们注册个公司,做正经买卖,别弄这些走私货。

    可是他们没听我的,拿着钱俩人一商量干脆偷过去了,然后买了一大堆东西偷偷往回运时被联防逮到了,东西没收不说俩人到现在还在南边关着呢。

    再然后我媳妇知道了,跟我大闹,说家里钱钱没有了,俩儿子等着打光棍吧,俩弟弟也蹲进去了,她怪我,对我拳打脚踢的,家暴我,我又不敢还手,最近几天我天天在家挨打。

    老师,我这不是好心吗,这娘们不理解我就算了,还打我,您说这是不是不可理喻?

    您瞧瞧,给我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半夜还拿针扎我,阴阳怪气的说我怎么还能睡得着。”

    说完,小李就把衣服袖子撸上给赵阅看。

    赵阅听后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于是,赵阅示意小李先站在门口,随后他转头看向那位女研究员,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不解:“小李家里这事儿,你知道吧?那你说说,你看上他哪一点了?看上他岁数大能当你爸了,还是看上他秃头、油腻、不靠谱?

    我就奇了怪了,所里有大把未婚跟你同龄的研究员你不找,你咋就看上这样式的了?你缺父爱啊?”

    可能是赵阅的话说得有些重了,这位女研究员的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她不再畏惧赵阅的威严,而是勇敢地向前迈出一步,猛地一拍桌子,反驳道:“所长,您可不能冤枉我!谁能看上他啊!我眼睛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