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散人也能制霸全服 第259章 八千万大军的轰杀
千千目鬼看着眼前【杀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招数，忍不住大吼大叫。
但他的叫喊在眼前这片战场里面，改变不了一丝一毫的事情。
“专心防御！！！”
土蜘蛛大吼一声阻止千千目鬼那干扰士气的大吼。
他的眉头紧紧锁住。
像是眼前龙国异世界人这么诡谲、疯狂，而又莫测高深的敌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能量风暴不断肆虐。
樱花结界不断凋零重生。
......
数分钟后。
能量风暴结束。
此时的樱花结界俨然已经布满了裂痕。
凭借着樱花结界成功防御下能量风暴的千岛国神之巅强者们，脸上没有丝毫开心。
不但不开心。
反而表情有些难看。
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神级中阶和神级高阶强者们构筑的樱花结界在能量风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便碎成了粉末。结界里面的千岛国神级中阶和神级高阶强者全都受了不轻的伤。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龙国异世界人乘坐的小飞舟不见了！！！
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消失了！！！
就在他们疑惑间。
两团无比强横的能量突然从后方冲来。
回头看。
一团白花花。
一团蓝汪汪。
白花花能量团里面有一只身高百丈的超巨大白狐，那白狐毛发柔顺，身后九尾。
蓝汪汪能量团里面有一只巨鲸，她很大，一眼看不到头的大。
——是有苏妲己和大鲸。
先一步到达千岛国神级中高阶强者所在位置的有苏妲己，抬手丢出一小团拳头大的狐火。
那狐火迎风暴涨。
每前进数米直径便增大百米，转瞬直径便达到了夸张的数万米大小。
直接将正在疗伤的千岛国神级中高阶强者以及正在寻找寻找飞舟下落的千岛国神之巅强者全部纳入攻击范围。
后一步到达有苏妲己所在位置的大鲸，一跃跳出海面千米高，扭曲身体，一个落地甩尾拍在海面之上，激荡起遮天高的海浪，以强悍肉身强行打出不弱于超禁咒的物理禁咒。
两个范围万米的攻击，一个从左而来，一个从右而来，将千岛国神级强者军团一个不漏的全部包围。
虽然这两招攻击对于有苏妲己和大鲸来说，只是仓促间稍微用了一点点战斗力的招数。但威力却比起无双公会神级强者军团全力用出的能量风暴更加强大。
千岛国神级强者军团强者们在水火之间飞来荡去，根本无法控制身形。
神之巅强者勉强还能依靠着单体防御技能进行一定量的伤害规避。
而千岛国神级中高阶强者们所施展的的单体防御技能，刚触碰到有苏妲己和大鲸施展的随意攻击便蛛网密布。一秒后，单体防御技能碎成齑粉。又一秒后，在前面战斗中受了中伤和重伤的千岛国神级强者紧跟着碎成齑粉的防御技能灰飞烟灭。
“住手！！！”
一声暴喝突然响起。
同一时间。
两股玄奥无比的能量从远方蔓延而来，将狐火和巨浪动作放慢数无数。
有苏妲己和大鲸看着后发后至的滑头鬼和八岐大蛇，相互对视一眼。
然后不管喊叫，再丢一个狐火团，再次跃空拍浪。
打完后。
有苏妲己和大鲸瞬间变回人形。
对视一眼。
然后身形一闪来到飞舟刚刚冲入的隐秘入口，遁迹其间。
滑头鬼看着用全体千岛国神级强者生命安危硬拖自己的有苏妲己和大鲸愤怒咆哮一声，放出时间规则将漫天狐火和漫天巨浪的攻击倒转。
八岐大蛇无奈叹一口气，同样放出时间规则，辅助滑头鬼的行动。他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谁可知道龙国异世界人居然在这里还安排了一手暗棋。
巨浪、狐火在时间规则的影响下飞速倒转。
只是几个眨眼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没有存在过一样。
但在时间规则下倒转的只是漫天狐火和漫天巨浪，死掉千岛国神级强者却没有一个复活。
不是滑头鬼和八岐大蛇做不到这种事情。
而是他们一旦做了。
以他们所复活者的强度和数量，必将引来他们两个大造化者联手都不一定能够扛得住的天道雷劫。如果这个时候龙国异世界人杀回来，他们将落入无法翻盘的绝对下风！！！
虽然龙国异世界人在刚刚的战斗里面同样战力大损。
但回马枪这种疯子才能做出来的事情，那群疯子完全能做得出来！！！
他们两个对此毫不怀疑。
在滑头鬼和八岐大蛇联手帮助下侥幸捡回一条命来的千岛国神级强者们，一个个惊魂未定的呆在原地瑟瑟发抖。
他们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了。
但直到刚刚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的弱小。
在真正的强者面前。
他们简直就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蹒跚儿童。
双方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面。
......
“很遗憾的告诉你。滑头鬼他们比你们想象中的聪明许多。他们并没有利用时间改规则复活他们那边刚刚阵亡的人。你们的计划落空了......”
海面下方。
隐身在生机和死寂之间的龙瑶，利用心灵感应，随口在小白聊天群里面汇报情报。
“看来他们还是有点东西的。”白小文听了龙瑶的汇报无奈耸耸肩。
“他们一点东西没有会被千岛国天皇派来跟咱们打架？是你太低估他们了。他们前面的打败，则是他们太低估咱们了。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吁~！！！”
狗子斜睥打断他讲大道理的白小文一眼，意念一动直接消失原地。
“(`へ′*)ノ这小狗泽还挺傲娇。”白小文笑着指指飞舟外面的狗子，咧嘴一笑。
众人听了白小文的话，皆是会心一笑。
正此时。
飞舟停靠的冰山上传送阵浮现一白一蓝两道人影。
就在他们落地后瞬间。
狗子大手一挥，直接将传送阵图从冰山上面抹去。
“这里就是冰山秘境吗？”有苏妲己落地后笑着打量一眼四周，纯白狐火缓缓从她体内飘出，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微微凉意在纯白狐火的包裹下瞬间消失。
“就是这里。”大鲸听了有苏妲己的询问，随口回应一声。这个地方，她只是看到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无法形容的那种。
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
蓝天、白云、皎月、碧海、冰山，连成一片。
安安静静没有喧嚣，仿佛就像一个被世界所遗忘的小角落。
“开！！！”
狗子一声暴喝。
随着他的大喊。
一个以精血描绘而成的玄奥符文从他掌心飞出。
符文迎风暴涨，瞬间数百米大小。
月光照射符文。
符文将月光照射折到海面。
虚空微微波动。
下一秒。
裂开一道百米高的缝隙。
一个独立于外世界的里世界出现众人眼前。
放眼看去。
里面没有光源，却无比明亮。
海水在那无根之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块无比巨大的蓝宝石。
而在那“蓝宝石”上点缀着一座座通天高的大冰山。
——绵绵不绝的大冰山。
他们茭白无暇，高耸入云，远远看去仿佛一座座撑天巨柱。
仔细看去。
每一座大冰山山脚处都有一个闪着黑白蓝三色的玄妙符文，吸引人的目光，令人忍不住想要前去查探究竟。
“开！！！”
狗子一声暴喝。
在那黑白蓝三色玄妙符文的身边亮起一个同样玄奥的灰色符文。
那符文跟狗子打开秘境所用的符文相比，除了更大一些，其他全都同根同源。
在那符文的折射下。
八十八座冰山上面的封印同时松动。
它们摇摆、震颤，仿佛一个吸入了冰寒气息，正在剧烈颤抖的人。
同一时间。
好几条小蛟龙从冰山后面钻出。
他们出来后，第一时间朝着龙瑶飞去，亲昵的围着龙瑶打圈圈。
大鲸看着狗子那借助天道符文和空间规则造诣轻松开启秘境大门封印和同时松动八十八座冰山入口封印的行为，满脸无奈的耸耸肩，不得不在心中称赞一句：术有专攻。
在过去的不知道多少年时间里面，她曾无数次以水冰双系大造化者的力量强行冲击眼前这个借助八十八座冰山力量构筑而成的秘境大门。
可是从未成功过！！！
哪怕是在秘境大门上面打出一丝丝的裂缝。
......
另一边。
在滑头鬼和八岐大蛇的时间规则作用下。
被狗子从另一边破坏掉的空间隧道肉眼可见的恢复原形。
没等另一边再次破坏。
无比浩瀚的能量已然顺着空间裂缝冲了进去。
只是数秒。
空间裂缝便扩大到了一眼望不到头的程度。
战鼓轰鸣响起在海面之上。
下一秒。
浩浩荡荡的船队被一大群强者抗在肩膀上面，从空间裂缝当中缓缓飞出。
他们还没落地，第一时间便是无差别疯狂扫射。
一瞬间。
整片大海都被炮火笼罩。
硝烟的味道充满了大海。
震耳欲聋的轰鸣充满了大海。
白小文看着冰山秘境外绵绵不绝的大船团，以及遮天盖月的炮火，眉头狂跳。
眼前这个规模的敌人，这个规模的战斗。他只在曾经的世界战里见到过。
而眼前。
只是千岛国一国势力而已。
滔天高的冲击波和海浪同样强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使得海水翻腾，冰山震颤。
“龟丸大将军，根据斥候侦查，周围五十万米内没有发现任何龙国异世界人踪迹。他们应该是进到远处那座冰山里面了！！！”斥候汇报完情报，紧跟着说出他的推断。
龟丸桃太郎扫一眼远处冰山，然后扭头看向滑头鬼和八岐大蛇，“滑头鬼大将军，八俣远吕智大将军，你们怎么看？”
“他们必在那冰山之内！！！”滑头鬼笃定。说完，他想了想，紧跟着又道：“我和八俣远吕智先带人进去......”
“不必了！！！”龟丸桃太郎看着冰山冷冷道：“既然已经知道他们在里面，那没有必要多生枝节了！传令三军，将冰山夷为平地！！！”
“是！！！”
“令传三军，将冰山夷为平地！！！”
“令传三军，将冰山夷为平地！！！”
“令传三军，将冰山夷为平地！！！”
......
传信兵应对一声，然后冲天而起，朝着四面八方传递命令而去。
龟丸桃太郎看着欲言又止的滑头鬼，微微摆摆手，“滑头鬼大将军，不必担心。前面麻烦你们了。眼前最终一战的开场便让我们来吧！！！”
就在龟丸桃太郎语毕的瞬间。
半空中负责调度指挥的旗语手同时挥动手中旗帜。
璀璨耀眼的光芒骤然亮起。
八千万大军几乎不分先后，同时朝着冰山开火。
无数道光芒从魔晶大炮中飞出，从千岛国战士手中放出，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砸向冰山。
冰山在这强大的攻击下剧烈震颤。
在剧烈震颤中，冰山秘境里世界八十八座冰山几乎同时亮起光芒，将它们的力量注入冰山秘境秘境大门，抵挡千岛国大军那绵绵不绝如碧海潮水一般的攻击。
强烈的冲击波朝着四面八方疯狂扩散，引得巨浪滔天而起。
龟丸桃太郎看着眼前只有古老兵书里面才有过描绘的末世景象，嘴角高高上扬，一抹专属于职业军人的狂热不由自主出现在他的眼中。
“大造化者布置的秘境又能如何？就算是那布置眼前秘境的大造化者亲临，在八千万大军面前，也只有逃跑和死亡两个选择！这是一个人定胜天的世界！！！”
八岐大蛇和滑头鬼听了龟丸桃太郎的话，下意识对视一眼，然后吧唧吧唧嘴。
身为大造化者的他们虽然想要反驳龟丸桃太郎的话。
但面对着眼前末世场景，他们根本反驳不了一点。
太强了。
实在是太强了。
八千万大军的总攻所产生的威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大造化者的全力攻击。
在这种攻击下。
他们两个能想到的只是跑路。
防御肯定是防御不住的。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极限。
这还不是眼前八千万大军真正最强大的地方。
他们真正最强大的地方是持续力！！！
只要排列好阵型，他们甚至可以在这里绵绵不绝的攻击上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
每个人一天只需要几十个大馒头外加一两坛水酒作为动力来源。
但他的叫喊在眼前这片战场里面，改变不了一丝一毫的事情。
“专心防御！！！”
土蜘蛛大吼一声阻止千千目鬼那干扰士气的大吼。
他的眉头紧紧锁住。
像是眼前龙国异世界人这么诡谲、疯狂，而又莫测高深的敌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能量风暴不断肆虐。
樱花结界不断凋零重生。
......
数分钟后。
能量风暴结束。
此时的樱花结界俨然已经布满了裂痕。
凭借着樱花结界成功防御下能量风暴的千岛国神之巅强者们，脸上没有丝毫开心。
不但不开心。
反而表情有些难看。
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神级中阶和神级高阶强者们构筑的樱花结界在能量风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便碎成了粉末。结界里面的千岛国神级中阶和神级高阶强者全都受了不轻的伤。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龙国异世界人乘坐的小飞舟不见了！！！
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消失了！！！
就在他们疑惑间。
两团无比强横的能量突然从后方冲来。
回头看。
一团白花花。
一团蓝汪汪。
白花花能量团里面有一只身高百丈的超巨大白狐，那白狐毛发柔顺，身后九尾。
蓝汪汪能量团里面有一只巨鲸，她很大，一眼看不到头的大。
——是有苏妲己和大鲸。
先一步到达千岛国神级中高阶强者所在位置的有苏妲己，抬手丢出一小团拳头大的狐火。
那狐火迎风暴涨。
每前进数米直径便增大百米，转瞬直径便达到了夸张的数万米大小。
直接将正在疗伤的千岛国神级中高阶强者以及正在寻找寻找飞舟下落的千岛国神之巅强者全部纳入攻击范围。
后一步到达有苏妲己所在位置的大鲸，一跃跳出海面千米高，扭曲身体，一个落地甩尾拍在海面之上，激荡起遮天高的海浪，以强悍肉身强行打出不弱于超禁咒的物理禁咒。
两个范围万米的攻击，一个从左而来，一个从右而来，将千岛国神级强者军团一个不漏的全部包围。
虽然这两招攻击对于有苏妲己和大鲸来说，只是仓促间稍微用了一点点战斗力的招数。但威力却比起无双公会神级强者军团全力用出的能量风暴更加强大。
千岛国神级强者军团强者们在水火之间飞来荡去，根本无法控制身形。
神之巅强者勉强还能依靠着单体防御技能进行一定量的伤害规避。
而千岛国神级中高阶强者们所施展的的单体防御技能，刚触碰到有苏妲己和大鲸施展的随意攻击便蛛网密布。一秒后，单体防御技能碎成齑粉。又一秒后，在前面战斗中受了中伤和重伤的千岛国神级强者紧跟着碎成齑粉的防御技能灰飞烟灭。
“住手！！！”
一声暴喝突然响起。
同一时间。
两股玄奥无比的能量从远方蔓延而来，将狐火和巨浪动作放慢数无数。
有苏妲己和大鲸看着后发后至的滑头鬼和八岐大蛇，相互对视一眼。
然后不管喊叫，再丢一个狐火团，再次跃空拍浪。
打完后。
有苏妲己和大鲸瞬间变回人形。
对视一眼。
然后身形一闪来到飞舟刚刚冲入的隐秘入口，遁迹其间。
滑头鬼看着用全体千岛国神级强者生命安危硬拖自己的有苏妲己和大鲸愤怒咆哮一声，放出时间规则将漫天狐火和漫天巨浪的攻击倒转。
八岐大蛇无奈叹一口气，同样放出时间规则，辅助滑头鬼的行动。他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谁可知道龙国异世界人居然在这里还安排了一手暗棋。
巨浪、狐火在时间规则的影响下飞速倒转。
只是几个眨眼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没有存在过一样。
但在时间规则下倒转的只是漫天狐火和漫天巨浪，死掉千岛国神级强者却没有一个复活。
不是滑头鬼和八岐大蛇做不到这种事情。
而是他们一旦做了。
以他们所复活者的强度和数量，必将引来他们两个大造化者联手都不一定能够扛得住的天道雷劫。如果这个时候龙国异世界人杀回来，他们将落入无法翻盘的绝对下风！！！
虽然龙国异世界人在刚刚的战斗里面同样战力大损。
但回马枪这种疯子才能做出来的事情，那群疯子完全能做得出来！！！
他们两个对此毫不怀疑。
在滑头鬼和八岐大蛇联手帮助下侥幸捡回一条命来的千岛国神级强者们，一个个惊魂未定的呆在原地瑟瑟发抖。
他们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了。
但直到刚刚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的弱小。
在真正的强者面前。
他们简直就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蹒跚儿童。
双方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面。
......
“很遗憾的告诉你。滑头鬼他们比你们想象中的聪明许多。他们并没有利用时间改规则复活他们那边刚刚阵亡的人。你们的计划落空了......”
海面下方。
隐身在生机和死寂之间的龙瑶，利用心灵感应，随口在小白聊天群里面汇报情报。
“看来他们还是有点东西的。”白小文听了龙瑶的汇报无奈耸耸肩。
“他们一点东西没有会被千岛国天皇派来跟咱们打架？是你太低估他们了。他们前面的打败，则是他们太低估咱们了。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吁~！！！”
狗子斜睥打断他讲大道理的白小文一眼，意念一动直接消失原地。
“(`へ′*)ノ这小狗泽还挺傲娇。”白小文笑着指指飞舟外面的狗子，咧嘴一笑。
众人听了白小文的话，皆是会心一笑。
正此时。
飞舟停靠的冰山上传送阵浮现一白一蓝两道人影。
就在他们落地后瞬间。
狗子大手一挥，直接将传送阵图从冰山上面抹去。
“这里就是冰山秘境吗？”有苏妲己落地后笑着打量一眼四周，纯白狐火缓缓从她体内飘出，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微微凉意在纯白狐火的包裹下瞬间消失。
“就是这里。”大鲸听了有苏妲己的询问，随口回应一声。这个地方，她只是看到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无法形容的那种。
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
蓝天、白云、皎月、碧海、冰山，连成一片。
安安静静没有喧嚣，仿佛就像一个被世界所遗忘的小角落。
“开！！！”
狗子一声暴喝。
随着他的大喊。
一个以精血描绘而成的玄奥符文从他掌心飞出。
符文迎风暴涨，瞬间数百米大小。
月光照射符文。
符文将月光照射折到海面。
虚空微微波动。
下一秒。
裂开一道百米高的缝隙。
一个独立于外世界的里世界出现众人眼前。
放眼看去。
里面没有光源，却无比明亮。
海水在那无根之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块无比巨大的蓝宝石。
而在那“蓝宝石”上点缀着一座座通天高的大冰山。
——绵绵不绝的大冰山。
他们茭白无暇，高耸入云，远远看去仿佛一座座撑天巨柱。
仔细看去。
每一座大冰山山脚处都有一个闪着黑白蓝三色的玄妙符文，吸引人的目光，令人忍不住想要前去查探究竟。
“开！！！”
狗子一声暴喝。
在那黑白蓝三色玄妙符文的身边亮起一个同样玄奥的灰色符文。
那符文跟狗子打开秘境所用的符文相比，除了更大一些，其他全都同根同源。
在那符文的折射下。
八十八座冰山上面的封印同时松动。
它们摇摆、震颤，仿佛一个吸入了冰寒气息，正在剧烈颤抖的人。
同一时间。
好几条小蛟龙从冰山后面钻出。
他们出来后，第一时间朝着龙瑶飞去，亲昵的围着龙瑶打圈圈。
大鲸看着狗子那借助天道符文和空间规则造诣轻松开启秘境大门封印和同时松动八十八座冰山入口封印的行为，满脸无奈的耸耸肩，不得不在心中称赞一句：术有专攻。
在过去的不知道多少年时间里面，她曾无数次以水冰双系大造化者的力量强行冲击眼前这个借助八十八座冰山力量构筑而成的秘境大门。
可是从未成功过！！！
哪怕是在秘境大门上面打出一丝丝的裂缝。
......
另一边。
在滑头鬼和八岐大蛇的时间规则作用下。
被狗子从另一边破坏掉的空间隧道肉眼可见的恢复原形。
没等另一边再次破坏。
无比浩瀚的能量已然顺着空间裂缝冲了进去。
只是数秒。
空间裂缝便扩大到了一眼望不到头的程度。
战鼓轰鸣响起在海面之上。
下一秒。
浩浩荡荡的船队被一大群强者抗在肩膀上面，从空间裂缝当中缓缓飞出。
他们还没落地，第一时间便是无差别疯狂扫射。
一瞬间。
整片大海都被炮火笼罩。
硝烟的味道充满了大海。
震耳欲聋的轰鸣充满了大海。
白小文看着冰山秘境外绵绵不绝的大船团，以及遮天盖月的炮火，眉头狂跳。
眼前这个规模的敌人，这个规模的战斗。他只在曾经的世界战里见到过。
而眼前。
只是千岛国一国势力而已。
滔天高的冲击波和海浪同样强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使得海水翻腾，冰山震颤。
“龟丸大将军，根据斥候侦查，周围五十万米内没有发现任何龙国异世界人踪迹。他们应该是进到远处那座冰山里面了！！！”斥候汇报完情报，紧跟着说出他的推断。
龟丸桃太郎扫一眼远处冰山，然后扭头看向滑头鬼和八岐大蛇，“滑头鬼大将军，八俣远吕智大将军，你们怎么看？”
“他们必在那冰山之内！！！”滑头鬼笃定。说完，他想了想，紧跟着又道：“我和八俣远吕智先带人进去......”
“不必了！！！”龟丸桃太郎看着冰山冷冷道：“既然已经知道他们在里面，那没有必要多生枝节了！传令三军，将冰山夷为平地！！！”
“是！！！”
“令传三军，将冰山夷为平地！！！”
“令传三军，将冰山夷为平地！！！”
“令传三军，将冰山夷为平地！！！”
......
传信兵应对一声，然后冲天而起，朝着四面八方传递命令而去。
龟丸桃太郎看着欲言又止的滑头鬼，微微摆摆手，“滑头鬼大将军，不必担心。前面麻烦你们了。眼前最终一战的开场便让我们来吧！！！”
就在龟丸桃太郎语毕的瞬间。
半空中负责调度指挥的旗语手同时挥动手中旗帜。
璀璨耀眼的光芒骤然亮起。
八千万大军几乎不分先后，同时朝着冰山开火。
无数道光芒从魔晶大炮中飞出，从千岛国战士手中放出，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砸向冰山。
冰山在这强大的攻击下剧烈震颤。
在剧烈震颤中，冰山秘境里世界八十八座冰山几乎同时亮起光芒，将它们的力量注入冰山秘境秘境大门，抵挡千岛国大军那绵绵不绝如碧海潮水一般的攻击。
强烈的冲击波朝着四面八方疯狂扩散，引得巨浪滔天而起。
龟丸桃太郎看着眼前只有古老兵书里面才有过描绘的末世景象，嘴角高高上扬，一抹专属于职业军人的狂热不由自主出现在他的眼中。
“大造化者布置的秘境又能如何？就算是那布置眼前秘境的大造化者亲临，在八千万大军面前，也只有逃跑和死亡两个选择！这是一个人定胜天的世界！！！”
八岐大蛇和滑头鬼听了龟丸桃太郎的话，下意识对视一眼，然后吧唧吧唧嘴。
身为大造化者的他们虽然想要反驳龟丸桃太郎的话。
但面对着眼前末世场景，他们根本反驳不了一点。
太强了。
实在是太强了。
八千万大军的总攻所产生的威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大造化者的全力攻击。
在这种攻击下。
他们两个能想到的只是跑路。
防御肯定是防御不住的。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极限。
这还不是眼前八千万大军真正最强大的地方。
他们真正最强大的地方是持续力！！！
只要排列好阵型，他们甚至可以在这里绵绵不绝的攻击上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
每个人一天只需要几十个大馒头外加一两坛水酒作为动力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