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朝凰 第372章 世间之事本就难两全
裴倾雪看着他：“就非得留在这个地方？”
“音儿便托付给你了。”常羽没办法和裴倾雪细说。
裴倾雪看着常羽看了许久，站起身往外走去：“随你吧。”
常羽看着裴倾雪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
重曦看着他；“即便你不说托付的话，他也会守护好长音。”
“我知道。”常羽道：“自从知道音儿的存在，他便是这么做的。”
重曦看着常羽：“你可以放心长音有裴倾雪相互会平安无事，但你不要忘了自己。”
重曦不喜欢多言这些，起身准备离开之前说了最后一句：“不要忘了，在长音心里，你既是将她抚养长大的父亲，也是血亲。”
“告辞。”
话落，重曦没有再多言，转身出了屋子。
从屋子里面出来，重曦便看到了站在院中的裴倾雪。
重曦走过去：“走吧。”
“嗯。”裴倾雪应了一声，往外走去。
出了长老殿，裴倾雪拒绝了重曦直接用领域离开的方法，而是带着重曦走了他曾经离开时走的路。
“常羽兄妹很早便在神殿，从神殿弟子成为一殿殿主，常羽付出许多，正因为如此，神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家。”
“他将神殿当做家，将那些年幼便入选进殿的孩子当做孩子，因此哪怕他心中最重要的孩子是长音，也不会为长音选择离开。”
裴倾雪缓缓道：“和殿主以及另外几殿没撕破脸之前他不会选择离开，如今撕破脸了，他更不可能离开。”
因为他是一殿的主人，他若离开，面对另外几殿相逼的便是那些弟子。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既然都清楚，为何还要那般问他？”听完裴倾雪说的，重曦问了一句。
裴倾雪：“远离神殿这个旋涡，他会安全许多，他安全无事，长音便不会因他出事而伤心难过，所以想他自私些。”
“每个人的性格不同，选择不同，只要自己不后悔。”重曦看着裴倾雪：“这是常羽自己的选择，他在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这便够了。”
裴倾雪闻言偏头看向重曦：“重曦，你真的是魔吗？”
重曦挑眉：“为何这么问？”
“你很复杂。”裴倾雪不知道该如何去说重曦。
说她不像魔，她身上有魔的一切特征。
说她像魔，她嗜杀却保有理智，只要没冒犯她，便是陌生人，她不会对陌生人出手。
这点在寻常人眼中或许是应当的，正常的，但对于魔族来说……很难得。
魔族天生便是嗜血的。
用神和魔来区分，便是因为大多数魔族都嗜血残暴，而神族……除了高高在上以及少数一些背地里做的事，他们不会对人怎么样。
你可以说他们有着神的尊贵高高在上，冷眼睥睨众生，但他们的确没去吃众生。
但人类在低等魔族的食谱上。
这是事实。
所以人厌恶魔族，敬重神。
“因为我是魔神。”重曦看着裴倾雪眼中的探寻之意，轻描淡写道：“所以在你看来不像寻常的魔。”
裴倾雪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魔神是魔族之中最为厉害的存在的尊称，可不是神。”
“重要吗？”
重曦看着裴倾雪：“这些都不重要。”
“就像我刚才和你说的，做自己不后悔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裴倾雪问重曦：“你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重曦回裴倾雪：“活下来。”
“嗯？”
听到这个回答，裴倾雪不太理解：“你这么强，又有盛世相护，还有人能杀你？”
重曦闻言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道：“活着。”
她只想如此。
但她想活着，便会牵连许多。
在那些被牵连的人眼中，她何尝不是极恶的存在？
但世间之事本就难两全。
想太多只会徒增烦恼。
……
从神殿离开，重曦施展领域，带着裴倾雪回了南境。
南境不夜城境主府。
明昼和小乖得知重曦和裴倾雪回来的消息，立刻去找了两人。
再次看到裴倾雪，明昼围着裴倾雪仔细打量起来，最后道：“自己的身体就是不一样。”
裴倾雪面无表情看着他。
明昼看向重曦，问道：“人救回来了，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重曦道：“去天水云端。”
明昼之前便听过这件事，问重曦：“现在就去？”
重曦摇头：“等盛世回来。”
算算时间，还要等上几天好的。
重曦看向明昼：“我原本只打算带裴倾雪去天水云端。”
明昼闻言眼皮子跳了跳：“你现在不会想带我一起吧？”
“嗯。”重曦看着明昼：“之前把你给忘了。”
明昼和其他人可不一样。
这家伙是冥神。
冥神本就来自冥界。
他们去天水云端就是为了去冥界，明昼既然来自冥界，理应带上一起。
明昼闻言，提醒重曦：“我现在没有修为。”
不等重曦说话，明昼继续道：“你们要去的地方一听就凶险异常，不比之前去的地方，带一个没有修为的人，需要分心。”
“无妨。”重曦看着明昼：“你还怕我们几个护不住你？”
明昼：“那倒不是。”
“那就这么决定了。”重曦说完，看向了小乖：“小乖你也一起。”
小乖一听高兴极了：“好。”
“等盛世回来就出发，这几天你们自己安排，我……”重曦原本想闭关修炼，但突然想到了自家大哥，便同几人道：“我去一趟大哥那边。”
“行。”几人应声，表示知道了。
和大家说过后，重曦便去了夜听渊那边。
再次见到重曦，夜听渊问道：“月牙玉的事忙的如何了？”
重曦：“如今只剩下一处。”
夜听渊闻言有点意外：“那为何不接着忙？”
重曦：“最后一处不知道在哪儿，又有别的事，打算忙完别的事再去找最后一个地方。”
关于最后一个地方，重曦之前猜测过是在神殿，但现在吧……
自从知道天清州那边也有神殿后，重曦便不确定最后一处封魔空间在哪个神殿？
再加上天水云端一事就在眼前，便打算先去冥界，等从冥界回来，再和大家商量。
夜听渊闻言；“既有事便去忙，无需担心这边。”
重曦：“大哥，我来是想告诉你神殿殿主放弃中央神域的神殿，打算回天清州了。”
“天清州？”夜听渊听到这话，皱起了眉。
重曦问道：“大哥一直在神域，可了解天清州？”
提及天清州，夜听渊的神色不太好看：“师父和师叔便来自天清州。”
“师父曾言，天清州乃是真正的神族后裔居住地，天清州灵气浓郁，刚出生的小儿都有仙灵师的修为。”
夜听渊看着重曦：“天清州的人格外排外，因此即便是和天清州相连的东境都无人去过。”
“神域这边的人不会去天清州，天清州的人也极少过来。”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们来了也无人知晓。
夜听渊道：“神殿殿主若是来自天清州，便说得过去了。”
“嗯？”重曦听到这话，有点疑惑：“什么意思？”
夜听渊：“神域难有清州修为那样的存在。”
清州的修为在神域来说，是极其逆天的存在。
至于盛世……
为何没觉得逆天，因为盛世乃是天赐的神明。
重曦不关心清州的修为，在听完大哥说的话后，对于最后一个封魔空间所在的地方偏向了天清州的神殿。
第十一个封魔空间是在月灵谷，而月灵谷过去便是天清州，第十一个都封在了灵气浓郁的地方，没道理最厉害的一个在不如第十一个的地方。
“大哥，清州放弃神域神殿，如今神殿内部混乱，南境这边无需插手神殿的事，大哥专心炼制龙骨即可。”
夜听渊闻言问道：“神殿没有清州，还是有盛世，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盛世要离开神殿？”
“嗯。”重曦点了下头。
虽然盛世还没回来，但神殿那边已经默认盛世会离开神殿了。
将神殿的事告诉大哥后，重曦转而说起了别的：“我让听澜他们接着修炼去了，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太久，大哥也无需担心。”
夜听渊闻言，颔首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重曦和大哥说过后，便离开了。
……
从大哥那边回到境主府，重曦便回了自己房间。
距离盛世回来还有段时间，明昼虽是冥神，但如今没修为，冥界又多死气，还是要准备一些东西。
如此想着，重曦便进入领域开始找东西。
领域之中的骷髅得知重曦要去冥界，纷纷闹着要去。
要问骷髅们最喜欢的地方，除了领域就是死气浓郁的地方，而冥界便是死气浓郁的地方。
重曦被骷髅们闹烦了，干脆和他们打了一架，打完骷髅们安生了。
和骷髅们打过后，重曦终于在一堆东西里面找到了一件适合明昼的东西，心满意足出了空间。
……
时间流逝，转眼十天过去。
重曦坐在院子中，手中拿着齐轩费了功夫找到的有关于天清州的书籍。
在重曦翻看书籍时，身旁出现了灵力波动。
重曦放下手中的书看去，正好看到盛世从领域空间出来。
“回来了。”重曦看着盛世，一双黑眸中盛满笑意。
“嗯。”盛世应声，在重曦身旁坐下：“遗落之地和月灵谷都完成了。”
“那就该去下一个地方了。”重曦看着盛世，提及了天水云端。
“天水云端是界线连接薄弱之地，但我们目前并不知晓这个地方在哪儿？”重曦道：“找的话需要一番时间，我这边有个想法。”
盛世：“什么想法？”
重曦道：“清州他们也要去天水云端，我们可以跟着他们。”
他们才知道天水云端，所以不知道地方，但清州他们不同，清州许久以前便在想这件事，那必然会抽出时间去找，这么多年了，不可能没找到。
盛世听完，颔首点头：“可以。”
见盛世同意，重曦提起了神殿发生的事。
听完重曦说的，盛世起身：“曦曦，你带他们先往月灵谷去，我们在月灵谷汇合。”
盛世从月灵谷出来便直接来了南境，不知神殿发生的事，如今知晓了，无论是留下还是离开，他都需和大长老聊一聊。
重曦明白这些，点头：“好。”
盛世在重曦应声后，便离去了。
“诶？”
盛世走后，小乖和明昼以及裴倾雪三人来了这边。
进入院子，看到只有重曦一人，三人疑惑不已。
裴倾雪道：“我刚刚明明感觉到盛世的力量了，人呢？”
重曦：“去神域了。”
裴倾雪一听这话，便知道盛世是去处理神殿的事情了。
重曦看向几人：“盛世让我们先去月灵谷，你们有什么要带的带上，准备走了。”
三人摇头：“没。”
大家都有储物空间，常用的东西都放在储物空间中，没什么需要收拾的，可以说走就走。
“行。”重曦应声。
和齐轩说过要离开一事后，重曦将几人带入领域之中，往月灵谷去。
……
不久前，重曦来过月灵谷。
只是那一次因为抓捕之人没有领域，无法直接抵达，她被迫耗了不少时间。
这一次……
两天后，重曦一行人出现在月灵谷。
裴倾雪三人得知这里就是第十一个封魔空间所在的地方后，都很感兴趣，到了之后便去四周逛了。
现世的封魔空间随着阵法被吸收而消失，这里已无危险，重曦便没拦着他们。
四人在月灵谷等了一天，盛世抵达月灵谷。
等盛世到了月灵谷后，便打算去天清州。
而天清州不管重曦还是盛世都没去过，他们五个人都没契约兽，靠走的话速度太慢，用灵力行进……明昼没灵力。
“曦曦，我先往前。”为了节省时间，盛世道：“我过去，你们慢慢来，见到城池我来接你们。”
几人闻言，都觉得这个方法可以。
重曦应声：“好。”
和大家商量后，盛世便连夜离开了。
明昼叹了口气：“我拖了你们后腿。”
重曦看向他：“没事，你可以在别的方面努力。”
“音儿便托付给你了。”常羽没办法和裴倾雪细说。
裴倾雪看着常羽看了许久，站起身往外走去：“随你吧。”
常羽看着裴倾雪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
重曦看着他；“即便你不说托付的话，他也会守护好长音。”
“我知道。”常羽道：“自从知道音儿的存在，他便是这么做的。”
重曦看着常羽：“你可以放心长音有裴倾雪相互会平安无事，但你不要忘了自己。”
重曦不喜欢多言这些，起身准备离开之前说了最后一句：“不要忘了，在长音心里，你既是将她抚养长大的父亲，也是血亲。”
“告辞。”
话落，重曦没有再多言，转身出了屋子。
从屋子里面出来，重曦便看到了站在院中的裴倾雪。
重曦走过去：“走吧。”
“嗯。”裴倾雪应了一声，往外走去。
出了长老殿，裴倾雪拒绝了重曦直接用领域离开的方法，而是带着重曦走了他曾经离开时走的路。
“常羽兄妹很早便在神殿，从神殿弟子成为一殿殿主，常羽付出许多，正因为如此，神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家。”
“他将神殿当做家，将那些年幼便入选进殿的孩子当做孩子，因此哪怕他心中最重要的孩子是长音，也不会为长音选择离开。”
裴倾雪缓缓道：“和殿主以及另外几殿没撕破脸之前他不会选择离开，如今撕破脸了，他更不可能离开。”
因为他是一殿的主人，他若离开，面对另外几殿相逼的便是那些弟子。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既然都清楚，为何还要那般问他？”听完裴倾雪说的，重曦问了一句。
裴倾雪：“远离神殿这个旋涡，他会安全许多，他安全无事，长音便不会因他出事而伤心难过，所以想他自私些。”
“每个人的性格不同，选择不同，只要自己不后悔。”重曦看着裴倾雪：“这是常羽自己的选择，他在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这便够了。”
裴倾雪闻言偏头看向重曦：“重曦，你真的是魔吗？”
重曦挑眉：“为何这么问？”
“你很复杂。”裴倾雪不知道该如何去说重曦。
说她不像魔，她身上有魔的一切特征。
说她像魔，她嗜杀却保有理智，只要没冒犯她，便是陌生人，她不会对陌生人出手。
这点在寻常人眼中或许是应当的，正常的，但对于魔族来说……很难得。
魔族天生便是嗜血的。
用神和魔来区分，便是因为大多数魔族都嗜血残暴，而神族……除了高高在上以及少数一些背地里做的事，他们不会对人怎么样。
你可以说他们有着神的尊贵高高在上，冷眼睥睨众生，但他们的确没去吃众生。
但人类在低等魔族的食谱上。
这是事实。
所以人厌恶魔族，敬重神。
“因为我是魔神。”重曦看着裴倾雪眼中的探寻之意，轻描淡写道：“所以在你看来不像寻常的魔。”
裴倾雪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魔神是魔族之中最为厉害的存在的尊称，可不是神。”
“重要吗？”
重曦看着裴倾雪：“这些都不重要。”
“就像我刚才和你说的，做自己不后悔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裴倾雪问重曦：“你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重曦回裴倾雪：“活下来。”
“嗯？”
听到这个回答，裴倾雪不太理解：“你这么强，又有盛世相护，还有人能杀你？”
重曦闻言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道：“活着。”
她只想如此。
但她想活着，便会牵连许多。
在那些被牵连的人眼中，她何尝不是极恶的存在？
但世间之事本就难两全。
想太多只会徒增烦恼。
……
从神殿离开，重曦施展领域，带着裴倾雪回了南境。
南境不夜城境主府。
明昼和小乖得知重曦和裴倾雪回来的消息，立刻去找了两人。
再次看到裴倾雪，明昼围着裴倾雪仔细打量起来，最后道：“自己的身体就是不一样。”
裴倾雪面无表情看着他。
明昼看向重曦，问道：“人救回来了，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重曦道：“去天水云端。”
明昼之前便听过这件事，问重曦：“现在就去？”
重曦摇头：“等盛世回来。”
算算时间，还要等上几天好的。
重曦看向明昼：“我原本只打算带裴倾雪去天水云端。”
明昼闻言眼皮子跳了跳：“你现在不会想带我一起吧？”
“嗯。”重曦看着明昼：“之前把你给忘了。”
明昼和其他人可不一样。
这家伙是冥神。
冥神本就来自冥界。
他们去天水云端就是为了去冥界，明昼既然来自冥界，理应带上一起。
明昼闻言，提醒重曦：“我现在没有修为。”
不等重曦说话，明昼继续道：“你们要去的地方一听就凶险异常，不比之前去的地方，带一个没有修为的人，需要分心。”
“无妨。”重曦看着明昼：“你还怕我们几个护不住你？”
明昼：“那倒不是。”
“那就这么决定了。”重曦说完，看向了小乖：“小乖你也一起。”
小乖一听高兴极了：“好。”
“等盛世回来就出发，这几天你们自己安排，我……”重曦原本想闭关修炼，但突然想到了自家大哥，便同几人道：“我去一趟大哥那边。”
“行。”几人应声，表示知道了。
和大家说过后，重曦便去了夜听渊那边。
再次见到重曦，夜听渊问道：“月牙玉的事忙的如何了？”
重曦：“如今只剩下一处。”
夜听渊闻言有点意外：“那为何不接着忙？”
重曦：“最后一处不知道在哪儿，又有别的事，打算忙完别的事再去找最后一个地方。”
关于最后一个地方，重曦之前猜测过是在神殿，但现在吧……
自从知道天清州那边也有神殿后，重曦便不确定最后一处封魔空间在哪个神殿？
再加上天水云端一事就在眼前，便打算先去冥界，等从冥界回来，再和大家商量。
夜听渊闻言；“既有事便去忙，无需担心这边。”
重曦：“大哥，我来是想告诉你神殿殿主放弃中央神域的神殿，打算回天清州了。”
“天清州？”夜听渊听到这话，皱起了眉。
重曦问道：“大哥一直在神域，可了解天清州？”
提及天清州，夜听渊的神色不太好看：“师父和师叔便来自天清州。”
“师父曾言，天清州乃是真正的神族后裔居住地，天清州灵气浓郁，刚出生的小儿都有仙灵师的修为。”
夜听渊看着重曦：“天清州的人格外排外，因此即便是和天清州相连的东境都无人去过。”
“神域这边的人不会去天清州，天清州的人也极少过来。”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们来了也无人知晓。
夜听渊道：“神殿殿主若是来自天清州，便说得过去了。”
“嗯？”重曦听到这话，有点疑惑：“什么意思？”
夜听渊：“神域难有清州修为那样的存在。”
清州的修为在神域来说，是极其逆天的存在。
至于盛世……
为何没觉得逆天，因为盛世乃是天赐的神明。
重曦不关心清州的修为，在听完大哥说的话后，对于最后一个封魔空间所在的地方偏向了天清州的神殿。
第十一个封魔空间是在月灵谷，而月灵谷过去便是天清州，第十一个都封在了灵气浓郁的地方，没道理最厉害的一个在不如第十一个的地方。
“大哥，清州放弃神域神殿，如今神殿内部混乱，南境这边无需插手神殿的事，大哥专心炼制龙骨即可。”
夜听渊闻言问道：“神殿没有清州，还是有盛世，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盛世要离开神殿？”
“嗯。”重曦点了下头。
虽然盛世还没回来，但神殿那边已经默认盛世会离开神殿了。
将神殿的事告诉大哥后，重曦转而说起了别的：“我让听澜他们接着修炼去了，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太久，大哥也无需担心。”
夜听渊闻言，颔首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重曦和大哥说过后，便离开了。
……
从大哥那边回到境主府，重曦便回了自己房间。
距离盛世回来还有段时间，明昼虽是冥神，但如今没修为，冥界又多死气，还是要准备一些东西。
如此想着，重曦便进入领域开始找东西。
领域之中的骷髅得知重曦要去冥界，纷纷闹着要去。
要问骷髅们最喜欢的地方，除了领域就是死气浓郁的地方，而冥界便是死气浓郁的地方。
重曦被骷髅们闹烦了，干脆和他们打了一架，打完骷髅们安生了。
和骷髅们打过后，重曦终于在一堆东西里面找到了一件适合明昼的东西，心满意足出了空间。
……
时间流逝，转眼十天过去。
重曦坐在院子中，手中拿着齐轩费了功夫找到的有关于天清州的书籍。
在重曦翻看书籍时，身旁出现了灵力波动。
重曦放下手中的书看去，正好看到盛世从领域空间出来。
“回来了。”重曦看着盛世，一双黑眸中盛满笑意。
“嗯。”盛世应声，在重曦身旁坐下：“遗落之地和月灵谷都完成了。”
“那就该去下一个地方了。”重曦看着盛世，提及了天水云端。
“天水云端是界线连接薄弱之地，但我们目前并不知晓这个地方在哪儿？”重曦道：“找的话需要一番时间，我这边有个想法。”
盛世：“什么想法？”
重曦道：“清州他们也要去天水云端，我们可以跟着他们。”
他们才知道天水云端，所以不知道地方，但清州他们不同，清州许久以前便在想这件事，那必然会抽出时间去找，这么多年了，不可能没找到。
盛世听完，颔首点头：“可以。”
见盛世同意，重曦提起了神殿发生的事。
听完重曦说的，盛世起身：“曦曦，你带他们先往月灵谷去，我们在月灵谷汇合。”
盛世从月灵谷出来便直接来了南境，不知神殿发生的事，如今知晓了，无论是留下还是离开，他都需和大长老聊一聊。
重曦明白这些，点头：“好。”
盛世在重曦应声后，便离去了。
“诶？”
盛世走后，小乖和明昼以及裴倾雪三人来了这边。
进入院子，看到只有重曦一人，三人疑惑不已。
裴倾雪道：“我刚刚明明感觉到盛世的力量了，人呢？”
重曦：“去神域了。”
裴倾雪一听这话，便知道盛世是去处理神殿的事情了。
重曦看向几人：“盛世让我们先去月灵谷，你们有什么要带的带上，准备走了。”
三人摇头：“没。”
大家都有储物空间，常用的东西都放在储物空间中，没什么需要收拾的，可以说走就走。
“行。”重曦应声。
和齐轩说过要离开一事后，重曦将几人带入领域之中，往月灵谷去。
……
不久前，重曦来过月灵谷。
只是那一次因为抓捕之人没有领域，无法直接抵达，她被迫耗了不少时间。
这一次……
两天后，重曦一行人出现在月灵谷。
裴倾雪三人得知这里就是第十一个封魔空间所在的地方后，都很感兴趣，到了之后便去四周逛了。
现世的封魔空间随着阵法被吸收而消失，这里已无危险，重曦便没拦着他们。
四人在月灵谷等了一天，盛世抵达月灵谷。
等盛世到了月灵谷后，便打算去天清州。
而天清州不管重曦还是盛世都没去过，他们五个人都没契约兽，靠走的话速度太慢，用灵力行进……明昼没灵力。
“曦曦，我先往前。”为了节省时间，盛世道：“我过去，你们慢慢来，见到城池我来接你们。”
几人闻言，都觉得这个方法可以。
重曦应声：“好。”
和大家商量后，盛世便连夜离开了。
明昼叹了口气：“我拖了你们后腿。”
重曦看向他：“没事，你可以在别的方面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