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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三十年,我只喜欢平淡生活 第234章 大变动

    我在二班当司炉的那个供热期,熊哥去了一班,岗位是巡检员。

    原四班的#1炉副司炉,和我一起去了二班。

    秀哥留在四班,同样降岗为巡检员。

    小表子去了一班,和傻通子组成了二人组,冤家二人组。

    丧昆回了三班,还是在#3炉当司炉。

    再加上我在长假期间,被辞退的班组成员,炮哥接手班长后的四班,差不多完全解体了,留在他身边的人没剩几个。

    其他人的变动不大,等新#1、2炉第一年完美结束了运行生产后,在17年的夏天,我们锅炉专业开始了我见过的第二大的人员变动。

    在单位里有点杂七杂八的关系的,可能会留在本专业,岗位没有变动,甚至可能会提岗。

    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自己通过招聘来的,辞退。

    包括原四班的除尘、双脱值班员老姜。

    有点关系,关系不是那么强硬,在锅炉专业又没有他位置的,也没舍得花钱的,调去别的专业。

    骏骏和瀚仔去了化学,骏骏原来是三班的巡检员,和小表子前后脚进的厂。

    瀚仔就比较坎坷了,本来他留在了二班和我搭班子,后来因为熊哥和大驴有了点矛盾,四个班组都参与了调动,瀚仔被调去了四班,担任#4炉的代理司炉。

    代理这个词,主要的意思是让他先占着这个位置,我本来以为有机会会把他的那个代理两个字去掉,没想到我请个长假的时间,他就被调去了化学。

    更没想到,瀚仔和骏骏一起辞了职!

    那时候他们俩一起,在江边的夜市支了个摊位。

    一般下午三点多就会出厂,然后在摊位上卖东西到半夜。

    他们俩的那个摊子是那年刚刚流行起来的小吃,一种炒冰淇淋,连带着还有铁板鸭肠。

    当时,整个江边的夜市里,只有他们俩在做这两项小吃,每天的收入很可观。

    他们俩去了化学后,本来也想一如既往的早退去出摊,结果化学当时的专工不允许,要求他们俩必须留在厂内学习,学习他们化学专业的东西。

    这俩哥们也算是狠人,你不让我去出摊,我不干了不就得了?

    就这样,头铁二人组诞生了,为了去夜市摆摊,辞职了!

    其他的,年纪过大的员工,还有几位确实没跟领导走关系的,都被辞退了。

    每个班组,原来都是十六七人,经过我请的一个长假,每个班组只剩下14人。

    还有个人,我印象很深。

    小六,之前一起在篮球队有过接触。

    他私下里经常给我打电话,每次打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

    “哥,出来喝点啊?”

    我和他的关系只能说一般,怎么可能跟他一起喝酒?

    再说了,他当时在我们圈子里“名气”很大!

    原因呢,就是他每次都是张罗喝酒的那人,一般张罗喝酒的人应该买单,我觉得只要有长点脸,都不可能会逃避买单,不管在哪个地方。

    这哥们不行啊,一到酒足饭饱后,他基本不是肚子疼就是脑袋疼,再或者装个醉。

    肚子疼就跑去卫生间,什么时候算完账,买完单后,他才会出来。

    脑袋疼就趴桌子上装睡,什么时候算完账,买完单什么时候不疼了,回家……

    凸(艹皿艹 )

    小六在酒局上的“名气”还不如在借钱上的“名气”大,他被辞退的时候,大概是拿了两万左右的买断款。

    离厂的时候,熊哥还信誓旦旦的和张班长说:

    “这回能还咱们钱了!”

    可谁有能想到?小六离厂以后就玩起了消失,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直到后来,把厂内的同时全部拉黑,整个人玩起了失踪。

    仔细算了算,小六大约在厂内借了上万的欠款。

    被辞退后,这上万的欠款也就不还了,黑了!

    他的借款名单上,有大熊、张班长、老姜、翔子、明哥。

    明哥也是电厂的老人,原来是三班的助手,16年岗位变动的时候,也被降到了巡检岗。

    名单上的其他人不详,只知道他们每人借给小六的钱数,大概在1000到3000不等。

    其中,老姜和大熊都是顶额!

    2017——2018供热期,同样有岗位变动,夏天时候定下来的四位副值长正式走马上任。

    原定的#4炉代理司炉,取消了。

    我之前一直以为这几人可能会把代理两个字去掉,没曾想,居然是取消!

    #3、4炉这边,四个班的人几乎都差不多,代理司炉被取消了,但还是继续当副司炉,并没有被降岗。

    我也有了一个小小的变动,和翔子换了个班组。

    他去了二班,王班长担任二值的副值长,兼任锅炉大主值。

    对,就是那年,还取消了各班长的职位,改成了大主值,大主值说白了就是司炉,比正常司炉多200块钱的绩效工资,其他的薪资都是一样的。

    我去了一班,张班长的班组,值长姓李,一般大伙都叫他水哥。

    看到最终各班组成员名单的时候,我还在燃管,对于去哪个班组我没有什么想法,毕竟我和久哥岗位重合,回四班是不可能了。

    而且,那年回四班也没必要了。

    老四班都解体了,回去最多就是和炮哥凑个热闹罢了。

    17年的十月一,单位继续放假,不允许运行员工进班。

    不得不说,经过16年的尝试,十月一的加班费没被这些运行人员赚到手,单位故技重施也没什么毛病,算得上是开源节流?

    16年的年终福利也没发放,就是第十三薪和供热补助,以及年前发放的米面粮油,同样也算是一部分的开源节流。

    董事长的原话说的是,单位财政吃紧,福利暂时取消。

    当然,这个暂时是多久,我们都只能猜测。

    不过,工人圈子里可以说是怨声载道。

    在我得知工人圈子里散发的情绪的时候,我连忙给冬阳打了个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对方告诉她,必须把商会各企业员工的年终福利保障了。

    你看哈,你发了福利,可能也就只是让工人高兴一些,乐呵一些。

    但是,你要是冷不防的取消了,那些工人恐怕连工作的动力都会减弱很多,再有一些喜欢传播负能量的人存在,那就不用干啥了。

    十一假期的时候,张老板给我打了个电话。

    七英分会这边的动作,并没有刻意的对他隐瞒。

    不管是在另外三个城市的投产,亦或者是在本地的商业投资的收缩,可以说是在明确的表示,我就是在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