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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大佬在规则怪谈大学不断作死 第75章 瑟希尔酒店(一)

    七点前,除秋月白外的三人早早起床洗漱完。

    在差不多七点二十的时候,余复锦拍拍她的床位。

    “秋姐,第一天上课,起床啦!”

    秋月白揉揉眼睛,哀嚎,“周末为什么过那么快,我才睡了一会儿,怎么就周一了。”

    骷髅听到老板起床的动静,牙膏挤好,水倒好,站在另一边等待召唤。

    等她吃完早餐,大概七点四十,骷髅殷勤地递上餐巾纸,收拾餐桌。

    岳梦柯把目光重点放在余复锦和秋月白两人身上。

    “再检查一遍,东西有没有都存放好。”

    余复锦老老实实查看自己商城内的存放处,道具,衣服,食物等等。

    她摇摇头,敬礼,“报告长官,清点无误!”

    在副本中唯一的方便就是只要花点个人资金。

    道具和行李都可以放在存放处,随取随用。

    秋月白瞅了眼里面摇头跟上,“报告长官,清点无误!”

    岳梦柯听到两人的话,仿佛回到余复锦喝下鸡血饮的噩梦,瞪了两人一眼。

    童河在一旁笑,调笑道:“我是不是也要跟着一句?”

    “你也跟着她们两闹?”岳梦柯扶额。

    “嘻嘻。”余复锦跑去挠她痒痒,“岳姐,我和秋姐这不叫闹,这叫让你放松。”

    岳梦柯在每次出门前总会不自觉地紧绷生怕自己哪里忘了交待。

    她被余复锦一挠,忍不住笑,“别闹了。”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

    巨大的歌声响起,尖细的童音刺耳地唱着上学歌。

    “七点五十五了,这预备铃响得还挺有童真感。”余复锦点评道。

    “不过在造诣上还差秋姐你旗下的第一明猩远点。”

    骷髅想起白肥肉的歌声,打个寒碜,下意识看向老板,生怕她又怀旧。

    “那是,我选出来的c位歌手岂是一般歌手能比得上的。”

    秋月白骄傲地播放白肥肉的歌声。

    “但我还会继续寻找更多有梦的鬼怪,让它们有更多机会展现自己。”

    外面加里面两边魔音穿耳,骷髅的骨头摇摇欲坠。

    “秋姐,你员工还跟着摇摆呢,不愧是你签下的巨头。”

    “相同的品味才能走得更加长远。”秋月白欣慰地注视着骷髅。

    歌声停止,滋滋滋的电流音,八点到了,岳梦柯打开宿舍门,四人走进白光。

    “车辆起步,请坐稳扶好,下一站即将到达金宵大厦,下车的乘客请坐好准备。”

    “各位乘客,当您乘坐公交车时,请您尽量将座位让给老弱病残孕以及抱小孩的乘客,谢谢您的合作。”

    四人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辆行驶的公交车上,除秋月白外都有位置。

    公交车上位置都坐满,三人没有坐在一起。

    岳梦柯和余复锦在后门靠左的两个位置上。

    童河在她们后两排,旁边坐着一个层层叠叠宛若米其林轮胎成精的鬼。

    米其林鬼浑身雪白,唯有眼球漆黑与嘴唇艳红。

    它在用那双不透一点白的眼球盯着车上的四人。

    当然也并不是它一个在盯着她们,车上阴冷的气息让车窗蒙上一层冷雾。

    车上很安静,司机开车平稳,秋月白拉着扶手,打量周围。

    与她一般没位置的还有四只鬼怪,旁边一个长发及地,拢着手,笑着盯着她。

    它的身躯不高,驼着背,拱起的背如同肉瘤,有着人形的五官。

    “这位家人。”秋月白用手拍了拍它的背。

    “侬晓得瑟希尔酒店在哪嘎达不?还要坐几站。”

    话一开口,车上所有的视线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家人们,等等,我现在在问这位,等下再问你们,不要着急,太热情我会害怕的。”

    车上的鬼怪:热情?害怕?这两个词和我们现在有什么关系?

    驼背鬼背上的肉瘤五官被她拍得凹下去了一半,它笑嘻嘻的表情变得痛苦。

    秋月白见此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谁哪位爱心人士站出来。”

    鬼怪:.......

    舍友们:........这又在整啥幺蛾子?

    “疾病无情,但我们在公交车上要创造真情。”她语气真挚,情感充沛。

    鬼怪:???

    “哪位愿意随我拯救.......”她打量了眼驼背鬼说:“拯救这位驼背笑家人。”

    “它要不行了,它脸上的笑容都没了,明明它最初一见到我就笑,它那翩翩风采太美妙~”

    “它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统统都吹散~”

    秋月白收起自己的小音响,转而悲伤的对鬼怪们说:“你们怎么忍心让世界失去这个笑容!”

    舍友们:她为什么每次都能把什么场景都联系上歌的啊!

    鬼怪们仔细回忆行车路线图,确定本趟公交没经过精神病院。

    那为什么有这样的在车上啊!所有鬼怪的内心此时只有这个想法!

    秋月白指着坐在爱心专座上的一名鬼怪。

    它浑身都是针头,密密麻麻的细小针孔遍布在露出的每一块泛着青黑的肌肤上。

    鼻子中塞着氧气管,但流动的是鲜血色的液体,在它的呼吸间被吸入。

    被秋月白指着后,它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你,你怎么还能安稳的坐在位置上不动,看看这是什么位置。”

    她的手在标语上划过,“我看你印堂发黑,皮肤苍白,四肢健全,一看就是身体健康,一口气上五楼不带喘。”

    “而站在你对面的这位驼背笑家人,它高傲的脊梁已经弯曲,生命即将到达终点,你怎么还能坐得下去!”

    针孔鬼被她的一连串质问,氧气管内的血液都不流通了。

    秋月白拎起它扔在一旁,安慰着驼背笑。

    “别对这个冷漠的世界失去希望,至少此刻还有我在关心你。”

    驼背笑:要是我的背不是你打凹陷的我就信了。

    秋月白接着撕下驼背笑的外套,垫在椅子上。

    “嘘嘘嘘,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感谢想对我说,但我只想告诉你这是每一位正义人士都会站出来做的小事。”

    她自己施施然地坐在原本针孔鬼上的位置翘脚,对驼背笑语重心长。

    鬼怪:我们是真的鬼,你也真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