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旅行青蛙开始 第436章 收藏家
本来还以为王坏水也会很高兴，哪知道，他只是闭目养神，稳如泰山，一点也没有看出有高兴的样子。
唐红英顿时不满意了，忍不住娇嗔道：“你这是咋了？听见好消息还一副死人脸，到底几个意思？”
王坏水对这个女人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你不觉得自己得到消息的时机有问题？太巧合了就不是巧合，有可能是别人安排的陷阱。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万一是真的，就是咱们大难临头了。”
唐红英顿时被吓了一跳，想了想又侥幸道：“不对吧？真是为了给咱们挖坑，你就没有感觉到自己周围有什么不妥的？”
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王坏水的怀疑没错，但是假想敌搞错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要对付他的只是几个年轻人，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公家大老。
行事手法相差太大，判断出来的结果自然是差的十万八千里。
王坏水稍微和缓了语气，对着唐红英道：“咱们就是走钢丝，一点也不能错，还是再等等吧。”
唐红英毫不客气的揭开老底：“咱们哪里还有时间？真等到人家都布置好了，咱们还能出城？到了这个时候，是死是活，搏一把……”
这个女人平时不怎么灵光，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却果断的可怕。
是啊，没时间了……
老王承认，确实没有时间再容自己耽误了。
于是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
第二天，王坏水一个人跑到单位转了一圈，然后就慢悠悠的出门，熟练的做了几个反跟踪动作，就钻进了一处热闹的农贸市场。
宁伟大为惊讶，没想到随意接的活，居然遇见了高手。
赵国强的计划只是个大致的框架，如果换成别人，就这一个意外情况就没有办法补救。
毕竟有些事必须要有实力。老王毕竟是老江湖，隐藏技能完全有可能。
宁伟却被吸引的兴趣大发，和高手同台竞技才有意思。
于是这家伙拿出十二分精神，这才稳稳地咬住了老王。
这家伙真是谨慎，一路上小动作不断，屡次试探，宁伟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才跟着他走进一处大杂院。
宁伟看着老王熟络的和院子里的人打招呼。
终于找到了……
谁也不会想到，藏东西的老巢居然是在乱糟糟的大杂院里。
常规思想都会觉得僻静处才更安全，他倒好，整了个灯下黑。
老王进了一处屋子，在里边呆了一会儿，随即就走了出来。
宁伟紧紧跟着，不一会儿，就判断出是去什刹海去的方向。
跟踪其中最考验的就是耐心。
老王到了什刹海，就一直装做游客，眼光却始终放在了湖边的一艘游船上。这样一观察居然就是整整一中午，耐心十足。
宁伟也不遑多让，二人将遇良才，较量的不亦乐乎。
李老按照计划，一身合体的中山装，温文尔雅，坐在船上，烹茶待客。
赵国强让他装一个文物贩子，自然要有人去交易吧……
总不能只等一个老王，傻子也不会上钩，赵国强还在想着该去哪里找几个有气质的龙套，结果李老大包大揽：
“放心，不就是几个人吗，小意思，今天师傅兴致高，就让你这小子见识一下我的演技。缺的人我也给你配齐，真当我老人家在四九城白混的？”
赵国强就躲在一旁，全程观摩。
老王一直不上钩，赵国强等的心急火燎，李老的龙套走走来来，完事了，老王还是王八趴窝，稳当的一批。
赵国强忍不住差点破口大骂。
郑侗这小子和老王太熟，今天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李老依旧表演的四平八稳，烧水、烹茶，美滋滋的品茶。
然后和龙套演对手戏。
从容地不要不要的，就凭这心理素质，赵国强佩服的五体投地。
熬到了下午时分，赵国强已经不抱希望了。
李老已经准备泼掉残茶，打道回府。这个姿态做出，成与不成就在顷刻间。
老王终于冒头了。
这厮等的就是李老收摊的最后一刻，谨慎的实在是过分。
迎着李老，老王笑眯眯的打招呼：“同志请稍候，我有一件小玩意，请您过目。”
李老瞬间戏精附体，一口别扭的广普：”今天打洋了，不收了，我要回去吃饭了，你明天再来吧，好吧？我很辛苦的，中午就饿肚子，再赚钱也不能不吃饭对吧？“
拿捏的很让人牙疼。
老王气定神闲：”生意人怎么能和钱过不去呢？耽误不了多少功夫，价格合适，明天还有，而且你未必吃得下。“
李老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谁说的？还有我做不了的生意？东西拿出来我见识一下，夸张……”
老王微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鼻烟壶放在了李老面前。
李老一进入工作状态，很有几分理工男的劲头，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放大镜，仔细的看了起来，对身边的老王置若罔闻。
足足看了将近十来分钟，李老这才放下鼻烟壶。
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的桀骜，很是虔诚的夸赞道：“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么精美的御用鼻烟壶，青花釉里红，清宫造办处精品，不知这位同志是不是真心出手？”
老王微笑道：“既然来了，肯定是出手的，价位呢？我不满意，这单生意咱们做不成。”
李老诚恳道：“这样的精品我们是多多益善，价格好说。”
“一定让您满意。市面上这样的鼻烟壶不会超过200块，我再加一倍，400块，怎么样？够有诚意了吧？”
是挺有诚意……
老王已经很满意，但是试探一下底线还是少不了的。
于是加价道：“500……”
李老脸上带着犹豫，似乎正在激烈的权衡。
老王适时添加砝码，说道：“明天还有好东西，同志，这一单成了，明天才好继续。”
李老终于答应：“好吧，你赢了。成交……”
李老爽快的掏出500块现金交给老王，收下鼻烟壶，交易达成。
老王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老王的警惕性明显更加的加强了。
警惕的对象只能是李老，黑吃黑只是寻常的戏码，作为老江湖，防范是必然的。
宁伟不动声色的跟在后边，由于已经知道了他老巢的位置，现在的跟随只是为了防范老王狡兔三窟。
事实证明，那处地点就是老王唯一的藏匿地点。
老王进入房间，一直足足到了一小时以后才再次出来，然后就回到了和唐红英的爱巢。
又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宁伟才跑回去和赵国强、郑侗汇合。
宁伟整整辛苦了一天，郑侗这小子见面就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样？找到没有？”
赵国强连忙轻轻踹了他一脚：“急什么？让宁伟先吃饭，填饱肚子再说。你小子干一天试试？”
郑侗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连忙狗腿的跑去，把饭桌上准备好的饭菜都揭开扣盖。
然后献殷勤道：“来来来……大英雄，快来试试国强的手艺。我跟你说，这小子做菜很有一手，今天你最大，可劲造。”
太热情了……
宁伟明显不适应郑侗的风格转换。
赵国强哈哈大笑：“大老爷们，害羞干甚？”
三人一顿吃喝，宁伟详细的讲述了一遍老王的行程。
郑侗跃跃欲试：“什么时候动手？”
赵国强笑骂：“你傻呀，只能今晚。等不到明天，变数太多，兵贵神速……”看着宁伟问道：“你觉得怎么办合适？”
行动上肯定要咨询专业人士了。
宁伟一锤定音：“我出去搞一辆车，咱们来个鱼目混珠。”
宁伟是兵王，这家伙出去熘达一会，就突突开着一辆吉普车停在了赵国强二人身前。
自己则一身戎装，威武霸气。
现在这玩的有点大了吧？
宁伟言简意赅：“上车……”
二人晕晕乎乎的上车，宁伟转身递过来两套制服。
然后说道：“换上……”
“咱们进了院子，就说是奉了王主任的命令替他运送东西。”
打着他的名号偷运他的东西绝……
郑侗眉开眼笑：“哎呀，小伟子，你现在也学的这么奸诈了？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牛逼……”
一路飞奔，三人威风凛凛闯进院子。
他的气质闭着眼也能感觉到绝对是个铁血战将。
赵国强随口说出编号的理由，什么院子里的管事大爷，没有一个人阻拦。
宁伟对着房间的门锁，也不知道用什么玩意捅了几下。
卡察开了。
三人进去，简陋的房间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哪有古董的影子？
郑侗叫道：“运走了？不对呀？这也没有运走东西留下的痕迹啊……”
赵国强笑道：“密室……”
“有密室。”
一通寻找，这才在衣柜下发现了密室入口。
三人精神大振，鱼贯走下，一个小小的房间，明显是人工开凿的避难所、防空洞之类的，里边甚至通着照明电。
打开电灯，一堆整整齐齐的盒子码放的有棱有角。
“额的亲娘，这么多？”
郑侗飙着黄土话，肆意耍宝。激动了……
赵国强也有点蠢蠢欲动，目测有三四十件，大的、小的，数目只会更多。
赵国强叫道：“搬走……轻拿轻放……千万别整碎了。”
三人化身搬家公司，将东西般的一干二净，这才扬长而去。
宁伟问道：“东西放哪里？”
郑侗叫道：“别看我，我没地方，我家里有弟弟妹妹，太乱了，玩意让他们给霍霍了，哭都来不及。”
赵国强一锤定音：“就先放宁伟家里，然后咱们立刻转移走。防止有人追查。”
三个辛勤的工蚁又是一番搬运，这才大功告成。
宁伟将衣服打包，出去还汽车。赵国强二人躺在那里等着他回来。
郑侗问出了关键问题：“咱们怎么处理这东西？”
赵国强早就考虑过了，郑侗和宁伟都是品行可交之人。
古董可以再买，交情不能坏，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分了。于是不假思索。
“分了呗……”
“但是东西千万不能漏风，你们将来万一缺钱，想出手记得第一个考虑我，价钱随便开。”
“短期内这批东西一定藏好，惹了麻烦就是天大的事。”
其实这一点其实根本就不用交代，毕竟都不是傻子，郑侗更是个猴精。
二人安心等着宁伟回来。
王牌就是快，不一会儿就气定神闲的回来了。
郑侗摩拳擦掌：“打开看看怎么样？”
三人齐动手，整整将近五十个盒子依次排开，宁伟的客厅排了三行。
琳琅满目，郑侗已经傻眼了，满眼都是小星星。
宁伟就撒了一眼，就漠不关心。
赵国强一个个仔细观看，这批货的来源单一，很有硬汉风采。
几十件东西，瓷器居然只有十来件，其余的五花八门。
怀表、书画、军刀、虎符、印信、玉器、青铜器、简直是无所不包。
难得一见的青铜器居然足足有五六件之多，而且还都是大件重器。
这样是要富可敌国的节奏……
赵国强问道：“谁有感兴趣的东西没有？可以先挑。”
宁伟直接拿起那把制作精良的军刀，言简意赅：“我就要它了，其余的你们两个分吧。”
赵国强一下子止不住吭吭坑咳嗽起来。
这厮真是钢铁直男中的霸主。
妥妥的几个小目标就这么放弃了？
赵国强连忙阻止：“别介，你小子是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以后行市回暖，你躺在那啥也不干，够你小子两辈子也花不完。”
宁伟依旧无动于衷：“我一辈子保家卫国，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郑侗却不澹定了：“真这么值钱？”
赵国强笑道：“等二十年以后。”
白高兴了……
郑侗又变得兴致缺缺。
赵国强暗笑二十年很长吗？
恐怕一转眼就是半辈子。
两个家伙都是一副这个死样子。
赵国强苦笑:人家抢的头破血流，这可倒好，嫌弃不值钱?
赵国强拿出老大哥的架势，对二人说道：“你们也别想了，东西都放在我这里。”
“宁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东西归我，你小子我也不让你吃亏，过几年我给你准备两套好房子，就算不住，租出去也够你升值、收租金两不耽误。”
对着郑侗，赵国强从藏品里拿出一块明光闪闪的金表递给郑侗。
“这是块瑞士金表，很可能是从战场上收来的，你留着做个纪念。”
“你的那一份我也不会亏你，过几年你也该结婚了，我也送你两套大房子，足够你家里人住的了。”
“明说了这些东西现在不值钱，但是过个二十年，每一个都是天价。”
“不过，这些东西的来路太麻烦，我收藏起来问题不大，一旦流入市面就是滔天大祸，你们心里也清楚，我就不用多说了。”
“那个你们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
唐红英顿时不满意了，忍不住娇嗔道：“你这是咋了？听见好消息还一副死人脸，到底几个意思？”
王坏水对这个女人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你不觉得自己得到消息的时机有问题？太巧合了就不是巧合，有可能是别人安排的陷阱。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万一是真的，就是咱们大难临头了。”
唐红英顿时被吓了一跳，想了想又侥幸道：“不对吧？真是为了给咱们挖坑，你就没有感觉到自己周围有什么不妥的？”
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王坏水的怀疑没错，但是假想敌搞错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要对付他的只是几个年轻人，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公家大老。
行事手法相差太大，判断出来的结果自然是差的十万八千里。
王坏水稍微和缓了语气，对着唐红英道：“咱们就是走钢丝，一点也不能错，还是再等等吧。”
唐红英毫不客气的揭开老底：“咱们哪里还有时间？真等到人家都布置好了，咱们还能出城？到了这个时候，是死是活，搏一把……”
这个女人平时不怎么灵光，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却果断的可怕。
是啊，没时间了……
老王承认，确实没有时间再容自己耽误了。
于是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
第二天，王坏水一个人跑到单位转了一圈，然后就慢悠悠的出门，熟练的做了几个反跟踪动作，就钻进了一处热闹的农贸市场。
宁伟大为惊讶，没想到随意接的活，居然遇见了高手。
赵国强的计划只是个大致的框架，如果换成别人，就这一个意外情况就没有办法补救。
毕竟有些事必须要有实力。老王毕竟是老江湖，隐藏技能完全有可能。
宁伟却被吸引的兴趣大发，和高手同台竞技才有意思。
于是这家伙拿出十二分精神，这才稳稳地咬住了老王。
这家伙真是谨慎，一路上小动作不断，屡次试探，宁伟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才跟着他走进一处大杂院。
宁伟看着老王熟络的和院子里的人打招呼。
终于找到了……
谁也不会想到，藏东西的老巢居然是在乱糟糟的大杂院里。
常规思想都会觉得僻静处才更安全，他倒好，整了个灯下黑。
老王进了一处屋子，在里边呆了一会儿，随即就走了出来。
宁伟紧紧跟着，不一会儿，就判断出是去什刹海去的方向。
跟踪其中最考验的就是耐心。
老王到了什刹海，就一直装做游客，眼光却始终放在了湖边的一艘游船上。这样一观察居然就是整整一中午，耐心十足。
宁伟也不遑多让，二人将遇良才，较量的不亦乐乎。
李老按照计划，一身合体的中山装，温文尔雅，坐在船上，烹茶待客。
赵国强让他装一个文物贩子，自然要有人去交易吧……
总不能只等一个老王，傻子也不会上钩，赵国强还在想着该去哪里找几个有气质的龙套，结果李老大包大揽：
“放心，不就是几个人吗，小意思，今天师傅兴致高，就让你这小子见识一下我的演技。缺的人我也给你配齐，真当我老人家在四九城白混的？”
赵国强就躲在一旁，全程观摩。
老王一直不上钩，赵国强等的心急火燎，李老的龙套走走来来，完事了，老王还是王八趴窝，稳当的一批。
赵国强忍不住差点破口大骂。
郑侗这小子和老王太熟，今天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李老依旧表演的四平八稳，烧水、烹茶，美滋滋的品茶。
然后和龙套演对手戏。
从容地不要不要的，就凭这心理素质，赵国强佩服的五体投地。
熬到了下午时分，赵国强已经不抱希望了。
李老已经准备泼掉残茶，打道回府。这个姿态做出，成与不成就在顷刻间。
老王终于冒头了。
这厮等的就是李老收摊的最后一刻，谨慎的实在是过分。
迎着李老，老王笑眯眯的打招呼：“同志请稍候，我有一件小玩意，请您过目。”
李老瞬间戏精附体，一口别扭的广普：”今天打洋了，不收了，我要回去吃饭了，你明天再来吧，好吧？我很辛苦的，中午就饿肚子，再赚钱也不能不吃饭对吧？“
拿捏的很让人牙疼。
老王气定神闲：”生意人怎么能和钱过不去呢？耽误不了多少功夫，价格合适，明天还有，而且你未必吃得下。“
李老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谁说的？还有我做不了的生意？东西拿出来我见识一下，夸张……”
老王微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鼻烟壶放在了李老面前。
李老一进入工作状态，很有几分理工男的劲头，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放大镜，仔细的看了起来，对身边的老王置若罔闻。
足足看了将近十来分钟，李老这才放下鼻烟壶。
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的桀骜，很是虔诚的夸赞道：“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么精美的御用鼻烟壶，青花釉里红，清宫造办处精品，不知这位同志是不是真心出手？”
老王微笑道：“既然来了，肯定是出手的，价位呢？我不满意，这单生意咱们做不成。”
李老诚恳道：“这样的精品我们是多多益善，价格好说。”
“一定让您满意。市面上这样的鼻烟壶不会超过200块，我再加一倍，400块，怎么样？够有诚意了吧？”
是挺有诚意……
老王已经很满意，但是试探一下底线还是少不了的。
于是加价道：“500……”
李老脸上带着犹豫，似乎正在激烈的权衡。
老王适时添加砝码，说道：“明天还有好东西，同志，这一单成了，明天才好继续。”
李老终于答应：“好吧，你赢了。成交……”
李老爽快的掏出500块现金交给老王，收下鼻烟壶，交易达成。
老王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老王的警惕性明显更加的加强了。
警惕的对象只能是李老，黑吃黑只是寻常的戏码，作为老江湖，防范是必然的。
宁伟不动声色的跟在后边，由于已经知道了他老巢的位置，现在的跟随只是为了防范老王狡兔三窟。
事实证明，那处地点就是老王唯一的藏匿地点。
老王进入房间，一直足足到了一小时以后才再次出来，然后就回到了和唐红英的爱巢。
又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宁伟才跑回去和赵国强、郑侗汇合。
宁伟整整辛苦了一天，郑侗这小子见面就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样？找到没有？”
赵国强连忙轻轻踹了他一脚：“急什么？让宁伟先吃饭，填饱肚子再说。你小子干一天试试？”
郑侗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连忙狗腿的跑去，把饭桌上准备好的饭菜都揭开扣盖。
然后献殷勤道：“来来来……大英雄，快来试试国强的手艺。我跟你说，这小子做菜很有一手，今天你最大，可劲造。”
太热情了……
宁伟明显不适应郑侗的风格转换。
赵国强哈哈大笑：“大老爷们，害羞干甚？”
三人一顿吃喝，宁伟详细的讲述了一遍老王的行程。
郑侗跃跃欲试：“什么时候动手？”
赵国强笑骂：“你傻呀，只能今晚。等不到明天，变数太多，兵贵神速……”看着宁伟问道：“你觉得怎么办合适？”
行动上肯定要咨询专业人士了。
宁伟一锤定音：“我出去搞一辆车，咱们来个鱼目混珠。”
宁伟是兵王，这家伙出去熘达一会，就突突开着一辆吉普车停在了赵国强二人身前。
自己则一身戎装，威武霸气。
现在这玩的有点大了吧？
宁伟言简意赅：“上车……”
二人晕晕乎乎的上车，宁伟转身递过来两套制服。
然后说道：“换上……”
“咱们进了院子，就说是奉了王主任的命令替他运送东西。”
打着他的名号偷运他的东西绝……
郑侗眉开眼笑：“哎呀，小伟子，你现在也学的这么奸诈了？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牛逼……”
一路飞奔，三人威风凛凛闯进院子。
他的气质闭着眼也能感觉到绝对是个铁血战将。
赵国强随口说出编号的理由，什么院子里的管事大爷，没有一个人阻拦。
宁伟对着房间的门锁，也不知道用什么玩意捅了几下。
卡察开了。
三人进去，简陋的房间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哪有古董的影子？
郑侗叫道：“运走了？不对呀？这也没有运走东西留下的痕迹啊……”
赵国强笑道：“密室……”
“有密室。”
一通寻找，这才在衣柜下发现了密室入口。
三人精神大振，鱼贯走下，一个小小的房间，明显是人工开凿的避难所、防空洞之类的，里边甚至通着照明电。
打开电灯，一堆整整齐齐的盒子码放的有棱有角。
“额的亲娘，这么多？”
郑侗飙着黄土话，肆意耍宝。激动了……
赵国强也有点蠢蠢欲动，目测有三四十件，大的、小的，数目只会更多。
赵国强叫道：“搬走……轻拿轻放……千万别整碎了。”
三人化身搬家公司，将东西般的一干二净，这才扬长而去。
宁伟问道：“东西放哪里？”
郑侗叫道：“别看我，我没地方，我家里有弟弟妹妹，太乱了，玩意让他们给霍霍了，哭都来不及。”
赵国强一锤定音：“就先放宁伟家里，然后咱们立刻转移走。防止有人追查。”
三个辛勤的工蚁又是一番搬运，这才大功告成。
宁伟将衣服打包，出去还汽车。赵国强二人躺在那里等着他回来。
郑侗问出了关键问题：“咱们怎么处理这东西？”
赵国强早就考虑过了，郑侗和宁伟都是品行可交之人。
古董可以再买，交情不能坏，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分了。于是不假思索。
“分了呗……”
“但是东西千万不能漏风，你们将来万一缺钱，想出手记得第一个考虑我，价钱随便开。”
“短期内这批东西一定藏好，惹了麻烦就是天大的事。”
其实这一点其实根本就不用交代，毕竟都不是傻子，郑侗更是个猴精。
二人安心等着宁伟回来。
王牌就是快，不一会儿就气定神闲的回来了。
郑侗摩拳擦掌：“打开看看怎么样？”
三人齐动手，整整将近五十个盒子依次排开，宁伟的客厅排了三行。
琳琅满目，郑侗已经傻眼了，满眼都是小星星。
宁伟就撒了一眼，就漠不关心。
赵国强一个个仔细观看，这批货的来源单一，很有硬汉风采。
几十件东西，瓷器居然只有十来件，其余的五花八门。
怀表、书画、军刀、虎符、印信、玉器、青铜器、简直是无所不包。
难得一见的青铜器居然足足有五六件之多，而且还都是大件重器。
这样是要富可敌国的节奏……
赵国强问道：“谁有感兴趣的东西没有？可以先挑。”
宁伟直接拿起那把制作精良的军刀，言简意赅：“我就要它了，其余的你们两个分吧。”
赵国强一下子止不住吭吭坑咳嗽起来。
这厮真是钢铁直男中的霸主。
妥妥的几个小目标就这么放弃了？
赵国强连忙阻止：“别介，你小子是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以后行市回暖，你躺在那啥也不干，够你小子两辈子也花不完。”
宁伟依旧无动于衷：“我一辈子保家卫国，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郑侗却不澹定了：“真这么值钱？”
赵国强笑道：“等二十年以后。”
白高兴了……
郑侗又变得兴致缺缺。
赵国强暗笑二十年很长吗？
恐怕一转眼就是半辈子。
两个家伙都是一副这个死样子。
赵国强苦笑:人家抢的头破血流，这可倒好，嫌弃不值钱?
赵国强拿出老大哥的架势，对二人说道：“你们也别想了，东西都放在我这里。”
“宁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东西归我，你小子我也不让你吃亏，过几年我给你准备两套好房子，就算不住，租出去也够你升值、收租金两不耽误。”
对着郑侗，赵国强从藏品里拿出一块明光闪闪的金表递给郑侗。
“这是块瑞士金表，很可能是从战场上收来的，你留着做个纪念。”
“你的那一份我也不会亏你，过几年你也该结婚了，我也送你两套大房子，足够你家里人住的了。”
“明说了这些东西现在不值钱，但是过个二十年，每一个都是天价。”
“不过，这些东西的来路太麻烦，我收藏起来问题不大，一旦流入市面就是滔天大祸，你们心里也清楚，我就不用多说了。”
“那个你们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