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旅行青蛙开始 第581章 前往秦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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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壮地动山摇的跑了过去，双眼放光的抚摸着车体，叫道：“俺的那个乖乖……还真是汽车啊……俺王大壮也能坐小包车儿了……哈哈!俺敢保证，村长也没有这待遇，这回回家看老子不眼馋死他们…………”
这就是现在社会的现状…………
普通老百姓看见破吉普也稀罕的一匹…………
“上车……”
几人一拥而上，挤上了车，幸亏飞天蜈蚣这厮身躯瘦小，要不然就王大壮那一人顶俩的大坨，至少会有一个人要被挤到后备箱里去安身…………
轰……
吉普车冒着黑烟，像疯牛一样向前狂奔…………
出了城，人烟稀少，车速更是提到了极致…………
突然，赵国强一个急刹车，众人猝防不及，全部都挤成一团…………
赵国强不等他们出声抱怨，抢先问道：“你们注意没有，短短一段路，咱们便遇见了几波人？你们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还是张东来，毕竟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受过特殊训练，微微一回忆，便惊诧道：“这些人，全部........都是混江湖的？”
飞天蜈蚣谄媚的献宝补充：“还真的是……他们说话普遍爱带脏话，音调也高的多，口音更是五花八门，哪里的都有，许多人的眼神也是凶狠的多，仔细打量，他们和一般的百姓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疑问全部浮现众人心头…………
为什么？
究竟是什么力量吸引着他们一起往岐山县城会集？
难道，也和现在众人调查的案情有关？
那么，又一个新的疑问就冒了出来，总不会消息传的这么快，四面八方的人都惊动了吧？打死赵国强也不信，事情的背后，会没有推波助澜的人物或者力量在操控这一切…………要不然，解释不了眼前的情况…………
赵国强一拍王大壮和飞天蜈蚣的肩膀，笑容灿烂：“哈，眼前就有一个千斤重担要交给你们，你看哈，你们是混江湖的，他们也是混江湖的，你们可是一路人啊，天生容易亲近…………”
赵国强小声吩咐道：“去吧，找个机会请他们吃一顿饭，喝几口小酒儿，套套他们的目的…………”
“事情办的好，有重奖……”
“重的让你们不敢想象……”
钞能力再现…………二人简直是自信心爆棚，飞天蜈蚣也是激动的拍胸脯保证道：“赵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们两兄弟一定给您办的明明白白…………”
这厮自从被赵国强生擒活捉，一番惊吓，就一直神情萎靡不振，可是现在早就不知不觉间被赵国强的花钱如流水刺激的比打了鸡血还兴奋…………
如果是一开始，这厮恐怕一找到机会就会撒丫子跑路了，现在，有了奔头，早就把逃跑的念头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二人领了经费，半道下车…………
赵国强载着几人向秦家村飞奔而去…………
秦家村所在的地址很是有特色，一道高高的山梁，将村子和外面分割，想要进村，就只能穿过这个当地人称为“一线天”的山梁入口……
吉普车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无路可走，几个人徒步而来……
张东来熟悉本地的民情，指着山梁说道：“到了……”
赵国强随意看了一眼，就由衷的夸赞道：“牛逼……”
“这秦家人究竟是有多怕死啊，找了个这么易守难攻的地方？上边如果有人设下埋伏，这不就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吗？，话说，咱们进去不会有危险吧？”
赵国强还真就不是瞎咧咧，全国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的“一线天”、“分水岭”这样的地名，地形特点大多都是这样的格局，进去、出来全部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眼前的山梁，就像被仙神当空用巨斧劈开了一道口子，中间的路面被行人踩踏的寸草不生，坚实异常，正式进村的唯一路径……
张东来白了赵国强一眼，身为体制内的一员，自有他的骄傲：“什么屁话？朗朗乾坤，你以为还是旧社会军阀割据？咱们来这里是为了查清案情真相，代表的就是正义，谁敢造次？”
赵国强现在才发现，张东来简直就是一个火热的体制拥护者，心意六合拳的身份，只是他的一层外皮而已，自己在他面前，千万不能胡咧咧，万一说漏嘴，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三人径直走进了一线天……
穿过几十米的山峡，眼前豁然开朗，幽静的环境，鸡鸭鸣叫，孩童欢笑声，交融一起，颇有一股子桃花源的气象……
一道小溪潺潺流过，河水清可见底，白花花的鹅卵石泛着干净的光泽……沿着小溪，阳坡的一面，在山脚下形成了一个错落有致的聚居村落，家家户户都是土坯瓦房，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给人邋遢的感觉……
三人陡然看见这等清幽怡人的气氛，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良久，张东来轻吁了一口气，说道：“走吧，办正事……”
穿过小溪，走进村子，三人的到来一下子便成为了焦点……
没办法……村子太偏僻，少有外人到来，三人简直就是黑暗中的萤火虫，太夺目……不一会儿便引来了一群小孩子和妇女的围观，叽叽喳喳的，不过却没有人上前搭理他们……
“三位客人远道而来，秦家村招待不周，请进屋饮茶……”
过了不久，终于有一位五六十岁，相貌清瘦的老者出来招呼，将三人带进了一家明显比周围更加气派的院子里……
饮茶，是真的泡茶延客……
赵国强暗自揣测，恐怕这老头儿就是整个秦家村的管理者……
整个秦家村，一切自有秩序，这一点，从他们进村开始，就一切明明白白了，没有人发话，村民就只围观，没有人擅自招待他们，知道这老头出现，赵国强隐隐听见几个小孩子似乎称这老头儿叫“三爷爷”……只能说明，眼前这老头，恐怕不但手握权柄，而且在村子里辈分很高，这种人，安找赵国强的经验，在农村的环境里，简直就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几杯茶下肚，开始还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寒暄，丝毫没有说到正经事上……
张东来有些偏向闷葫芦，猛妹子也明显地并不是话多的人，赵国强这个巧嘴八哥就只好勉为其难挑起了大梁，应付场面……
这厮一边喝茶，一边就猛夸人家村子的风水好、景色好，人更好……最绝的是，这家伙肚子里是真有货，无论是说到风水，还是说道什么话题，他全部都能讲得头头是道，引经据典，诗词歌赋样样信手拈来，就连出处都讲的清清楚楚，把老头忽悠的眉开眼笑……
一时间，气氛融洽，宾主尽欢……正当赵国强几人觉得正是开口的好时机时……
突然，老头儿盯着张东来，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这位客人是混官面儿的？”
尴尬……
看来人家老头儿也不是吃素的……
不会简简单单就被赵国强几句迷魂汤给绕晕了……要不然怎么说：人老精、鬼老灵呢……恐怕人家就等着你可劲的表演呢……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恕老朽冒昧，几位既然是官家门里的人，路途遥远，来到我秦家村恐怕不是简单地游山玩水吧？”
老头儿说话很有古韵，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却言辞如刀，直击核心……
现场一是有些冷场……
因为实在难以开口……
难道要跟人家直说，我们怀疑你们秦家有人作奸犯科了？
恐怕人家秦家立刻就会翻脸……
还是赵国强，一阵尬笑，恭维道：“哎呀，老爷子您简直就是火眼金睛啊……没错……我这位朋友啊，就是在咱们岐山当个小小的警察，也就是古代的小捕快，连九品芝麻官都算不上，您老就当没有这个人……咱们爷俩愉快的唠嗑不好吗？”
老头儿刺溜一口茶，说道：“我们秦家，几百年的历史，一直靠卖艺维生，功夫全部都是家传的，之所以能够维系几百年不断传承，就是因为家规森严，绝对不能出现什么依靠功夫，作奸犯科的不法之徒，给祖宗蒙羞，更加教坏后人……”
“所以，为了我们秦家，几位最好还是坦言相告吧……秦家，不藏作奸犯科之徒；同时，也不喜欢和官面上的人有来往……几位办好正事，早来早走……”
这算什么？
三人大眼瞪小眼……还有这样的待客规矩？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坦言相告了……
这次，该张东来这个正主儿说话了……
“老先生，咱们岐山前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文化馆展出了一批价值极高的文物，用来丰富咱们百姓的业余生活……展馆的保卫力量极为雄厚，可是，展馆还是失窃了……”
“事后，经过几番现场勘查，都没有发现盗贼盗窃的具体方法和路线，直到偶然的机会，有一位擅长身法的武林同道提醒，我们才在展馆的一个极为狭小的气窗内，找到了窃贼行窃的痕迹……”
赵国强敏锐的发现，老头儿的神情一直古井无波，唯独听见气窗这个词的时候，眼皮子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稳了……
赵国强心下大定……
这老头儿，心思敏捷，早就听出了张东来的潜台词……在整个岐山县，有能力钻进钻出狭小的气窗，还能扒高上低飞檐走壁的，不找你们秦家，找谁？
“造孽呀……”
老头儿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神情十分怕人……
呼呼喘气了好一阵子，这才对着几人说道：“秦家村368口人，除去孩子、妇孺、老人，青壮只有一百多人，他们农闲时节大多出去赚些糊口钱……”
“可是，如果说他们会作奸犯科，老头子我第一个就不相信……”
“除了一个人……”
老头儿顿了一下，咬牙挤出了一个人名：“秦军……”
三人精神一震，有嫌疑人就好啊，至少也算是有了调查的方向……
“老人家，您这样说，一定有您的理由吧？”张东来急不可耐的问道……
全场没有人比他更迫切的想知道一切有用的线索……
老头儿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我们秦家村的耻辱，因为，他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孩子，父亲死的早，母亲体弱多病，从小就失于管教，可是这孩子练功十分有天分，尤其是在轻身功法上，简直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身轻如燕……第一次登台表演，就赢得满堂彩……那一年，他才16岁啊……”
“后来，这孩子慢慢可以独立行走江湖，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子走歪了……有一次，他伙同别人，钻进一家一家公家的家属区，偷了大批的钱财……这熊孩子，还得意洋洋的买了一大堆的礼物，回来到处嘚瑟，结果，被我们这些长辈知道了，狠狠地把他教训了一顿，藤条抽断了三根，严令他以后坚决不能再犯……”
老头儿唏嘘了一下，接着讲述道：“得了这个教训，这孩子老实了两年，接着他母亲也死了，从此再也没有了牵挂，这孩子一年到头，索性都飘在外面……所以，如果说我们秦家村谁最有可能做下这件事情，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他了……”
“在哪里能找到他？”
赵国强直接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老头儿直截了当的摇头;‘不知道……’
“这么多年，他在外边的情况，秦家村没有一个人真正托底的……只是有一次听一个村子里在外边跑动的人说，在长安城的鼓楼一带见过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三人相顾无言，这岂不是又成了大海捞针？
长安城千万人口，想找到一个生活在黑暗世界的小贼，简直是难上加难……
“好了……该说的，老头子一点也不隐瞒，你们也该走了，咱们秦家村庙小福薄，就不留几位了，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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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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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强敏锐的发现，老头儿的神情一直古井无波，唯独听见气窗这个词的时候，眼皮子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稳了……
赵国强心下大定……
这老头儿，心思敏捷，早就听出了张东来的潜台词……在整个岐山县，有能力钻进钻出狭小的气窗，还能扒高上低飞檐走壁的，不找你们秦家，找谁？
“造孽呀……”
老头儿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神情十分怕人……
呼呼喘气了好一阵子，这才对着几人说道：“秦家村368口人，除去孩子、妇孺、老人，青壮只有一百多人，他们农闲时节大多出去赚些糊口钱……”
“可是，如果说他们会作奸犯科，老头子我第一个就不相信……”
“除了一个人……”
老头儿顿了一下，咬牙挤出了一个人名：“秦军……”
三人精神一震，有嫌疑人就好啊，至少也算是有了调查的方向……
“老人家，您这样说，一定有您的理由吧？”张东来急不可耐的问道……
全场没有人比他更迫切的想知道一切有用的线索……
老头儿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我们秦家村的耻辱，因为，他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孩子，父亲死的早，母亲体弱多病，从小就失于管教，可是这孩子练功十分有天分，尤其是在轻身功法上，简直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身轻如燕……第一次登台表演，就赢得满堂彩……那一年，他才16岁啊……”
“后来，这孩子慢慢可以独立行走江湖，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子走歪了……有一次，他伙同别人，钻进一家一家公家的家属区，偷了大批的钱财……这熊孩子，还得意洋洋的买了一大堆的礼物，回来到处嘚瑟，结果，被我们这些长辈知道了，狠狠地把他教训了一顿，藤条抽断了三根，严令他以后坚决不能再犯……”
老头儿唏嘘了一下，接着讲述道：“得了这个教训，这孩子老实了两年，接着他母亲也死了，从此再也没有了牵挂，这孩子一年到头，索性都飘在外面……所以，如果说我们秦家村谁最有可能做下这件事情，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他了……”
“在哪里能找到他？”
赵国强直接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老头儿直截了当的摇头;‘不知道……’
“这么多年，他在外边的情况，秦家村没有一个人真正托底的……只是有一次听一个村子里在外边跑动的人说，在长安城的鼓楼一带见过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三人相顾无言，这岂不是又成了大海捞针？
长安城千万人口，想找到一个生活在黑暗世界的小贼，简直是难上加难……
“好了……该说的，老头子一点也不隐瞒，你们也该走了，咱们秦家村庙小福薄，就不留几位了，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