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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祀 第318章 祭祀府二房窥探老太爷病情

    祭祀府二房自女儿出嫁知道生孩子一直找理由不走,顼杉作为晚辈也不好说什么。

    顼家二老爷不是在府中溜达,就是去王都城溜达。

    顼家二夫人倒是去看过圣女两次,之后就是与二老爷一起游走于府中和街上。

    府里郑氏安排了人暗中跟着,出府后顼柏安排铺子里的小厮跟着。

    一段时间里,也没有发现端倪。

    这天二老爷和二夫人来看顼老太爷,还是没见到,被老夫人在外间挡下了。

    二老爷今日确不依不饶,有种不见到老太爷不罢休的样子:“母亲,我都回来一年多了,确一次都未见到父亲。作为儿子,父亲病重,我理应服侍在身侧。

    可是每每我来探望,母亲都拦着我,不让我见父亲,这是到底是为何啊?天底下哪有儿子见不到老子的道理?

    母亲,实话跟您说吧,今儿我见不到父亲是不会走的,就在这等着。”二老爷说完坐在圈椅上四平八稳的的架势。

    老夫人知道这个儿子在犯浑,但为了整个祭祀府着想,还是不能跟他说实话。她并未被她的话影响情绪,自顾自的喝茶。

    二夫人忙敲边鼓:“母亲,二老爷也是担心父亲,您就允二老爷去进去看看父亲吧,全了他的孝心。”

    老夫人听她说完,才应声:“老二媳妇,你公爹的病传染,我是为他好。不许儿孙探望,是老太爷的口谕,我身为她的枕边人,儿孙们的老祖宗,不能不照做。都回去吧,莫要执着。”

    “母亲,父亲得的什么病也不说,我们遍请名医就是。”二夫人问完看了二老爷一眼,两个对视后,恢复如常。

    “老二,老二媳妇,您不用在我这瞎耽误功夫了!老太爷的话我不得不听,他说了不让儿孙探望,我必须替他完成。”老夫人重复之前的话。

    “母亲,今日儿子一定要见到父亲,我愿意你们把父亲软禁起来,要做伤害他的事。”二老爷站起身走到老夫人身前。

    老夫人面上淡定,其实她很紧张,若是硬闯,她拦不住这个二儿子。

    二夫人看都这样了,老夫人还是如此淡定,老神在在的坐着喝茶,一点未受影响。顿时心中有些打鼓,便上前拉着自己男人。

    “二叔,这是做甚?祖母也是按照祖父的吩咐办事,我等儿孙只有听从。”顼杉的声音和人一起带来。

    早就有人禀报,顼杉和南荣莺也一直盯着老夫人的院子动静,听说二老爷执意要见老太爷,母子二人便过来,来的刚刚好。

    “给母亲请安!”

    “给祖母请安!”

    南荣莺和顼杉给老夫人见礼。

    “嗯!座吧!来人,看茶!”老夫人见到大儿媳和大孙子紧绷着的弦终于放开了。

    顼杉向二老爷和二夫人见礼后方座下:“二叔二婶的孝心,我们都看到了,只是祖母的话侄儿也不敢不听。”

    “你少来这套!大嫂,大侄子,今儿我见不到父亲,说什么也不会离开。

    我回来一年多了,连父亲的面都没见见到,我不得不怀疑父亲可能被你们软禁起来。

    要不然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拦着?大侄子的家主之位继承的如此匆忙,大哥又去庄子上养病,谁知道你们有什么猫腻?”二老爷振振有词。

    “老二,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你看,这里出了老太爷的枕边人,就是儿子,孙子。

    家主之位历来是嫡子长孙,我大儿子占嫡占长,是老太爷早就定下的家主继承人,也是得到族老们的认同,开了祠堂,上了家主族谱的,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否定的。

    这里都是老太爷的家人,谁会谋害他?你可真会说笑话。”南荣莺出声。

    “大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利高者疑!我这么想也没错,大哥病了,父亲又不是他一个嫡子,怎么能不知会一声就让毫无建树的长房人继承家主之位?”二老爷理由还挺充分。

    顼杉虽是家主,但面对长辈,又有祖母和高堂在,他不便说话。

    南荣莺探究的看着二老爷笑:“老二,是谁撺掇你如此?他是不是以家主之位为诱惑?

    你怎么不好好想想:我的女儿是圣女,等她醒来,会允许用手段抢走家主之位吗?

    你不要忘记,祭祀府为何叫祭祀府,祭祀府是永远要听命于圣女殿的。

    我是的女儿是圣女,下一代圣女是我大儿子的嫡女,也就是我的孙女。

    我母家乃一等公府,贵不可言。你哪来的自信与我长房争家主之位?

    若是公爹想让你做家主,早就是了,也不至于让你去外地。

    我们长房刚给你们寻一门好亲事,不图你们感恩,也不该反过来污蔑自家人?”

    “大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芙儿是出嫁女,荣国公也是外人,他们还能干预我们祭祀府家事?

    这芙人都昏迷二年多了,能不能醒来都不知道,没有圣女的圣女殿就是个空壳而已。里边两个老不死的又不问世事,圣女殿有何可惧?”二夫人话音刚落,凭空被扇了两个耳光。

    “啊!谁?谁敢打我?”二夫人一手捂着脸在叫嚷。

    事情发生的太快,众人都未看得清楚,耳边便想起右护法的声音:“无知妇人也敢诋毁吾与吾主!祭祀府的后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顼杉,你作为家主无法管教,吾待你管教这无知蠢妇!”

    顼杉忙双膝跪地:“右护法教训的事,杉一定好好约束族中人。请您看在二婶口不择言的份上,从轻发落。日后,祭祀府定严加管束。”

    老夫人和南荣莺反应过来,马上起身,跪地:“请右护法开恩,赦免这无知妇人,老身日后定会严加管束。”

    “请右护法开恩,赦免老二媳妇,她只是被人教唆,猪油蒙了心!日后我等定会严加约束。”南荣莺求情。

    二夫人也被吓到,不过见半天没声音便仗着胆子嚷:“我不需要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求她做甚?”

    “啊!”二夫人刚说完,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出两米远,口吐鲜血。

    二老爷一直看着,这会忙过去蹲下扶起妻子,也害怕了,他一直就没看见人,忙跪下求情:“请右护法开恩,内子无知,愚钝,以后定会严加管束,禁足于院中,为圣女祈福。”

    众人等着右护法的回复,半天众人耳边才听见声音,是右护法:“尔等祭祀府之人,应该知道自己的使命,若没有圣女殿的庇佑,就不会有祭祀府的存在。

    勿要挑战圣女殿的权威,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尔等蝼蚁,勿要做蚍蜉撼树之事。今日看在圣女的面子上,只让她肋骨骨折,好好闭门思过吧!”

    “谢右护法!谢圣女殿!谢圣女!”顼杉对着圣女殿的方向三叩首。

    此时只有他一个小辈,于公于私,这大礼必须他来行。

    等了一会儿没有声音,顼杉与南宫莺起身一起去扶起老夫人。

    二夫人疼晕过去了,二老爷小声叫两声没回应。

    顼杉忙吩咐人帮忙把把二夫人抬回二房的院子,请府医去诊治。二老爷也吓的不清,也忘记要看到老太爷的事,跟着回了自己的院子,等着府医给妻子诊治。

    南荣莺也跟着去二房照看着,顼杉留下安抚了老夫人一会儿便离开,回去找妻子。

    女眷的事还是要郑氏出面,眼下她是这祭祀府的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