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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异能是生病 第205章 泼妇互殴

    自知体力将尽、时间无多,步霜寒的动作明显慌了,顾不得胸中尚有一口气未曾喘匀,大小姐心下一横,便强行换去。

    习武之人都该知道,拳脚招式可以失去章法,但呼吸吐纳绝不能没有节奏。

    一呼一吸,向来自然,一呼多吸,便是有悖常理了,此乃临阵大忌。尽管这么做可以带来瞬间的短暂充能,但之后漫长的真空期,以及紊乱的内息,势必需要更多次的呼吸才能调整回来。

    若是平日里对付学校周围的三俩混混,如此倒也无伤大雅,可此刻步霜寒面对的是蝰山袅袅,一名在【惊梦境】修行了许久的真真正正的修行者,这么搞无异于是自断生机。

    炼气者,又是风属性,蝰山袅袅对于气流的变化几乎已经到了敏感的程度,就在步霜寒抢拍的霎那,蝰山袅袅就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红衣小女孩眼神一凝,此击过后,步霜寒必然气短,那时正是她逃脱其拳势的最好时机,而一旦拉开距离,炼气者对炼体者天然的优势,让蝰山袅袅有绝对的信心,能稳稳捏死步霜寒。

    所以二人间的胜负,大概也就在这片刻之内了,而这抢来的一吸,步霜寒能否把握的住呢?

    来了。

    但见大小姐周身蓝光迸裂,如一簇黑夜里绽放的烟花。一吸,足够她做很多的事情了。

    近身直拳二连,正中蝰山袅袅心窝,随后提膝硬顶,袭其小腹阴门,最后再用双臂环抱住她的脑袋向前一拉。

    大小姐前额一扬,竟是迎头撞了上去。

    比头铁,更是比命硬。

    这一有点类似于流氓打架的招式,莫说蝰山袅袅始料未及,就连远远跟在她们身后的萧十七也是吓了一大跳。

    在少年郎的视线里,这二人属于打着打着就抱上了。

    萧十七:“什...什么情况?”

    ...

    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步霜寒眼睑微抬,想要确认下对面是否已经被自己击毙,却不料大小姐目光腾挪间,斜眼瞥见的竟是红衣小女孩那同样打探的目光。

    “靠Nm哟,这都不死?”步霜寒气急败坏的骂出了声。

    也是,若论承伤能力,蝰山袅袅确实有些超过了。

    超过?

    这明明是犯规了吧。

    毒伤,枪伤,以及一连串的强打击伤,进攻方都轮番倒下好几次了,挨打的却依旧坚挺顽强,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二人现下额头贴贴,姿势颇有几分亲昵的意思。

    这边,大小姐强行连招的副作用已经出现了,步霜寒此刻胸口闷胀,腹部绞痛,显然是岔气了,看样子没个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了。

    另一边,蝰山袅袅本应是要马上抽身后撤的,可她也实在没好到哪去,不得已下,她也只能先倚着步霜寒的额头休息会儿了。

    所以才会出现这样滑稽的一幕,前一刻还在生死相向的两人,这一秒竟是互相依靠了。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步霜寒要吃亏些的,毕竟时间利蝰山袅袅而不利她,要晓得就在她的身后不远处的位置,那【吼天氏】就快要追上来了。

    当然,就这么丁点的时间,这两人也没有闲下来。

    在尝试性地掐住蝰山袅袅的脖子,却发现自己手上现在并没有足够的力气后,步霜寒就改变了策略。

    她抓住了她的头发。

    是的,你没有想错,就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抓头发”。

    步霜寒一把薅住了蝰山袅袅的头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是一个劲的乱扯乱揉,反正只要能恶心她就对了。

    蝰山袅袅哪里遇到过这种事,素来临敌不乱,心理素质极为过硬的她,在这一时间,竟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要怎么办?

    要怎么办啊!

    蝰山袅袅想要反手去抓步霜寒的辫子,但她的手却短了一截,加之步霜寒扎的是一个高挑的双马尾,那两条辫子又都背在身后,她根本就够不到。蝰山袅袅气得直哆嗦,她单臂乱抓,试图在步霜寒的脸上还以颜色,可步霜寒脑袋一抬,双手再抓着蝰山袅袅的辫子向后一扯,她便又碰不到她了。

    “啊呀呀!!!”红衣小女孩的嘴里发出了崩溃的嘶鸣。

    显然,步霜寒的目的达到了,伤害不高,侮辱性却极强。

    ...

    就在三人离开后的不久,天开始蒙蒙亮了。

    望着天边渐渐浮现的鱼肚白,张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道:“终于要天亮了,看来今日份的噩梦终于可以结束了。”

    胖石墩瞟了一眼张月,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你是凭何做出如此判断的?”

    张月横了胖石墩一眼,没好气的答道:“天亮了吧?大伙要出门了吧?”

    “一集合,发现我们不在,再一查房,就知道了我们失踪了,然后他们就该进山来找我们了,这一找,可不就找到我们了么?”

    “再然后...”

    张月正兴致勃勃的述说着故事的美好发展,一抬头,却发现胖石墩早已看向了别处,全然没有在听自己讲话。

    “喂!胡德发,你有没有在听啊!”

    没有回应,胖石墩依旧看着别处。

    张月抬起脚尖,气呼呼朝胖石墩踢了过去。胖石墩吃痛的叫了一声,嘴里说得仍旧是不中听的言语。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难熬,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