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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娇权臣后,娇娇每天哭唧唧 第70章 你就不怕我生气,杀了你吗?

    温染颜仰高头,忽明忽暗的烛光映在她脸上,反倒将她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是那双杏眼却愈发幽幽沉沉,诡谲不明。

    “或许我会想尽办法给你灌下去,亦或是,神不知鬼不觉下到你的吃食当中……反正,我是不会自己喝下的。”

    她软着声调说了好多,可好像只有最后一句才是真心话。

    凤栖梧沉吟:“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他炙热的大手在她脸上摩挲着,缓缓下移,又重重在她唇瓣上捻弄,直到磨红了方才停止,隐在黑暗中的俊脸却沉了几分,眉眼森凉,戾气肆意。

    温染颜檀口微开,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夫君都敢问我了,我怎会不敢答?”

    她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看向凤栖梧,即便眼前的男人危险四射,她仍旧处变不惊,泰然自若,还在行着逗弄之事。

    自有一身本事加持,又如何会害怕?

    指尖上的微湿微热传递,凤栖梧只觉四肢百骸都涌入了一股酥麻之意,他垂眸,目光落在她媚色如烟的杏眸中,他薄唇微勾,再次恶劣地欺身上来,黑眸里笼着骇人的危险。

    “你就不怕我一生气……”

    言语未尽,他却忽而伸手,取下她发间的金钗。

    一头青丝刹那如瀑布飞旋散落腰后,有几缕贴于她姣好的小脸上,凌乱之中美得夺人心魂,温染颜红唇轻弯,杏眸潋滟,顾盼生辉。

    “杀了你吗?”

    凤栖梧冷然逼近,冰冷尖锐的尖端轻抵在她的下颚,明明在做着恶事,可钗子未再进一步,好似真的怕伤了她。

    “不怕,因为在那之前……”温染颜小手勾缠,就这么一寸一寸抚上了他的手腕,再往上,便摸到了他泛白的骨节。

    极尽逗弄后,她猛地握住他的手,反手一转。

    刹那,锋锐金钗竟反抵在了凤栖梧脖间,仿佛只要再近一寸,就能扎破他的喉口。

    望入他黑峻峻的凤眸里,温染颜笑吟吟地说着可怕的话儿:“我会先把夫君给杀了。”

    “我这人最不喜旁人伤害我,一点点夫妻间的小趣味还是能够接受的,可若是危害到了我的性命,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会把他拉下深渊。”

    温染颜用最柔媚多情的声音,说着最为凉薄阴森的话。

    话落,她软身轻抵,隔着冰冷的金钗吻上了他的喉口,媚眼上挑再度与他四目相对:“所以,夫君会杀了我吗?”

    听着她的狠言狠语,凤栖梧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越发兴奋难掩,灼热的心口也好似有什么破壳而出,汹涌地要将他淹没在其中,就像恶龙终于寻到了珍宝。

    “不会。”凤栖梧喉口滚了滚,眼中的欲念只增不减,越发炙热猛烈。

    温染颜勾唇,将抵着的金钗随手一丢:“那我也不会杀你。”

    刹那,危险散开,只余旖旎。

    在凤栖梧即将吻下来之际,温染颜恰到好处地用手一挡,狡黠笑道:“不是说了吗?今夜不闹的。”

    凤栖梧轻嗅着她身上散出的迷迭幽香,他的冷静自持力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仅仅只是小小的逗弄,他就心猿意马。

    如今,火被挑起,她却恶劣一退,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物。

    凤栖梧紧握着她的腰身,带着她往鸾帐深处滚了滚,又在她耳边狠狠厮磨:“我不闹你,揽着你睡,总是可以吧?”

    感受着男人灼热的胸膛,以及流畅的坚实的线条,温染颜倒也没有拒绝:“自是可以……睡吧,夜都深了。”

    凤栖梧未说话,俯身,深埋在了她的颈窝处。

    翌日。

    春日正浓,海棠甚艳。

    温染颜一觉醒来,便发觉身侧的位置空了,凤栖梧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离开。

    她看了眼便将目光收回,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似锦端来铜盆伺候她洗漱,边伺候边道:“今日,西域求和的使臣要来,陛下会在宫里头设下接风宴,主人今夜怕是要晚些回来了。”

    温染颜净了净手后,便去窗下修剪那盆浓艳的石榴花,得空了才嗤笑道:“西域的使臣?”

    昨夜,他们清扫了一些西域的暗桩,今日使臣就求和而至。

    若昨夜那些暗桩得到了兵力布防图,那岂不是今日就要兵临城下了?

    “是。”似锦点额。

    温染颜看着开得正艳的石榴花,笑得别具深意:“听闻,西域盛产美人儿,西域的舞姬各个能歌善舞,水灵美艳,不知那求和使臣有没有送来几个美人儿。”

    似锦笑了笑,便道:“往年都会送来,今年应该也不会例外,不过夫人安心,往年那些美人儿皆被分到了旁的王孙贵族府中,主人洁身自好,愣是一眼都不会多看,旁人也不敢往咱们府里送人。”

    温染颜觑了似锦一眼,笑盈盈地没说话。

    她就是好奇,旁的还真没有。

    ——

    明月高悬,月影斜照。

    接风宴设在宫里的长春殿。

    殿中的色彩金色居多,明艳华贵,四面明黄色的墙壁上雕刻着盘龙龙纹,宫灯琉璃堆砌,酒盏白玉制成,一景一物都透着奢华,昭显着北琅的富庶。

    赫连枭端坐在龙椅上,手里握着酒盏,面上带着一丝淡笑,身前的御案上冷食水果摆满,一侧的三角镂空金猊香炉里正染着香料,果香味儿的,极是清神醒脑。

    殿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使臣远道而来,定要吃好喝好。”赫连枭高举酒盏,天家的威严不觉显露。

    西域使臣坐于下首,衣领高竖,身着大氅,编发微束由金环相扣,打扮极是奇。

    听得赫连枭这般说,他也高高举杯,笑得爽朗热情,“中原陛下,这有酒有美食,可没有美人总觉好像缺了些什么,不如,让我西域的舞姬来献舞一曲,以添热闹,如何?”

    赫连枭道:“准了。”

    凤栖梧慵懒斜坐在下首,眼皮拉耸,手中的酒盏一摇一晃,却是滴酒未沾,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西域使臣笑着拍了拍手,刹那,一群穿着露脐上衣,曳地长裙,面戴轻纱的舞姬款款而来。

    她们赤足踩地,脚踝戴有金饰点缀,伴随着丝竹之声舞步流转,发出叮当脆耳之声,即便以轻纱蒙面,她们露在外面的那双眼却妩媚多情,暗生秋波。

    凤栖梧仍在摇晃着酒盏,似是根本不知殿内已经来了一群美丽尤物。

    西域使臣不觉看向凤栖梧,眼里流窜着一抹浓浓的愤恨。

    便是他,将他们西域大军打得节节败退,亦是他,昨夜将他们西域暗桩斩杀殆尽,此仇此怨他们西域人全然记下了。

    他暗地里朝舞姬使了个眼色。

    舞姬会意,当即扭着细腰,往凤栖梧那儿莲步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