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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 第125章 朝升你怎么看

    陈家后院。

    一棵歪脖子枣树下。

    一对男女有如连体的婴儿,腻在了一块。

    哎呦喂!

    两人正亲着嘴嘞!

    这满园的春色……

    几乎灼瞎了陈老头的眼睛。

    眼瞅着,小板儿爷的一只贼手。

    正熟门熟路的,伸进陈雪茹的小衣。

    咳咳咳......

    陈老头这会儿彻底看不下去了。

    他用几声咳嗽……棒打了树下的鸳鸯。

    杨朝升郁闷地松开了那处柔软。

    他抬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雪茹,是你爹。

    他藏在二楼小南房的窗户后头,正瞅着咱俩。

    看样子,我得走了。”

    被自个儿老爹抓了个现行。

    陈雪茹慌乱地脱离了爱人的怀抱。

    她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一边跟杨朝升说:“行,你早点儿回去,路上要多加小心。”

    ......

    小板儿爷一路腿着去了南锣鼓巷。

    在傻柱家里,找到了徒弟小虱子。

    他见何大清还没着家。

    也不便多留,给傻柱兄妹俩留下了一些吃的。

    就带着小虱子,打道回了家。

    才进家门。

    师徒俩,还没有来得及歇口气。

    去给铁瑛送菊花茶的甄恬,也前后脚进了家门。

    “怎么弄得这么晚?”

    “铁瑛姨硬要留我,跟她一块儿吃饭。”

    丫丫回答完师父的问话,突然想起了啥。

    她着急忙慌地,从蜡染碎花书包里头,掏出了一张信纸。

    “师父,这是铁瑛姨让我转交给您的。

    她还说,您如果不满意,可以随时去找她。”

    杨朝升接过丫丫递来的信纸。

    一行行,阅读起了纸上的内容。

    这是一份介绍信。

    不过,这并不是用工单位的工作接受信。

    而是,一份历时仨月的司机培训班入读通知书。

    培训班的课程,分为白班和夜班。

    白班的上课地点。

    老远了,在市郊的一处军营里。

    主要是学习车辆驾驶和维修保养等技术。

    夜班的上课地点,在光明夜校。

    要学习语文、算术、自然、地理四门功课。

    还必须达到高小的文化水平,才能算合格。

    我勒个去。

    上辈子,杨朝升干的是室内外装饰工程。

    为了节约成本。

    他自个儿开渣土车,运送工地上的渣土。

    所以,杨朝升拿的是b2驾驶证。

    b2驾驶证,能开的车很多。

    考这种证的人。

    大多都是为了开重型、大型的车辆。

    杨朝升是个有十多年驾龄的老司机。

    没曾想......

    现而今,又得去当一次学生咯!

    这一去,就得仨月。

    南锣鼓巷那边修缮园子。

    得有人盯着。

    得,这一堆的事儿。

    都凑到了一块儿。

    杨朝升瞅了瞅两个徒弟。

    立马就打消了脑海里冒出的想法。

    俩徒弟年纪还小,当不得事。

    这事儿,还得另找他人。

    陈雪茹盘儿亮,条儿顺,叶子活,大姑娘家家没得挑。

    她这条件,憋不住会有人惦记上,起那坏心思。

    小板儿爷不会蠢到,把自个儿的女人,往男人堆里推。

    最后,能够指望上的,就只剩老丈杆子了。

    哎,谁叫穿越者和转世大能们。

    开场,就是个父母祭天局。

    金蝉子,济公,还有他杨朝升……

    哪一个不是“六亲无靠”的命。

    翌日,陈家。

    “你咋又来了,我陈家的门槛总有一天,得被你给踏破咯!”

    杨朝升进门还没开口……就迎上了一张臭脸。

    都说能成大事的人,身上有三个特质。

    胆大、心细,脸皮厚。

    这不,小板儿爷没把自个儿当外人。

    他死乞白赖地陪着笑脸。

    “爹,小婿今儿登门有事儿求您。”

    杨朝升把手里的一个包封,在老丈杆子眼前晃了晃。

    “瞧我给您带了嘛!

    这是津门卫一绝,桂发祥的十八街大麻花。

    我好说歹说地求了一熟人,才匀了一包给我。

    请爹您尝尝,甜甜嘴。”

    陈老头还置着气呢!

    他根本就不领情。

    没好气地道:“这玩意梆硬的,你成心想崩了我的老牙是吧!”

    “爹,您就别为难朝升了。嫌硬?您不吃,我吃。”

    闻声而来的陈雪茹,伸手接过了装麻花的包封。

    “你你你……你个不孝女,也来成心气我是不?

    这小子有什么好?

    值得你天天盼着念着,等着吃他那口硬的。”

    陈老头年轻时,不愧是八大胡同的常客。

    获许是气昏了头。

    这话说的既隐晦,又流氓。

    杨朝升一耳朵,就听明白了。

    陈雪茹却看似没闹明白。

    嘭嘭嘭......

    正尴尬着,三人“耳不颠”听到有人敲门。

    “闺女甭愣着了,快去开门。

    前儿个,我跟水三儿说好。

    让今儿送一车水来。

    估摸着,这会儿敲门的是他~没跑。”

    陈老头自知说错了话。

    趁着有人敲门,他自个儿打了个圆场。

    “吧嗒”一声,拉开门闩。

    陈雪茹打开了院门。

    门口站着两人,打头的是个老太太,咋看咋像贾张氏。

    “哟,是街道办的同志啊!来,进屋,进屋,喝杯茶先。”

    陈雪茹热情地打着招呼。

    “闺女,甭客套。

    我还得去别家,搁这说两句就走。”

    老太太话说的很简短,也很清晰。

    说完,她就匆匆忙忙地去了下一家。

    他说的是一件大事儿,换币。

    烙印着华夏印迹的“国家名片”。

    今儿个,总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人民的币。

    已然横空出世。

    它即将见证新国家从诞生、成长到壮大的沧桑巨变。

    ......

    关上院门后,陈老头发话了。

    “你,还有你,你们俩,跟我去趟书房。”

    刚才老丈杆子没有露脸,躲在一处角落听着墙根儿。

    商人的本性,让他在对待“孔方兄”上,格外的上心。

    这陈家的书房。

    杨朝升还是第一次进来。

    书房内,是一水名国时期的家具。

    家具跟旗袍一样。

    大多由明清的样式改良而成。

    家具的设计,借鉴了不少的西洋风。

    根儿上,骨子里头,还是咱华夏的风格。

    在小板儿爷的记忆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坐过沙发了。

    这张小牛皮酸枝木的沙发,包裹感特别好,腰部背部的支撑软而不塌。

    杨朝升的腚子才沾了沙发。

    陈老头就来了一句“狄阁老”似的发问。

    “这件事儿,朝升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