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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 第140章 有杀气

    回到“二分半厅”。

    一个预期而至的场面,终于展现在了杨朝升的眼巴前。

    园子里……

    何大清跟蔡全无二人。

    他俩正眼对着眼,照镜子般相互瞧着对方。

    “我滴个乖乖,像,这也忒连相了。”

    两个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头倒出来的。

    二三十来人的吃瓜群众,围成了一个圈,街头看猴戏似的止不住啧啧称奇。

    旁白:废话,能不像吗?

    都是大红老师演的角色。

    “哟,小板儿爷回来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您了嘿……

    开席,开席。”

    还得是,副业守门员的阎埠贵眼尖。

    “朝升,看你把事给办的,咋就没把人给请来?”

    杨朝升一个人折返而归,让陈老头想起了老辈人的一句话。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嘿,老爷子。

    不是我不会办事,是一大爷家发生了点事儿,不方便过来。

    我这就打一碗羊杂汤给他们家送过去。”

    “这样啊!

    你去说说那两个人,这么相互瞪着,都老半天了。”

    杨朝升拨开了人群,走到了何大清、蔡全无跟前。

    “四九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老何、老蔡,你们今儿算是撞了脸了。

    也甭觉得稀奇......

    他们俩,长的就是一张大众脸。

    前门,大伙儿知道吧?

    那儿有个以前看城门楼子的城门兵,好像叫老关来着。

    长的也是他们这副尊容。”

    “是嘛,得闲,我就去正阳门下遛弯。

    去见见真人,有没有你说的这么玄。”

    “去的时候,知会我一声,我也要去瞧一瞧。”

    ……

    都说事不过三。

    这年头,医疗条件极其简陋,人们还迷信,认为双生子会给父母家人带来厄运,不吉利。

    甭说三胞胎了,就算是双胞胎,这时候都极为少见。

    大伙儿对杨朝升所说,在这四九城里,一连有三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大多不太相信。

    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一众人之中,叫的最欢的,是泥瓦匠汤家兄弟俩。

    他俩虽不是双胞胎,那也是让人一看脸,就知道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小板儿爷说的没跑。

    我常在正阳门下给人拉货。

    碰到一个叫老关的,跟我长的挺像。”

    这会儿,蔡全无说话了。

    他嘶哑的嗓子,还带了点儿鼻音。

    “嗯,甭说。

    你们俩跟他的样儿还真像。

    这个老关我认识,出身满清正白旗。

    前朝那会儿,做过四九城九门正阳门的城门兵。

    老关跟那些个八旗纨绔不一样,是一个妙人儿。

    正阳门那块儿,没几个人不认识他。

    这个人无酒不欢,每一顿都要喝上两口小酒。

    他有一门用鼻子辨酒的绝活。

    隔着十来米,就能分辨出来,酒壶装的是白酒、黄酒、米酒,还是马奶酒、药酒、葡萄酒,或者是果酒......

    因此,他得了一个雅号‘酒门提督’。”

    作为老坐地户。

    陈老头对正阳门下的那些人、那些事,他简直门儿清。

    杨朝升却知道点儿,老丈杆子不知道的事儿。

    这个老关真正的绝活,可不是啥子拿鼻子辨酒。

    他可是一个隐藏着的鉴宝高手。

    “在这个世界上,长的相像的人不老少。

    听人说,有很多大人物,都会给自个儿挑上几个外貌难辨真假的替身。

    咱们平头百姓,在生活中,能遇上个把长的相像的人,那叫缘分。

    行了……

    大伙儿闻着这空气里头飘散的饭菜香。

    不知道肚子里头,有没有咕噜噜地唱空城计?

    何大清叫柱子端菜上桌吧!

    咱们这就开席。”

    肥羊、胖兔、大白鱼,出了有百把斤的肉。

    摊到今儿赴宴的每一个人,估摸着能分到三四斤肉的样子。

    这年头,几乎每个人的肚子里都缺少油水。

    何大清的厨艺没得说,他做的菜真地道,那是盖了帽了。

    今儿,杨朝升请的客人,九成九都是社会最底层。

    大伙儿的吃相,都不怎么雅观。

    吃东西咂巴嘴的不在少数。

    吸溜吸溜的声音……

    从“二分半厅”园子里传出,让外人不由地联想,自个儿是不是进了猪圈。

    杨朝升简单的扒拉了几口吃的,就活就活。

    他晚上还得去光明夜校上文化课。

    光明夜校,是政府年初才成立的一所职业工人学校。

    学校的授课安排。

    除了周末节假日这样的休息日,在白天开课。

    其他时间,在每天下班后的八小时以外。

    上课时间,是每天晚上的八点正。

    此刻,杨朝升往老丈杆子的身边凑了凑。

    “陈老,几点了?”

    “我有老花,你自个儿看吧!”

    陈老头知道杨朝升到了要去夜校上课的时间。

    他撸起衣袖,露出了一块梅花牌手表,让小板儿爷自个儿瞧。

    这是一块钟表国产的进口手表,样式上谈不上有多好看。

    这会儿,能戴手表的人几乎凤毛麟角,它代表了一定的社会地位,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梅花表这个品牌,在十年后,也就是59年,华夏跟钟表国建交以后,才能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最早一批获准进入华夏市场的手表品牌。

    梅花表上的指针,将将过了晚上7点。

    “陈老,我今儿个还有课。

    请您帮我看着点儿,让大家一定要喝好了,吃好了。”

    酒席还没结束,他这个做东的就要离开,确实有些个不符礼数。

    杨朝升只好求老丈杆子这儿,帮他好好地招待客人。

    “行,你去吧!

    这儿有我帮你看着,绝对闹不出幺蛾子。”

    还别说,待人接物这方面,是陈老头的强项。

    这让杨朝升很放心。

    他端了一海碗事先准备好的羊杂汤,就跨出了“二分半厅”的月洞门。

    羊杂汤被送到了中院的陆红安家。

    在陆家两口子的感谢声中。

    杨朝升被陆红安送出了家门。

    他没有再回“二分半厅”,而是选择直接离开南锣鼓巷96号院,奔着光明夜校去了。

    在就要到达光明夜校的时候。

    杨朝升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有一股杀气,从自个儿的背后袭来。

    叮……

    同一时间,系统金手指的提示音,也骤然在小板儿爷的脑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