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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 第196章 脱将

    噔噔噔——

    这时候,一个干瘦的婆子,把一铜锅“咕噜噜”往外冒着热气的花江狗肉,端上了桌。

    婆子把铜锅子摆到桌子的正中间位置,贼儿麻利地摆好两副碗碟筷箸。

    她用浓郁的南方口音,招呼了一句。

    “两位客官,要不要呷酒?”

    胡黎望了望章少杰。

    “要不——咱哥俩今儿喝点儿?”

    “那就喝点儿。”

    这年月,佐餐喝的无非是酒跟茶。

    男人们逮着机会,都会灌几口猫尿,压压口。

    难怪鲁大大笔下的长衫先生孔乙己,只有俩糟钱,就会进去小酒馆寻个站座,来上二两酒,一碟七八颗茴香豆。

    不一会儿,婆子就拿了一瓶酒来。

    我勒个去——

    好酒。

    拿来的,居然是窖藏有十年之久的52度象山三花。

    这种三蒸三熬的米香型高度酒,最为粗犷的北方汉子所钟爱。

    胡黎从兜里掏出了一叠钞票,数都没数,就甩到桌上。

    “老婆子,这里就不用你伺候了。

    把酒放下,桌子上的钱你拿走。

    我跟这位先生有生意要谈,别让人来打扰我们,明不明白?”

    “晓得啦!”

    婆子一把抓起桌面上的钱,高兴地走了。

    胡黎打开酒瓶,三花酒倒入粗瓷酒碗中,泛起了无数细腻持久的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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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是个好东西,能壮怂人的胆,能念薄了的情。

    酒,也是谈事情的佐料。

    两人几杯酒下肚。

    胡黎、章少杰便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兄弟,你告诉哥哥,在四九城,你还能组织到多少人手?”

    章少杰这话问得很直白。

    胡黎止不住露出了一丝苦笑。

    现而今,他就光杆司令一个。

    要不是为了给自个人弄来人手。

    他也不会冒险,去启用那台静默级别达到了天字的隐秘电台。

    事实如此,没啥好隐瞒的。

    胡黎倾其所知,将四九城的情况,对章少杰做了个和盘托出。

    “啥?

    ‘清零计划’就剩下你一个人?”

    四九城到了今儿这种局面,着实令章少杰大吃一惊。

    要想完成毛局长谋划已久的“清零计划”,在人员的配置上,怎么着,也得效法江湖上的千门中人。

    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千门八将的分工明确,每一个位置都不可或缺。

    正——指以专业技术,以博弈维生者。

    反——指以行偏门诈骗设局者。

    提——指监场或打暗号者。

    脱——指提供交通协助撤退与脱款者。

    风——指把风,探风,收风及执行纪律者。

    火——指执掌武器,是武力当担。

    除——指分配收益与去除问题者。

    谣——指各类不论正反的情报调查,收集跟散播者。

    “清零计划”不同于做局行骗,用不着做这么多手脚。

    在不停地精简优化下,章少杰将计划实施的最佳人数,定为一个五人小组。

    五人?

    眼瞅着,榔头镰刀的那个大日子,已经临近。

    在不能公开抛头露面的情况下,胡黎根本没可能给章少杰凑齐五个人。

    “章大哥,甭说五个人,除了咱们俩,再多一个人,我也给您弄不来。”

    “清零计划”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

    能用上的人,必须得有两把刷子。

    “党国在四九城的局势已经糜烂了,单凭咱俩,清零计划根本就完成不了。

    胡黎兄弟,我们还是选择撤离吧!”

    在漂亮国留学期间,章少杰系统学习过最新的军事和谍战课程。

    触类旁通。

    章少杰结合在漂亮国学到的理论知识,从华夏古老的围棋对弈中,摸索出一套他独有的理论课题,并将其应运在了军事和谍报的统筹工作上。

    这一套理论的精华部分,在于“治孤”。

    胜与不胜在于彼,败与不败在于己。

    章少杰用下酒的花生豆,在酒桌上筹算清零计划的胜算。

    胡黎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他旁观了很久,才忍不住问道:“算出来了吗?咱俩成功的几率有几成?”

    几成?

    章少杰长叹一声,愁的直摇脑袋。

    “成功的几率,只有不到一成。

    人手不足,造成的后果,我们甚至没有一丁点儿从作案现场,安全撤离的机会。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咱俩只要行动,就基本跟自杀,没区别。”

    “这么说,得物色一个能够帮咱俩脱身的‘脱将’。

    即便,清零计划失败了。

    只要咱们俩还在,就有卷土重来未可知之时。”

    啪——

    章少杰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可以为我们所用。”

    哦——

    “说来听听。”

    胡黎尖起了耳朵听,不想漏掉哪怕一字一句。

    “我媳妇儿有个表哥,叫作白一彪。

    你应该认识吧!”

    白一彪,四九城军统站行动二队的队长。

    此人跟胡黎一块儿共过事,他又怎么会不认识。

    “原来,章大哥您就是那位为白一彪平了事儿的大人物啊!

    还给他安排到了军统四九城站,当上了队长。

    要知道咱血里来,火里去,为党国出生入死多年,也才混了少尉行动队长。

    他凭着您的关系,从一介平民百姓蹦到了跟咱平级的地位。

    要知道,当时老子有多憋屈。

    您还不知道吧!

    他混了没几年就逮着机会叛逃了。”

    听到这儿,章少杰绷不住了。

    “你说的是都是真的?

    你说白一彪他没有死?”

    胡黎面有不愤,冷冷地道:“这事儿假不了,他送给站长吕不的小黄鱼,沉甸甸的,估摸着有十来根。

    这是我透过门缝儿,亲眼所见。”

    啪——

    章文杰又拍桌子了。

    “白一彪这个混蛋,居然胆敢背叛党国。

    亏我还舔着脸,求到了戴老板那儿,才帮他把事儿给平了。

    还推荐他加入了咱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

    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如果,让我见着他,我一定要亲手一枪将他毙了。”

    章少杰说话时,身体都在颤。

    这是真来气了。

    胡黎赶紧安慰道:“章大哥,甭为了一些个没必要的人,气坏身子,不值当。

    咱办大事儿要紧。

    还是跟我说说,能配合咱们行动的那人是谁吧?”

    嗯——

    章少杰恢复了情绪,说道:“我要找的这人名叫杨朝升,他还有个绰号:小板儿爷。”

    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