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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 第266章 干呕

    “桦儿,我要睡你。”

    从枪林弹雨中回来,杨朝升猴急地到媳妇儿这儿找寻安慰。

    呜呜呜——

    被自个儿男人霸蛮地叼住了樱唇,窦桦感受着那熟悉的味道。

    不过,她马上就被一股子枪火味,搅了这份好心情。

    窦桦用双手抵住杨朝升的胸膛,费力地将男人推开。

    嗔怪道:“骗子,杨朝升你个大骗子。”

    “咋了。”

    将将还暖玉温香,转眼儿就玫瑰扎刺。

    杨朝升一脸地懵逼。

    瞧在窦桦眼里,这个男人就是在装傻充愣。

    细胞里——

    窦桦那独属于北方大妞的糙脾气“嘎嘎”上头。

    她捏着一对小粉拳,“嘭嘭嘭”把杨朝升当成了登闻鼓,好一通捶。

    “还咋了?你先闻闻,自个儿身上是个啥味儿。”

    有道是:自屎不臭,自溺不骚。

    杨朝升还真没有留意到,在跟海蛎子特战队驳火时,自个儿身上沾染的硝烟味。

    这会儿,他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杨朝升赶紧解释。

    “桦儿,我的好媳妇儿,你先听我解释解释,中不中?”

    杨朝升将海蛎子特战队,在返回现实世界的锚点附近,堵自个儿的这个情况,娓娓道来。

    ......

    末了,杨朝升还献宝似的,奉上了战利品,一瓶没用过几回的香奈儿5号。

    战利品?

    窦桦拧开香奈儿5号的瓶盖,闻了闻,便随手抛到一边。

    “我才不用这洋玩意儿。你当我不知道啊!香水之所以能够在西方盛行,是因为西方人要用它遮盖身上难闻的体味。”

    窦桦一句话,让杨朝升犹如醍醐灌顶,恍然醒悟。

    上辈子,人们常说50、60、70、80,这四个年代出生的人,崇洋媚外的最多。

    这几个年代的人,在大时代的变局中,经历了国家从积贫积弱,到走向强盛的过程。

    那贫穷落后的记忆毕竟沉重,贫穷让这几个年代的许多人,人生观,世界观畸形,让他们不自信。

    当外来的思潮和经济物资繁荣,席卷而来。

    登时,有许多人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晃了眼。

    在这些人当中,甚至有人认为外国的月亮,都比自个国家的圆。

    杨朝升今儿才发现。

    上辈子,80后的自个儿,精神世界也隐藏着崇洋媚外的残念。

    杨朝升厌恶地拿起了香奈儿5号,他光着膀子,翻身下床,推门,离开了卧房。

    眼儿前,这场景,轮到窦桦懵逼了。

    嗖——

    杨朝升将手中握着的香奈儿5号,抛铁饼一般,远远地扔出了民宿小院。

    这一扔,也算是~他跟从前的一些不堪往昔,做一次告别。

    ......

    “你捡的这洋落儿挺贵得吧!就这么扔了?”

    窦桦抢白了杨朝升一句。

    “不扔了,还能咋的?谁叫我媳妇儿跟前朝那个香妃一样儿,都天生自带诱人的体香,用不着这玩意儿了。再说了,米国佬的飞机坦克都落在爷们手里,成了战利品。这一瓶小小的香水,又能算个嘛!”

    哟——

    “爷们,今儿嘴抹了蜜,够甜嘛!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担心呢?”

    “说嘛呢?递牙签子~是不?”

    杨朝升一个翻身,爬上了架子床,把媳妇儿压到了身下。

    回来卧房之前,他去趟浴室,就着凉水,用腻子,搓了又搓,洗掉了身上那股子硝烟味儿。

    现而今,窦桦满鼻子都是让她迷醉的男人味。

    “朝升,你说你,这么喜欢收集战利品。下回,会不会,从战场上,领一个大洋马女军官回来?”

    “调皮。”

    杨朝升用手指头点了点窦桦的鼻尖,便俯下身子,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有道是: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伸手掀罗帐,俯首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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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复一日,转眼间过了仨月。

    阳春三月,是一个播下希望的季节。

    在乍暖还寒的天气里,杨朝升、窦桦小两口,驾着两台用小鬼子豆丁坦克改装的农机,在庄稼地里辛勤地劳作。

    “朝升,歇一歇,来吃晌午饭了。”

    窦桦在地头搭起的帐篷外,挥舞着她那条唯一幸存的红围巾。

    “好咧!我马上过来。”

    突突突——

    掉转车头,拖着犁耙,带起一路黑烟。

    杨朝升一溜烟,就回到了帐篷里头。

    帐篷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铸铁炉子,炉火此时烧的正旺。

    帐篷里面,此时相当地暖和。

    杨朝升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摆到了行军床的床头。

    “来,洗把手先。”

    窦桦贴心地打了一盆热水,让杨朝升洗洗。

    嚯——

    “这满帐篷的香味,今儿晌午咱们吃的嘛?”

    洗洗漱漱这会儿,杨朝升嘴也没闲着。

    窦桦正要开口,他立马让媳妇儿打住。

    “让我猜猜。”

    杨朝升耸了耸鼻头。

    嗯——

    “你今儿主食做的驴肉火烧,配的羊肉罗贝汤,香椿鸡蛋饼,还有一个凉拌菜,闻着像荠菜,对不对?”

    杨朝升一个不落,他猜的全对。

    窦桦对此,已然见怪不怪了。

    有着吃亏是福系统加持。

    杨朝升的厨艺,起码具备了国宴级别的水准。

    窦桦在品尝过他做的美食后,几乎不吝赞美之词。

    杨朝升所做美食,不仅是一种口腹之欲的享受,又是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艺术。

    不过,他有个毛病。

    杨朝升制作美食,全凭自个儿一时兴趣。

    让他偶尔炫炫技还成,要他整天围着灶头转,那可不成。

    窦桦的厨艺水平不高。

    不过——

    她很愿意动手,做饭菜给自个儿男人吃。

    有一句老话说的好: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窦桦主动提出,让杨朝升教她几手做菜的窍门。

    世事千头万绪,最怕“用心”二字。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仨月下来,窦桦的厨艺,已然略有小成。

    就她最拿手的那几道家常菜。

    按杨朝升所说,如果开一个路边小店,那生意肯定跑火。

    在一张行军桌旁,杨朝升和窦桦相对而坐。

    杨朝升用一柄手把刀,在碟子里,切开了一个二面黄的驴肉火烧,先递给了窦桦。

    窦桦则给他盛了一碗香气腾腾的羊肉罗贝汤。

    嗯——好吃。

    “媳妇儿,你的厨艺见长。”

    杨朝升挑头,开启了小两口的日常互夸。

    呕——

    窦桦在喝了一口羊肉罗贝汤后,便止不住地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