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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 第271章 在火车上

    呜——

    一声长长的汽笛声过后,火车缓缓启动。

    杨朝升带着老婆孩子,踏上了回归四九城的路途。

    这列南下的火车上,非常地拥挤。

    人挨人,人挤人,人叠人......

    如果没有经历过,铁定想象不出眼儿前这样的情形。

    这让杨朝升有种上辈子在短视频上,看隔壁那些阿三爬火车的既视感。

    现而今,这条铁路线的调度权,不在铁道部,不在国防部,而是在后勤部手里。

    杨朝升怎么说也算半个后勤部的人。

    后勤部长张万和,给他弄了两张宝贵的卧铺车票。

    况七,况七,况七......

    随着火车进入到正常的行驶速度。

    窗外的画面,开始不停的变化。

    兴许,头一回坐火车。

    奶娃子康康对眼儿前的一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就像两颗明亮的星星在眨呀眨,对一切,都充满了纯真和好奇。

    邦邦邦——

    咿呀——

    也不知道奶娃子高兴个啥?

    昨儿个,孔捷百忙之中,还专门派了自个儿的警卫员,给干儿子杨康送了一个拨浪鼓来。

    奶娃子用藕节一般的手儿,不停拨弄着拨浪鼓。

    “儿子,咱甭玩了~中不?”

    吃亏是福系统的加点,没有白费。

    才不到半岁的奶娃子,居然听懂了老父亲话里的意思。

    他一背手,就将拨浪鼓藏到了自个儿身后。

    “小样儿。”

    杨朝升眉头一竖,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儿子,你玩拨浪鼓,会影响车厢里的伯伯婶婶、叔叔姨姨们休息,知道不?”

    咿呀——

    这一回信息量有点儿大,奶娃子思考问题时的小模样,忒能触动人的心弦。

    父子俩对视。

    咿呀——

    奶娃子康康在老父亲的注视下,主动交出了手里的拨浪鼓。

    “粑,粑,粑......给。”

    “你,儿子你说什么?是在叫爸爸吗?”

    我勒个去——

    如果,将将杨朝升没有听错。

    奶娃子开口叫了他一声爸爸。

    这可让老父亲激动坏了。

    “桦,桦儿,儿子刚才,刚才开口叫了我一声爸爸。”

    噢——

    人在下铺给儿子整理衣服的窦桦,探出了脑袋,仰头望着上铺的父子俩。

    咿呀——

    “麻,麻麻。”

    这回,奶娃子喊妈妈,比喊爸爸还要利索。

    奶娃子这一句妈妈,将窦桦的心顿时融化了。

    扔下手里收拾的衣服,窦桦爬到了上铺上,一把将儿子搂进了怀里。

    “孩子多大了?”

    卧铺对面上铺的旅客,是一名中年军官。

    他见对面上下铺的旅客,是一家三口。

    男人长得英武不凡,女人长得靓丽贤淑,孩子还虎头虎脑,聪明可爱。

    于是,他便有了跟杨朝升唠一唠的想法。

    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华夏军队首次实行军衔制是在1955年。

    眼下,华夏军队上至首长,下到大头兵,在着装上都大差不差,很难看出具体的级别。

    几乎人手一件军大衣裹着。

    从对面军人上衣胸口有两个口袋,杨朝升才看出他是一位军官。

    干部四个兜,战士两个兜。

    据说这是十大元帅之一,徐帅的设计。

    再说了,这会儿能坐上卧铺的,也肯定不是一般人。

    杨朝升拿起枕头边的骆驼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敬了过去。

    “孩子刚过了百日。来,同志,我请您抽缴获的米国烟。”

    嚯——

    “您家孩子,百日就可以吐词清楚的叫爸爸妈妈了。真是个神童啊!”

    中年军官伸手,挡了杨朝升递过来的烟。

    他亮出了自个儿的烟锅子。

    “我这人就好抽口土烟。这洋烟啊!还真抽不习惯。去年在北朝物资一时供应不上,断了食粮(香烟),我是宁愿拿树叶代替,也不碰这洋落儿。”

    杨朝升一阵无语。

    岂不知,土烟的原产地,就是米国佬所在的南美洲。

    此时,康宝宝被妈妈搂在怀里,稀罕的没完没了。

    杨朝升没得玩,只能有一搭没一搭跟中年军官聊着。

    “同志,您有小孩没?”

    “有啊!我有一儿一女。女儿今年八岁,儿子六岁。女儿今年在读二年级,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儿子上的育红班,他妈妈给我来信,说这臭小子皮的不行。”

    提到儿子女儿,对面的中年军官立马就成了话痨。

    两个人聊的不错。

    杨朝升还时不时冒出几句吉利话。

    “挺好的,有儿有女,凑齐了一个好字。忘了问您,您入朝几年了?”

    “我是第一批入朝的,在北朝这旮旯待了两年半时间。万幸,还能够囫囵个回家跟老婆孩子团聚。可惜,我们有很多的战友,永远倒在了异国他乡。”

    呜呜呜——

    中年军官说着说着,便语气呜咽起来,哭的像个孩子。

    如此情形,以杨朝升的高明医术。

    他诊断这名中年军官,患有轻度的战争创伤综合症。

    杨朝升忙悉心安慰:“咱们的伟人说过,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咱们华夏民族从来不是软弱的民族,咱们华夏的军人是祖国的钢铁长城。同志们的血不会白流,同志们的牺牲,会换来祖国的繁荣昌盛......”

    “小同志,说的不错。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杨朝升这一番慷慨陈词,引起了中年军官下铺的旅客注意。

    这位旅客身上明明穿的是便装。

    目光中,却透着一股子凌人的杀伐之气。

    若千军万马之奔腾,似摇山振岳之怒吼。

    这分明是一位手掌千万兵的沙场宿将。

    “我叫杨朝升,是后勤部运输总队的一名运输兵。”

    杨朝升不敢怠慢,便如实回答。

    “杨朝升,杨朝升......你是不是有一个绰号,叫杨传奇?”

    “是的,您是?”

    下铺的旅客用手势比划了个三,又比划了个八。

    杨朝升惊讶出声:“万岁军?”

    “嗯!你猜的没错。告诉你,我也姓杨。小伙子,我听说过你的英勇事迹,你很不错。”

    杨朝升已然知道眼儿前这人是谁了。

    忙不迭,从上铺一跃而下。

    将将站定——

    杨朝升便压低声音,道了一句:“首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