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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 第275章 抽易忠海大耳瓜子

    咳咳——

    “等一下,等一下,杨司机,你等一下。”

    易忠海干咳两声,叫住了杨朝升。

    “易忠海,你有何指教啊?”

    “一大爷,是一大爷,你得管老易叫一大爷。”

    易忠海都没接上话茬,旁边的刘海中就不乐意了。

    他是院里的二大爷,杨朝升不称呼易忠海为一大爷,肯定也不会叫他这个二大爷。

    杨朝升掏了掏耳朵眼,讪笑着说:“你大爷,他是你大爷啊?”

    “不是你大爷,是一大爷,易忠海是院里管事的一大爷。我是院里管事的二大爷。”

    刘海中指了指易忠海,又指了指自个儿。

    “知道了,知道了,你大爷,是你大爷。”

    哈哈哈——

    有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刘海中知道自个儿被杨朝升给涮了。

    “你,你……你这人也忒欠了吧!公然戏耍我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同志。”

    当着众人的面,这回刘海中的脸丢大了。

    气得他嘴都瓢了,说话都特么烫嘴。

    “不好意思啊!将将儿从战场上下来,爷们儿的耳朵膜被米国佬的枪炮声震了。现而今有了后遗症,时而听得清,时而又听不清楚。”

    95号四合院,不是有一个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嘛!

    她想听的就听,不想听的就装作听不见。

    杨朝升觉得这招儿很赞,值得借鉴。

    切——

    杨朝升这一通胡诌。

    引起了一众95号四合院住户的嘘声,

    他们一个个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信你个鬼,你个小年轻坏的很。

    “好了老刘,你甭跟小年轻计较。眼巴前,还是房子的事儿要紧。”

    我勒个去——

    将将儿,杨朝升接连放了两个大招。

    这都没熄了易忠海想要算计他的心思。

    这是个比“算盘精”阎埠贵,还会算计的老毕登。

    难怪傻柱会栽在他手里。

    “杨司机,我代表院里跟你商量个事儿。”

    “明儿吧!你瞧,我才风尘仆仆地回来。”

    杨朝升根本不想接易忠海这茬。

    “今儿吧!就今儿吧!大冷天的,大伙儿聚在一起,怪不容易。”

    现而今,国家都提倡:地方服从中央,少数服从多数。

    今儿,他们有备而来,代表了大多数人的述求。

    易忠海就不信了。

    处于悠悠众意下,杨朝升还特么扛得住。

    “易忠海,你个老毕登,我给你脸了是吧!你们找我商量事儿,还特么给我规定时间?”

    杨朝升乏了,厌倦了,翻脸不装了。

    杨朝升双手一推,蛮横地把易忠海和刘海中俩人,推出了月亮门。

    接着——

    他提溜起还在地上装死狗的傻柱,扔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靠95号四合院的这扇月亮门,不但外头的铜锁被人砸烂了。

    里面的实木门栓,也被哪个孙贼拿锯条伸进门缝,给锯成了两截。

    杨朝升不禁怒火心头起。

    嘭嘭嘭——

    “杨司机,我告诉你。这一回,你不让房子都不成,这件事儿,可是街道办同意了的。”

    易忠海还不死心,他一边敲打着二分半厅的月亮门,一边在外头狺狺狂吠。

    街道同意的?

    难怪系统给出了名单上,居然有那个跟自个儿不对付的关干事。

    这下实锤了,原来是这小子在背后使坏。

    哐当——

    杨朝升抽冷子,一下拉开了月亮门。

    易忠海没留神,脚下一个趔趄往前冲。

    眼瞅着,他就要来个狗吃屎。

    下一秒,易忠海就被杨朝升揪住了衣领子。

    几个大耳瓜子,糊到了他脸上。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何况,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被个小年轻啪啪打脸。

    杨朝升这么做,就没打算给易忠海留情面。

    不但打了易忠海的脸,他还调出了吃亏是福系统。

    杨朝升知道易忠海一直引以为傲的是什么?

    那就是他的钳工技术。

    杨朝升这回决定,不抽取这老毕登的寿命。

    【选择二、获得钳工技能+1】

    现而今,杨朝升还不知道易忠海的钳工等级。

    估摸着这个时间段,他必定没有到达八级。

    即便如此,这一次的技能抽取,也让杨朝升的钳工水平,将将儿~达到了中级技工的标准。

    在整部《情满四合院》电视剧里头。

    杨朝升要说最讨厌谁?

    非易忠海莫属。

    这个众人眼中的老好人,其实内心最为阴暗。

    95号四合院之所以没有消停过,全都因易忠海的养老而起。

    哎呦喂!

    “那个姓杨的,把一大爷给打了。”

    “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快拉架。”

    ……

    搁一旁看热闹的十几个住户,七手八脚把易忠海给救了下来。

    易忠海被人扶到一条板凳上坐下。

    他抹了把鼻血,才恨恨地对刘海中说。

    “老刘,你也瞧见了。院子里出了这么个祸害,你我得拧成一股绳,把这个祸害给收拾了。”

    嗯——

    “老易,你放心,在这件事儿上我听你的。”

    特么一个忠海,一个海中。

    听音儿,俩人的名字都拧巴着来。

    这一回,因为杨朝升,他们居然尿到了一个壶里。

    “老易,你先缓缓。这一回,我亲自出马。街道办,炮儿局我都给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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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升,这不会有啥事儿吧?”

    “能有啥事儿?不过打了条老狗而已。不凭别的,光凭这个,他就没有地儿说理去。”

    杨朝升晃了晃手上一只藤编的手提箱。

    他这会儿才得空,好好瞧一瞧自个儿徒弟。

    “桦儿,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徒弟小虱子。”

    “小虱子,这个是你的师娘,她怀里抱着的是你的小师弟杨康,你可以叫他康康。”

    杨朝升在媳妇儿和徒弟之间,做了个简短的介绍。

    师娘?康康?

    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让耿从吉有点儿踌躇。

    他的心里头藏了一件大事儿,想要告诉师父。

    眼下这光景,却不是一个好时机。

    “师娘您好。”

    耿从吉的声音不大。

    他在心中暗忖:这一位师娘长得好美。

    比正阳门下,那位曾经的师娘都要漂亮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