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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女:别爱我,要命呢! 第28章 拯救贪官(二十八)

    厢房门被关了起来。

    一双有力的臂膀立刻从女人身后圈住她,他的头埋在她的衣领处,似乎是在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许潺,你想怎么样?”

    蚁觋仰起脖子,将自己白皙的颈部皮肤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她那双媚眼因为仰头的动作,便和男人低头的双眸对视上。

    男人看了她一眼,便将头更深埋进了她精致的下颌下。

    牙齿留连在那处肌肤上,或轻或重。

    “这话应该是微臣来问娘娘,你想好怎么封我的口了吗?”

    蚁觋心里嘲讽不已,还封口,你知道我封口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留活口。

    不过面前这个男人嘛,于她来说还有用。

    “听许将军这话,似乎自己也知道听到了不该听的,宫闱秘史听多了是要命的,许将军不如当个聋子如何?”

    她的双手从身体两侧向上,缓缓落在了男人的后颈上,手指开始似有若无划来划去,她暗示性地问道。

    “如果娘娘配合的话。”

    她当然会配合了,自己费尽心思走到现在自然不能让他出来搅局。

    “如君所愿。”

    男人听到了这句话立刻便将她抱了起来。

    大步向床上走去。

    “许将军可得怜香惜玉些。”蚁觋想起了那晚被男人欺压的毫无还手之力,便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他。

    “娘娘,这可不行,你知道的,微臣是个粗人。”

    蚁觋瞪了他一眼,粗人才怪。

    床帘落下,里面刻意压低的声音却久久不断。

    范晋一回来就发现了皇后厢房的异常。

    虽然蚁觋确实会自己待在房间里,紧闭房门谢绝访客,可是没道理会把门上锁,连他都不让进吧。

    那美人在里面干啥呢。

    他立刻就联想到了一些香艳的画面,于是立刻手痒痒,想要扒开房顶的瓦或者戳开窗上的纸瞧一瞧究竟。

    正当他想要践行时,门开了。

    将军许潺走了出来。

    他也是男人,也干过不少那档子事儿,自然清楚男人此时的状态是和美人翻云覆雨后的样子,看他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他就羡慕嫉妒外加恨,他在美人身边都待好几天了,连美人的小手都没拉几次。

    这人倒好,已经全活搞一遍了。

    不,可能是两遍。

    他立马回忆起他第一次到美人房里的情形,他被这个男人打晕了,而那时候房间里还弥漫着催情香。

    可想而知,他八成那时候就和美人......

    范晋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子,妈的,真是够了,为他们做嫁衣裳。

    不过他还是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宫女小桃,所以她立刻对着男人行李,低眉顺眼道:“许将军好。”

    “哦,小桃回来了,皇后娘娘和本将军交流了些事情,这会儿她有些累了,你好生侍候着。”

    许潺解释道。

    虽然他不解释,估计面前这个小宫女也不敢多问,但是他不知为何,就是突然想要说这句话,让里面的人听到,暗暗警告她,他没有那么怕她的身份。

    范晋在心里冷哼,交流?

    他觉得这个词语应该要拆开表达更加贴切吧。

    “是,奴婢知晓了。”

    男人见侍女回应了他,也不方便继续留着,便大步离开。

    蚁觋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薄被下是被蹂躏地不堪入目的身体。

    范晋一关上,便凑到了床边,问她还好吗?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来?”

    蚁觋斜睨他一眼,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但是话语明显带着怒气。

    要不是他这货关键时刻不在,她也不能又被那男人欺负了一遍。

    “娘娘,奴婢被文太医拉住说了些话,所以才回来晚了,小人发誓绝对没有偷懒。”

    范晋举起三指冲天。

    “行了,你发不发誓都晚了。”蚁觋抱着被子坐起身,随着她的动作,范晋看到了她裸露的肩颈和后背,本该是光滑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多了些不该有的痕迹。

    他和女人床榻缠绵过,自然知道那些痕迹是什么。

    “娘娘,要不要小人去......”范晋五指并拢将手放在他的脖子前,做出“咔嚓”的姿势示意蚁觋,要不要他去杀了那个轻薄她的将军。

    “不用,那男人我留着还有用。”

    “对了,你先告诉我,你送文太医回去时,那男人就站在我的厢房门口了吗?”

    蚁觋觉得她还是得确定一下许潺到底知道了多少。

    “那会儿他没在。”

    蚁觋心里越发有些郁气,她这又是被那男人白嫖了是吗?

    “你确定?”

    “小人百分百确定。”

    该死的许潺,她果然又被那混蛋白睡了。

    等她手握权力,她绝对会全部都报复回去的。

    蚁觋深呼吸,收敛了自己起伏的情绪,然后让范晋给她拿干净衣服过来,她要换身衣服,顺便冷静一下,这样才不会让情绪影响到她的大脑想事情。

    现在李歌基本被她搞定一大半,最后只需要再推她一把。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沈砚那边。

    就怕沈砚不经查。

    而且她不知道西陈这段时间有没有找到好苗子来接替炎律的位置,如果有,她该怎么办呢。

    “范晋,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营造出过劳猝死的样子。”

    蚁觋压低声音问道。

    本来她想要怂恿李歌给西陈下慢性药,慢慢让他毒发身亡,这样可以给她更多时间来布置缜密的计划,但是现在情况已经越发严峻,没有时间给她慢慢布局了,有漏洞无所谓,只要没有把柄被人抓住就行。

    “回娘娘,有倒是有,但是这个剂量不好掌握。”

    范晋略一思考便回答道。

    “什么意思?”

    蚁觋懂医术自然也懂药理,但是每个世界的医术和药理多少都是有些差别和出入,她不是本土人,自然做不到全知全解,还是得跟本地人了解清楚才行。

    就像上次她自制的毒药丸,就是在跟文繇仔细了解后才悄悄做好的。

    “如果要营造这人是过劳猝死的状态,就需要药剂可以一次达到人体能承受的最大剂量范围,否则剂量不对,这药不会致命。可是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能承受的剂量范围也不同,加上个这药并非无色无味,所以对食物的要求也有限制,可操作的空间不大。”

    蚁觋听明白了。

    可是她只能赌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