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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女:别爱我,要命呢! 第98章 拯救杀人者(五十一)

    晚饭时间过了,但是车奉沿并没有回来,她发过去的消息也没有得到回复。

    于是,她本能觉得可能会发生什么。

    阿姨清洗完餐具,收拾好就要回家了。

    别墅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为了表示她对车奉沿的重视,她穿了一身浅紫色的吊带睡裙坐在一楼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等男人回家。

    在她的经验里,好像男人都很喜欢妻子或者另一半等待他的那个场景。

    墙上的摆钟哒哒哒的摇晃着,她扫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过了。

    车奉沿还没有回来。

    是有应酬吗?

    或者是有什么事情暂时困住了?

    蚁觋拿起手机想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结果手机刚拨出去男人就回来了。

    带着一身浓烈刺鼻的酒气。

    她忍着厌恶感上前给他拿了拖鞋,服侍他换上,然后半扶着男人坐到沙发上。

    “怎么喝这么多酒,是有应酬吗?”

    男人的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下颌,疼的她皱起眉。

    她正想着他又抽什么风,就听到他的提醒。

    “叫老公。”

    叫就叫,她不跟醉鬼一般计较。

    “老公。”

    “觋觋,我想要你,把衣服 脱 掉好不好。”

    “老公,你醉了,我扶你上楼休息吧。”

    她搀扶着他的手并没有放开,她才不想跟个醉鬼在客厅沙发做 爱,谁知道他还能不能控制得了他的下 半身。

    “觋觋,你不想跟我 做是吗?那你想跟哪个野男人做?”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到这上面,蚁觋觉得男人心海底针,当真瞧不清明。

    “别说胡话了,我们上楼睡觉吧。”

    她装作不在意,试图撑起男人的身体,让他跟着她上楼。

    却被男人扯着胸口的衣服突然推倒在沙发上。

    肩带从她的肩膀上滑落,她还没来得及扶上来,就被男人擒住了手。

    “苏裴已经死了,你是不是还想着他,他就那么让你念念不忘?”

    话题又扯到了苏裴这里,蚁觋突然想起来今天她好像装模作样为苏裴掉了滴泪,难道被跟着她的人拍到发给男人了?所以男人才又发疯?

    “没有,我心里只有你。”

    虽然她立刻表态,可被酒精麻痹的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大脑大概率是罢工了,所以导致男人只能倚靠本能来处理问题。

    车奉沿的为人处世包括一些后天习得的本能,很多都是车爹言传身教的。

    其中就包括了强迫女人和打女人。

    皮 带卡扣声音响起,蚁觋看着男人从腰间抽下来,一手拿着皮 带卡扣那端因为重力从他的手中垂落,而他抓住了皮带卡孔的那一头,对着她猝不及防挥舞了起来。

    金属的皮带卡扣打在她的手臂,让她痛呼出声。

    她看着男人,背着灯光的男人就像是存在于黑暗中的怪物一样,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疼吗觋觋?疼才好,这样你才能长记性。”

    又一下打在她的腿上,刚好是她膝盖骨的位置。

    但凡要是再重点,她膝盖骨保不齐要骨裂。

    她才不会乖乖挨打,挣脱开男人钳制她的手,便想要想要起身逃走。

    可她低估了男人的力量,不仅被他抓住的那只手没挣脱开,甚至于她的反抗动作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进沙发上。

    头埋在沙发垫子上的蚁觋痛呼都喊不出声音。

    渐渐地,她被折辱地连心里的咒骂都散了。

    ......

    她被从一楼客厅的沙发抱上了二楼的浴室里,被像只破布娃娃一样毫不怜惜地被扔到浴缸里,水龙头花洒被打开,直冲她的脸淋下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男人按了回去。

    “觋觋脏了,得洗干净。”

    水从她的头顶浇下来,她连睁开眼睛都很费劲,更遑论去看男人的表情。

    车奉沿看着在水龙头花洒下挣扎的少女,心里只觉得痛快极了,似乎看着美人受难的样子,可以让他痛苦的内心得到代偿一样。

    少女的双手被束缚着,大概是因为她企图挣脱,所以皮肤磨成了红肿一片,而她之前为了帮苏裴甚至用手去夺他的刀,那个掌心的伤口还在,就像是在告诉他,少女心里有别的男人。

    他不允许,她要她身心都只有他的存在。

    浴缸里的水渐渐蓄了半缸。

    少女的身体慢慢被清澈的水覆盖,灯光折射在水面亮亮的,将少女身上的伤都模糊了起来。

    “觋觋的身 体可真美啊。”

    男人将领带拉开扔到地上,早就皱巴巴的西服外套也落地,裤子拉 链声音再次响起,他迈进了浴缸里,朝着少女再度压了过去。

    ......

    蚁觋慢慢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好像还是上次她来那个VIp病房。

    而她的身边和上次一样守着一个男人。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稍显狼狈了些。

    衬衣皱巴巴的,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七八糟,他眉头皱得很紧,双眼紧闭,好像梦魇一样,而他的双手这紧紧握着她的一只手,刚好就是手心受伤的那只。

    她手有些麻,刚一动,男人就被惊醒,他看向她时脸上又惊又喜又悔又愧的表情,让她只觉得恶心。

    “觋觋,你终于醒了,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

    关切的话像是机关枪一样一句接着一句。

    虽然她很想下床把男人打得半死不活,不过她不能崩了自己的人设,便强颜欢笑道:“我没事。”

    但是她话刚说完,就响起了敲门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窗上。

    蚁觋心里一个咯噔,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