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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御魔师:别人御兽,我御魔 第16章 宴会狮子楼

    郓王赵楷与行者武松、入云龙公孙胜一行人迤逦下山,出了陈家村,径直赶往清河县。

    街市上,本来就跟随释家的圆悟克勤大法师习学过的郓王赵楷,干脆换了一身僧衣僧帽,扮做和尚模样,招摇过市。

    进入城中,选了一个当地有名的酒楼——狮子楼。

    没错,就是武松斗杀西门庆的那座狮子楼。

    武松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招呼赵楷、公孙胜坐下。

    酒保颠不颠地靠过来,满面笑容:

    “哟,武都头,您来了。”

    武松大声道:

    “酒保,好酒好肉伺候着。

    先上一壶茶,给爷们解解渴。”

    酒保乐得颠颠地,“得嘞。您请好吧。”一转身,对着后厨跑堂的热情地大声喊:“三位爷要一壶茶,好酒好肉端上来啊!”

    紧接着,酒保又转回身来,看了赵楷、武松、公孙胜各一眼,双眉一挑,不怀好意地道:

    “本店有江南新到女子,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可以陪三位爷喝酒,不知……”

    武松看了一眼赵楷和公孙胜。

    郓王赵楷自是见识过无数千娇百媚、莺莺燕燕,又岂会将几个粉头看在眼里,没得倒是败坏了酒兴,于是便道: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了。”

    武松也随即道:

    “我说你这厮好没眼力劲儿!

    你没看到这两位,一位是蓟州的高道,一位是永福寺的禅师,你如何要坏了他们的名节?”

    酒保忙低头赔不是:

    “对不住,对不住。”

    武松方才道:

    “且去收拾!”

    酒保一挺腰板,如同军营士兵一般,大声唱:

    “喏!”

    武松笑:

    “这厮倒是个机灵鬼。”

    不一时,山珍海味络绎不绝地端上桌来,却是鲜鱼腊肉羊肉汤,豆豉小酒牛肉干,以及一些时令蔬菜。

    摆了满满一桌。

    武松豪气地道:

    “酒保,把这些酒杯全部撤了,拿大碗来筛酒。”

    酒保快步跑过来,“好嘞,武都头。”

    酒保撤了酒杯,拿了三个大碗上来,将酒倒满。

    武松端起了一碗酒,豪气干云:

    “师父!道长!

    来,先干一碗!”

    赵楷与公孙胜都端起了酒。

    三碗一碰!

    武松把那碗酒往喉中直接一个倒灌,顷刻之间便干了。

    公孙胜也是三两口便将那碗酒喝干。

    只有赵楷咕嘟咕嘟喝个没完。

    武松看着赵楷喝酒,忍不住一笑,道:

    “师父喝酒,透着秀气。

    哈哈哈……”

    赵楷也不恼,慢慢喝完了酒,“这酒喝着的确是美。不是烈酒,倒还有些甘甜。”

    武松飞快地从一只整鸡上撕下来一个鸡腿,递给赵楷,“给!师父吃鸡腿,也是我清河一景!”

    赵楷接过,吃了一口鸡腿,忍不住频频点头:

    “风味独特,似乎是放了很多花椒!”

    武松又撕下来另一只鸡腿,递给公孙胜,道:

    “道士吃鸡,更是传奇。

    公孙道长,走一个!”

    公孙胜接过了鸡腿,大快朵颐。

    三个人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旁边桌子上,一个玉面公子模样的人,喝得微醺,轻摇洒金川扇儿,对着几个富家财主模样的人,道:

    “诸位的事项,我都尽知了。

    且请放心,御史大人处自有我去通融。”

    一个财主道:

    “有西门大官人在御史大人处美言几句,我等的盐引必然能够早放出来。

    到时候拿着官府的盐引,就可以到扬州支盐,然后到各地去贩卖了。”

    另一个财主道:

    “先于同行拿到盐引,早日支盐出货,必然能够大赚一笔。

    这可都是多亏了西门大官人的可靠门路啊。”

    几个大财主同声:

    “多谢西门大官人。”

    ——这玉面公子模样的人,正是清河县有名的破落财主、刚刚发迹没有几年的西门庆。

    西门庆对着众富商一摆手,笑:

    “哪里哪里。

    一起发财,一起发财。”

    这时,门口一个黑瘦的十五六岁少年,左臂挎着一个竹篮,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狮子楼,来到了西门庆桌旁。

    少年右手掀开了竹篮上盖着的一块白布,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个雪梨来,对着西门庆道:

    “大官人吃酒过了,吃一个雪梨,清热化痰,生津解酒。”

    西门庆硬声道:

    “不吃。”

    少年又道:

    “大官人吃一个吧。”

    西门庆颇有些不耐烦了,冷声道:

    “不吃。”

    少年再三道:

    “大官人饮酒过量,吃个雪梨,正好解酒。

    这雪梨甘甜着呢。”

    西门庆酒气上涌,异常烦躁,登时便怒了,飞起一脚,将少年踢倒在地。

    少年被西门庆踢中心窝,喉咙里呛出一口鲜血来。

    一篮子雪梨也洒了一地。

    几个富商都大惊失色。

    西门庆犹然骂骂咧咧:

    “你这厮好不晓事!

    大爷们在这里谈论生意,你只管过来啰啰嗦嗦,没完没了。

    却不是找打?!”

    少年皱眉苦脸,挣扎着起来,捡拾散落地上的雪梨。

    正在喝酒的武松看不下去了,腾地从桌位上站起来,走到西门庆面前,借着酒劲道:

    “你为何打郓哥儿?”

    西门庆一看是武松,忙展颜一笑,道:

    “原来是武都头。

    真是巧遇。”

    武松怒:

    “我只问你,为何打郓哥儿?”

    公孙胜和赵楷也都走过来,一左一右,站在武松身旁。

    西门庆赔笑道:

    “酒喝多了,没控制住手脚。”

    武松听了,不由地冷笑了一声,道:

    “我也喝多了,恐怕也要控制不住手脚。”

    挥拳欲打西门庆。

    赵楷忙握住了武松的手腕,道:

    “武都头息怒!”

    武松一愣:

    “师父待怎地?”

    赵楷微微一笑,道:

    “且让我来会会他。”

    西门庆看着赵楷、公孙胜一僧一道,甚是纳闷。

    赵楷不说话,定定地观看西门庆。

    西门庆更是纳闷。

    半晌,赵楷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道:

    “西门大官人今年有血光之灾啊!”

    武松听了赵楷的话,差点绝倒,没忍住当场哈哈大笑起来。

    他是在笑师父赵楷,逢人便是这一套说辞,几天前,还拿这一套忽悠他的哥哥武大郎武植,如今又来戏耍西门庆。

    武松乐得在一旁观看师父赵楷要怎么样再用这个套路,来戏耍清河县的西门大财主。

    却说这西门庆听了赵楷的话,一愣,问道:

    “禅师说我有血光之灾……

    此话何解?”

    赵楷装模作样地沉吟着道:

    “观你面相便知!

    你看,你眼有血丝,印堂发黑,这就是最明显的征兆。

    今年势必会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