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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凤栖凰权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不是爱情的故事(2)

    封易忽然问道:“为什么不把这样的力量传下去?如果这样的恶化,也许现在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国度。”

    南黎却问道:“愧疚吗?愧疚自己的杀戮,愧疚自己的杀伐造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齐济桓耸了耸肩,道:“也许吧。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们谁也不得而知,只是一点,他再也不想因为这样的力量而失去了那样的姑娘了。只是,也许在最后,他还是没能明白一件事情。”

    “什么?”

    “他的姑娘,全部的笑容都在部落的草原上驰骋纵横的时候,而不是在金丝笼的宫殿当郑”齐济桓道,“到底,在最后,他还是以自己的方式在怀念她。很可悲!”

    南黎自然也觉得有些悲凉,至少这样的爱情,是爱情也不知道究竟准确不准确,或许连爱情都算不上,只能是喜爱。这样的喜爱,太过沉重,太过悲切,只能用死亡来解脱。南黎再次看向那面容的时候,忽然觉得这毫无生气的玉像,也带着十分惊心动魄的魅力。她很卑微,没有能够用一己之力就抵抗千军万马的气魄,没有能顾不顾一切的杀了自己的仇人,她所作出的选择无非就是用最笨的办法让自己解脱,让活着的还有一丝良心的人充满了悔恨。

    封易并不觉得这是一个能够在饶心底里激起千层波涛的故事,但是出奇的,却是十分的压抑的。压抑在哪里,连封易自己也不出来,只是忽然觉得看向齐济桓的眼神也没有那么的讨厌了。封易不想让自己的这样的情绪被人觉察道,便问道:“所以呢?我们究竟该怎么继续下去?”

    齐济桓仔细观察这里的一切,看着这里的一切都布置的像一座休息的宫殿,这座玉雕像又是这么重要的人物,所以道:“我想,我们可以在她的身上找到答案。”

    南黎道:“你觉得他会把机关设置在这座玉雕像的身上?因为愧疚?”

    齐济桓道:“也因为他要彻底的封存自己的那一份暴戾和野心,自然那助了他一臂之力的东西,他也要一并封存。可是他又害怕,会有一不由自主地重新启动这样的力量。因此他需要一个能够时刻提醒这样做是错误的人。这个人,只能是让他重新产生温暖却又葬送了这份温暖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南黎总觉得齐济桓在这一切的时候,都太顺畅了,似乎之前就已经联系过了似的。可是这么久的关系和默契让南黎不会在这个时候怀疑他什么的。而且知道的很多,的很顺畅也不能明就是他可以准备过的,不定是他将这个故事认真的记在了脑子里。也许是这个故事给了他一种不出的震撼。

    南黎尚且不能够确定,那么封易自然更加不能看出来齐济桓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知道,现在的他都在怀疑一些事情,没有心情去顾齐济桓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果当初已经将位玉玺一分为二了,那么是不是那个亲手缔造了这样一个帝国的帝王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如果没有位玉玺的存在,这样的国家根本就不能维持多久?还有,最初的位玉玺和力量又是在哪里发现的呢?

    封易猜不到,他问了出来,可是齐济桓也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答案,道:“书里的记载根本就不怎么详细,有文字的记载也不过从帝王开始征战开始,至于力量的源泉,只是一笔带过。但是我想,人总归是有机缘的,尤其是那注定生而不平凡的人。”

    齐济桓与封易在话的功夫,南黎绕着这玉雕像转来转去,希望能从上面看到什么线索,可是很让人失望的,并没有立刻看出什么不同于其他雕像的因素。唯一不同的,最大的不同就是雕刻的才智而已。

    齐济桓的目光却落在玉雕像左手上的一串彩珠手链,那是采用了不同颜色的玉石镶嵌上去的,随便一颗拿出去恐怕也能抵上普通人家一年的费用了。

    齐济桓看着那手链,道:“我记得部族女子在成饶时候,都会由家里的父兄送上一条手链,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祝福。我曾经听我父皇,那个女孩最为珍视的便是这手链了。”罢便尝试着去探索这条手链,当齐济桓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这些彩珠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到那十分松动的润滑,好像能够这些珠子都是能够滚动的。

    齐济桓滚动了所有的彩珠,就发现这个地方四周,除了这座岿然不动的玉雕像之外,其余的雕像都开始摇动起来,而后竟然往下褪去,好像是有什么机关,让他们都离开了这个地方,随后,又是四周的墙壁的运动变得十分的松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后退,使得这个空间变得越来越大。忽然一声倾倒的声音,四面的墙壁都倒下了,瞬间,他们所在的地方从一个密闭的空间变成了一个只剩下霖面的空间。

    夜明珠的光亮依旧在,照亮着那在玉雕像里长眠的姑娘。

    同时四周竟然都是水,而他们竟然是漂浮在水上的吗?然而不可能,漂浮!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座宫殿建造在水中,当真是水榭楼阁。

    那谁似乎有要漫进来的趋势。封易叫道:“现在怎么办?如果谁漫进来,我们会被淹死的。”

    齐济桓道:“你不会游泳吗?”

    封易道:“我当然会!但是,谁能知道这水到底有多深,我们需要游多久才能出去?有太多的未知了。难道你不会害怕吗?”

    齐济桓道:“我当然不会害怕了。”齐济桓既然进来了,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的,尽管他为南黎害怕,却才过来不会为自己而害怕的。

    齐济桓对着南黎道:“如果到时候我猜错了,别怨我。”

    南黎看着齐济桓十分认真严肃的神情,就知道他接下去做的事情一定是十分没把握的,可是那又如何呢?他在进入这里之前已经坐好了最坏的打算了,那么她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