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成为反派后,宿主日渐疯批 第7章 登门

    老鸨摸不清自家主子的心思,应了一声又出去了。

    “看来那镇北侯府的小侯爷要遭殃了……”那人目光幽幽的看着长宁公主消失的转角处,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柳月清只身一人来到镇北侯府,被门前的护卫拔刀挡在了门口不让进。

    “来者何人?”

    “长宁公主,本宫要见镇北侯。”柳月清看这架势估计进不去,直接亮出了身份。

    护卫甲轻蔑的看了柳月清一眼,打扮得如此朴素,哪里像其他公主一样穿金戴银的?十有八九是冒充的吧,估计是想来攀高枝的。

    于是他直接把刀拿着指着对方恶狠狠道:“什么公主,我都没听说过,就你?我看你就是冒充的,识相的赶紧滚,别逼我动手!”

    这次出宫也是柳月清一时兴起,代表身份的玉牌没有随身携带,她想了想,摸出刚刚从薛黎鄯身上顺过来的玉牌在护卫眼睛前晃了晃:“薛将军的玉佩你也不认识?”

    薛黎鄯的名号谁没听说过,那可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不过柳月清高估了这个没见识的护卫。

    “什么薛将军?你一会儿公主一会儿将军的,果然没安好心,我看你进镇北侯府就是居心叵测。”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

    行了,看来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么温柔美丽知书达理的。

    柳月清面无表情收回玉佩,她歪了歪脑袋,红唇微启:“杀。”

    那护卫听了刚想开口嘲笑,下一秒就看见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脖子一疼,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她居然敢动手!

    护卫手里的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伸手用手指着她,开口想说些什么,结果只能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脖子上的伤口不断涌出红色的液体。

    他想说什么呢?是想骂她还是想求饶?柳月清没再分一点眼神给那个目中无人的护卫,而是迈开步子上前走了几步,跨过了那护卫死不瞑目的尸体。

    另一个护卫被这突发的变故惊到了,他一边后退警惕的看着走上前的闯入者,一边扯开嗓子喊道 :“来人啊,有人擅闯镇北侯府——”

    话还没说完,只听噗呲一声,利剑穿透肉体的声音响起,另一个护卫也跟着倒下。

    暗卫推开门平静地看着拿着武器围过来的护卫,几个箭步冲过去就是一阵乱削。

    这些普通护卫只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和从小在营地里训练的暗卫相比,暗卫打他们就跟削青菜萝卜似的。

    一时间府内哀嚎四起,终于有人跑到了镇北侯那里报信儿:“侯爷,不好了,有人擅闯侯府,杀了府里的不少人!”

    镇北侯李镇赫还在品茶,闻言登时觉得上好的铁观音不香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敢在天子脚下犯法?

    “谁敢?随本侯去瞧瞧!”李镇赫抄起多年未用的剑冲了出去,他非过去扒了对方的皮不可。

    镇北侯怒气冲冲提着剑来到外院:“何方小儿敢如此造次,竟敢目无王法,擅闯镇北侯府!”

    招架不住的护卫顿时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侯爷!”

    “镇北侯好大的威风啊。”来人语调漫不经心地轻笑。

    李镇赫沉眸扫视了一眼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他家护卫的尸体。

    外院好好的一条路都被血染成了红色,他冷下脸目光锐利地看着对方,但暗卫挡在闯入者的身前,他根本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不过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暗卫手里握着的剑还滴着温热的血,众人有些发憷,忍不住生了退缩之意。

    镇北侯倒是看上去冷静得多:“不知阁下闯入侯府是何意?”

    “寻人罢了。”柳月清拍了拍挡在自己身前的暗卫,暗卫默默退到她身后低头,幽暗的目光落到沾满血迹的剑上。

    “长公主?!”李镇赫有些诧异。

    柳月清缓缓一笑:“冒昧拜访,打扰了。”

    众人:“……”你管这叫冒昧拜访?一上来就杀人?

    镇北侯脸色复杂起来,“公主想要过来送个拜帖便是了,何必如此……”

    “倒不是本宫无理,”柳月清负手规规矩矩的站在血泊之中,“本宫也想登门拜访,奈何侯爷家的护卫不认识本宫,扬言要赶走本宫不说,还试图对本宫动手,本宫的暗卫出于本职,还以为那奴才要刺杀本宫,所以失手将其斩杀。”

    她看着镇北侯强忍怒气的脸继续道:“后来嘛,那些不长眼的奴才认为本宫要擅闯镇北侯府,全都冲上来喊打喊杀的,本宫出于自保,只好让暗卫出手了。”

    柳月清一番话下来差点没把李镇赫脸给气歪。

    行,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自保杀他那么多护卫。

    偏偏她还说得有道理没办法反驳,如果附和她的话嘛,这不就证明他镇北侯府下人目中无人,管教不力;不附和的话,这不就说明他纵容下人对长公主无礼?

    把事情往严重点说,他李镇赫不就是想置长公主于死地吗?!

    横竖都是罪,前一个是管教不力失礼之罪,后一个是砍头诛族之罪,镇北侯再蠢也知道哪一个好一点。

    “是臣管教不力,还请长公主恕罪。”李镇赫抽搐着脸皮道歉。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上门杀了他家那么多下人,偏偏他还不敢有什么异议,镇北侯只觉得心里憋屈。

    柳月清和善道:“侯爷哪里话,是本宫冒昧前来他打扰您才对。”

    李镇赫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强撑着打着笑脸,把人请进了侯府。

    柳月清不再墨迹,直接表明了过来的目的:“小侯爷不在吗?”

    镇北侯愣了一下,一时摸不清这长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公主是来找那小子的?”

    柳月清摆弄着瓷杯茶盏,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实不相瞒,本宫身边的贴身婢女出去办事,今日无意冲撞了小侯爷,本宫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回来,听人说被小侯爷带走了,特意来寻。”

    原来是自家的小逼崽子惹的麻烦,镇北侯没想到被儿子坑了一把,心情更加不美丽了。

    于是他黑着脸让管家去把自家小逼崽子带过来,想打死这个便宜儿子的心都有了。

    他不是不知道自家儿子平时的德行,往日里花天酒地游手好闲强抢民女就算了,没把事情闹大,他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下好了,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长公主侍女的身上,还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

    李镇赫气的不行,此时又不好表现出来,还要给坑逼儿子求情:“犬子平日里被臣惯坏了,还请公主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