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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为反派后,宿主日渐疯批 第40章 病荒

    柳月清把人带到花园里的凉亭,砌了一杯茶放到小药童手边:“你是姜太医的孙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姜知瑾。”小药童双手捧住茶杯,眉眼间已初见俊逸之姿,“我叫姜知瑾。”

    “多大了?”

    “十二了。”姜知瑾看着对方垂落到桌面的发丝出神。

    “咳……”柳月清勉强压下喉间出现的痒意,“也不小了。”

    姜知瑾眸子微抬,发觉对方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白,仿佛隐隐预示着少女的结局。

    他想起爷爷的话,最后动了动唇:“殿下……方便让我把一下脉吗?”

    “?”柳月清停下摆茶杯的动作,迟疑一会儿坦然把手递过去。

    姜知瑾手指虚虚停在皓腕的脉搏处,透亮的眸子闪了闪。

    怎会如此复杂……

    “如何?”

    姜知瑾回过神,心里思量几息,平静道:“殿下……按时吃药。”

    “你这小家伙还挺正经……”柳月清被姜知瑾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本宫又不是小孩子,自然会按时吃药。”

    “……”姜知瑾轻轻皱了下眉,眼神有点复杂,“那我先回去了。”

    “恕不远送哦小大夫。”柳月清挥了挥手,脚边的白团子不知好歹得拱来拱去,她弯腰提起白团子的耳朵放回怀里,看着小药童离开的背影,捏着白团子的长耳轻笑,“真调皮。”

    “你说——”柳月清双手举起兔子放在自己的面前,微微红润的唇弯起,“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对吗?”

    白团子蹬了下后腿,无声挣扎。

    柳月清把兔子放到桌子上,把药方拿出来看了一眼,不得不感叹一声,姜知瑾好手段。

    药方的确是姜太医写的,不过用药的成分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一般大夫都看不出来差别的。

    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深的城府,也不知长大后是个什么人物。

    无冤无仇,姜知瑾又为什么要害她呢?

    柳月清把药方揉碎,目光微冷,一个个都想她死,当真以为她死了密令就不会被动用吗?

    桌子上的白团子无知无觉啃着盘子里的糕点,无意识用屁股蹭蹭柳月清的玉手。

    她坐在凉亭里好一会儿,直到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

    “主子。”青年的嗓音依旧那么低沉。

    “千尘,”柳月清偏头看着恭顺的黑衣青年,“东西找到了吗?”

    “嗯。”青年低低应一声,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玉令牌来,上面刻着一个清晰的‘烟’字。

    柳月清接过来挑了挑眉:“你从哪里找来的?”

    千尘安静一瞬:“您舅舅的坟墓。”

    “???”柳月清愣住,“!你去刨坟了?”

    千尘不语,像是默认。

    柳月清看了看手里找到的密令,又看了看乖乖低头的青年,迷惑又无语:“……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在舅舅坟墓里的?”

    “他曾经说过……”

    “嗯?”

    千尘语气淡淡道:“他告诉过我,主子要密令的时候,就去他坟墓里找。”

    谁能知道萧羽烟舅舅能想出这么个地方藏东西啊?

    柳月清点点头,把密令收好,东西到手,她也能利用起来搞点事儿。

    又过了几天,柳月清接到皇后的邀请进宫小聚。

    看来是等不及了。

    柳月清磨磨蹭蹭来到皇后的宫殿,看着气色不错的皇后懒懒地打个哈欠:“怎么了?”

    皇后屏下其他人,有些不安地看着柳月清:“陛下近日缠人的紧,轩辕燕貌似有点动作。”

    “正常,她要是没有动作才不正常。”柳月清笑了笑,看着皇后,仿佛把对方的心思看透,“东西快用完了吧?”

    皇后脸一红,嗫嚅着没说话。

    确实因为柳月清给的东西,萧楚玉来凤鸾殿的次数多了起来,对她的宠爱也越发明显。

    但是架不住一直消耗啊,所以她不得不拉下脸来找柳月清。

    “皇后娘娘,别忘了你的任务哦。”柳月清却不想这么快把东西交出来,“东西过段时间本宫会让人送过来,至于这段时间,你就先别用了。”

    “可是……”皇后心里一慌,这么下去,萧楚玉又会迷上轩辕燕,她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听本宫的没错。”柳月清笑淡了下来,“你别忘了还本宫手里还有一些有趣的东西呢。”

    真是得了便宜就想着蹬鼻子上脸,不知所谓。

    “东西总有用完的一天,与其依赖药物,不如让萧楚玉爱上你。”

    “什么?!”皇后一惊,被柳月清的发言震撼到。

    少女就像放着长线的渔夫,耐心等待鱼儿上钩,“这有何难,你附耳过来。”

    ……

    出了宫登上马车柳月清再也忍不住喉咙的痒意捂着嘴压抑地咳出来。

    “殿下,您怎么了?”绿娆听见马车里隐约的声音,竖起耳朵细听但是又听不真切。

    马车里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柳月清平静的声音:“无事。”

    绿娆有点担心:“可是奴婢刚刚听见……”

    “你听错了。”柳月清的嗓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绿娆以为自己惹主子不愉快了,立马闭嘴不敢再问。

    马车里,柳月清用手绢慢慢把手里的血迹擦干。

    上好白丝绸的手绢立马被染成了深红色,透出些许死寂。

    可是,就在手上的血迹被擦干的一瞬间,一滴鲜红的液体吧嗒一声砸在手心。

    她怔松住。

    吧嗒吧嗒……

    手掌上出现了斑驳的血迹。

    柳月清:“……”

    她伸手在鼻下一探,摸到了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殷红的液体。

    难得地好耐心,柳月清面无表情继续把血擦干净,衣裙上不可避免沾上了一点血迹,浅色的衣裙上那抹红色十分显眼。

    在下马车的时候绿娆一眼就发现了。

    “殿下,您的衣服……”绿娆欲言又止地看着柳月清。

    “大惊小怪。”柳月清扫了一眼担心得快哭了的小丫头,语气颇为不耐烦,“方才在马车上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手指划了一道口子。”

    说完她状似不经意把手指上的伤口露出来,一副烦躁的表情。

    绿娆松了口气:“殿下下次注意点,杯子碎了让奴婢来收拾就好。”

    “知道了,”柳月清开始不耐烦地赶人,“去给本宫煎一副药来,过一会儿姜太医要过来请脉,别耽误时间。”

    “殿下近日忌劳神,按时服药便可。”姜太医把完脉摸着胡子。

    “嗯,劳烦姜太医了。”柳月清垂眸整理着发丝。

    一直站在姜太医身后的姜知瑾突然出了声:“我可以为殿下把一下脉吗?”

    姜太医只觉得眉头一跳,也不管柳月清是什么反应,开口轻呵道:“阿瑾,胡闹!还不给殿下道歉!”

    姜知瑾没有管姜太医的眼神劝阻,而是直直盯着柳月清,目光有些执拗:“殿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