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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强惨?我装的 第76章 拼命拆散官配的恶毒炮灰76

    什么意思?

    谁喜欢谁?

    时宴非常的困惑。

    秦念找过他?

    没有吧……

    秦念怎么会来找他呢?

    他做了那样的事情,秦念不可能来找他的……

    他和陆行一样恨他。

    恨?

    时宴的呼吸声一下就变重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突破某些屏障从他的脑子里冒出来。

    生理让他的不适让他的眼睛再次变得湿漉漉。

    陆行讨厌他哭……

    时宴费力的动了动自己的脑袋,想要挣脱陆行的手,把自己藏起来。

    陆行被这微弱的反抗逗笑了,他加重了力道,时宴吃痛闷哼了一声,睫毛颤着就落下一滴泪。

    他可以肯定,泪肯定滴在了陆行的手上。

    陆行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时宴开口: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一切都是他太过贪心的错。

    时宴的眼泪和对不起并没有软化陆行,反而让陆行越发的厌恶。他不买账,他厌恶这样柔弱不堪的时宴,厌恶他眼底的深情,厌恶他嘴里的对不起:

    “还装?”

    他想要的是反击,是扭打,是针锋相对。

    死死捏着时宴的下巴,陆行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眼里的阴鹜:

    “收起你的小把戏。我远比你以为的更了解你。”

    “你的那点小把戏根本瞒不过我的眼睛。”

    什么小把戏?

    时宴听不懂,泪眼梦里,他看不清陆行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双满是仇恨的眼睛。

    他恨他。

    谁会不恨他呢?

    没有人会不恨他。

    从他贪婪的破坏陆行和秦念关系的那一天,他就知道自己会被憎恨。

    他没有立场委屈的。

    他本来就该被憎恨。

    日久生情,金石为开精诚所至,都是假的。

    时宴再一次道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会活很久的……我保证我会很快去死……”

    很快去死?

    陆行真的被逗乐了。

    还不死心吗?

    “喜欢演戏?你当初真该去做一个演员,奥斯卡欠你一个影帝。”

    陆行的厌恶溢于言表。

    时宴不该是这样的。

    这只脏老鼠怎么敢对他露出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来?

    等等——

    陆行明白了。

    原来是为了恶心他吗?

    很好。

    他真的被恶心到了。

    陆行想起自己呕出来的那些污秽,鼓掌。

    啪啪啪。

    在时宴不知所措的眼神里,他真心实意笑了起来:

    “真心恭喜你,你成功恶心到我了。”

    成功恶心?

    时宴闭上了眼睛,任凭眼泪疯狂的流下:

    “我不该……破坏你和秦念的关系……”

    “我不该痴心妄想……”

    心脏好痛。

    是犯病了吧。

    一定是犯病了。

    不然他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因为他的自私和贪婪,他把那么好的陆行变成了一个魔鬼……

    老天爷,看看他做的孽吧。

    时宴哭的停不下来。

    他不敢睁眼。

    他害怕陆行的眼睛。

    他太害怕那双眼睛。

    这次陆行没有强迫他睁开眼睛。

    时宴以为自己能有片刻的安宁,陆行就将言语化作利刃将他伤的遍体鳞伤:

    “很好,还要继续?成全你。”

    “让我看看,到底谁先恶心到谁。”

    “对不起?告诉我,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你救了我爷爷的命,我们陆家欠你一条命。救命之恩,涌泉相报。你不过就是要和我结婚,又不是要我把命给你,你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你只是深爱着我,你只是比秦念爱我,更能给我幸福。所以你一点都没有错,让我想想……爱一个人,想要得到一个人怎么能算错呢?只要你比秦念更听话,更温柔,更体贴,更细心,我迟早会软化。人心都是肉做的,日久就能生情,不管开端多么的不堪,只要你用心,我就会原谅你,爱上你……”

    “你是这样想的是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来满足我。”

    “现在,立刻,马上。”

    “用你这个恶心的身体。”

    时宴听出了陆行话里的暗示。

    他睁开了眼睛,直面陆行的恶意。

    没有任何含情脉脉。

    只有赤裸裸的厌恶。

    时宴想让眼泪停下,可他做不到。

    因为陆行说:

    “不愿意?”

    “装不下去了吧。”

    怎么会不愿意呢?

    时宴颤颤巍巍的举起自己的手,捂住了陆行的嘴巴:

    “别说了……陆行你不要说了……”

    “你别这样……这都不像你了……”

    那只冰凉的手一放在陆行的嘴上,陆行的胃就不受控制的翻腾了起来。

    啪——

    他用力打掉了时宴的手。

    时宴吃痛,隐忍的咬着唇闷哼了一声。

    心疾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要不是鼻氧管里的氧气,时宴很可能已经昏了过去。

    他的唇几乎瞬间就变成了紫绀色,那只被打掉的手捂着心口,手背上是一大块的青紫。

    陆行的力道是很大,但还不至于一次拍打就把人的手打成那样。

    时宴手背上的青紫是挂水留下的。

    而且不单单右手上有,左手上也有。

    “这就受不了了吗?”

    陆行的手刚伸向时宴身上的束缚带,那个一直站在轮椅后面低眉顺眼的护工就动了。

    他抢先一步抓住了束缚带。

    低眉顺眼的护工瞪着陆行:

    “陆总,陆二少,时先生身体不好,今天坐的时间太长了需要回卧室休息。”

    陆行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讶。

    护工的开口在他的预料之外。

    他勾唇,深邃如海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真切的兴奋,他不理睬护工,低头去看时宴:

    “很好,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时宴。”

    “你被开除了。”不等时宴开口,陆行就指着门对护工说道,“明天赔偿金和工资就会到位,谢谢你这段时间的付出,我和时先生都很感激。”

    “你有五分钟时间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五分钟后你要是不走,我会报警。”

    “听说你的女儿成绩很好,想考政法大学?”

    护工立刻动摇了。

    他松开了束缚带,低声和时宴说了一句抱歉就冲进了佣人房。

    不到五分钟,他就背着一个书包离开了。

    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同时,陆行解开了时宴身上的束缚带。

    他把他从轮椅上拎了下来,扔在地上:

    “还要继续吗?”

    时宴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制氧机就跌在他的旁边,停止了工作。

    没了纯氧的支持,时宴的手臂根本没有力气支撑上半身,他趴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陆行……”

    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我会配合的。”

    “求你别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