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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强惨?我装的 第117章 拼命拆散官配的恶毒炮灰117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陆行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显而易见这就是一句谎话。

    除了不会将拱手让人以外,他还会做其他更多让时宴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不想撒谎,他只是不得不这么做。

    啪——

    陆行的脸上一疼。

    时宴扬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的力气不大,陆行并不是很疼,他听时宴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句话里面满是鄙夷。

    时宴识破了他的谎话。

    他们彼此了解。

    陆行知道自己骗不过他,于是他再去看他,只觉时宴冷若冰霜,那双刚才还满是春水的眼睛这会儿好似结了冰的深湖,又冷,又看不到底。

    他本能的觉得颤栗,他猛地凑上去,情不自禁狠狠的吻住了时宴的唇。

    他想要再看一眼刚才那样情态的时宴。

    他还不留情的掠夺他的空气,他单手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快步走了几步,用另一只手扫掉试衣间桌子上的东西。

    他不顾时宴微弱的反抗,把人放在了那张不算大的木桌上。

    “放开……你疯了吗陆行!”时宴推拒,他的脸上不见什么惊慌,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不恐惧。

    他那两只瘦小伶仃的手腕用力的抵在了陆行的胸口,他说:

    “陆行你tm放开我!”

    陆行哪里是他那点力气就能推动的,他抓住时宴的双手,爱怜的吻上他的眼睛,他喜欢那双眼睛里的怒火,也爱那怒火后的惊惧。

    他贪婪的看着那双眼睛,眼前的这副情景虽然不是他最想看到的,但也足够让他心神荡漾了。

    “别怕。”陆行哑着嗓子轻声说道,“不要怕。”

    【谁怕谁是狗。】

    时宴等的就是这个,陆行太克制了,没有极致的释放,就不会有释放后的空虚寂寞和求而不得的绝望。

    【终于可以收尾了。】

    他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无法动弹的双腿禁锢住了他,他的双手又被抓住了。

    他就像是一条在砧板上的鱼,此时此刻,他只剩下嘴巴和还算锋利的牙齿可以使用。

    时宴心中发狠,他是绝对不会让陆行畅快的。

    凭什么他没有一丝知觉,陆行就登上极乐。

    他必须要和他一样痛,不,比他更痛才行。

    时宴的视线集中在陆行的脖子上,那上面的青筋凸了起来,咬上去的话,他一定很疼。

    他不再挣扎,假装脱力一般的喘着粗气。

    陆行似乎是信了他,他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在他试图亲吻他,俯下身的瞬间,时宴张开嘴巴,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咬不到动脉也不要紧,静脉也可以。

    “嘶——”陆行倒吸了一口凉气,时宴感到他颤抖了起来,他很疼,于是他更加的用力。

    血的味道非常的腥臭。

    时宴胃里翻腾的厉害。

    陆行并没有这样停下来,他皱着眉头继续着自己的情况。

    ……

    时宴昏昏沉沉。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

    他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重的厉害。

    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时宴哼了一声,额头脸上就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充满安抚意味的吻。

    这些吻没让他舒服一点,只让他更加的恶心。

    他听到陆行用一种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

    “睡吧,你太累了。”

    时宴胃里一阵翻腾,他要吐了。

    刚才是谁不顾他的意思怎么都不肯停下来的?

    现在假惺惺的说太累了?

    时宴心中郁郁。

    他托大了。

    当时如果安排几个保镖守在试衣间外头,他绝对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感到自己被人——好吧,肯定是陆行,放进了车里。大概率是副驾驶座。陆行帮他系上了安全带,还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

    汽车发动,陆行开的很平稳,但时宴实在太累了,他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在床头昏黄的夜灯的照射下,他看清了周边的环境。

    他被带回了婚房——

    时宴想要撑起身子,结果手刚动了一下,腰就疼的好似要断了一般。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闷哼了一声。他咬着唇,用力呼吸平复身上的痛楚。

    没有知觉的下半身这会儿疼的厉害,时宴知道那是幻肢痛。

    他的身体到了极限,开始造反了。

    “很难受?”

    时宴这才发现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陆行。

    “不用你假惺惺。”时宴的声音无比的沙哑,他说完,就咳嗽了起来。

    陆行快步走过来,帮他调整了一下制氧机的出氧浓度。时宴这才意识到他又戴上了鼻氧管。

    陆行打开保温杯,喂到时宴的嘴边:“我冲了蜂蜜水,你喝一口。”

    时宴不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他喝了一口,喉咙好受了一些,也就不再咳嗽了。

    陆行摸了摸时宴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手下的温度,叹息着说道:

    “你发烧了。”

    时宴冷哼了一声,他打哑谜一样说道:

    “又一次?”

    “陆行你打算再次软禁我吗?”

    “是的。”陆行坦然承认,他想到了之前那次,表情有些难看,“从现在起,你只能待在这里。”

    时宴闭上眼睛,仿佛累到了极致:

    “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陆行又叹了口气,他将保温杯放回床头:

    “再睡一会儿,你现在需要休息。”

    “哦,忘记和你说了。”

    “这里以后只有我和你。”

    时宴睁开眼睛:

    “怎么,怕我再拿刀捅你吗?”

    陆行掀起自己的衣服:

    “你可以在另外一边再刺一刀。中式美学讲究对称。”

    “……疯子。”时宴懒得和陆行说话,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陆行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就在刚才,董事会通过了最新的任命。”

    “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我也许会按照你的想法,对公司的一些制度进行改革。”

    时宴闭眼低笑了两声:“随便你。”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什么改革。

    但陆行知道,那不是真的。

    “既然你不在乎,那么一切照旧。那些被你开除的高管,我会一一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