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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农妇之种出一个元宇宙 第302章 驱邪公鸡血

    蔷薇娘说:“不要紧!待会我去煮个醒酒汤,你爹爹也没少喝,都不用人劝!”

    薛怜说:“你小叔也一样,我们待会儿还要赶路,他也照样喝着呢!”

    南薇说:“我哥也没少喝!每次起来斟酒都不忘自家!”

    南奶奶笑道:“这孩子!怪有心眼的!人都说,从前有个傻媳妇,煮饭不知放几碗米,问婆婆。婆婆说一人一碗。这个媳妇就数:婆婆一碗,我一碗;公公一碗,我一碗;相公一碗,我一碗……最后煮了满满一大锅饭。”

    众人听得哈哈大笑。

    薛怜说:“婆婆在说我吗?我也不知煮饭要放几碗米呢!”

    蔷薇娘说:“’小师父‘知道治病要放几钱药,这可比我们光会煮米的高明多啦!”

    众人笑得更开心了。

    原来南梁叫王婆婆“大师父”,称薛神医“二师父”,私下昵称薛怜为“小师父”,昨日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薛怜也跟着笑。

    南梁偏偏好奇,问大伙为啥发笑。

    这一问,众人更加前仰后合了。

    朱氏看了看自己的男人。

    他这几日有酒喝就不放过!

    喝够了,饭也不吃,倒头就睡。

    要是以前,她肯定上前劝一劝。

    现在她也不想多嘴讨人厌了!

    何况劝也是枉然,老爷子说他都没有用,二弟说这样喝酒伤身子,他也不听。

    老太太去世那几天他就不太对,去了一趟嘉禾县,更像是把三魂七魄都丢了一样!

    朱氏想到这里,夹菜的筷子停顿了一下。

    老大不会是撞邪了吧?

    真是越想越像!

    今天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她也不能说这个。

    可到底,心里结了许久的疙瘩,解开了!

    他定是撞邪了!

    那怎么办?

    那可怎么办?!

    朱氏一顿饭时间净在琢磨这件事,也没好好吃啥。

    她不识字,乱七八糟的东西可知道得不少。

    驱邪用啥?桃木剑、黑狗血、童子尿……对!今天厨房有现成的东西!

    公、鸡、血!

    ……

    饭后,先送南梁和薛怜回万年县。

    南爷爷南奶奶给亲家带了些土产,还有一木桶红薯酒。

    这些跟薛家送的礼物自然没办法比。

    南爷爷南奶奶就让他们把那只大野羊牵去。

    薛怜哪里肯要,南梁也不肯呀。

    “留着大家吃吧,我们住在城里,买肉方便些。”

    蔷薇娘说:“三弟,咱们今年吃了不少羊肉了,蔷蔷他们送了一头羊来,除夕那天又分了不少,这只正好带去给你岳父母尝尝。”

    南奶奶说:“你嫂嫂说得是,你岳父岳母带了那么多礼物来,咱家有啥可回敬的?赶紧把羊带上!”

    南梁为难地说:“这可如何带呢!它又跟不上马。”

    南栋说:“跟不上马,跟得上马车!就是耐力差一些,你走走就等它歇一歇,吃吃草。”

    南蔷说:“这样也耽误事,你们就多骑一匹马去,把羊捆在马背上。”

    这倒是个办法。

    反正家里好几匹马,够用了。

    打发走南梁夫妻,南奶奶就跟蔷薇娘商量说:

    “老三带了一只羊走了,虽说是他自己弄回来的,也算公家的东西,待会你大嫂也要回娘家,给他们也带一块羊肉去吧!”

    蔷薇娘说:“婆婆想让大嫂带啥就带啥,不要跟我商量。羊肉还多着呢,让他们多带些!”

    南奶奶拿起刀就要到后面杂屋去切肉,忽听东厢房里南柱呜嗷一声大喊。

    紧接着骂道:“你这个臭婆娘,想干嘛?”

    众人都听见了,忙往那边跑。

    才年初二,又打起来了?

    进去一看,南柱满脸是血!

    可把众人吓坏了!

    南奶奶骂道:“老大家的!你这是咋说的?下这狠手!柱子!伤到哪儿了?”

    南柱气呼呼在哪里洗脸,也不说话。

    朱氏忙说:“那是鸡血!娘你快把刀放下!吓人唬道的!”

    南奶奶一看儿子那样,手里的刀还真握紧了!

    “鸡血?你给他抹鸡血干啥呢?”

    “我看他这些日子魂不守舍,怕是撞邪了!抹点公鸡血驱驱邪!”

    南柱骂道:“你胡说八道!你就是存心糟践我呢!”

    朱氏也急了,“我要是存了坏心,天打雷劈!”

    众人连忙解劝。

    南奶奶说:“大初二的,别瞎说。”

    蔷薇娘说:“大嫂,少说两句!待会还要回娘家呢!你快跟我去后面,咱们切块羊肉给亲家嫂子带去!婆婆,刀给我。”

    朱氏被蔷薇娘拉走了。

    孩子们也都出去了。

    南栋瞪了哥哥一眼。

    “抹点鸡血,这叫存心害你?”

    说完也走了。

    南爷爷南奶奶等大儿子洗完脸。

    南爷爷说:“老大,你都要当爷爷的岁数了,遇事可得思前想后多掂量掂量,这个岁数还犯糊涂,那可是……”

    南奶奶说:“柱子,你堂客这一阵可不错,不像以前那样净耍小心眼了,你咋还犟上了呢?”

    南柱也不吭声。

    南奶奶又说:“过日子得和和气气,难得她消停了,你可知足吧,啊!她好赖不济也给你生了仨儿子呢!不容易!”

    “咱家现在不同以往,给丰文丰武说亲的媒婆都要成群了!咱可不能今天吵明天闹的了,不为你们夫妻情份,也得为孩子想想!”

    两个儿媳妇在院子里喊婆婆,大概有什么事要问,南奶奶就起身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南柱爷俩。

    南爷爷低声问:“隔壁那个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她丢了闺女,你忙着去给找!她外孙女要吃肉,你偷着给送!打量我不知道呢?”

    南柱垂下头,脸红得像猴子腚。

    南爷爷说:“名声啊!咱家的名声啊!人要脸树要皮,名声坏了,还怎么有脸见人?你跟我说,那小琴是不是你的种?”

    “爹……”

    “你个不要脸的畜生!没脑子的东西!我当你就是干了点荒唐事,没留下后患!你居然……唉!怪不得蔷蔷不理你!”

    “她知道?她如何知道的?”

    “梁梁成亲前一晚,孙家祠堂!出了啥事?你不是都打听到了吗?”

    “那不是……”

    “那是小琴和朱二龙想给人家夏延下套,被夏延反摆了一道!若不是蔷蔷,那两个不要脸的早被拉去浸猪笼了!蔷蔷为啥要管他们死活?你个猪脑子!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