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贾棒梗院士护国 第494章 臭瞎子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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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重重地叹息道：“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接着转头对龙老太太说：“老太太，恐怕又要辛苦您住一段时间的帐篷了。”
聋老太太笑道：“我以前孤苦伶仃不怕死，现在生活有了盼头，反而怕死了。我知道你是有大造化的人，一定会遵从的。”
棒梗吃了鸡蛋面，跟外公外婆他们家长里短聊着，聊良种、聊良法、聊家禽家禽、聊工分收入。
他突然对秦效贤说：“二外公，您一直负责养猪场、养鸡场，过几天它们会因为地动而躁动不安，您务必要注意一下。”
秦效贤点头道：“去年地动，猪和鸡都死了一些，没想到做安全措施。棒梗，依你之见，如何应对？”
棒梗苦笑道：“二外公，我是理论派，这几天加固棚舍防止坍塌，给圈里加一些柔软内衬，防止撞伤。”
周伯通插话道：“二叔，要不饲料里添加一些安眠药。”
秦效贤骂道：“尽出馊主意，你知道什么时候地动？多大剂量？小奋小发，你们两个去通知你爹安排人砍树。小图、小强骑车去公社多买一些铁丝，到公社打电话跟你堂爷爷说快要发生地动。如果有人为难你，报你表哥的名。”
秦效忠目送四个孙子出去，突然说道：“老二，万一地动不发生，你不是先陷棒梗于不义吗？”
秦柏氏急道：“当家的，你怎么刚才不说，你现在说管用吗？那个谁？”
她环顾四周，没发现跑得快的，于是对相对年轻的周伯通说：“伯通，你去把小图小强追回来，咱们不能给棒梗招祸了。”
秦效贤忙对秦柏氏说：“大嫂你别急，在大是大非面前棒梗几时犯过错？”
他继而对秦效忠说：“大哥，有好的建议和疑问咱们提前说，马后炮有用吗？”
秦效忠反驳道：“我反应慢不行吗？我还不是怕我外孙带害他们4个吗？”
棒梗见外公兄弟俩吵起来，便笑道：“外公二外公不要吵了，我如果心里没底，大声叫一声，他们就回来了。为了以测万一，咱们从今以后对外统一宣扬口径是：防震演习，大家觉得怎么样？”
大家议论一下觉得十分不错。
周伯通插话道：“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公社，他们两个小的没带钱。”
棒梗顺手从空间掏出一千块和一些票据说：“姨父，您多买一些塑料布，回来家家户户做一些帐篷。”
周伯通没接钱，只拿了票就走了。
他没走多远，便跑回来说：“棒梗，有车开过来了。”
棒梗好奇地问：“我们这里通车了？”
秦效忠赶紧说：“我们家家户户门前都修了机耕道……老二，咱们去迎接一下。”
就在这时，汽车轰鸣声由远及近，屋子里的人除了棒梗纷纷起身，各司其职。
不多时，秦效忠大声说：“棒梗，楚部长来了。”
棒梗闻言起身，心里嘀咕他只认识一个楚秘书，难道他升职了？
院外果然响起楚秘书爽朗的声音：“棒梗，我得知你平安归来，一大早就来了，不知你是否欢迎我这一个不速之客？”
棒梗笑道：“楚伯伯大驾光临寒舍，我岂有不欢迎之礼。”
楚秘书快步上前，握住棒梗的手，关切地问道：“身体恢复得怎样？听说那次行动很严重，我很担心你。”
棒梗感激地笑了笑，“多谢楚伯伯关心，经过多年的疗养，我已经好多了。”
楚秘书环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人，说道：“大家都别站着了，进屋说话吧。”
众人纷纷簇拥着楚秘书进了屋。
落座后，楚秘书看向棒梗，“棒梗啊，你真是年少有为。我今天来呢，是代表组织来看望你，二是想听听你劫后余生的经过。”
棒梗略作思考，认真地说：“楚伯伯，我认为这些事都是细枝末节的，当务之急是抗震演练。”
楚秘书频频点头，对棒梗的见解表示赞赏。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好，年轻人有想法！我会把你的意见转达给上级。你随我来一趟。”
若芷刚放下茶杯，忙伸手扶表哥，被楚秘书抢先，“棒梗，我听说你后院菜地挺好挺宽敞的，咱们去走走。”
两人来到后院，龙老太太和秦靳氏妯娌将这里拾掇得整整齐齐、瓜果飘香。
闲聊几句后，楚秘书突然说：“棒梗，你知道周老去世了吗？”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感觉到他搀扶的棒梗身体颤抖了。
良久，棒梗才说：“7年前我记得周老身体挺好的，怎么突然离世了？”
楚秘书盯着棒梗流泪的双眼说：“或许我不该怪罪你，但你的失踪对他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你在心里把你当成了孙子。他隐隐约约透露将不拘一格选人才，要把你像成副总一样，把你提拔成副总。我记得7年前他得知你失踪的消息，我亲眼见他陡然衰老了几岁；这几年形势不好，真让他操劳过度，所以1月份就离开了，还在很多地方引起了群众的自发悼念活动。”
棒梗无语泪流。
楚秘书见状安慰道：“棒梗，你不要太难过，老总也走了，我要赶回去了，见谅！对了，你的眼睛还有救吗？”
棒梗抹掉眼泪，睁开双眼，惨然苦笑，“华佗在世也不行。楚伯伯，我能去祭拜周老吗？”
楚秘书苦笑道：“恐怕不能，他的骨灰葬在祖国大地了，葬在人民心里了。他真的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两人默然走了一会儿，楚秘书提出告辞。
棒梗说：“楚伯伯，借您光我去宋氏基金会。”
楚秘书欣然同意。
在驶往京城的车上，楚秘书一直详细了解棒梗失踪前后的细节。
棒梗并没有事无巨细的详说，毕竟车上还有司机、警卫员。
“棒梗，我最后问你两个问题，你是如何逃过核爆的？还有你是如何疗伤的？”
棒梗大脑飞转。
见此情形，楚秘书说：“我知道你在你遍布全世界的同门相助下越过国境，但在核爆下全身而退，你才属第一人。你如果能分享你的经验，这有助于我们应对以后可能的核战争。”
棒梗的确编道了他同门助他飞越蒙国的谎言，但应付核爆太难。
于是沉吟良久才说：“楚伯伯，往事不堪回首。我们误打误撞破坏了敌人一个基地，哪知他们破坛子破摔，扔下了一个核弹，我们逃离的距离不够，所以被殃及了。
“好在我身手不错，只有我一个人死里逃生，但全身都被辐射了。我几经植皮、几经整容，才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这种痛苦我不想再尝试了。所以爱好和平、远离核战，才是世界人民之幸！”
棒梗在空间的后十几年，一直像蚕，被空间滋养着，也不断脱皮、蜕变着，饶是他这样一个顶尖的武林高手，也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楚秘书叹息道：“我真不知道你的经历如此惨烈。看来深挖洞是对的。”
棒梗插开话题道：“楚伯伯，恕我直言，您好像对我说的‘抗震演练’不当一回事儿，你们如果都抱有这种侥幸心理，马上就会吃大亏的。对了，您现在的职位是什么？”
楚秘书自谦道：“我忝为水电部副部长，你说的抗震演练并不是我管辖范围，我不能越俎代庖，况且在这个时候多做多错。”
棒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许多时候屁股决定脑袋，他仍然给了一个忠告：“楚伯伯，那你们单位和咱们附近、尤其是冀省的全部水库做好抗震准备，是您职责范围吧。”
楚秘书，不，楚部长苦笑道：“棒梗，我上面还有常务副部长和部长，我只能在自己管的一亩三分地里有话语权，掣肘太多了。”
“看来这次大灾难，我只能亲力亲为了。”
此后棒梗闭目养神，不再言语，思考该如何避灾减灾。
离开凤凰城（即唐‘山市）已十年了，也不知道那里的人是否还记得他。对了，那个地方的军分区童童明辉叔叔还在吗？（请参看第231章）
212吉普到东直门大街时，棒梗向楚部长打听童明辉，被告知在省军区任一把手，这下他心里有数了。
刚到基金会，楚部长就发现英变和秦京茹在门口等人，便先下车，笑道：“小英、京茹，你们肯定不会是等我，是不是等棒梗？”
英变、秦京茹赶紧过来见礼，英变说：“楚伯伯，您好久没来指导工作了，留下来中午替棒梗接风。”
楚部长笑道：“我没这个口福邦刚刚才给我交代了一些任务，我要马上回去落实。”
等楚部长上车走了，秦京茹抑制不了激动的心情，马上抱着棒梗痛哭。
英变看见姨侄二人痛哭的场景不仅潸然泪下，半天才劝慰道：“堂姨，棒梗回来不走了，这在大街上。”
秦京茹在京城跟各行各业的人打了好几年的交道，已今非昔比，按21世纪的话说是一个职场精英，马上不哭了，搀着棒梗往基金会里走。
“棒梗，两小时前姐夫给我打电话说你回来了，可把我高兴坏了，于是我就在这里等啊等。”
英变笑道：“棒梗，我劝堂姨去里面等，她不听我的，害得我也陪着她在这儿罚站。”
三人都笑了，一同有说有笑往里走。
突然棒梗听见一个刻薄的声音小声地说：“小娟，那个瞎子是谁呀？还让英老总和秦副总去接他？”
棒梗不等小娟回答，驻足指着她说：“英变，把那个大姐开了。”
英变一愣，因为他没听见骂人，于是反问道：“棒梗，为什么？我告诉你，她爸爸是是钢铁公司的老大，每年都向基金会捐款五万。”
女子听见要开除她，冲了过来指着棒梗鼻子，骂道：“臭瞎子，你算老几？你敢开除我，我让我爸爸撤捐。”
英变和秦京茹一听要坏事儿，这张圆子是主任长征时送到乡下寄养的孩子，后来才找回来，于是觉得她爸欠她的，这个基金会欠她爸的，所以一直在这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棒梗冷哼一声，冷冷地说：“大姐，人人都可以骂我瞎子。但你不行，在这里不行。明白吗？”
他转头对英变说：“你明白吗？如果不明白，就写检讨。如果还不明白，我给你调岗位。”
秦京茹很喜欢英变这个侄子，平时配合挺好的，见棒梗来了下马威，不干了，开始揪他的耳朵，“棒梗，刚回来就开除这个开除那个，搞一言堂是吧。”
棒梗正色道：“秦京茹同志，你也该反省了，马上通知所有人开会。”
秦京茹刚要反对，被英变拉住了，只好借扶棒梗的机会，掐他。
棒梗直接到了二十人的会议室，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让英变忐忑不安，他从未见棒梗如此严肃过。
会议室慢慢有人进来，抽烟的、大声喧哗的比比皆是。
会议室坐不下，有人就在过道里抽烟讨论棒梗。
“上首那个瞎子就是真正的老板贾粳，失踪七年，我以为他死了。看样子，英变要被架空了。”
“哇！他就是棒梗！眼睛一闭还是很帅的，散会我请他签名。”
“小张，你开口闭口叫瞎子，太让人不舒服了。小心开除你。”
“他敢？丫的，借他十个胆！我一个电话叫我爸停这里的电。”
……
英变听力虽不如棒梗，也听见闲言碎语了，脸一阵红一阵白。
半小时过去了，部门主管还缺了几位。
棒梗决定不等了，问英变：“英总，人来齐了吗？”
“没有，有几个请病假。”
“开除，按二十元每月的标准加发三个月工资。”
张圆子不满了，跳出来说：“贾老板，我承认口无遮拦骂了你，但你不应该迁怒于人。”
棒梗揶揄地说：“哟，还挺讲义气的！你只要说出我开除你的原因，我就给你留用察看的处分。”
“还不是你来一个下马威，突出你的威信？”
棒梗摇头，“错了。”他扭头问英变：“英总说说你的看法。”
英变心想你就是给我下马威呀，嘴上却说：“棒梗，我没想到。”
他接着转头对龙老太太说：“老太太，恐怕又要辛苦您住一段时间的帐篷了。”
聋老太太笑道：“我以前孤苦伶仃不怕死，现在生活有了盼头，反而怕死了。我知道你是有大造化的人，一定会遵从的。”
棒梗吃了鸡蛋面，跟外公外婆他们家长里短聊着，聊良种、聊良法、聊家禽家禽、聊工分收入。
他突然对秦效贤说：“二外公，您一直负责养猪场、养鸡场，过几天它们会因为地动而躁动不安，您务必要注意一下。”
秦效贤点头道：“去年地动，猪和鸡都死了一些，没想到做安全措施。棒梗，依你之见，如何应对？”
棒梗苦笑道：“二外公，我是理论派，这几天加固棚舍防止坍塌，给圈里加一些柔软内衬，防止撞伤。”
周伯通插话道：“二叔，要不饲料里添加一些安眠药。”
秦效贤骂道：“尽出馊主意，你知道什么时候地动？多大剂量？小奋小发，你们两个去通知你爹安排人砍树。小图、小强骑车去公社多买一些铁丝，到公社打电话跟你堂爷爷说快要发生地动。如果有人为难你，报你表哥的名。”
秦效忠目送四个孙子出去，突然说道：“老二，万一地动不发生，你不是先陷棒梗于不义吗？”
秦柏氏急道：“当家的，你怎么刚才不说，你现在说管用吗？那个谁？”
她环顾四周，没发现跑得快的，于是对相对年轻的周伯通说：“伯通，你去把小图小强追回来，咱们不能给棒梗招祸了。”
秦效贤忙对秦柏氏说：“大嫂你别急，在大是大非面前棒梗几时犯过错？”
他继而对秦效忠说：“大哥，有好的建议和疑问咱们提前说，马后炮有用吗？”
秦效忠反驳道：“我反应慢不行吗？我还不是怕我外孙带害他们4个吗？”
棒梗见外公兄弟俩吵起来，便笑道：“外公二外公不要吵了，我如果心里没底，大声叫一声，他们就回来了。为了以测万一，咱们从今以后对外统一宣扬口径是：防震演习，大家觉得怎么样？”
大家议论一下觉得十分不错。
周伯通插话道：“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公社，他们两个小的没带钱。”
棒梗顺手从空间掏出一千块和一些票据说：“姨父，您多买一些塑料布，回来家家户户做一些帐篷。”
周伯通没接钱，只拿了票就走了。
他没走多远，便跑回来说：“棒梗，有车开过来了。”
棒梗好奇地问：“我们这里通车了？”
秦效忠赶紧说：“我们家家户户门前都修了机耕道……老二，咱们去迎接一下。”
就在这时，汽车轰鸣声由远及近，屋子里的人除了棒梗纷纷起身，各司其职。
不多时，秦效忠大声说：“棒梗，楚部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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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果然响起楚秘书爽朗的声音：“棒梗，我得知你平安归来，一大早就来了，不知你是否欢迎我这一个不速之客？”
棒梗笑道：“楚伯伯大驾光临寒舍，我岂有不欢迎之礼。”
楚秘书快步上前，握住棒梗的手，关切地问道：“身体恢复得怎样？听说那次行动很严重，我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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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秘书环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人，说道：“大家都别站着了，进屋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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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楚秘书看向棒梗，“棒梗啊，你真是年少有为。我今天来呢，是代表组织来看望你，二是想听听你劫后余生的经过。”
棒梗略作思考，认真地说：“楚伯伯，我认为这些事都是细枝末节的，当务之急是抗震演练。”
楚秘书频频点头，对棒梗的见解表示赞赏。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好，年轻人有想法！我会把你的意见转达给上级。你随我来一趟。”
若芷刚放下茶杯，忙伸手扶表哥，被楚秘书抢先，“棒梗，我听说你后院菜地挺好挺宽敞的，咱们去走走。”
两人来到后院，龙老太太和秦靳氏妯娌将这里拾掇得整整齐齐、瓜果飘香。
闲聊几句后，楚秘书突然说：“棒梗，你知道周老去世了吗？”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感觉到他搀扶的棒梗身体颤抖了。
良久，棒梗才说：“7年前我记得周老身体挺好的，怎么突然离世了？”
楚秘书盯着棒梗流泪的双眼说：“或许我不该怪罪你，但你的失踪对他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你在心里把你当成了孙子。他隐隐约约透露将不拘一格选人才，要把你像成副总一样，把你提拔成副总。我记得7年前他得知你失踪的消息，我亲眼见他陡然衰老了几岁；这几年形势不好，真让他操劳过度，所以1月份就离开了，还在很多地方引起了群众的自发悼念活动。”
棒梗无语泪流。
楚秘书见状安慰道：“棒梗，你不要太难过，老总也走了，我要赶回去了，见谅！对了，你的眼睛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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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秘书苦笑道：“恐怕不能，他的骨灰葬在祖国大地了，葬在人民心里了。他真的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两人默然走了一会儿，楚秘书提出告辞。
棒梗说：“楚伯伯，借您光我去宋氏基金会。”
楚秘书欣然同意。
在驶往京城的车上，楚秘书一直详细了解棒梗失踪前后的细节。
棒梗并没有事无巨细的详说，毕竟车上还有司机、警卫员。
“棒梗，我最后问你两个问题，你是如何逃过核爆的？还有你是如何疗伤的？”
棒梗大脑飞转。
见此情形，楚秘书说：“我知道你在你遍布全世界的同门相助下越过国境，但在核爆下全身而退，你才属第一人。你如果能分享你的经验，这有助于我们应对以后可能的核战争。”
棒梗的确编道了他同门助他飞越蒙国的谎言，但应付核爆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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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在空间的后十几年，一直像蚕，被空间滋养着，也不断脱皮、蜕变着，饶是他这样一个顶尖的武林高手，也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楚秘书叹息道：“我真不知道你的经历如此惨烈。看来深挖洞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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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秘书自谦道：“我忝为水电部副部长，你说的抗震演练并不是我管辖范围，我不能越俎代庖，况且在这个时候多做多错。”
棒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许多时候屁股决定脑袋，他仍然给了一个忠告：“楚伯伯，那你们单位和咱们附近、尤其是冀省的全部水库做好抗震准备，是您职责范围吧。”
楚秘书，不，楚部长苦笑道：“棒梗，我上面还有常务副部长和部长，我只能在自己管的一亩三分地里有话语权，掣肘太多了。”
“看来这次大灾难，我只能亲力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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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基金会，楚部长就发现英变和秦京茹在门口等人，便先下车，笑道：“小英、京茹，你们肯定不会是等我，是不是等棒梗？”
英变、秦京茹赶紧过来见礼，英变说：“楚伯伯，您好久没来指导工作了，留下来中午替棒梗接风。”
楚部长笑道：“我没这个口福邦刚刚才给我交代了一些任务，我要马上回去落实。”
等楚部长上车走了，秦京茹抑制不了激动的心情，马上抱着棒梗痛哭。
英变看见姨侄二人痛哭的场景不仅潸然泪下，半天才劝慰道：“堂姨，棒梗回来不走了，这在大街上。”
秦京茹在京城跟各行各业的人打了好几年的交道，已今非昔比，按21世纪的话说是一个职场精英，马上不哭了，搀着棒梗往基金会里走。
“棒梗，两小时前姐夫给我打电话说你回来了，可把我高兴坏了，于是我就在这里等啊等。”
英变笑道：“棒梗，我劝堂姨去里面等，她不听我的，害得我也陪着她在这儿罚站。”
三人都笑了，一同有说有笑往里走。
突然棒梗听见一个刻薄的声音小声地说：“小娟，那个瞎子是谁呀？还让英老总和秦副总去接他？”
棒梗不等小娟回答，驻足指着她说：“英变，把那个大姐开了。”
英变一愣，因为他没听见骂人，于是反问道：“棒梗，为什么？我告诉你，她爸爸是是钢铁公司的老大，每年都向基金会捐款五万。”
女子听见要开除她，冲了过来指着棒梗鼻子，骂道：“臭瞎子，你算老几？你敢开除我，我让我爸爸撤捐。”
英变和秦京茹一听要坏事儿，这张圆子是主任长征时送到乡下寄养的孩子，后来才找回来，于是觉得她爸欠她的，这个基金会欠她爸的，所以一直在这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棒梗冷哼一声，冷冷地说：“大姐，人人都可以骂我瞎子。但你不行，在这里不行。明白吗？”
他转头对英变说：“你明白吗？如果不明白，就写检讨。如果还不明白，我给你调岗位。”
秦京茹很喜欢英变这个侄子，平时配合挺好的，见棒梗来了下马威，不干了，开始揪他的耳朵，“棒梗，刚回来就开除这个开除那个，搞一言堂是吧。”
棒梗正色道：“秦京茹同志，你也该反省了，马上通知所有人开会。”
秦京茹刚要反对，被英变拉住了，只好借扶棒梗的机会，掐他。
棒梗直接到了二十人的会议室，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让英变忐忑不安，他从未见棒梗如此严肃过。
会议室慢慢有人进来，抽烟的、大声喧哗的比比皆是。
会议室坐不下，有人就在过道里抽烟讨论棒梗。
“上首那个瞎子就是真正的老板贾粳，失踪七年，我以为他死了。看样子，英变要被架空了。”
“哇！他就是棒梗！眼睛一闭还是很帅的，散会我请他签名。”
“小张，你开口闭口叫瞎子，太让人不舒服了。小心开除你。”
“他敢？丫的，借他十个胆！我一个电话叫我爸停这里的电。”
……
英变听力虽不如棒梗，也听见闲言碎语了，脸一阵红一阵白。
半小时过去了，部门主管还缺了几位。
棒梗决定不等了，问英变：“英总，人来齐了吗？”
“没有，有几个请病假。”
“开除，按二十元每月的标准加发三个月工资。”
张圆子不满了，跳出来说：“贾老板，我承认口无遮拦骂了你，但你不应该迁怒于人。”
棒梗揶揄地说：“哟，还挺讲义气的！你只要说出我开除你的原因，我就给你留用察看的处分。”
“还不是你来一个下马威，突出你的威信？”
棒梗摇头，“错了。”他扭头问英变：“英总说说你的看法。”
英变心想你就是给我下马威呀，嘴上却说：“棒梗，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