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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欲染 第69章 占有

    鲫鱼汤虽然没有少喝,但是作用却不大,目前只能让长意配合着多啄几次,看能不能下奶。

    长意吃的满头大汗,啄了半天也没吃到,急的额头泛红,灼染哄了哄他,又因他吃的太累躺在她怀里很快睡着了。灼染将他抱放摇床里,盖好了小被子,然后守在他的旁边,试图用手动疏通一番,看能不能增多一些。

    李聿突然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伴着走路的风声,玄袍荡入了她的眼帘,她立即放下诃子,慌乱系好腰带,跪在李聿的脚下。

    李聿将她扶了起来,握着她的手,就势揽入怀中。

    灼染的脸一红,轻轻挣开一下,李聿又霸道的将她拉近几分,迫使她坐于他的膝上,直到她的秀脸完全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怎的了?这里不舒服?”李聿骨节分明的大掌覆上,凉意袭来,倒是缓解了身前的红热。

    “嗯,就是殿下两日没有吃奶,奶水少了。”

    李聿听罢,英俊的脸上微有愧意,即时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问:“怪我,那日委屈你了,若有怨气可打我几下。”

    他捉住她勾搂他脖颈的纤手,要往自己的脸上扇打。

    灼染摇头,死活不肯:“为聿郎,染儿甘之如饴,又怎舍得打聿郎,那样染儿会心疼的。”

    李聿深情的啄一下她的唇,灼染挺着身儿迎合,他呼吸紊乱,猛的攫住了她的腰,又加深了那个吻。

    唇齿纠缠时,越是难舍难分,李聿将她打横抱起,放于一旁的长形案上,一时间,上面的瓷器摆设以及吃食点心全都被拂在地,凌乱激烈的滚落在各处。

    长安宫里里外外的宫人垂首跪在地上,屏住呼吸。

    脸皮薄的宫女只觉臊的慌,害羞的将头埋的更低。

    以往都是在偏殿,而今圣上居然在殿下睡觉的内殿就地临幸,动静还弄的那么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好久好久才停止,过后李聿抱着虚脱的灼染去了偏殿。待偏殿隔间的浴房备了满满一大桶热水,李聿细心的为她擦洗,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动作轻柔的问:“染儿,可愿做我的皇后?”

    灼染娇媚潋滟的笑颜微微凝住。

    李聿这是在试探她吗?

    她敛住心神,随即转身,攀着他的脖子,在水中妖娆的扭动着,却又满含深情:“染儿不想当皇后,只想做聿郎的妻子。”

    李聿动容,捧看着她嫣红柔嫩的秀脸,又问:“为妃可好?”

    那双眸犀利如箭矢,似要透过她的眼睛,直穿她的心脏,和她的灵魂。

    他问的不是他的染儿,而是司徒灼染。

    灼染聪明灵秀,早已经听了出来。

    他就是想试探她有没有为妃做后的野心。

    灼染摇头,起身在他下巴处亲吻一下,在延下,又亲了亲滚动的喉结,娇声媚语道:“染儿什么都不想,只喜欢与长意在一起,喜欢与夫君这样相处。”

    “真真是个小傻瓜。”李聿在她水珠欲滴的额前亲吻一下,细密如雨点的吻洒落她的脸上,一直游移到了颈窝与锁骨处。

    “染儿不傻呢,染儿可是很贪心的。”她仰着脸儿,看着眼前不断荡漾的温水,紧紧搂着李聿:“我只想与我的夫君长相守。”

    “谁是你夫君?”李聿粗重的低语,透着一丝醋意,将她抵迫在了偌大的桶沿上。

    “聿郎是染儿的夫君。”灼染有些心惊肉跳,以至于声似嘤咛,有些颤抖。

    李聿这才满意,将她紧紧抱了怀中,唤着她染儿卿卿,唤着唤着,水花溅起,荡的满地都是一片水渍。

    折腾了半宿,灼染便被笼罩在那一团清冽的花木沉香中安然入睡。

    醒来时,天色大亮,李聿依然在,一袭松松垮垮的通身白袍,鸦发垂散,少了平日的威严,倒是多了几分迷人的不羁与疏狂。此时的他正侧躺着身姿扶额看着她。

    灼染一阵害羞,拿着帕子盖住自己的脸颊,李聿儒雅一笑,低首,隔着丝帕吻了一下她的额。

    殿外,传来了夏仕白宣读圣旨的朗朗之声:“……司徒灼染行端仪雅,勤谨奉上,照顾皇子尽心竭力,殚诚毕虑,朕心甚慰,着封为正一品长安君,赐住长安宫,钦此!”

    混混沌沌的头脑一下清醒,将丝帕拿下,看着李聿:“长安宫是殿下的居所,奴婢怎配得到赐住?”

    “想抗旨么?”李聿拉着脸,有些不悦。

    灼染立即起身欲对他叩头谢恩,却被他制止。

    “你是染儿,不是奴婢。”李聿慢条斯理,一字一句的强调,指腹划过她的面颊,声音有些冷。

    “染儿感谢夫君赐赠。”灼染因一时激动,倒忘记了与他的相处模式,在他面前,她所扮演的角色可是染儿卿卿呀。面对他时,她万不能有自我的一面。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一直照顾长意,若她表现尚佳,自然也能熬到长意长大做太子。

    “夫君对染儿真好,染儿要赏夫君一个香吻。”

    灼染贴着他,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嗯嘛!”

    两人在榻上缠闹一阵,李聿担心她累着便也只是点到为止。

    灼染问他今日为何不上朝,他说想休沐一日,想在长安宫陪她与长意。

    灼染听罢,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开心的像个孩子:“聿郎,你真好呀,你若能再为染儿疏通一次,那就更好了!”

    李聿满眼的宠溺,靠近,再靠近,埋首低吻,徜徉在芬芳馥郁的温香软玉中,如雄兽一样吸嗅,青丝缠绕一处,堕于榻下,美不胜收。

    疏通的结果依然不尽人意,灼染笑嘻嘻的抱着他又亲一下:“我不想让聿郎太辛苦,不如找个太医过来吧,听说有个仇乌神医……那个,聿郎怎么了?”灼染对上那双喷火的眸子,声音嗫嚅了下去。

    “你想让他为你疏通?”捉住她的手缚在头顶,埋首惩罚的咬了一下。

    “啊,不是呀,聿郎想哪里去了,让他开些药方对症下药唔……”

    李聿狠狠的攫住她的呼吸,厮磨的力道几乎嵌入骨髓,随即松开她,一字一句的提醒她:“记着,你心里不可有别人,只能有聿郎。”

    灼染被吻的晕头转向,未曾开口回答,李聿便已下榻,抓起玄袍罩于身上。

    灼染起身,从他的胳膊处钻入他的怀,搂着蜂腰:“染儿此生唯有聿郎。”

    李聿粗粝的指在她下巴处摩挲一阵,之后松开了她。

    这是生气了吗?

    灼染擦拭一番嘴唇上的专属气息,心中思量着。

    这时殿外宫廊,听见他命令守于殿外的夏仕白:“召仇乌速来长安宫诊脉。”

    灼染心中一喜。

    正好,可以见见那个有些熟悉的仇乌。

    然而,待仇乌来时,她压根就没见着。因为李聿下令让他悬丝诊脉。

    只见一根老长老长的丝线系于她的腕上,穿过偏殿,直接延至宫廊外。

    别说一睹仇乌容颜了,就连他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狗皇帝可真是把他的占有欲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