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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焉战纪 第142章 “干他们!”到手的军功,居然变成了他人的嫁衣!

    特洛·哈伯德将情报信呈给钟焉,一个熟悉的人名:格鲁兹。

    正是一等侯爵,镇东将军,领军事右大臣……那个和钟焉处处不对付的格鲁兹。如今的格鲁兹坐着帝国军界的第三把交椅,他有权行使军事行动。

    钟焉猛然抬起头:“这么大的动作为什么今天才发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特洛满头是汗:“老大……主公,这件事不简单,我们在南方的情报很大一部分来源于艾什丽大人情报网,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搁置甚至有意隐瞒了这件事,导致我方情报出现了盲区。”

    诺维:“天呐,连我的领地都被占领,主公,这可如何是好?”

    曼纳海姆更是来气:“这到手的军功,居然变成了他人的嫁衣!”

    科尔文连忙劝慰:“诸位将军冷静,这件事需要慎重,咱们先别有情绪,听主公如何决断。”

    钟焉怒不可遏:“我的将士在前线流血牺牲,却便宜了他们摘桃子!这个格鲁兹还他妈要不要脸……混蛋,从一开始就跟我处处作对,当初东线战场按兵不动使我和阿图罗殿下险些丧命,这件事曼纳海姆知道。”

    曼纳海姆越想越气:“他就是想让我们死!这个嫉贤妒能的卑鄙小人!”

    钟焉:“以前我不理他,可如今又给我玩了一手釜底抽薪,是可忍孰不可忍?问我如何决断?新仇旧恨一起算,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曼纳海姆听令!”

    曼娜海姆跪行军礼:“末将在!”

    “任命你为我部先锋校尉,带上所有骑兵……他妈的……跟我出动!”

    “末将领命!”曼纳海姆:“呃……什么时候?”

    钟焉挎剑而出:“现在。”

    风声烈,马蹄声急。阿喵骑士团全体出击,八千余轻重骑兵弃甲紧随,钟焉亲自领兵,就是把马累死了哪怕跑步也不敢掉队。午后出动,夜深之时便已行百里之途。锡立扬坐落高地映入眼帘。

    守城的士兵忽然见到大军突至城下,连忙叫来长官。守城长官慌忙戴好头盔,亮起十数个大灯向城下照去,呼啦啦一片冷箭将大灯悉数射灭,一声高呼过后,城外亮起数千火把,红透了半边天,骑兵大军一望无际!守城长官吓了一跳,赶紧派人向主将汇报。

    曼纳海姆提着长枪立于阵前:“讨逆大军已至,城上贼将回话!”

    守城长官:“城下的将军,你们是哪部分的?”

    曼纳海姆:“我乃普河将军帐下先锋校尉曼纳海姆,速开城门!”

    守城长官擎起一杆代表着北境帝国官兵大旗:“将军,咱是自己人!”

    曼纳海姆:“好啊,既然是自己人,还不速开城门,莫非心里有鬼?”

    守城长官:“将军莫急啊,身份尚待核实,且不清楚您的来意……”

    曼纳海姆指着身后的钟字绣金军旗,怒斥道:“狗东西,普河将军奉陛下亲命督镇南域,连普河将军的大纛你都认不得,也敢冒充自己人?”

    守城长官睁大了眼睛看得仔细:“这……您再等等,这哪看得清啊。”

    曼纳海姆:“开了城门,我让你看仔细!”

    守城长官:“我认不得呀。”

    曼纳海姆提抢呵道:“那我让你认识认识!”

    “还废什么话!”钟焉策马执剑而出:“全军听令,攻城!”

    刚刚投降的锡立扬根本没想到钟焉会突然袭击,即便是知道内情的主将,也没料到钟焉如此神速,他们昨天刚刚接手锡立扬,还没有来得及布置城防就遭到雷霆打击。那还打什么,两轮箭雨射罢,魔法攻击如潮水般紧随其后,阿喵骑士团踏城先登。守城长官还没等来上级命令就被当场格杀,其手下士兵势单力薄无心抵抗,纷纷投降倒戈。

    不到半个点的时间,锡立扬城门易手,大军涌入城内。

    领主堡里的宴会刚刚结束,新任主将听闻兵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围困在了城堡之中,刚才还在祝酒的锡立扬执政官与一干文员哆哆嗦嗦地被阿喵骑士团赶了出来。

    阿马尔带着手下战士推搡着这群倒霉蛋:“跪下,都跪下!”

    他们稀稀拉拉的集中在一起,整整齐齐地跪成了三排。

    领主堡外,通亮的圆月下,绣金军旗高举,钟焉骑着骏马缓缓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曼纳海姆骑马赶到,见到钟焉连忙下马参拜:“禀主公,锡立扬大小街道、各处叛军逆臣和名流代表尽在我军掌握,听候主公发落。”

    钟焉驻马而立,缓缓抽出千元剑,墨瞳之中尽是杀意:“锡立扬本地官员、各界代表等无关人员离开。”

    有了这句话,还等啥?麻溜逃命,三排人仅留下一排,这些是格鲁兹派来摘桃子的家伙。两边人都是心知肚明。

    科尔文:“说,你们一共带了多少人,几支部队?”

    那主将把头往旁边一歪:“你没资格问话。”

    副将吓得直发抖:“回禀将军,我们一共来了两万人,分为十支队伍入驻南方各城,我们来锡立扬的是其中一支,有两千人。”

    科尔文大为震惊:“你们带两千人就敢受降一座城池?”

    主将冷笑道:“我们是格鲁兹将军派来的,战场厮杀见过多少生死,有什么敢不敢的?”

    废话,钟焉把该打的仗都打完了,他们又含糊其辞冒用钟焉名号,自然可以轻取城池。到了现在这个时刻,还敢仗着上面有人撑腰在此饶舌,简直无耻到了极点。那主将慌得一批,却强打出戏谑的表情地看向钟焉。

    千元剑的寒芒映射着月光,钟焉轻轻擦拭剑身上的血迹:“认识这把剑吗?”

    那主将言道:“钟焉殿下,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倒是你,居然擅自动兵偷袭自己人,是何缘故?”

    “好。”钟焉对这个畜生懒得再说废话,他不必解释,更不屑于与他争辩:“既然知道我,那就好办了。”

    他钟焉是陛下亲命督镇南方的主将,早已有令在先,命令南方全境向他投降,否则就视为造反。在南方,只有一个话事人,就是他钟焉。既然知道钟焉,就应该知道他的命令,更应该清楚与他作对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