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我和鬼唠个嗑怎么就火了 第39章 画风骤变的发布会
“各位媒体朋友们，上午好，欢迎出席经天部新闻发布会，今天我们很高兴邀请到经天部部长张秦先生出席新闻发布会，为大家介绍经天部成立以及建设的有关情况，并回答大家关心的问题。”
“与张秦部长一起出席新闻发布会的还有：经天部副部长俞慎宁先生。”
“今天的发布会时间可能会较长，感谢大家的耐心和理解。下面首先请张秦先生介绍情况。”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大家上午好！感谢诸位对我部成立自筹备工作以来的关心和支持。今天的发布会，主要……”
这种前期介绍环节对于不关心实事的人来说简直又长又无趣，但是这位张部长的讲稿一半还没念完，谷溪已经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虽然这种稿子的确听起来很乏味，但是能全程都念得面无表情毫无起伏也实在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哈……”
殷时青：还真是……有点好笑。
很快，基本情况介绍环节就结束了，进入了媒体提问环节。
主持人照惯例先请了几个老牌又资深，与之默契良好的媒体记者提问。
在他们提出了几个中规中矩的问题后，终于有一名网络媒体记者提出谷溪关心的问题之一。
“张部长你好，我是xx新闻网的记者，我这里有一个网民较为关心的问题：网民们普遍认为经天部这个名字不够通俗易懂，
长期以来很多人一直认为经天部的前身——方士协会是某种古代民俗文化的研究会，但是部门成立后，
它的作用和定位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成为一个面向群众的服务性部门，为什么不换一个更容易理解的名字呢？”
张部长似乎早预料到会有人问这样的问题，他把话筒略微拿近了一点：“我想请问一下这位记者，什么样的名字才能称得上通俗易懂，龙组？异能组？还是特别事务管理小队？
除了那些经常阅读网络文学作品的人，又有谁知道这些名字是什么意思？
早在“天、地”这两个字诞生之前，人们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吗？现在哪怕是两岁的孩子也知道头顶的是天，脚踩的是地，
没有其他原因，不过是因为这个概念已经深入人心数千年之久。
而普及经天部这个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部门是做什么的也是我们的工作之一，我相信要不了多久经天部也会成为人尽皆知的部门。”
那名记者默默地递回话筒。
……
谷溪翻了翻手机：“奇怪了，怎么没人问我最想问的那个问题啊，明明这个问题在网上很火啊。”
“既然是网络上很火的问题，那网络媒体的记者有可能会问吧。”
网络媒体和普通媒体关注的东西通常不太一样，习惯在网络上讨论的当然还是年轻人居多。
果然，当下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络媒体记者站起来的时候，谷溪最关注的问题果然出现了。
“张部长你好，我这里有一个网友们较为关注的问题，作为一个与神秘事务打交道的部门，为什么没有依照人们一贯的认知保持自身神秘感，而是要向民众公开呢？难道不怕引起民众恐慌？”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别说台上的几位部长和主持人，连台下的一部分记者都笑起来了。
显然这个话题最近确实很火。
弹幕到了这个地方突然变得热闹起来了。
：问的好啊，这也是我想问的。
：这不是明摆的吗？有什么好问的。
：我现在就已经感到恐慌了……
：所以，作为一个记者能不能稍微专业一点，这个问题网上早就有人分析过了好不好。
：我比较想问你们部门招人吗？
……
众人发笑的时候，张部长居然也露出整个发布会期间第一个笑容。
弹幕立刻跳出一条：哇哦，还以为他是面瘫呢，结果还是有其他表情的啊。
殷时青觉得弹幕有点影响视线，索性关掉了。
屏幕一瞬间清净了。
张部长：“首先我要纠正你两个错误，首先你说的神秘事物是不存在的，我们遭遇的以前从未见过的生物……或者非生物，它们长久以来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或者与这个世界接壤的其他世界，但是只有少数人类与它们有交集，以至于人们觉得它们很神秘。
至于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也不能称之为神秘，仅仅是因为人类目前没有能力去研究它们，并将它们的存在归纳成一个学科一个体系。
就像是很多年以前，人类第一次接触风雨雷电，那时的人类不也一样认为这些自然现象是神秘的、恐怖的存在吗？
所以我们不是在处理神秘事件，我们处理的是我们专业范畴内的常规事件。
第二个错误，你所谓的一贯认知是指什么？据我所知，我天夏国几千年来只有我们一个这样的部门，根本就没有先例，又怎么会有所谓一贯的认知。不过我也知道，你所说的一贯认知，其实指的是网络小说里的常规操作。”
场内又发出阵阵轻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严肃的新闻发布会，气氛居然难得变得轻松起来。
“既然如此，我就用几个小说里的常用桥段来回答你。
某个人员集中的场所，比如学校、商场，有人突然受伤或者死亡，一开始人人都以为发生了意外，耽搁了部分时间，直到有第二三四五六个受害者出现，人们才意识到危险，采取措施。
救援人员到场后发现需要专业的人处理，然后通知了某某神秘部门，等这批专业人员赶到，这个场所里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更有甚者，有的故事里连基层都不知道神秘部门的存在，需要层层上报后再向神秘部门下发通知，这样耽误掉的时间难道不是一条条的人命吗？
如果受害人一开始就知道向哪里求助，这些损失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再举个例子，某神秘部门成员为了工作顶着其他身份进入工作场所，一番探查后得知了真相，
于是他告诉其他人‘某人或者某物有危险，不要靠近——’，但是没有人相信他，因为他只是个最近才冒出来的新人，相比之下他本人看起来更像是坏人。”
会场内简直都要哄堂大笑了。
“可惜的是这位可怜的工作人员并不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因为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神秘部门”的存在，所以最后必定会用一个接一个上去赴死的方式来证明他说的是实话。
主角终于得到众人的信任，但是大家是否还记得我们的工作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救出那些普通的民众！这样迟来的信任，是用人命换来的！
当然我也见过一些小说里的后勤做的很完善的‘神秘部门’，所有员工都拥有各种身份证件，证件也是真实的，或者拥有一个随时随地可以消除别人记忆的道具，这相当于每次工作结束后都要撒一个弥天大谎。
他们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民众面前，到底为什么要如此艰难，不断地编造谎言，只为了圆一个‘世上没有这个部门’这样毫无意义的谎言？？”
这时殷时青突然在评论区看到一些评论：
“大规模消除旁观者的记忆是现实中也是根本不可能操作的，如果事情发生在小区里，一栋楼几十户，能看得到的至少好几栋楼，加在一起几百户，每家每户挨个敲门？如果有人就是不愿意开门你怎么办？亲眼目睹了无法理解的事情感到害怕，不开门是很正常的啊！”
“还有天夏到处都是摄像头，所有摄像头也都要处理，这个工作量……神秘部门要多少人才够用啊……”
“有这挨家挨户敲门的时间，估计早就有人把视频发到网上去了吧，难道还要顺着互联网再追过去，把所有看过视频的人再逐一找出来？”
“以前看哈利波特的时候就觉得无法理解，他们居然真的挨家挨户消除别人记忆？他们怎么知道消除别人记忆前，别人没有打电话报警，没有向其他人求助？”
“还有前面那个例子，死活不肯相信主角的炮灰，其实就是为了搞一出打脸的戏码，顺便给主角一个装逼的机会，现实中要是这样搞，早就被一群愤怒的受害人家属给淹了吧……”
“证件其实也不是万能的，现在的人都不是傻子，你想让别人配合你工作，却连个合理的理由都拿不出来，反正换了我我是不敢随便点头的，证件也能造假的啊！”
“回头又得耽误时间证明自己的证件是真的，合着神秘部门每天的工作就是证明这个、证明那个，这要是出去工作，身上不得揣十几张证明啊。”
“有这来回折腾的时间，人都没了……”
“还有还有啊……我上回看的那个情节就更搞笑了……”
“与张秦部长一起出席新闻发布会的还有：经天部副部长俞慎宁先生。”
“今天的发布会时间可能会较长，感谢大家的耐心和理解。下面首先请张秦先生介绍情况。”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大家上午好！感谢诸位对我部成立自筹备工作以来的关心和支持。今天的发布会，主要……”
这种前期介绍环节对于不关心实事的人来说简直又长又无趣，但是这位张部长的讲稿一半还没念完，谷溪已经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虽然这种稿子的确听起来很乏味，但是能全程都念得面无表情毫无起伏也实在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哈……”
殷时青：还真是……有点好笑。
很快，基本情况介绍环节就结束了，进入了媒体提问环节。
主持人照惯例先请了几个老牌又资深，与之默契良好的媒体记者提问。
在他们提出了几个中规中矩的问题后，终于有一名网络媒体记者提出谷溪关心的问题之一。
“张部长你好，我是xx新闻网的记者，我这里有一个网民较为关心的问题：网民们普遍认为经天部这个名字不够通俗易懂，
长期以来很多人一直认为经天部的前身——方士协会是某种古代民俗文化的研究会，但是部门成立后，
它的作用和定位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成为一个面向群众的服务性部门，为什么不换一个更容易理解的名字呢？”
张部长似乎早预料到会有人问这样的问题，他把话筒略微拿近了一点：“我想请问一下这位记者，什么样的名字才能称得上通俗易懂，龙组？异能组？还是特别事务管理小队？
除了那些经常阅读网络文学作品的人，又有谁知道这些名字是什么意思？
早在“天、地”这两个字诞生之前，人们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吗？现在哪怕是两岁的孩子也知道头顶的是天，脚踩的是地，
没有其他原因，不过是因为这个概念已经深入人心数千年之久。
而普及经天部这个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部门是做什么的也是我们的工作之一，我相信要不了多久经天部也会成为人尽皆知的部门。”
那名记者默默地递回话筒。
……
谷溪翻了翻手机：“奇怪了，怎么没人问我最想问的那个问题啊，明明这个问题在网上很火啊。”
“既然是网络上很火的问题，那网络媒体的记者有可能会问吧。”
网络媒体和普通媒体关注的东西通常不太一样，习惯在网络上讨论的当然还是年轻人居多。
果然，当下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络媒体记者站起来的时候，谷溪最关注的问题果然出现了。
“张部长你好，我这里有一个网友们较为关注的问题，作为一个与神秘事务打交道的部门，为什么没有依照人们一贯的认知保持自身神秘感，而是要向民众公开呢？难道不怕引起民众恐慌？”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别说台上的几位部长和主持人，连台下的一部分记者都笑起来了。
显然这个话题最近确实很火。
弹幕到了这个地方突然变得热闹起来了。
：问的好啊，这也是我想问的。
：这不是明摆的吗？有什么好问的。
：我现在就已经感到恐慌了……
：所以，作为一个记者能不能稍微专业一点，这个问题网上早就有人分析过了好不好。
：我比较想问你们部门招人吗？
……
众人发笑的时候，张部长居然也露出整个发布会期间第一个笑容。
弹幕立刻跳出一条：哇哦，还以为他是面瘫呢，结果还是有其他表情的啊。
殷时青觉得弹幕有点影响视线，索性关掉了。
屏幕一瞬间清净了。
张部长：“首先我要纠正你两个错误，首先你说的神秘事物是不存在的，我们遭遇的以前从未见过的生物……或者非生物，它们长久以来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或者与这个世界接壤的其他世界，但是只有少数人类与它们有交集，以至于人们觉得它们很神秘。
至于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也不能称之为神秘，仅仅是因为人类目前没有能力去研究它们，并将它们的存在归纳成一个学科一个体系。
就像是很多年以前，人类第一次接触风雨雷电，那时的人类不也一样认为这些自然现象是神秘的、恐怖的存在吗？
所以我们不是在处理神秘事件，我们处理的是我们专业范畴内的常规事件。
第二个错误，你所谓的一贯认知是指什么？据我所知，我天夏国几千年来只有我们一个这样的部门，根本就没有先例，又怎么会有所谓一贯的认知。不过我也知道，你所说的一贯认知，其实指的是网络小说里的常规操作。”
场内又发出阵阵轻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严肃的新闻发布会，气氛居然难得变得轻松起来。
“既然如此，我就用几个小说里的常用桥段来回答你。
某个人员集中的场所，比如学校、商场，有人突然受伤或者死亡，一开始人人都以为发生了意外，耽搁了部分时间，直到有第二三四五六个受害者出现，人们才意识到危险，采取措施。
救援人员到场后发现需要专业的人处理，然后通知了某某神秘部门，等这批专业人员赶到，这个场所里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更有甚者，有的故事里连基层都不知道神秘部门的存在，需要层层上报后再向神秘部门下发通知，这样耽误掉的时间难道不是一条条的人命吗？
如果受害人一开始就知道向哪里求助，这些损失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再举个例子，某神秘部门成员为了工作顶着其他身份进入工作场所，一番探查后得知了真相，
于是他告诉其他人‘某人或者某物有危险，不要靠近——’，但是没有人相信他，因为他只是个最近才冒出来的新人，相比之下他本人看起来更像是坏人。”
会场内简直都要哄堂大笑了。
“可惜的是这位可怜的工作人员并不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因为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神秘部门”的存在，所以最后必定会用一个接一个上去赴死的方式来证明他说的是实话。
主角终于得到众人的信任，但是大家是否还记得我们的工作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救出那些普通的民众！这样迟来的信任，是用人命换来的！
当然我也见过一些小说里的后勤做的很完善的‘神秘部门’，所有员工都拥有各种身份证件，证件也是真实的，或者拥有一个随时随地可以消除别人记忆的道具，这相当于每次工作结束后都要撒一个弥天大谎。
他们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民众面前，到底为什么要如此艰难，不断地编造谎言，只为了圆一个‘世上没有这个部门’这样毫无意义的谎言？？”
这时殷时青突然在评论区看到一些评论：
“大规模消除旁观者的记忆是现实中也是根本不可能操作的，如果事情发生在小区里，一栋楼几十户，能看得到的至少好几栋楼，加在一起几百户，每家每户挨个敲门？如果有人就是不愿意开门你怎么办？亲眼目睹了无法理解的事情感到害怕，不开门是很正常的啊！”
“还有天夏到处都是摄像头，所有摄像头也都要处理，这个工作量……神秘部门要多少人才够用啊……”
“有这挨家挨户敲门的时间，估计早就有人把视频发到网上去了吧，难道还要顺着互联网再追过去，把所有看过视频的人再逐一找出来？”
“以前看哈利波特的时候就觉得无法理解，他们居然真的挨家挨户消除别人记忆？他们怎么知道消除别人记忆前，别人没有打电话报警，没有向其他人求助？”
“还有前面那个例子，死活不肯相信主角的炮灰，其实就是为了搞一出打脸的戏码，顺便给主角一个装逼的机会，现实中要是这样搞，早就被一群愤怒的受害人家属给淹了吧……”
“证件其实也不是万能的，现在的人都不是傻子，你想让别人配合你工作，却连个合理的理由都拿不出来，反正换了我我是不敢随便点头的，证件也能造假的啊！”
“回头又得耽误时间证明自己的证件是真的，合着神秘部门每天的工作就是证明这个、证明那个，这要是出去工作，身上不得揣十几张证明啊。”
“有这来回折腾的时间，人都没了……”
“还有还有啊……我上回看的那个情节就更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