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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好战神将军后,丑农女逆袭了 第90章 送来的牌匾掉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这样优柔寡断的,你爹要是知道了,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派人来抓你回去。”

    司空冷晖抓住李怀渊的手,“你要是实在放不下她,也可以带她去京城开铺子。”

    “到了京城,就会有各种接踵而来的事情,哪里还有时间开铺子呢?”李怀渊轻微一笑,“在这里呢,还可以兼顾家里的农作物。”

    那天他背里正下山时,张雨珠就问过里正,谁愿意帮忙打理她家的田地。

    里正告诉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有自己的土地,根本无暇顾及到别人的。

    所以那些作物还得他们自己收割。

    “不瞒你说,我也喜欢了这片中空!”司空冷晖看到张雨珠买了早餐回来,想留下来的心又有了。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回事,这几天脑子里总是闪现了张雨珠救他时的场景。

    他知道自己再不离开,肯定会对她有所眷恋的,所以就以交流文学为由,继续游山玩水了。

    “你们两个吃点!”张雨珠把早餐放到他们面前,“我去买包子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大新闻,你们想不想听呢?”

    “娘子还学会卖关子了!”李怀渊宠溺地看她,“是什么?”

    张雨珠笑眯眯地咬了一口包子,“粘园公主要给你置办灵堂!”

    “那个女人……”司空冷晖愣住了,特别同情李怀渊,“我猜她是想让天下人以为你死了,那家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孩子的了。”

    “那些钱财,我不稀罕!”李怀渊很有骨气地摇头。

    将军府只靠安平将军跟李怀渊的俸禄过活,没有额外收入渠道。

    “那女人向来对你刻薄,能给你置办灵堂,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认清谁是能帮她呢。”司空冷晖分析粘园公主动机。

    “她也要看看谁会站到她的阵营。”李怀渊特别了解粘园公主。

    一个小国公主,总想着灭了金沼国,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后母要给你办灵堂,一定要经过你爹的同意吧?”张雨珠凑到李怀渊面前,“你跟你爹的感情不好,才同意她胡闹吧?”

    “或许他也觉得我死了吧!”李怀渊努力压制伤痛,“从那个女人进门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他的儿子了。”

    “张雨珠,怀渊如果不是有二将军跟师父,恐怕早就不在了。”

    司空冷晖想到李怀渊多次死里逃生,心里就很难受。

    “没什么好难过的,谁不是坠入深渊,光靠自己一人寻求岸边呢?”张雨珠伤感起来,“我们能做的,只有努力生活,才不会辜负生命。”

    “对不起,我的事让你难受了!”李怀渊以为张雨珠感慨她没有父母疼爱。

    “我习惯了,没事呢!”张雨珠微微一笑。

    “怀渊,你打算怎么办?”司空冷晖目视李怀渊,他的行程恐怕要改变。

    “我外公在没有亲眼看到我的尸体之前,他绝对不允许那个女人胡作非为的。”李怀渊淡定得很。

    他还真的说对了,逍遥王带着一队人马到了将军府,把灵堂拆了,还把李怀渊的父亲安平将军臭骂一顿,并警告粘园公主别太过分,否则有好果子吃。

    粘园公主吃了一肚子气,把怒气对向安平将军,安平将军心烦意乱,出府住几天了。

    “逍遥王的确不好惹,不过,你长时间不出现,大家都忘记你了,不是很好。”司空冷晖用眼神示意李怀渊要做出决定了。

    “你的事挺着急的,要不,你随司空公子回京城?”张雨珠低声问。

    李怀渊眼里带着哀伤,“娘子,你又要赶我走!”

    “好,不赶,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张雨珠败下阵来。

    这听到了外面锣鼓喧天,就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跑出去瞧热闹了。

    “怀渊,我走了!”司空冷晖站起来跟李怀渊拱手,“我希望你能尽快回京,我必当奉上好酒,跟你喝个痛快。”

    “一路顺风!”李怀渊也拱手。

    两人走出来,李怀渊跟张雨珠站在一起,司空冷晖就离开了。

    锣鼓声越来越近,方孟亭从街角走出来,后面跟着几个人,抬着一块遮了红布的牌匾。

    “雨珠!”方孟亭跑了过来。

    “敲锣打鼓的,搞什么?”张雨珠疑惑地问。

    他不好好养伤,来这里瞎凑什么热闹?

    “你给我的正骨水,把我多年的颈椎病跟腰椎都医好了,这两天我觉得浑身得劲,哮喘都不犯了,为了感谢你,我给你送牌匾了!”

    方孟亭笑呵呵地指着后边。

    那牌匾比门头的要大多了,就方孟亭的支出能力,怎么也得是烫金大字,那就醒目多了。

    “送牌匾啊,好好好,快来!”张雨珠正想有人来造势,特别欢迎地带着他往前走,“师傅们要帮忙挂的啊!”

    “没问题,他们都是熟稔的师傅!”方孟亭招呼着身后的伙计们,“大家把旧招牌拆下来,放上新的牌匾,小心点,别弄坏了!”

    “方先生放心,我们安装牌匾十分在行。”师傅们很有信心。

    他们搬来了梯子,三两下就把旧牌匾拆下来,砍断准备当柴烧,很快又把新牌匾挂上去。

    “把红布掀开,讨个吉利吧!”方孟亭把盖住牌匾的布绳子交到张雨珠手里。

    “一起来!”张雨珠欣喜地用力,红布掉落,看到牌匾内容,她傻眼了。

    围观老百姓也是一脸迷茫,谁家牌掉漆啊!

    “这是什么意思?”张雨珠叉腰怒视方孟亭,“名字还是一样的,木头都快腐蚀完了,你耍我?”

    “酒香不怕巷子深,那些酒坊的招牌不都是旧得看不出字吗?可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生意,你这医术没有得到认可,就得靠老牌子维持。”方孟亭很有说辞。

    “照你这么说,我得打扮成白胡子老爷爷,不是更有说服力?”张雨珠翻了个白眼。

    怎奈旧牌子被毁了,不然就得装回去。

    “你要是敢扮,生意确实会更好。”方孟亭点点头,“看你这门庭若市的,怎么样,最近生意还行吗?可有挣大钱了?”

    “价钱太高,老百姓看不起病,只好等死,我还没违背良心到那种程度。”张雨珠冷哼,“你可以给我说说,你怎么会有杏林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