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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的失踪 第23章 忧虑

    绝大多数的教职工们,在这个空隙的时间里一直没断线的,交流信息,谈吐旧的内容,已经是有个时辰了 ,他们和她们的确是累了,困了,乏了,而且已经手无缚鸡之力了。此时的他们和她们,一个个的口干舌燥,舌敝唇焦的展现。

    况且我们学校的教师们,还是在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里,上课用嘴巴舌头,下课也是不住闲的动用着三寸不烂之舌交流 ,动嘴巴说话。能言善辩的 ,发挥着每一个人,口吐芬芳的优势,嘚叭嘚叭嘚叭,一直的说个不停,没有个了结。他们和她们的嘴巴和舌头,在这一天的时间之内,就是像一台永动机似的转动不停。嘴巴与舌头,一丁点儿都没有休息会儿的间隙。

    在这一天的时间之内,大多数的教师们,确实是没有给嘴巴和舌头留有一点儿空闲休憩的时间,他们和她们,一直的使用着唇若丹霞的嘴唇,一直的不停断的张合蠕动,巧舌如簧的舌头 ,一直在上下的蠕动不停。同时使用着巧嘴朱唇,延续下发扬光大,连续作战的使用模式,参战。结果害的那娇唇红润,唇似樱红的嘴唇,在很长的时间之内,变成为了,乌青,苍白,干裂,那嘴唇,干瘪瘪的,如是八十岁的老妇的嘴唇一样的寒酸丑陋。甚至于就连一直喋喋不休中,使用着的口的唾液,疲劳无度的 ,都无法正常的供应使用的了。

    你们说。他们和她们 的行为,这岂不是虐待他们的舌头与蹂躏她们的嘴巴的吗。

    你们这一些,我可爱的前辈们啊,此时此刻的你们,不口干舌燥,唇焦舌敝,又会怎么样?我们学校的教师们的,可怜无辜的朱唇嘴巴与灵利的灵根红舌呦。

    尤其是在修身养性久了,便会造成身体上的疲乏。根本就不可能起以逸待劳的作用的。况且我们学校的大部分教职工们,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大家几乎都不喜欢交谈什么家长里短,儿女情长,婆婆妈妈们的,像家庭妇女嚼老婆舌头似的,一类事情的。

    试想,如果让谁长时间的谈论着同一个永久不变的话题,你们觉得会不会累,会不会烦操的呢。我想,就是一个爱嚼耳朵根的唠叨婆,一个步入更年期综合征的中年女人,你叫她长时间,无休止静的嘚叭嘚叭的,不停断的说,总是不厌其烦的谈论着同一个内容长久不变的话题。我觉得她也未必不会有心烦反感的时候的吧。

    以我的微弱的视觉来看,她们也许会腻歪透顶的吧。我不知道别人如何如何,反正就在我这个涉世浅薄的我看来,至少应该是这样子的吧。当然的了,极个别的人可能出外的。

    在这个闷热,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空闲寂寞空虚中,大多数的教职工们都翘首以待的盼望着,盼望着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还会有什么新的内容,新的信息,新的使得大家有兴趣的话题。来触动大家伙儿们的神经系统。激发起大家伙儿们的感兴趣的,全新的话题呢。

    就在大多数教职工们感到穷极无聊,无事可干的时间段里。就在大多数的教职工们,感到困乏无聊难受的时候。

    一时间陷入了僵局。这一些好事的,喜欢看热闹的人们,实在找不出什么其它的话题的时候 ,便是做出鸟兽散。打道回府,张哈流泪地回到他们和她们,各自的办公室里休息会儿。

    绝大部分教职工们,就是不约而同地走向各自的办公室里,首先取水杯,咕嘟咕嘟咕嘟的放开喉咙饮水。补充能源,已缓解嘴巴,舌头的乏力。

    就在大多数的教职工们,或舒适无比的岔开双腿,或仰靠在各自的办公椅子背上,或双臂当枕,附在办公桌上俯伏而憩,休息片刻。大家伙儿们基本上,还没有松开疲劳的筋骨,又没有闭上一下劳苦了一整天的嘴唇,眯一下疲劳委顿的眼睛。甚至于有的教师,刚刚走进办公室,连水杯的边,就没有来得及挨上,更不用说,有喝上半滴水的机会了。

    可怜的老前辈们啊,真的是望水兴叹,望梅解渴的了哎。

    我们的好事的,爱看热闹的各位大哥哥们,大姐姐们,我的尊敬的前辈们啊。

    当然的了,造成这个原由结果,还是另有原因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正准备休憩的教师们,都被一阵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响声,给惊动而起,惊魂未定的,纷纷跑出了办公室外。他们和她们都以为,这动静之大的声音,是不是发生什么不测的事情,难道是地震的前兆。难道是地陷的开始,难道是他们和她们所在的,办公小红楼,出现了什么质量上的问题。还是…?

    就在大家慌不择路的奔跑出小红楼,惊慌失措地躲避在西墙的空场地,蒙圈了的时候,在暂时间的惊恐万状中,已经清醒过来的大多数的教师们,才醒悟的发现,刚刚制造惊天动地,造成噪音扰民的,竟然是郑毅校长的傻公子。此时此刻的他,一个傻子。正虎视眈眈的,站立在学校大门口的外边。紧紧的抓住学校门口的 ,两面对开着的,紧闭着的大铁门,口吐狂言,口水垂涎 ,声嘶力竭的叫喊道:“歪,开门。看门的爷们儿,你是死了?还是活着呢?为什么不动,难道你不知道我来了吗?咣咣咣…铛铛铛…快给我开门。咣咣咣铛铛铛…开门。在不开门,我,可是骂你了啊。咣咣咣…铛铛铛…”

    累了。傻东西停止了说。呼呼呼的喘着叫驴般的粗气。过了一会儿又加大了音调吼道:“老爷子,你真的…当我傻啊。我看…你才是个傻子呢?”

    咣咣咣…铛铛铛…

    接下来,傻公子一边扯开在大的嗓门,叫喊,一边动用着双手,抓住铁锈斑驳的黑色的两开着大铁门,来回来去的,咣当咣当咣当的加力气的摇晃着。

    学校的大门口,那已经铁锈斑驳的两扇对开着的黑色大铁门,被郑毅校长的傻儿子旋风似的用力,脚踢手摇,交叉用力,摧残的两扇大铁门,哗啦哗啦哗啦地山响,如地动山摇。山崩地裂般壮烈。

    黑色斑驳的两扇大铁门,被一个傻东西,蹂躏摧残的,前后左右的呼哒呼哒地摇晃不停,黑色的大铁门。几乎像是一颗柔弱无助的高粱杆,遭到了,傻东西一阵子,似乎八级狂风似的,无情无义地伤害横扫着锈迹斑驳的大铁门。 黑色的大铁门被摇晃的一再的吱吱呀呀的惨叫。凄惨了的程度,似乎是到了一个地震,山摇地陷前的前兆。

    有谁想到啊,傻东西的力气之大,完全出乎任何我们这些聪明的人们的预料。在这方面,我们怎么就小瞧了一个傻子的能量了呢?难道我们都是傻了吗。虽然我崇拜韦神。只可惜,又是又做不了韦神。

    铁锈斑驳的两扇对开的黑色的大铁门,在傻东西的摧残之下,吱吱呀呀,丝丝拉拉的摇晃 ,颤颤微微地摇晃不停,在惨烈的尖叫几声以后,挂在两门之间的黑色的大铁锁,随之便是报废样的,吧唧一下摔落在水泥地面上。

    大铁门哗哗啦啦的,颤颤微微,摇摇晃晃,七拧八歪的,强行被一个傻子,就那么几下子的力气,就撞开了。

    黑色的大铁锁,被无知的傻东西,也就是临门一脚的功夫,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在瞬间,谁也不知道,那锁。被一个脑残患者,一个傻东西,只是一脚,就踢到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难道这个傻东西,会有着进国家足球队踢球的才智和技能。难道傻东西具有着天生的踢足球的天赋,我不懂的足球,但是至少略微知道国家足球运动员们的现状和本领。

    再见了,铁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来了,欢迎你,傻子。你是找哪一位爸爸的呢?

    不过傻子一词,只有在此时间以后的称呼。在今天中午以前 ,我们学校的任何的一个人,绝不会管他,一个郑毅校长的聪明公子,敢于斗胆,叫一声傻子的。我们只会在郑毅校长的背后里,还是叫这个傻东西尊称为公子。在郑毅校长面前呢,都会放下架子,心口不一,口是心非的,恭敬有佳的,尊称为傻东西的尊贵大名郑某某…郑某某的。

    这时候的那位傻儿子,被看门师傅怒气冲冲的踢一脚以后 ,便是屁滚尿流的,一路顺坡而下走出来兔子一样的脚步,嗷嗷嗷嗷叫喊,兜了一裤子的尿,狼狈不堪急急忙忙的逃跑,骚味十足的尿液,顺着傻东西逃跑的路线,滴撒出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形状,盘山公路的路线。只见他傻东西。摇头晃脑的,似鹦鹉摆尾。似鹭鸶的颤抖擞的笑,还像在天空上,俯视而下的雄鹰似的,顺坡旋转,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打着之子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飞奔而来。傻东西。边飞跑,边嘚嘚咕咕的吼叫连连,胡言乱语的吵闹着找他的爸爸…爸爸…

    傻东西边叫着,喊着,找爸爸,边以泪洗面,痛哭流涕,倒叫见到的人们,派生出几分的怜悯。生出许多的恻隐之感。

    关于郑毅校长的傻儿子的这一举动,当然逃不过许四主任与我本小秘书的慧眼如炬的眼睛的。因为在郑毅校长的傻儿子摇晃击打校园门口的大铁门的时候。正好许四大主任与我,正站在小红楼的二层楼口处,观望着校园里的动静。

    我们心烦意乱的感觉到了,校园里面可能就会发生的事似的。不然的话,我们哪有站在此处的休闲。在这个非常时期,我与许四大主任还有时间,作壁上观的吗?虽然此时此刻大多数的教职工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暂缓疲劳,休憩的时间段。我与许四主任也是不可能有一颗闲心,坐山观虎斗的心情的。

    见到郑毅校长的傻儿子,一路顺坡而下的,向校园里面狂叫不停的脱缰的野马似的跑来跑去狂奔乱叫。

    许四主任的脸马上刷的一下撩了下来,马上怒气冲天,脸色唰的染变成灰白了。大声叫喊一声,“不好。少公子,他, 怎么来了。这时候来,他。这不是添乱的吗。”

    许四大主任眉头皱的紧紧的,越发显的老气横秋。他在狠狠地把手中拿着的半只香烟,全然不顾的以往的矜持优雅,随便的把烟头狠狠地甩在干净的地面上。踩也没有踩,任甩在干净地面上的烟头,袅袅升腾起断断续续的灰色的青烟。

    接着许四大主任全然不顾一切的,冲着郑毅校长的公子跑动之处,大声喊道,“小子,爸爸在这儿呢。往我这里来。”

    正在狂跑中的傻东西,怎么会听到许四大主任的喊叫的呢。

    傻东西依然还是在打着旋儿,像脱缰的野马似的飞跑,速度之快,令许四大主任与我都感到了惊叹不已。我虽然没有见过百米冲刺苏炳添的比赛 ,我想,至少我见到了飞人傻东西不一般的速度。速度快的,已经超出了我的予想。在后来,我细细的想来 。我这个有学历,有智商的女子,怎么就是低估了一个傻子的能力了呢。

    实践证明,谁也不能小瞧任何的一个人。不管你是谁。是傻,还是精。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在呼叫傻东西无果以后,许四大主任就急急的跟我说,小阚。咱们马上下楼。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少公子,吸引到我们办公室里来。

    “不然,行了。没有不然了。走。”

    许四大主任说着,已经带头顺着那一条绿色楼梯,蹬蹬蹬几步,像少儿打滑梯似的,飞快的下到了一楼的地面。冲着傻东西奔跑的方向,风驰电掣的飞奔过去。等我这个柔弱的女子赶下楼梯下面时,我们的许四大主任已经是呼哧连喘的,揪住那位傻东西,向我停止的地方走来。脸色苍白的似乎一张白纸。

    出于女人的敏感和细心,我细细的观察着,磕磕碰碰,向我走来的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嘿。你还别说哎,没有血缘关系的爷俩儿 ,还真的还挺像的嗯。难怪这个傻东西,始终要管许四大主任,叫四爸,四爸的喊着的呢。

    这也是叫许四大主任最最担心害怕的一点。你想啊,又有哪一位不是爸爸的爸爸 ,愿意一个傻东西,就这么样子的,扎莫闹喊的,四处游荡 ,大声大叫的喊叫他爸爸的呢。况且傻东西只是一个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