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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您搁这儿玩呢? 第393章 昏庸女皇6

    又自觉这个理由简直是欲盖弥彰,萧烈别开视线。

    花夏:行吧......

    她的笑容很淡,却能轻易被萧烈察觉,余光总是不自觉落在她微弱的唇角弧度,和被酒酿沾湿的润泽上,片刻后,萧烈冷声对外下令:“驾快些。”

    花夏侧目看了萧烈一眼,目光停留在他眉宇间深深拧起的褶痕上,眨了眨眼,紧随着对外吩咐道:“去王府。”

    萧烈眉间褶痕便更深了,冷目看来:“陛下这是何意?”

    “朕还未曾看过王爷的新府宅。”花夏笑道。

    萧烈冷声:“天色已晚。”

    花夏:“不算晚。”

    萧烈见说不通,对着帘子外说:“去宫门。”

    花夏:“去王府。”

    两人杠上了一般,萧烈不再搭理她,马车往宫门驶去,显然外面是萧烈的人,并不会违抗他的命令。

    花夏提起衣摆往马车里面钻了钻,靠近萧烈坐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萧烈登时要站起身,被花夏拉住了袖子,她指了指马车顶:“头。”

    “小心撞到。”

    若非如此,萧烈显然已经撞到头了,不过男人并不领情,一把给袖子扯了回来,坐去了外边。

    花夏:“......”

    她偏不让,靠过去,萧烈已然率先起身又坐回了里面,花夏倾身靠近地同时说:“萧烈,马车可只有这么大。”

    两人走来走去,整个车驾都在晃荡。

    萧烈蹙眉警告:“陛下。”

    花夏于是往旁边挪了一点,对着马车外再次吩咐:“去王府。”

    萧烈万分后悔,他不知自己为何明明回了府上,又让人换了马车赶回来,还在花楼外等了一个时辰,中邪了一般,明明一直想离开,却硬生生等下来了。

    “去宫门。”

    这人真是死犟,花夏又想起了每次萧烈瞪她蛐蛐她还想杀她的账来,于是也异常执拗:“去王府。”

    萧烈自然是不可能带女帝回王府的,宫里因为她的失踪乱了套被高晃压下暗中寻找,这人却在花楼里喝了两个时辰的酒,萧烈嘴唇碰了碰就要继续下令让去宫门。

    下一秒本就挨得极近的女人忽然倾身,那弥漫在整个空间内的酒香源头就仅有呼吸的距离了,微微红润的面庞,浅浅弯着的月眸,不知是酒香太醉人,还是什么,总之萧烈哑了声。

    她靠近时,吐息如兰:“萧烈。”

    “你要抗旨吗?”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下一瞬,萧烈猛地偏头推开一侧的窗棂,清冷的风立即窜进来将那股夹杂着酒香的异香冲散了些。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说话时,萧烈并没有看她。

    花夏竖起一根手指:“两壶。”

    她没醉是真的,但困也是真的,因此有些迷糊。

    马车在街道岔口往另一个方向而去,方向并非宫门,萧烈并未再出声阻止,眼前的人似满意了,安静下来,手支在檀木小桌上,翻看他放在马车内的古籍。

    翻了两页并不感兴趣,又放了回去。

    萧烈将一切纳入眼底,沉默了一路,任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与女帝同乘的一日。

    御赐的府宅自然是极好的,规格比起从前的镇北侯府要阔上许多,威严而庄肃,也是雀京城里独一份了。

    花夏此时身份尊贵,自然是不能住在偏院的,主院重新理了一番,让她住下,府里下人很少,更没有什么伺候的婢女,暗卫侍从倒是不少,萧烈又后悔没有坚持将她送回去了。

    然而,眼前的人并不要人伺候,对着他摆了摆手:“晚安。”

    萧烈并不明白晚安是什么意思,站在院子里琢磨了许久,等管家上前来递披风,萧烈看向他问:“晚,安,何解?”

    老管家尝试解答:“许是安歇的意思?”

    明月高悬,王府却并不安宁,书房内,萧烈根据传回来的小信绘制雀京的情报布局,女帝的失踪带来了意外效果,致使高晃许多势力都显露出水面,虽然只是一小部分,却足够他们之后顺藤摸瓜。

    赵卓站在长案前,压低声音询问:“王爷,我们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届时,高晃只是一个宦官,即使......”

    门外传来轻微的风声,是暗卫靠近的轻功,明明一直盯着书房外,戒备着整个王府,那门外的身影还是不知何时出现的,又站了多久?暗卫暗自心惊,告诫道:“书房不许靠近。”

    花夏放下准备敲门的手,扭头看向全身包裹黑布融入夜色的暗卫:“谁说的?”

    暗卫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哑然:“......”

    房门从里面拉开,萧烈长身站立,居高临下地望向花夏,花夏看了眼书房里边,脱口而出:“怎么?商量造反呢?”

    众人心惊,赵卓更是下意识就要拔刀,被萧烈一个眼神压了下来。

    “陛下何时来的?”

    花夏:“......刚刚......”

    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算怎么回事?

    花夏微微敛眸,瞬间有些兴致缺缺:“你们商量吧,我回去了。”

    她转身往屋里走,此时天色朦胧,不知时辰,不过应该距离天亮不晚了。

    还未踏进屋内,面前就挡了一道身影,花夏微微抬头,有些不耐和厌烦::“做什么?”

    萧烈不知,只是颇觉烦躁:“陛下出来做什么?”

    “......”

    “让开。”

    萧烈站着不动,花夏视线并不聚焦,僵持片刻后,她眨了眨眼:“朕饿了不行?”

    花楼里的酒不错,点心也不错,其他的就并不合胃口了,甜香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就有些腻了,翻墙出来一天倒真没坐下来好好吃一顿正餐。

    对于这话,萧烈不知真假,究竟是对于探听消息的借口还是真的饿了,总之,片刻后,萧烈让人去了厨房。

    天蒙蒙亮时,两人坐在堂前,花夏一人用餐,没吃多少,挑挑拣拣:“你府上厨子手艺真好。”

    萧烈听出了阴阳的语气。

    “臣府上的人不挑食。”

    说谁挑食呢???

    用完膳,花夏坐在萧烈对面打了个哈欠,盈盈水光粘在若羽毛的睫毛上,萧烈霎时收回视线,不知何解,眼前的人似又犯了食困。

    “臣送陛下回宫。”

    花夏眨眨眼:“今日休沐。”

    萧烈敲了敲桌子有些催促之意,下人上前来将食桌收拾干净又退下了,萧烈侧目望了眼天色,不忘提醒:“休沐的是昨日。”

    “朕说今日休沐,你说休沐的是哪日?”花夏目光微挑。

    萧烈:“......臣不知。”

    萧烈既不想苟同,又不能明面否认。

    “你让人告诉袁坚一声,今日休沐。”此时回去,不定和来早朝的朝臣撞见,花夏吩咐道。

    萧烈望了她一眼,着人去办,目光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