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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扶正了 第198章 时锦抓狂,原主硬塞的“复仇锅”

    而此刻,在逐风院一间格外静谧的厢房,时锦宛如一尊优雅的塑像般安然静坐。

    她背脊挺直,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那身姿端庄得如同名门闺秀一般。

    她的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根流光溢彩的流云鞭,鞭子上隐隐有光芒闪烁,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在一片静谧之中,她的气息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渐渐地进入了一种奇特的离魂之态。

    她的灵识飘然而至一片竹林中,竹林在微风的轻抚下,微微摇曳,沙沙作响,似在低吟着悠扬动听的旋律。

    片刻,时锦便来一座院子前,她推门进去,随着门扇的开启,一阵清脆悦耳的风铃声传入耳中。

    这风铃悬挂在门楣之上,每当有风吹过,它便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

    原主闻声后,便知她来了。

    声音从屋内深处悠悠地传来:“此次来可是有我要的真相?”

    “有”时锦应声后,走进屋内。

    原主静静地坐在一张古朴的椅子上,那双眼睛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直直地盯着时锦。

    眼见时锦在她身边坐下,原主微微动了身子道:“快说吧,我已经等得太久了。

    时锦轻轻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来:“当年你父亲把你留在千霜阁当人质确有苦衷的,你身中火毒危在旦夕,他只有答应千霜阁阁主风南衣的两个要求,千霜阁才能给你解毒,第一要求便是要你留在千霜阁充当人质,第二是与他一起调查江南贪污案的真相……”

    时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告知原主。

    原主静静地听着时锦的讲述,眼中的神色不断变换,从最初的震惊,而后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时锦说完后,屋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见屋外的竹林中偶尔传来的沙沙声。

    原主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微微颤抖着,良久才缓缓开口道:“我从未想过竟是这样的缘由……我一直怨恨着父亲,觉得是他狠心将我抛弃。”

    时锦沉凝地安慰道:“你父亲此举实属无奈,无论处于何种境地,他始终将你置于首位,他对你的爱绝不逊于任何一位父亲。”

    原主听了这话,内心深处渐渐变得柔软起来,眉宇间那股凌厉之色慢慢消散,仿佛卸下了一身坚硬的外壳,心中那份执念也在慢慢瓦解。

    她轻笑一声,笑容复杂而深沉。

    渐渐双眼泛红,嗓音哽咽:“他为何从不解释?哪怕是只言片语,若早知道缘由,我在千霜阁的日子也不至于那么痛苦煎熬,他可知道这四年我受了多少冷眼嘲笑?他可知,每当我瞧见其他同门有亲人看望、关怀,而我却只能孤零零地站在一旁,似一个弃儿,那种难过与落寞,那种被遗忘、被抛弃的感觉,将我吞噬得体无完肤。”

    她满腹的委屈,好似一个受委屈的孩子在哭诉和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仿佛每一话都是从她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来。

    时锦目光中满是理解与怜悯,她轻轻地抱着她缓缓说道:“此案背后牵扯甚广,他选择隐瞒,是怕你再次卷入险境中,他也在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能让你明白真相的同时,也能护你周全。只是世事难料,你还未等到这个时机,我便来到了你的世界,占用你的身份。”

    时锦说着微微低下了头,心里有些无奈和愧疚。

    原主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用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此事非你本意,我不怪你,今日若不是你相告我或许永远不知道这个真相。”

    片刻,原主的眼神忽然变得锋利无比,那目光宛如两把寒刃,仿佛能穿透一切。

    她语气森冷,沉稳有力地言道:“我素来睚眦必报,现已知真相,那我定然要让秦义贤,风南衣付出惨痛代价。”

    时锦听到风南衣时,脸色一愣。

    她瞥了一眼时锦,那眼神中带着思量,停顿了片刻后缓缓开口:“你既然占用了我的身体,那这仇便由你来替我报。”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下达了一道无法违抗的命令。

    时锦面色一变。

    一上来就叫我打大boss,我这实力允许吗!

    而且风南衣是阿禹的父亲,我若是杀了他,我和阿禹就凉凉了。

    况且她和风南衣又没有仇怨,她做不到杀害心爱之人的父亲。

    还有她这样属于道德绑架了。

    原主见时锦在发呆不曾言语,面露难色,她皱着眉头说道:“难道你不愿意?”

    时锦的美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坚决道:“嗯,我不愿意,风南衣是阿禹的父亲,我与阿禹深爱彼此,你却让我杀了他父亲,这无疑是让我做一件违背良心和道德底线的事情!这种不顾及我的感受和处境的无理的要求,恕我无法答应你。”

    时锦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跟原主讲道理:“我理解你心中的恨意,那种痛苦和愤怒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切体会到。但每个人都应该坚守住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即便那个人并非凡华的父亲,我也绝对不可能去伤害一个与我毫无瓜葛、无怨无仇的无辜之人。”

    同一时刻,凡华偷偷翻墙进入逐风院。

    冉珂此时正在屋外的小亭中悠然地赏月。

    忽然,一阵轻微的声响传来,冉珂闻声警觉地望去,当他看清那翻墙而入的身影正是凡华时,脸上瞬间布满了惊讶之色。

    但那惊讶之中又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之意。

    冉珂悠悠地站起身来,双手适闲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味开口问道:“阁主,莫不是门外有人拦着你,不让你从正门进来,这才逼得你翻墙而入?”

    被人撞了个正着,凡华的眼神中起初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模样。

    他轻咳了一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目光急切直接问道:“夫人现在何处?”

    闻言,冉珂原本带着笑意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丝若有所思。

    今日时锦突然说要在他这逐风院住上两日,当时他就暗自纳闷,她好端端的怎么就不住在那风冥殿了呢。

    如今再瞧瞧凡华这翻墙的反常行为,心中蓦然了然。

    原来是夫妻俩吵架了。

    他抬眼望着凡华,目光中带着些许探寻的意味,开口问道:“阁主,你莫不是和夫人吵架了,所以她才跑到我这儿来躲着你?”

    凡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像是触到了逆鳞,他忙不迭地矢口否认:“绝无此事。”

    心中暗想,若非担心时氏父子瞧见他来找时锦而难以解释,他又何必行这翻墙之举。

    他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也没有进一步辩驳,只是把话题引了回来:“你还未告诉我夫人在何处?

    “西厢房左侧的第二间屋子”

    凡华得到了确切的位置信息,丝毫没有多做停留,便径直朝着西厢房赶去。

    他刚迈出一步,却又突然顿住了身形。

    紧接着,他转过身,一脸郑重地叮嘱冉珂道:“我此番前来寻找夫人之事,绝对不要对任何人提及。”

    冉珂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笑着道:“阁主,您大可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绝不和任何人说起。还有阁主,您记住姑娘家若是生了气那可是得哄的。”

    凡华听到话后走得更急,似乎不愿听见冉珂在多言。

    他的身影如一阵疾风般迅速地在庭院中穿梭,来到时锦房门前。

    他先停下脚步来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

    他抬手轻轻抚平了衣衫上的褶皱,那因匆忙赶路而有些凌乱的衣摆渐渐变得服帖。

    接着,他又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归拢到合适的位置。

    他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子,在门槛边蹭去了上面沾染的些许灰尘。

    片刻他轻轻推门而入,抬眼望去,时锦正安详地端坐着,那模样宛如一尊宁静的雕像。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难道是睡着了?

    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她的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那根流云鞭,眼底不禁露出一丝疑惑。

    睡着了怎么还会拿着鞭子呢?

    他来到她身边坐下,轻声呼唤时锦道:“绵绵,醒醒,我来看你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带着关切,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

    然而,时锦却如同沉浸在一个深深的梦境之中,丝毫没有反应。

    凡华的面色微微变了变,那原本平和的神情染上了一抹担忧。

    心中想着她是不是生病了,他急忙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见她体温正常,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紧接着,他又提高了一点声音,连着多唤了她几声,可她依旧如同被定格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禁感到一阵恐慌涌上心头,如果不是还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和跳动的脉搏,他几乎要认为她已经离他而去了。

    他不禁感到一阵恐慌涌上心头,如同潮水一般在心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