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仁妻 第143章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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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事，让我陷入了极度的自责中。
加之那天的可怕经历不断地在我脑海里重现。
那几天，我几乎夜夜失眠，夜夜在泪水中度过。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肮脏的自己，我不停地洗刷自己，搓到破皮出血都不觉得疼。
我只觉得自己脏！
怎么洗都洗不掉的那种脏！
我甚至在蹲下来上厕所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某处在散发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恶臭。
我对那样的自己厌恶至极！
所幸那个家里没有人在乎我，因而也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即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即便他们都有眼睛。但最先感觉到我的异样的，是已经看不见的姐姐。
每次我去她房间里照顾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地默默流泪。
而姐姐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跟我说过，只是在爸妈离开后，会小声问我：“小彦，旁边还有别人吗？”
我哭着摇摇头，忽然想到什么，又赶紧说道：“没有，只有我了。”
她听了，暖暖地笑了笑，而后伸出手来，像是想轻轻地拍什么，我赶紧将脑袋凑了过去。
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像曾经很多次那样。
温柔，而又怜爱。
可是那双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了。
我隐忍地抽泣起来。
姐姐摸了摸我的脸，“小彦，不要哭，姐姐已经不疼了。”
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是听了这句话之后，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扑进了姐姐怀里嚎啕大哭。
“姐，对不起！都怪我！要是那天我没有——”
姐姐拍了拍我的背，“小彦，姐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是！就是我！我就是个灾星，我就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
听到这里，姐姐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她的眼睛还伤着，眼泪呈现一种让人看了心碎的浅红。
“姐！你别哭，你别哭了，我也不哭了！”
她忍住哭，点点头，“小彦，小彦……你才不是什么灾星。你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家人。真的……不要再说那种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的瞎话了。”
“好，我不说了。”
“小彦……”姐姐欲言又止。
终于还是忍不住附在我的耳畔小声地问：“那天你哭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因为你已经知道了，你……”
我的傻姐姐，原来你是以为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也罢，让你就这样以为，总好过知道了那血淋淋的真相。
“嗯，我不是爸妈亲——”
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嘘！”
而后一脸紧张，“别说！谁也别说！要是爸爸知道了，他说不定会把你赶出去。”
我的心里一阵绞痛。
姐姐一把抱住了我，“小彦，对不起，都怪姐姐没用。我原本是打算等我念完大学工作有钱了，就帮你找到你的亲生父母。
可是现在……你答应我，在还没有能力独自生存下去之前，别让任何人知道你已经知晓了。就连妈妈也不能。”
我竭力忍住哭声，眼泪汹涌。
“好。”
过了一会儿，姐姐松开了我，又一次摸了摸我的头。
“小彦，无论如何，谢谢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成为我的弟弟，你永远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眼泪再次决堤。
我那晚像是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但是那晚之后，9岁的我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一个越来越坚定的念头——
从今之后，我决不再哭！
我要变强！强到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强到无论遇到什么，都决不再哭！
强到足以保护因我而失明的姐姐。
强到不用担心别人哪天一个不高兴就把我赶出去。
强到……
让欺负过我的人……
死无葬身之地！
那之后，除了照顾姐姐，其余的时间我都待在书房里。
半个学期之后，我的成绩全校第一。
那之后，几乎都是全校第一。
且从那之后的每一年，直至大学毕业都是。
妈妈脸上多了得意的笑容，爸爸不住夸赞我聪明的同时，不忘炫耀一切都归功于他优质的基因。
老师夸奖我，同学羡慕我。
姐姐也时常说为我感到欣慰。
同学们眼里，我却是一个独来独往，不苟言笑，怪物一样的存在。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天到了后半夜我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开始研究那些……
复仇的方法。
但是随着爸爸频繁外出，妈妈越来越胆大的将他带回，我隔三差五就能被他骚扰一番。
他在妈妈面前还是一副深情的模样，找机会靠近我的时候，就是一副恶心至极的嘴脸。
我毕竟还是太小了。
面对一个掩藏极好的老怪物，无论当着面如何强装镇定，下来之后依然会怕得浑身发抖。
我想过要在去爸爸那里揭穿他的真面目。
可是这样一来，我的身世肯定也会被曝光。
诚然，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这家似乎越来越有钱了。
我并不是舍不得这个家里的钱，我舍不得的，是姐姐。
爸爸基本不在家，妈妈整天鬼混，她眼睛又看不见，如果我被赶出去的话……
一想到那个恶心的男人看向姐姐时偶尔流露出的那种变态的眼神。
我就不寒而栗。
于是从那开始，我再也无法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保有无邪和天真。
我每天都在提防，在盘算，在设计着在如何悄无声息地除掉眼前这个恶魔。
我想，如果有人能察觉，能引导我。
或许能帮帮我。
我不至于走到那一步的。
可是没有人……
我只有我自己。
当他不知满足地还想再次把魔爪伸向我，被姐姐无意撞破，他对姐姐起了歹念。
为了让那个恶魔彻底消失，我把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小恶魔。
姐姐的眼睛看不见。
加上她在急忙中起身冲过来被木桩撞晕过去。
那晚的事她不知道。
我从没有如此庆幸过，还好她看不见了。
否则，她会跟我一样，一辈子都活在一种无以名状的罪恶里。
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我把完整的自己一分为二。
一半永远的留在了肮脏又罪恶的9岁。
另一半伪装成光鲜亮丽品学兼优的好孩子，然后像众人希冀的那样“茁壮成长”。
那段被欺辱的噩梦结束了。
但是新的噩梦又开始纠缠我。
而这种噩梦，是一生都无可医治的绝症。
我知道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安宁的一天了。
但再来一次，我依旧不会后悔。
因为那时的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保护自己和姐姐的方法了。
当个恶魔就当个恶魔吧！
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我只要从小疼我护我的姐姐活着！
到了初中的时候，我开始自己寻找亲生父母。
尽管那个时候的我已经觉得自己活不长了。
或者说……觉得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早晚会有报应的。
但是出于一种本能，我还是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
我几经辗转，小心翼翼探听到了一个小山村的名字。
没有找去之前，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期盼的。
也许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比如家里穷到揭不开锅了，再比如就像个恶魔说的那样，父母生了什么重病，即将不久于人世了。
可是我查到的，最冰凉而沉重的真相。
那个小山村非常宁静，因为人很少。
耕地更少，还缺水。
有能力的都出去蹦跶了，留下来的都很穷。
但是他们好像另辟蹊径，找到了一条独特的发家之路——
拐卖儿童！
他们最特别的地方在于，不仅仅只是拐卖别人的孩子，还……
自产自销。
而我的亲生父母，就是为了几千块钱，把我卖了。
那个恶魔又拿到妈妈面前，卖了十多万。
那个被我喊了将近十年妈妈的女人，自我记事以来几乎没有抱过我。
很少对我笑。
甚至看我的眼神……
以前我不知道，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还不够优秀。
原来啊，有些种子在埋下的时候，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再没有开花结果的那一日。
那个心碎的寻亲结果，就是我报警抓了很多人。
我原本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因为有很多孩子被追回。
但是当我看到那些被自己亲生父母卖掉的孩子……
其中就有一个浑身被烫伤的小女孩。
据说是买家心有不服，送回来之前的一夜恶意烫伤的。
她才3岁。
一个人坐在一间破破旧旧的房子面前嚎啕痛哭。
想要用她稚嫩而凄厉的哭声，寻找那其实从她一出生就把她抛弃了的父母。
我把那个孩子送进了一所福利院。
我开始觉得，也许世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好与坏。
我做的这件所谓好事，一面，端掉了一个贩卖儿童的罪恶乡村。
但另一面，也把跟像那个小女孩一样遭遇的孩子，推进了更恶的深渊。
**
父亲的事业也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我们全家搬进了大城市，住进了超级豪华的别墅。
那个恶魔的失踪对于妈妈而言，似乎反而还是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
那件事出奇的顺利。
但是噩梦依旧如影随形。
几年之后，姐姐终于找到了合适了眼角膜，可是视力却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
到了考大学的那一年，故意报了一个本市的学校。为的，就是能够好好留在姐姐身边照顾她。
无论如何，我都欠她的。
我要好好守护她，哪怕用尽我的一生。
一直到了大学毕业，日子都那么平淡宁静，爸爸的生意越来越大，家里的条件也越来越好，我和姐姐身边也多出了不少主动示好的异性。
也正是那个时候我才发现，那个恶魔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害，不仅仅只是在9岁。
还有将会伴随而来的，我的往后余生。
加之那天的可怕经历不断地在我脑海里重现。
那几天，我几乎夜夜失眠，夜夜在泪水中度过。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肮脏的自己，我不停地洗刷自己，搓到破皮出血都不觉得疼。
我只觉得自己脏！
怎么洗都洗不掉的那种脏！
我甚至在蹲下来上厕所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某处在散发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恶臭。
我对那样的自己厌恶至极！
所幸那个家里没有人在乎我，因而也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即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即便他们都有眼睛。但最先感觉到我的异样的，是已经看不见的姐姐。
每次我去她房间里照顾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地默默流泪。
而姐姐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跟我说过，只是在爸妈离开后，会小声问我：“小彦，旁边还有别人吗？”
我哭着摇摇头，忽然想到什么，又赶紧说道：“没有，只有我了。”
她听了，暖暖地笑了笑，而后伸出手来，像是想轻轻地拍什么，我赶紧将脑袋凑了过去。
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像曾经很多次那样。
温柔，而又怜爱。
可是那双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了。
我隐忍地抽泣起来。
姐姐摸了摸我的脸，“小彦，不要哭，姐姐已经不疼了。”
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是听了这句话之后，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扑进了姐姐怀里嚎啕大哭。
“姐，对不起！都怪我！要是那天我没有——”
姐姐拍了拍我的背，“小彦，姐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是！就是我！我就是个灾星，我就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
听到这里，姐姐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她的眼睛还伤着，眼泪呈现一种让人看了心碎的浅红。
“姐！你别哭，你别哭了，我也不哭了！”
她忍住哭，点点头，“小彦，小彦……你才不是什么灾星。你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家人。真的……不要再说那种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的瞎话了。”
“好，我不说了。”
“小彦……”姐姐欲言又止。
终于还是忍不住附在我的耳畔小声地问：“那天你哭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因为你已经知道了，你……”
我的傻姐姐，原来你是以为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也罢，让你就这样以为，总好过知道了那血淋淋的真相。
“嗯，我不是爸妈亲——”
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嘘！”
而后一脸紧张，“别说！谁也别说！要是爸爸知道了，他说不定会把你赶出去。”
我的心里一阵绞痛。
姐姐一把抱住了我，“小彦，对不起，都怪姐姐没用。我原本是打算等我念完大学工作有钱了，就帮你找到你的亲生父母。
可是现在……你答应我，在还没有能力独自生存下去之前，别让任何人知道你已经知晓了。就连妈妈也不能。”
我竭力忍住哭声，眼泪汹涌。
“好。”
过了一会儿，姐姐松开了我，又一次摸了摸我的头。
“小彦，无论如何，谢谢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成为我的弟弟，你永远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眼泪再次决堤。
我那晚像是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但是那晚之后，9岁的我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一个越来越坚定的念头——
从今之后，我决不再哭！
我要变强！强到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强到无论遇到什么，都决不再哭！
强到足以保护因我而失明的姐姐。
强到不用担心别人哪天一个不高兴就把我赶出去。
强到……
让欺负过我的人……
死无葬身之地！
那之后，除了照顾姐姐，其余的时间我都待在书房里。
半个学期之后，我的成绩全校第一。
那之后，几乎都是全校第一。
且从那之后的每一年，直至大学毕业都是。
妈妈脸上多了得意的笑容，爸爸不住夸赞我聪明的同时，不忘炫耀一切都归功于他优质的基因。
老师夸奖我，同学羡慕我。
姐姐也时常说为我感到欣慰。
同学们眼里，我却是一个独来独往，不苟言笑，怪物一样的存在。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天到了后半夜我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开始研究那些……
复仇的方法。
但是随着爸爸频繁外出，妈妈越来越胆大的将他带回，我隔三差五就能被他骚扰一番。
他在妈妈面前还是一副深情的模样，找机会靠近我的时候，就是一副恶心至极的嘴脸。
我毕竟还是太小了。
面对一个掩藏极好的老怪物，无论当着面如何强装镇定，下来之后依然会怕得浑身发抖。
我想过要在去爸爸那里揭穿他的真面目。
可是这样一来，我的身世肯定也会被曝光。
诚然，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这家似乎越来越有钱了。
我并不是舍不得这个家里的钱，我舍不得的，是姐姐。
爸爸基本不在家，妈妈整天鬼混，她眼睛又看不见，如果我被赶出去的话……
一想到那个恶心的男人看向姐姐时偶尔流露出的那种变态的眼神。
我就不寒而栗。
于是从那开始，我再也无法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保有无邪和天真。
我每天都在提防，在盘算，在设计着在如何悄无声息地除掉眼前这个恶魔。
我想，如果有人能察觉，能引导我。
或许能帮帮我。
我不至于走到那一步的。
可是没有人……
我只有我自己。
当他不知满足地还想再次把魔爪伸向我，被姐姐无意撞破，他对姐姐起了歹念。
为了让那个恶魔彻底消失，我把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小恶魔。
姐姐的眼睛看不见。
加上她在急忙中起身冲过来被木桩撞晕过去。
那晚的事她不知道。
我从没有如此庆幸过，还好她看不见了。
否则，她会跟我一样，一辈子都活在一种无以名状的罪恶里。
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我把完整的自己一分为二。
一半永远的留在了肮脏又罪恶的9岁。
另一半伪装成光鲜亮丽品学兼优的好孩子，然后像众人希冀的那样“茁壮成长”。
那段被欺辱的噩梦结束了。
但是新的噩梦又开始纠缠我。
而这种噩梦，是一生都无可医治的绝症。
我知道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安宁的一天了。
但再来一次，我依旧不会后悔。
因为那时的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保护自己和姐姐的方法了。
当个恶魔就当个恶魔吧！
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我只要从小疼我护我的姐姐活着！
到了初中的时候，我开始自己寻找亲生父母。
尽管那个时候的我已经觉得自己活不长了。
或者说……觉得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早晚会有报应的。
但是出于一种本能，我还是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
我几经辗转，小心翼翼探听到了一个小山村的名字。
没有找去之前，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期盼的。
也许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比如家里穷到揭不开锅了，再比如就像个恶魔说的那样，父母生了什么重病，即将不久于人世了。
可是我查到的，最冰凉而沉重的真相。
那个小山村非常宁静，因为人很少。
耕地更少，还缺水。
有能力的都出去蹦跶了，留下来的都很穷。
但是他们好像另辟蹊径，找到了一条独特的发家之路——
拐卖儿童！
他们最特别的地方在于，不仅仅只是拐卖别人的孩子，还……
自产自销。
而我的亲生父母，就是为了几千块钱，把我卖了。
那个恶魔又拿到妈妈面前，卖了十多万。
那个被我喊了将近十年妈妈的女人，自我记事以来几乎没有抱过我。
很少对我笑。
甚至看我的眼神……
以前我不知道，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还不够优秀。
原来啊，有些种子在埋下的时候，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再没有开花结果的那一日。
那个心碎的寻亲结果，就是我报警抓了很多人。
我原本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因为有很多孩子被追回。
但是当我看到那些被自己亲生父母卖掉的孩子……
其中就有一个浑身被烫伤的小女孩。
据说是买家心有不服，送回来之前的一夜恶意烫伤的。
她才3岁。
一个人坐在一间破破旧旧的房子面前嚎啕痛哭。
想要用她稚嫩而凄厉的哭声，寻找那其实从她一出生就把她抛弃了的父母。
我把那个孩子送进了一所福利院。
我开始觉得，也许世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好与坏。
我做的这件所谓好事，一面，端掉了一个贩卖儿童的罪恶乡村。
但另一面，也把跟像那个小女孩一样遭遇的孩子，推进了更恶的深渊。
**
父亲的事业也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我们全家搬进了大城市，住进了超级豪华的别墅。
那个恶魔的失踪对于妈妈而言，似乎反而还是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
那件事出奇的顺利。
但是噩梦依旧如影随形。
几年之后，姐姐终于找到了合适了眼角膜，可是视力却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
到了考大学的那一年，故意报了一个本市的学校。为的，就是能够好好留在姐姐身边照顾她。
无论如何，我都欠她的。
我要好好守护她，哪怕用尽我的一生。
一直到了大学毕业，日子都那么平淡宁静，爸爸的生意越来越大，家里的条件也越来越好，我和姐姐身边也多出了不少主动示好的异性。
也正是那个时候我才发现，那个恶魔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害，不仅仅只是在9岁。
还有将会伴随而来的，我的往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