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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弃女一睁眼,她靠医术逆袭了 第7章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轰隆隆——

    “啊……”

    皇宫里。

    女人豁然睁开眼睛,刚刚她做了个噩梦,梦到一个女子满身鲜血的追着她跑……

    那女子满脸抓痕,血盆大口碗那么圆,手上的指甲像铁钩,就在她被女子抓住,想要将她一口吞下的时候,一阵惊雷将她打醒了。

    床边,一双大手抚摸上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像是一阵风。

    “可是梦魇了!”

    “啊”!女人吓了一大跳,冷汗涔涔。

    “是我!”

    听出是他的声音,女人松了一口气。

    霎时间,所有的惊吓不安都远离。

    透过闪电的光芒,看清男子满脸的担忧,女人像是一只找不到家的小猫,可怜又无助。

    “你回来了,今日有些晚了呢?”语气里带着些抱怨。

    “怎么,想我了?”轩辕烬心情似乎特别好,语气都轻快不少。

    “我想你了!”她大着胆子说道,随着话落,已经扑进轩辕烬的怀里,这样的话,她以前从来只敢在心里想想,如今能恣意的说出来,这感觉很畅快。

    轩辕烬当然来者不拒,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大手在她发间轻抚……

    闭上眼睛,闻着女子独有的馨香。

    “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他已经中了她的毒,不可自拔。

    四目相对,夜已深沉,一对相爱的人再无顾忌……

    女人爱死了这种沉沦感觉,仿佛久旱逢甘露,仿佛枯萎的花儿迎来了春天,绽放出最美的自己,她问,“你爱我吗?”

    他回答,“爱!”

    女人瞬间泪流满面,终于知道,世人追寻的爱情是何滋味了,它是甜的,比蜜都甜。

    为了这爱情,她可以甘之如饴,她可以豁出性命,可以放弃她的一切。

    但是她不知道,拥抱她的男人是个多情种,今日可以爱你,明日也可以爱别人,他愿意分给所有女人甜,但这甜不会持久。

    “我也是!”她回道。

    然后,两个人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女人疲惫不堪,虽然全身已经被汗水打湿,但她是幸福的。

    “要洗漱吗?我去打水!”

    “嗯……”

    她轻轻呢喃,慵懒的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猫。

    “我去准备。”这里没有宫婢,也不能有宫婢,所有事宜都由他亲力亲为。

    不过,很快,他就可以带她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好。”女人放开男人,虽然不想跟他分开,但身上黏腻的味道着实有些难闻。

    刚刚起身,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谁?”

    “是我!”来人是一个男子。

    两人对视一眼,轩辕烬抓起一件外衫套在身上,边系带子边往外走。

    咯吱——

    门开了,门外来人是五皇子轩辕贲,他身披蓑衣,气息不匀,想必是第一场雨刚刚停歇,他就马不停蹄赶来了,能在这样的极端天气出门的,不用说,是真爱。

    没等轩辕烬问出口,便将手中东西交给他,“四哥,这是你要的放行单……”

    “好……”

    轩辕烬看了看身后房间,见里面没有异动,这才对他做了嘘声的手势,轩辕贲这才看到他四哥浑身都湿透了,而且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味道,都是过来人,他懂。

    将轩辕贲带到远离房间的地方。

    “可有花渐离动向?”他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轩辕贲摇头,“不过……”

    “什么?”

    “秦长歌是在宫门关闭后出去的。”轩辕贲道。

    “可有发现?”

    轩辕贲摇头,“他手中有御赐令牌,守卫并未多加查探,据说当时他所坐的马车动静挺大。”

    轩辕烬大吃一惊,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难道花渐离被秦长歌带出宫了?”

    这话被轩辕贲否决,“我觉得不可能,两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秦长歌那人又古怪又阴险,绝不可能多管闲事!”

    轩辕烬想了想,点头。

    “那四哥,你看……”

    轩辕烬不以为然地说了句:“先不管这边,福熙宫里有两个宫婢,一个叫小梅,一个叫小菊,我不想她们活到明日。”

    当时在密室,就这两个小丫鬟在场,她们知道的太多,留不得。

    轩辕贲咽了口口水,道:“你想灭口……”

    “不错,如果有必要,福熙宫所有人一个不留。”轩辕烬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一点儿情绪。

    “你要将他们全灭?”

    “死,是最好的选择。”男人在讨论杀人的时候轻松自然,只当在说杀几只老母鸡。

    人命在他眼底又算得了什么?

    轩辕贲知道,他哥从小到大的决断没有人可以阻止,可让他灭掉这么些人,心里还是有些抗拒:“我觉得没必要吧,或许她们根本不知道其中内情!”

    轩辕烬却道:“我之前就决定不留活口,如今秦长歌牵涉其中,更坚定了我的想法。”

    秦长歌是他最强劲的对手,他必须将其狠狠踩在脚下!

    “可秦长歌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轩辕贲有些踌躇。

    “呵!……”

    男人恶狠狠的说道,“人人都说秦长歌聪明睿智,这一次,我就跟他来一场真正的博弈,看看我们之间到底谁才是王者!”

    他跟秦长歌的恩怨来自于十年前,他无意中听到父皇跟秦长歌的秘密谈话,父皇承诺秦长歌,待到他成年,便将大秦交付于他。

    只因这大秦江山有如今盛世,有一大半功劳来自于他的姑姑,也就是秦长歌的母亲,大秦长公主轩辕无霜!

    父皇自来对秦长歌这个外甥宠爱有加,几乎所有的好东西都在秦长歌那里。

    虽然秦长歌当时并没有答应,不过这却成为他的一个心病,即使最后他轩辕烬坐上九五之位,那也是人家秦长歌嫌弃不要的。

    这让他如何接受!

    秦长歌生来就不凡,母亲是长公主,更是大秦女战将;父亲是曾经的宜安侯,后来的宜州城主;他在十岁时接手宜州城,成为年纪最小的城主,这还不够,父皇居然还想让他做大秦之主,呵!

    也算他识相,最后选了个三品大理寺卿。

    “四哥,你是想玩把大的?”

    “不!”他伸手制止,“既然是博弈,当然是慢慢玩儿才有意思,阿贲,就让我们见识见识我们这位表哥的真正实力,希望他不是绣花枕头……”

    房间里,女人突然有些惴惴不安。

    他们再说什么?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心里有很多疑问,穿上衣服,想知道他口中的女人又是谁……

    透过门缝,她将耳朵杵近,细听之下,隐隐约约听到灭口之类的话。

    是她听错了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门开了,她就以这样窃听的姿势被抓个正着。

    一阵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她的心有一瞬间的寒凉。

    “怎么了?”男人进入房间,将她拉进怀里,一脚关上门。

    “你们……”

    “我们的秘密或许很快就会被发现!”男人没有隐瞒她,直接坦白。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问。

    “大理寺卿或许已经知道我们的秘密!”如果花渐离跟他在一起的话。

    女人捂住嘴,“那怎么办?”

    “所以,我必须尽快安排你离宫,还有杀掉所有知道我们秘密的人。”他眼神一寒,盯着外面,悠悠的来了一句,“包括阿贲!”

    “啊?你……”

    如今,他不仅要杀掉福熙宫所有人,连他的兄弟也不放过。

    五皇子轩辕贲,不过一个籍籍无名的皇子,他的母亲曾是一名舞姬,受召进宫献舞,被皇帝一眼相中,封为贵人,也是享受了一段时间恩宠的,或许是锋芒太盛,或许是红颜薄命,半年后就殒了命……

    至于死因,谁又真正说的清楚呢?

    自此,轩辕贲没了依靠,被人处处打压欺负……

    就在他求助无门的时候,是皇后母子出面救下的他,他就跟在轩辕烬身边效力。

    别以为轩辕烬会真心对他,他存在的作用就是轩辕烬在有危难的时候,出来背锅,挡灾,甚至替他死——

    男人搭上她的肩膀,“这些人必须死,我必须告诉所有人,贵妃已经死了,明日……就是你离宫的日子……”

    他这样说,就是让女人明白,自己可以为了她付出一切。

    女人感受到了,她何尝不是呢?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你想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也可以成全。”男人威胁道。

    “不,我不想回去!”女人软糯的身体紧紧抱着男人,她刚刚爱上他,怎么可能再回到那个牢笼,面对冰冷的墙面,等待一个已经将她遗忘的人。

    “那就听话,嗯……”男人将她抱起来,准备再战一回。

    ……

    轰隆隆……

    话说大雨三场,第一场刚刚过去,第二场便汹涌而至……

    电闪,雷鸣,风狂,雨暴……

    一道长长的闪电将天空劈成两个世界,一半黑云密布,一半赤红似血。

    花渐离拉紧被子,不听,不看。

    再次醒来,已经大天亮。

    “咳咳……”趴着睡了一夜,干涸的喉咙忍不住溢出两声咳嗽。

    “醒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

    “谁?”

    闻言,她抬头朝声源处看过去,三米之外的方桌前,坐了一个年轻男子。

    见到她醒来,男子起身踱步来到床前,仔细打量。

    他在看她的同时,她也在偏头看他。

    他双眼中的冷意加上嘴边邪笑,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你……”

    “你真丑!”这句话,他之前没有说,特意等到这时候才开口。

    别问为什么是这时候,问,他就是故意的。

    花渐离有片刻的失神。

    他的声音很好听,说出来的话又让她伤神。

    她虽毁容,说到底也是女孩子,这样的话还是有被冒犯到。

    男子却没有一点说错话的自觉,他认为自己已经说的很中肯了,这女子根本就不是丑,她已经算是恐怖,惊悚,诡异……

    花渐离怒火中烧,她还没问他,一个大小伙子,青天白日里跑进女孩子房间干什么?

    这不管是哪个时代,女子名节都是大过天的,若是清誉被毁,将来嫁不出去,可别怨自己赖上他!

    不过……

    这话她也只敢在心底腹诽。

    要是让他知道,说不定马上就将她丢出去喂狗,来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吧。”

    瞅了她一会儿,秦长歌才平静开口:“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又是谁将你打伤的?”

    问清楚了,以后需要她的血,可以直接上门。

    花渐离见他一脸淡漠,决定再扮柔弱,眼神微闪之际,眼眶就湿了,嘴唇微微抖动,手抚脸蛋伤痕,看向他时语带悲切……

    “哥哥……我……”

    秦长歌根本不吃这套,拉了一跟凳子坐到床前,“来,你好好说!”

    “嗯……”